爱看书吧

正文 140-160(第2页/共5页)

本站最新域名:m.ikbook8.com
老域名即将停用!

时的剑。他就是用这把剑,屠戮太微宗全宗。”白术擦着剑身,缓缓道出这句腥风血雨的往事。

    祝时晏是名动天下的奇才,精通各宗武学。

    为嫁祸于他,陆辞筹谋多年,安排应惜时暗中强行修炼各宗武学,更在合适时机,作下此案。

    全宗被灭,只留祝时晏一个活口,各宗武学汇集,现场竟只有一人造杀的痕迹,所有线索指向祝时晏。各宗为撇清干系,纵有疑惑,也只能作此抉择。

    祝时晏百口莫辩,一朝沦为欺师灭祖之徒……

    应惜时不是什么奇才,强练各宗武学,如此无视功法相克之理,对真元损害极大。他身为医者,竟被咳疾缠身多年。

    也有人曾问何不好生修养医治。他从来只是摇头,不知是不能,还是不愿。

    祝时晏道:“我方才见你尝了口汤药,便知药方。这尝药知味的本事,是应惜时教的么?”

    思及旧人旧事,祝时晏心情难免沉重:“论医术,当世无人能出其右。”

    “云道长的眼伤,我爱莫能助,凭我师叔之能或可一试,只可惜……”白术面有愧色,将剑平放在膝头,“他已葬身悬崖,粉身碎骨。我在崖下遍寻方圆十里,只找到这把无名之剑。”

    看得出他尚未走出这件事。

    “节哀。”

    白术“呵”地笑了一声,其中满含悲怆:“这都是他罪有应得!”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 140-160(第3/37页)

    祝时晏一时不知如何言语,他只能说出一些苍白无力的安慰来。悲痛的分量压在当事者身上,旁人自是不能体会,又遑论放下。

    “纵是以死偿还,他也还不清这一身罪孽!祝时晏待他情同手足,他如何对得起祝时晏?如何对得起太微宗上下?!”

    “时过境迁。他也以死作结,祝时晏又何必与一个死人计较?”

    白术摇头:“现下祝时晏不省人事生死难卜,谁又能替他做主,原谅了他?”

    祝时晏着急上火。

    真想一巴掌呼醒这个自寻困扰晚辈,告诉他本天道都已经不计较了。

    不过现在,他才是晚辈。

    白术在剑上来回擦拭,那是他的故人师长,是他的业障心魔,是他堪不破又解不脱的前尘旧梦。

    剑上无尘,心上有尘。

    祝时晏与他对坐,静默半晌,突然开口:“白师兄,时晏有一事不解。”

    他现在是云骄和祝时晏的弟子,与祝刻霜同辈,自然与白术同辈。

    白术听他煞有介事,终于从剑上抬起了头。

    “祝时晏当年在不冻泉被陆辞算计,脊骨断裂,筋脉尽碎,按说应当场毙命。你也是后来才赶到现场,如何将他救下?”

    白术愣住:“这……”

    “莫非白师兄身怀妙手回春之术,仍要藏锋不露?”

    “绝无此事!当时我赶到现场,祝时晏确实伤重难持,但仍留有一息,至于原因……”他垂下眼,像是不愿面对接下来的话,“是因为有一缕真元守住了他的心脉,那气息我十分熟悉,是我师叔所留。”

    “你愿意相信应惜时实际是奸人爪牙,罪大恶极,却不愿相信他心中犹有善念?”

    “……”

    祝时晏又趁势追问道:“你想要说服自己,他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好让自己完完全全恨他怨他,而不愿面对自己对他的思念和追慕?”

    “你……”

    白术蓦然看向眼前这个咄咄逼人的少年,可他偏偏生了一张和祝时晏一模一样的脸,叫他一时没有立场反驳。

    “若无应惜时留着的那一缕真元,祝时晏断不能活到今天。如此一来,你又当对着谁去忏悔?难道自刎于剑下,亲自去向祝时晏道歉吗?”

    祝时晏正襟危坐,说得白术两眼直愣,心绪起伏。

    “你又何必用旁人的罪孽困住自己?”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如此开解他。

    转投剑宗,同门欺他嘲他,他从来只觉自己与应惜时同罪,仿佛自己苟活世间,就是为了替最敬慕亲近的师叔赎清罪业。

    他受对方多年教养庇护,理当如此。

    但剑比针要沉重太多太多,在他感到快要撑持不住时,终于有人来对他醍醐灌顶,告诉他本不必强迫自己承担这一切。

    “不必压抑自己。”祝时晏声音软下来,温柔地握住他按在剑上的手,“世人唾骂与你的追思毫不相干,他于你有授业之恩,唾骂是他应得,追思也是他该受。人之一生,是非善恶纷杂,不能凭一事盖棺定论。”

    白术听他一番话,满脸沾湿。

    祝时晏见了头痛,掏出一条新手帕:“这一个个的……”

    傍晚云骄醒来,送白术离开的时候,后者握住云骄的手,恳切道:“云道长,你收了个好弟子。”

    云骄摸不着北。

    白术道:“时晏师弟心境,高出我几重天去。”

    说罢,便御剑而去,背影看去轻快洒脱,与来时大不相同。

    祝刻霜没同白术一起走。

    他顽固地拦在祝时晏门前,问他:“你下午把我支开,和白术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问他师尊的眼伤可有医法。”时辰又到,祝时晏正筹备阵法,再试那堆谶书。

    祝刻霜自己似乎从未关心过云骄的眼伤,不过他不在乎旁人去探听。

    “祝时晏!”他忽然冲祝时晏喊道。

    他觉得自己猝不及防喊这一声,对方若真是祝时晏伪装,下意识就会应他。

    不过祝时晏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他不甘心地瞪着祝时晏,心想夜里等这家伙睡迷糊了再试。

    祝时晏遵照云骄所说,作法销毁谶书,试了几回,都没成功。那饱蘸的朱砂墨竟在书上留不下一丝痕迹。

    这次又失败了。

    他心想,这回应该怨祝刻霜在旁边扰乱他。

    祝刻霜道:“你在弄什么?让我试试。”

    祝时晏便把东西丢给祝刻霜,让他去试。

    谁想祝刻霜使用此法,竟然毫无障碍,顺顺利利便销毁了一整本谶书。

    这回轮到祝时晏傻眼。

    祝时晏还指着学到云骄那一手覆水能收的本领呢!竟然被说不适合修行此道。

    祝刻霜见他面露不悦,摊开手无辜道:“事实如此。人各有天赋,我看你天赋在习剑,考虑一下?”

    他现在就想用剑把祝刻霜抽出去。

    “你也不要太灰心。你应该听过,祝时晏修为造诣之深,乃是仙道五百六十四年第一个飞升的道门弟子。不过天下人却不知,他却是一个毫无道缘的人。”

    祝刻霜追着祝时晏出门,滔滔不绝。

    “你别不信,剑宗山门下有一柄参天巨剑,那剑是石头做的。诶!不过有传说,身无灵力之人,可以在上面照见自己的模样。人为万物之灵,多少带点灵气,所以那剑从来没人能照出倒影。”

    “你不会是想说,祝时晏在上面能照出影子吧?”

    “对对,正是如此!普天之下,只有祝时晏被那石剑认定为没有丝毫灵力的人!”

    说到这里,祝刻霜一拍大腿,豁然开朗。

    要想知道祝时晏是不是祝时晏,把这家伙带到巨剑前一照,是人是鬼,岂不原形毕露?

    他手比脑子快,当下便把祝时晏拦腰扛起,架剑浮空,准备千里奔赴剑宗而去。

    刚飞过院头,就被一股力劲击落。

    云骄不知何时,已站在院门之上,劈手将祝时晏接入怀中。

    “祝刻霜,你连我弟子都要抢?”

    话语间含着隐怒。

    祝时晏觉得这一幕如此熟悉。

    只不过这一次,他不是站在廊下以旁观的角度,而是成为了双方抢夺的对象,被云骄揽在怀里。

    “你要带他去哪?”

    祝刻霜对云骄咬牙切齿,哪肯坦白交代。

    祝时晏担心云骄知晓缘由后,也主张把自己带到剑宗,去照那破石剑,便连忙道:“他想把我卖到梁都。”

    说完,他和云骄各自想起那话本里面,祝时晏转世的身世。

    天地良心!祝时晏只是信口拈来。

    他心虚不已,后退时不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 140-160(第4/37页)

    慎踩到瓦片,脚下一滑,连忙紧紧攀住云骄手臂。

    随着这个动作,一本书从云骄袖口滑落,哗哗落地。封皮上赫然是《判官渡我》四个字。

    他分明跟云骄说过,那是本少儿不宜之书。

    为何云骄还未将之销毁,反而贴身携带?

    “师尊,您的书掉了。”他抬起头,好巧不巧,正挨着云骄耳边说出这句话来。

    随后他清楚看见,云骄白玉似的耳朵,由耳尖红到了耳根。

    云骄泄愤般在他的下嘴唇上咬了一口,祝时宴吃痛地张开嘴,云骄趁机把舌头钻进去,勾着他的舌头缠吻。

    这个吻含着他的愤怒和委屈,云骄在祝时宴的嘴巴里又吸又咬,吻的凶狠又强势,势要向他证明他那天的失控并不全然是因为发情。

    祝时宴的不安和焦虑都化在了这个吻里,冷硬的眉眼逐渐软化,紧握的双手也缓缓松开。

    他伸出双手环住云骄的脖子,闭上眼,仰头主动回应他。

    第 143 章   第28章

    不同于第一次的懵懂试探,第二次的强制掠夺,这个吻源于情投意合,温柔的让祝时宴忍不住沉溺其中,云骄把他抱坐在自己身上,含着他的唇轻轻地舔舐轻咬,舌尖扫过他的上颚,勾着他一起缠绵。

    渐渐的,这个吻变得湿热起来,云骄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指不老实地挑开祝时宴的衣服往里钻,眼看着就要擦.枪走火时,祝时宴抓住他的手,喘着气瞪了他一眼:“你别动手动脚。”

    云骄冷笑一声,身体往下压,漫不经心的说:“你不是说我失控是因为被鲛人的本性控制吗?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到底是不是。”

    他的眼神赤裸.裸地看着祝时宴,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你每天晚上躺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全是各种不堪入目的画面,想你的眼中只能看到我一人,想让你浑身上下都染上我的味道,想把你带回去每天只能承受——”

    祝时宴听的面红耳赤,慌慌张张地捂住他的嘴,“你,你说这些都不害臊的吗!”

    云骄手上用了力,祝时宴随即闷哼一声,瞬间连耳朵都红透了,察觉到他的意图,祝时宴连忙按住他的手,急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我错了,我不该那样怀疑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云骄不为所动,掐着他的腰不让他逃离,手指摸索着往下,他凑到祝时宴的耳边,呼吸带着灼热的气息:“三天了,应该好了吧?”

    那晚恐怖的回忆又骤然涌上脑海,祝时宴身体一僵,脸色也逐渐变得煞白,他用力拽住自己的裤子,眼中染上了害怕之色:“不,我还没好,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那玩意儿有多离谱?

    隅阳古道。

    荒郊野风,尘沙漫漫。

    仰看日头,只得见一个虚影。前后是一望无际的荒草,一间破烂酒肆独立古道边,无所依靠。

    凌原看着这片景色,顿感前路未卜,悲从中来。

    他说着,给庄澜满上。

    庄澜摸着酒杯没喝,满脸心事。

    对面的少年见他对自己倾吐心声,脸色稍缓:“我打算往西北,上太清宗拜师。”庄澜道。

    凌原面露异色:“太清宗?太清宗不是为了避战祸,举宗避世不出了?”

    曾经盛极一时,将全天下画地而治的道门十一宗,如今早已七零八落。

    药宗、太素宗、灵枢宗三宗被灭。

    太息宗弃道从俗,在九仪宗的辅佐下,终是扫平天下,少宗主孟宸极成了当今大梁国的国君。

    太微宗、剑宗、神机宗、九仪宗仍广招门徒,传道于天下。衍天宗与它宗不同,一脉单传,云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一向岿然不动。

    而太清宗、玄天宗、天心宗则封宗避世,隐而不出。

    时易世变,而今以无相宫为首的七门八派遍地开花,纷纷崛起。道门的这番际遇,老一辈人提起来都要为之唏嘘。

    庄澜拜入衍天宗不成,居然打算往西北,叩问太清宗紧闭的大门,此去一路,不知会遇上多少艰险困难。

   &n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