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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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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裴嘉之身上看到了昔日的影子。

    路灯下喂猫的少年,是池慕一见钟情的起源。当他踩着滑板穿过校园,碰巧撞见在僻静处喂猫的裴嘉之时,就注定了他们会在日后有数不清的牵扯。

    那时的池慕入学不久,压根不知道裴嘉之姓甚名谁,却不影响他想认识这个人。

    “裴嘉之,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有印象的?”

    池慕突然好奇,裴嘉之第一次见他是在什么样的场合?是否会有同样的感受?

    “开学第一天。”裴嘉之的记性力好得出奇,“你是全班唯一一个没穿校服的,被班主任请出教室罚站了两节课。我就坐在窗边,看着你从上课站到下课。”

    场上笑声一片,池慕的脸不争气地又红了。

    他隐约记得是有这么回事,因为忘穿校服在走廊上罚站,凭着一张讨喜的脸和路过的任课老师一一打招呼,但他不知道的是,裴嘉之隔着一扇窗户,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这便是知根知底的坏处了,他年少时犯过的错、吃过的教训在裴嘉之的视线里无处可藏,统统暴露在阳光下。这也导致了他在裴嘉之眼里,几乎是透明的。

    池慕把发烫的脸埋入掌心,莫名地不敢直视裴嘉之。

    游戏继续,苏听荷紧接着抽出第二块积木,稍稍思索了一会。

    “恋爱还是结婚?嗯,我选前者。在座的几位都是结了婚的,想必对婚姻有着很深的了解。婚姻承担了很多,双方的家庭、亲人、工作,每一桩都是沉重的负担。恋爱就轻松许多,不用考虑遥远的未来,只用享受当下的快乐。”

    “可是恋爱不长久,谈着谈着就散了。”谈云川感慨道:“恋爱多年不结婚的,下场往往只有分手。”

    “不合适的人,结了婚也得离。恕我说句不好听的,来参加节目的有几对是婚姻圆满的?不都走到了离婚的边缘?”

    苏听荷的一番发言引起了谈云川的共鸣,两人就着恋爱和婚姻的差异进行了深刻的分析。池慕恋爱履历空白,不懂这两者的区别,他听着别人甜蜜的恋爱故事,心头不由得泛起一点涟漪。

    裴嘉之也没谈过恋爱,却能很好地融入其中,得到苏听荷和谈云川的双双认同。池慕在一旁插不上话,忍不住抬起手,用力戳了戳裴嘉之的肩头。

    “纸上谈兵,说的就和你谈过似的。这么有经验,不如教教我。”

    “教你什么?”裴嘉之刚从七嘴八舌的聊天中脱离,没听见前半截。

    “没什么。”池慕的胆子来得快,去得也快。“我开玩笑的,别当真。下一个到谁了?”

    赵明远正要伸手去抽积木,谭柏突然口,吓得他一个激灵,差点推翻面前的积木塔。

    “我认为,一段成熟的婚姻是远远胜过恋爱的,婚姻是恋爱的归宿,是爱情的终点。”谭柏斟酌良久,一上来就站在了苏听荷的对立面。“不擅长经营婚姻的人才会觉得婚姻是负担和拖累。”

    “谈谈你的高见。”苏听荷打了个“请”的手势,“看能不能说服我。”

    “不用这么严肃,又不是打辩论赛,非要分个输赢。”谭柏摆了摆手,“我对婚姻的看法和我个人的经历有关。我父母去世得早,我跟着爷爷奶奶长大,从小就羡慕别人有一个完整的家。因此,婚姻对我的意义非凡,我曾固执地以为,只要我结婚了,就有家了,就能摆脱以往的阴影,开启新生活。”

    “难怪你会在事业上升期向我求婚。”谈云川是初次听到这段往事,一时间极为震惊。“你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

    “因为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我不能勉强你。”

    谭柏说得很委婉,但谈云川听懂了。

    谈云川的成名路线十分坎坷,他屡受打压,出不了头,无奈之下剑走偏锋,和谭柏公开恋情,捆绑营销。

    所以,当谭柏拿出戒指盒求婚时,谈云川的第一反应是联系经纪人,询问自己能不能答应。这一行为,无疑伤到了谭柏脆弱的自尊。

    “抱歉,我——”谈云川想道歉,可又不知从何说起。他悲哀地发现,哪怕时光倒流,他还是会做出相同的选择。谭柏不该选在那个节骨眼求婚,这是不明智的。

    可爱情,何来明智一说?

    只有不够爱的人,才有资格具备充分的理智。谭柏打开戒指盒的那一刻,谈云川连戴上戒指的勇气都没有。他满脑子是他的前途、事业、未来,而不是眼前的这个人。

    他们是所有人里恋爱最久的,却是结婚最晚的。如果不是被公众质疑感情,他们甚至不会请来媒体,当众演一出正式求婚的戏码。

    谭柏按谈云川的要求,照着写好的求婚剧本演练了三遍,却再演不出初次求婚时的忐忑与紧张。他的真心早在这么多年的逢场作戏中丧失殆尽,剩下一地残灰。

    池慕略显迷茫,苏听荷和谭柏唇枪舌战、各执己见,听上去似乎都有一定的道理。裴嘉之则置身于风波之外,并未急于发表意见。

    “小谭,那是你对婚姻的幻想,是假的,是不切实际的。”苏听荷言辞锋利,“你体验过现实的婚姻,请问你有家的感觉了吗?”

    她这犀利的提问正好戳中了谭柏的痛处,谈云川脸色一变,抢先一步开了口。

    “苏老师,你就饶了他吧,谭柏嘴笨,词不达意,你和他说不通的。”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在维护谭柏,苏听荷自知话说的重了,刚要顺着台阶下了,岂料谭柏不依不饶,仍旧坚持着原先的观点。

    “没错,我的确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但我不会把自身的失败归咎于婚姻,婚姻本身无错,错的是我们。”

    谭柏的言论像扇动的蝴蝶翅膀,在池慕心里掀起了一场飓风。他在顷刻间打消了和裴嘉之从恋爱试起的念头,决定勇敢一些,顺着本心往前走。

    再次进入婚姻,是需要拿出勇气的。

    池慕不愿承认,自己也曾在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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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刻惶恐过婚姻。

    第 57 章 别再轻易掉眼泪了

    池慕小时候, 听母亲讲过一个故事。

    一个小男孩曾经有一只心爱的风筝,后来在风中丢失了。

    他追着这只断线的风筝走了整整一天,最终在日落到来之前找到了它。风筝挂在树枝上, 被树叶刮得伤痕累累。小男孩小心翼翼地搬来梯子,摘下风筝,并仔仔细细地修补好。

    凡是见过这一幕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断定, 等风筝修复如初后, 小男孩便会迫不及待地出门放风筝。

    奇怪的是, 从那以后,人们再也没见过小男孩放风筝。

    有好事之人闲不住, 跑去询问小男孩为什么不放风筝了。小男孩抱紧了怀里的风筝,眸子里写满了无助。

    “因为,我怕风筝又被吹走了。”

    池慕的心震动了一下, 为着那只失而复得的风筝。小男孩为什么会无助、裴嘉之为什么会犹豫不决、他为什么会从心底里对婚姻感到隐隐的畏惧,一切的问题,都有了答案。

    他永远落后裴嘉之一步,在他勇往直前、想尽各种法子挽回时,裴嘉之想的是如何避免重蹈覆辙;在他心生胆怯, 惶恐再一次失去时, 裴嘉之却和他说我们试试。

    池慕无从知晓, 裴嘉之为此付出了多少勇气, 而他却在关键时刻差一点退缩,想把恋爱作为婚姻的缓冲期。

    还好没有。

    池慕放下心, 向谭柏投去了感激的一瞥。谭柏察觉到了他望过来的目光,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成年人的自觉是不在分歧上浪费时间,苏听荷没和谭柏争论多久,就由赵明远做主, 揭开了下一页。

    “好,看看我抽到了什么问题。”赵明远挑了块居中的积木,积木塔开始微微摇晃。“断崖式分手还是疲惫式分手?唉,有点难选,两种分手方式都很伤人,相较之下,疲惫式分手可能稍微平和一点。”

    “我承受不了断崖式分手,他一走了之,留我在半路苦苦挣扎。凭什么?”苏听荷态度鲜明,“至少给我一个过得去的理由。否则,我一辈子释怀不了。”

    “断崖式分手毫无征兆,来得措不及防。一个人还留在相爱的原地,另一个人早已抽身走远了。”谈云川自嘲地笑了笑,“前一晚,你们还躺在一张床上聊音乐聊理想,东南西北地瞎聊,聊了一整个通宵;后一晚,他就收拾行李搬出了家,说是要出去散散心,之后就再没有回来。”

    “这在感情里是不对等的,你被蒙在鼓里,完全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是什么时候下定了分开的决心,就被毫不留情地丢下,眼睁睁地看他走远,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谈云川灌下一杯酒,眼角红了。谭柏欲言又止,盯着他发呆。

    “是他没给,还是你没关注?”池慕敏锐地从谈云川的言语里捕捉到了一丝破绽。“有没有一种可能,他的情绪早就直白地展露过了,只是你从未在意过,就和我一样。”

    “池慕,想清楚了再说。”裴嘉之意识到不对,及时出声提醒。

    “我想好了,我会承担一切后果。”池慕语气坚决,“我要和各位坦白一件事,离婚是裴嘉之提的,他在这段婚姻中付出的远比我多,是我让他失望透顶、疲惫不堪,我要负百分之百的责任。”

    场面霎时鸦雀无声,空气似乎停止了流动,唯有摄像机在忠实地记录着。

    裴嘉之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他没法阻止池慕说出真相,至少不能放任池慕把错归结到自己身上。

    池慕的演艺之路还很长,他即将参演付子安筹备的新电影,如果在这个紧要关头给无孔不入的媒体抓住了把柄,招来了舆论的风风雨雨,他光明灿烂的前途将会黯然失色,从此蒙上一层抹不去的灰影。

    裴嘉之深知这一点,因而并未对除于星文以外的人透露离婚的隐情。他的父母、圈子里的朋友、众多的网友无一例外地认为,离婚是池慕的一次小小任性,而裴嘉之的默认更是证实了他们的猜测。

    “小裴提的离婚?”苏听荷大吃一惊,“真是出乎意料,我得喝口水缓一缓。”

    “池老师,敢情你是迎难而上啊。”谭柏一语道破了众人的心声,“你是怎么说服裴总陪你上节目的?”

    池慕组织了一下语言,打算和盘托出。自从录制节目以来,愧疚感和负罪感就来回撕扯着他的心。裴嘉之好心去医院看望他,却被蹲守在医院门口的娱记拍下照片传到网上,出其不意地曝光了他们的关系。

    尽管这并非他的本意,但结果是由他间接促成的。

    这如同一根刺,牢牢地扎在池慕心头。

    他想拔出这根刺,然而裴嘉之没给他独自回头面对的机会。

    “我自愿的。”裴嘉之抬手截住了池慕的话头,斩钉截铁地说:“离婚我也有错,我在没有和池慕沟通的情况下就贸然提出分开,对他造成了很大程度的伤害。我们离婚的原因很复杂,牵扯到了方方面面,就不在镜头前一一赘述了。总之离婚绝不是池慕一人的问题,他尽力了。”

    他尽力了。

    裴嘉之一席话说得池慕泪流满面。他背过身,不让别人看到他流泪的脸。

    “小池,你的眼泪怎么说掉就掉?”苏听荷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背,“小裴的维护摆在明面上,你该感到高兴才是。”

    池慕用力点点头,快速擦干眼泪,振作起来。他趁着谈云川抽积木的间隙,凑到裴嘉之耳边轻声说。

    “我刚刚莽撞了,对不起。”

    “往前看,别被过去绊住了脚步。”裴嘉之的余光掠过池慕泛红的眼尾,短暂地停留了一瞬。“过去的就过去吧,这不是你常常挂在嘴边的吗?”

    “真的能过去吗?”池慕不敢相信,“你就没有一刻责怪过我吗?”

    “只要你想就可以。”裴嘉之拿了张纸巾,塞进池慕手里。“我只有一个要求,别再轻易掉眼泪了,眼睛不痛吗?”

    谈云川和谭柏依次抽完了积木,失去支撑的积木塔摇晃得更厉害了。这轮的末尾是裴嘉之,如果他抽出来不倒,那么下一轮开头的池慕就要遭殃了。

    “这么看来,输的人就提前锁定在池老师和裴总中间了。”谭柏敲了敲桌子,“让我们拭目以待,猜猜会是谁?”

    “我预感小池要输。”苏听荷为池慕暗暗捏了把汗,“小谭抽的时候不知道怎么下手,还是小裴指点的。”

    “不好意思了,怪我没抽好,本来还能再撑一轮。”谈云川主动认了错,“池慕,我待会帮你喝一杯。”

    “得了,别怪来怪去的了,我都不计较。三杯酒算什么,就你那点酒量,班门弄斧。”

    池慕无所谓输赢,他自认酒量尚可,多喝三杯不碍事,便催着裴嘉之快点抽。

    “好,马上。”裴嘉之应付了两句,随手找了块积木,慢慢地向外抽出。

    积木塔摇摇欲坠,一群人屏息凝神,唯恐打扰裴嘉之。

    “塌不了。”

    积木刚抽出半截,谭柏就一口咬定了。岂料这积木像和他作对,下一秒就哗啦啦地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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