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几日天气好像开始回暖了, 梁悉出门时甚至都不用披着他那厚实的披风。
他瞧了瞧外面被阳光洒了一地的院子,便突发奇想地端了一把摇椅到外面,再泡上一杯茶搁在旁边的桌上, 别提有多惬意了。
周小宜回来时,本来正要进屋喝口水歇歇,见他闭着眼睛坐在摇椅上慢悠悠地晃,便又立刻回头,幽灵一般地站在他身后。
梁悉并没有睡着,听到靠近的脚步声, 他睁开眼睛转头, “回来了?”
“嗯。”周小宜听到这几个字,不知怎么心头一热。
他敛了神情,端起梁悉泡的茶就喝了两口, 看起来又渴又燥。
梁悉等他把茶杯放回原位,手掌就立刻贴上他的腰,用了点力道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周小宜被他这么一扯, 受惊般地环顾一下四周,“干嘛呢?青天白日的。”
他虽然面上有些抗拒,却也老老实实地顺着力道坐在梁悉的腿上, 把手臂搭在梁悉的肩颈处。
“没人呢, 我也没打算做什么。”
梁悉说着道貌岸然的话,手却不怎么老实,周小宜那截柔韧的窄腰好似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令他爱不释手。
周小宜颇为不自在地瞪了他一眼,没有动弹。
两人在阳光下安静地抱了好一会儿。
不知是因为太累还是这个午后太过安逸,周小宜抱着抱着,最后竟然趴在梁悉怀里睡着了。
梁悉见状, 将他搂得更紧了些,他的下巴抵在周小宜头顶上,轻轻在对方的发丝上落下一吻。
这日子实在是安稳极了,有时候连梁悉都快忘了自己还有任务没有完成。
白知寅这个障碍虽然没了,但穿云寨的生计问题却还没有得到解决,他估摸着就是因为这件事,所以他才只能暂时停留在这个世界。
思及此处,梁悉又开始发愁了。
眼看春天就要来了,也不知周小宜是否已经下定决心。
自遭遇先前那些事后,周参就一直想肃清白知寅安插在穿云寨里的暗探,这会儿正好有喘息的机会,他便决定立刻开展自己的计划。
然而,计划还没有完全实施,他又很快从手下那里得知,寨里似乎无故失踪了好几个人。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既要忙着挖出白知寅从前埋下的暗桩,又要开始调查这离奇的失踪之谜。
可梁悉无意中知晓这件事后,心中却隐隐有了猜测。
失踪的那几个人,莫不是就是白知寅的手下?
他们平时隐姓埋名藏在寨子里,千方百计为白知寅提供消息,只是随着白知寅的回京,他们也便没有继续埋伏于此地的必要了。
周参听了他的推测,心里依旧怀疑,他实在不相信白知寅会如此轻易地放过穿云寨,只是任他怎么调查,都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所以最后也只能暂且相信梁悉的话,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可过了没多久,他们才知道自己放松得太早了。
距离白知寅回京一个多月后,某个下属飞鸽传书给周小宜,称自己在通州城看到了白知寅。
得知这一消息,穿云寨内部再次拉起警铃。
虽然周小宜他们都不确定白知寅是否还会对穿云寨不利,但几个人显然都对这件事非常慎重。
就在所有人都在猜测白知寅的用意之时,他们担心的事终于来了——白知寅带了人直奔穿云寨,目标明确且毫不犹豫。
周小宜见状,心中警铃大作,开始调动全部的兵力前往穿云寨大门。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他们和白知寅那些精兵相比,大概也是蜉蝣撼树,可即使这样,他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只有穿云寨在气势上不落下乘,才有谈判的可能。
除此之外,周小宜还派了人去外头查探消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快马加鞭将消息传回来。
从山脚到他们穿云寨的山门,拢共只有一个时辰左右的路程,他们必须要在白知寅上山之前备好一切。
然而,就在穿云寨众人严阵以待之时,先前派出去的探子却带回来一个出人意料的消息——白知寅竟然把他的那些精兵都丢在了山脚,自己只带了两个人就上山了。
“那个姓白的发现了我们的踪迹,可他非但没有射杀我们,还对我们以礼相待,他还让我们告诉寨主,说是……”探子表情犹豫。
“说什么?”周小宜皱眉。
“说他想来我们穿云寨做客。”
白知寅想来他们这穿云寨做客?
梁悉面上的表情古怪起来。
这跟黄鼠狼给鸡拜年有什么区别?
他沉吟片刻,转头去看周小宜的神情。
周小宜显然也对这番说辞感到惊异,他停顿了好一会儿,又问:“当真?”
“小的不敢欺瞒。”
现场安静良久,周小宜才深吸一口气,艰难地做下决定,“请他进来。”
旁边的周参和梁悉几人都未出声,在沉默中支持着他的决定。
左右白知寅那边只来了三个人,如果对上那一队的精兵,他们未必有胜算,若只有三个人,他们倒是略有些信心。
至于白知寅的目的是什么,且先一探究竟吧。
他们到要看看,那人是又犯了什么病。
约摸半个时辰之后,白知寅在路的尽头露面了。
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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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果真只跟了两个人,只是那两人中并没有玉衡。
待那几人走进之后,周小宜挡在穿云寨的大门,一把锃亮的刀横在身前,面无表情,“卸下武器。”
白知寅对此并未提出异议,只抬了抬下巴朝自己的手下示意了一下。
见状,周小宜的表情缓和几分,让开路朝白知寅几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自白知寅进来后,梁悉便一直在观察他。
奈何对方太过敏锐,很快就与他对上视线。
白知寅面上的表情无懈可击,甚至还对梁悉点点头打了个招呼。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连日的奔波,他的面色看着不是那么好,甚至连他日日贴身携带的那把扇子都没有拿着显摆。
这人瞧着似乎比周小宜这个大病初愈没多久的人还要憔悴。
见此情形,周家几兄弟不动声色地传递着眼神。
而梁悉更是对白知寅如今这幅做派好奇不已,心里止不住地猜测。
难道……这是又被贬了?
想到这里,他又摇了摇头觉得不太可能,至于这人到底目的如何,就看他一会儿能说出个什么花样。
在场的几人虽然心思各异,表面上却仍然维持着一个表面和平。
白知寅的心思没人能猜到,而梁悉几人面上看着好像很淡定,心里指不定怎么如临大敌。
他们依旧觉得白知寅目的不纯。
但事实上,白知寅并没有做出什么引人误会的举动,他来到穿云寨后,除去最开始的那些意义不大的寒暄,就只说了一句话,“我今天是来……求助的。”
周小宜闻言,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是活久见,白知寅竟然也有求人帮忙的时候?
他狐疑地看了白知寅好几秒,“什么事?”
“我知道你们的人在通州扎根已久,遍布大街小巷,所以……我需要你们帮我找一个人。”
“找人?”周小宜更加困惑。
什么人还要白知寅如此大张旗鼓地来这犄角旮旯的地方寻找?
白知寅提起这件事,似是有些不自在,他握拳假咳了一声,“我的一个属下,玉衡。”
玉衡?
现在轮到梁悉面露惊奇了。
他下意识便以为是玉衡从白知寅的府中偷拿了什么机密文件又跑了,不然白知寅又何至于追到这千里之外?
“我们未曾见过他,你确定他在通州吗?”
“确定。”白知寅如此笃定。
“你也未曾见过他吗?”他又朝梁悉问了一遍。
梁悉摇了摇头,“并未。”
“可你们先前的关系不是最为亲近吗?”
白知寅指的是原主以前跟玉衡交好的时候。
但别说梁悉已经不是原主了,就说玉衡上次主动提出让梁悉下狱的行径,便可见得他们的关系其实并没有那么友好,甚至称得上微妙,故而白知寅这话却是没有由来。
白知寅得到否定的答案,深吸了一口气,他向来擅长掩藏自己的情绪,是以梁悉也看不出他到底是失望还是什么。
见场面僵持不下,周小宜率先开口,“我们可以帮你找人,但需要一定的时间。”
他也是在深思熟虑之下才应下了这件事,左右只是找个人,也不是什么难如登天的差事。
就当是那三颗解药的交换条件了。
周小宜本以为白知寅达到目的后就该离开了,可谁都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反客为主地在穿云寨住了下来。
周参他们有心想把人赶走,特意把人安排在寨里最远最寒碜的客房里,但白知寅看到那房子就跟没事人似的,屁颠屁颠地就住进去了,独留穿云寨一众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罢了,随他吧。”周小宜头疼道。
白知寅就这么留下来了。
后面几天,这人瞧着颇为安静,什么妖都没作,老实得连梁悉他们都觉得有些不习惯。
两方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又和谐的气氛,也算相安无事。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一周之后,穿云寨的人在通州与边境的交界处发现了玉衡的踪迹,若是再慢一些,对方恐怕就要出境了。
得知这个消息后,白知寅当天下午就快马加鞭赶了过去,晚上便传来消息,说是已经把人抓到了。
至于他抓到玉衡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梁悉和周小宜他们便没有再关注了。
左右这事再也与穿云寨无关。
又过了一些时日,当梁悉开垦了一块相对肥沃的农田尝试播种时,白知寅再次飞鸽传书,称自己要送穿云寨一份大礼。
看到这个消息,梁悉下意识就是头皮一紧,生怕这人又有什么恶趣味。
但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隔了一天,白知寅当真送来了一份大礼——他把好几个经验丰富的耕农打包送进了穿云寨。
周小宜知道后,站在原地久久不能言语,他独自思考了许久,最终下达了一条命令:穿云寨众人,凡是想出寨经商者、做工者,皆可自行离开。
话虽如此,可事实上,留下来的才是大多数。
就连离开的那些人,后来也基本在重建穿云寨这件事上出了钱或力。
等到最开始的那片农田长出新绿之时,梁悉心里便隐隐有了某种预感。
那时周小宜正光着脚踩在泥土里,回头看见梁悉正注视着自己,他远远朝他挥了挥手,脸上的笑容异常灿烂。
梁悉回过神来,也弯唇笑了一下。
当他久久凝望着周小宜的身影之时,一道久违的属于系统的电子音在他脑海中响起,“任务已完成。”
梁悉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几乎在刹那间,时间静止,眼前的世界开始坍塌重建。
一切再次重头开始。
梁悉觉得自己昏迷了许久。
久到几乎失去对时间的概念,他才在一片刺目的阳光中睁开了双眼。
待眼睛适应了这强烈的光线后,他迷迷糊糊地仰头,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窗外那轮太阳似乎有些不同寻常,比他在之前那几个世界见过的更大,更红,甚至更炙热一些。
怪不得这么刺眼。
他偏了偏头,又闭着眼缓了几秒,这才开始观察自己目前的处境。
这里是一个风格冷淡的卧室,他此时正穿着睡衣,呈大字型躺在一米八宽的大床上。
这个出场方式有些奇怪……
梁悉腹诽一句,正想起身,却在下一秒愣在了原地。
他的左手腕上戴着个手铐,手铐上的链条一直延伸至床头,将他牢牢地锁在了这张床上。
只要他一动,那铁链便叮当作响,声音刺激得他耳朵都在发麻。
梁悉盯着这泛着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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