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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愿意,任重山也不会准许的。
“好吧。”望舒一下便泄了气,又故作轻松道,“拜其他人为师也没有关系,只要在同一个宗门,我总会见到你的。”
语罢,他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红着脸跑了。
梁悉抿了唇,坐在原地沉默良久。
先前他对望舒的身份有所疑虑,也曾向系统求证过自己的猜疑。
可后来系统却告诉他,剧情并未显示偏移,所以望舒这个角色的出现大概只是意外。
可这就意味着梁悉可以与这小世界里的人发展其他关系吗?
就连梁悉自己都不得而知。
他又陷入了新的疑虑之中。
有任重山盯着,任骄近些天乖巧极了,日日被押着在房中修炼,不得空闲。
在任重山眼皮子底下,梁悉也同样无法懈怠。
他已经在金丹后期耽误了太久,不管是任重山,还是任明雪本人,都非常渴望突破的那一天。
而顶着任明雪头衔的梁悉,自当要继承任明雪的意志。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已经在这个小世界待得足够久,他体内的真气已经完全与他本身融会贯通。
他隐隐有所预感,距离他突破元婴之境的那天大概不会太远。
转眼之间,三日已到。
这天不仅是青云宗宗主寿宴开席的日子,也同样是梁悉与那常诸约定的日子。
当天早上常诸便格外准时地传信于他,约他在寿宴后一叙。
虽然时间是有些晚了,但他们大概也只有那时候拥有一点闲暇时间。
只是,到时候他得避着些任重山拿回雪镜,也不知该找些什么样的理由去与常诸会面。
梁悉在思索之间,已经与任骄并排跟在任重山身后,进入了青云宗的大殿之内。
而玄天宗的人也几乎在同一时间,从另一边不紧不慢、款款而来。
两拨人狭路相逢。
有长者在此,自然轮不到梁悉和任骄这些小辈喧宾夺主,至多拜见一下对面的前辈,便退至后面不再作声。
就连那一向嚣张的上官霓,此刻也不得不安分地跟在后面,百无聊赖地等待。
其他各门各派,皆已在殿中落座。
见留仙宗与玄天宗都来了,殿中窃窃私语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
如今天下谁人不知,留仙宗的任公子得了寂无大师的经文传承,而玄天宗技不如人,堂堂上官大小姐不但没落得好处,还反被那天雷劈成了重伤,闹出了笑话。
这会儿他们恰巧在殿上碰头,其他人正等着看戏呢。
对面领头的正是玄天宗的大长老,上官霓的父亲。
见了留仙宗众人,对方果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不过现在有任重山在,任骄的腰杆也挺了起来,抬着下巴看人,一点也不见当初在上官霓和常诸面前怂唧唧的模样。
大庭广众之下,玄天宗自然更在乎脸面,那大长老只不冷不热地冷哼一声,便错开身形走向了殿内。
任重山面色如常,只当没看见。
梁悉知道如今的玄天宗已经是长老当家,可他却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嚣张,在玄天宗宗主尚在人世的情况下,公然取代对方来这这里为青云宗宗主贺寿,俨然已经将自己当成了玄天宗的主人,与任重山和青云宗宗主平起平坐。
想来也是,修真界实力为尊。
据他所知,如今玄天宗宗主一脉只剩一个人,虽是名义上的宗主,却身体孱弱,足不出户,至于修为,更是止步不前,难以突破,被人欺辱到如此地步,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也太让人唏嘘了些。
第165章 前尘旧梦20 先带我走好不好?……
青云宗宗主名为赵卓, 虽已至百岁,但高深莫测的道行却依旧让他维持着壮年时的模样,看不出一丝老态。
他高坐堂中, 一双眼睛尚且锐利,让人轻易不敢直视。
好在梁悉跟任骄身为小辈,不需要跟这位赵宗主打交道,只跟在任重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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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从安排便好。
寿宴上,任重山坐在前头,而梁悉与任骄在后面同坐一席。
哪怕藏在后面, 梁悉也依旧有些不适。
他如今沾了任骄的光, 被迫接受四面八方投来的打量的目光。
那些人大概都很好奇,这任骄究竟有什么本事,竟然得到了寂无大师的眷顾, 拿了那经文神迹。
任骄显然也对这样的视线感到不快,一只袖子抬起来挡了半张脸,悄悄跟凑到梁悉跟前抱怨, “有什么好看的?跟看猴似的。”
梁悉嘴角一弯,有些想笑,奈何场合过于严肃, 不容他放肆, 是以他忍了又忍,还是把嘴角压了下去。
他朝任骄摇了摇头,示意他莫要开口说别的话。
这殿中高手不少, 若是让旁人听了去,指不定要得罪人。
任骄嘴角一撇,只得拉着脸老长一张脸老老实实地闭嘴。
这寿宴才刚开始,他就想悄悄溜了, 坐在这儿不仅没什么乐子,还得被别人当成猴观赏,他心里可不爽快了。
眼看任骄面上的烦闷已经快要藏不住,而梁悉静坐在原地也同样难捱。
他垂着眼盯着桌面,看似在沉思,实则在发呆。
他的目光百无聊赖地落在杯子上,仔细观察着酒水中属于自己的倒影,严格来说,应该是属于任明雪的倒影。
说起来,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好像还没有好好观察过这张脸。
长眉入鬓,仪表堂堂,任明雪无疑是俊美的,但他周身气质,让别人不敢轻易直视他的面容。
望舒喜欢的是这张脸吗?
不知怎么,梁悉心中突然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可回过神来,他却又觉得这个想法出现得过于荒谬。
他闭了闭眼,将所有念头都甩了出去,继续盯着眼前那杯子发呆。
可他看着看着,却突然发现了些许异常。
面前这杯子明明分毫未动,可杯子里的酒却像投入一颗小石子,一圈一圈地泛起了涟漪。
他眉头一拧,一只手轻轻扶住桌腿,也隐隐感觉桌子在轻微地震动。
这是怎么回事?
梁悉抬头观察着其他人的表情,无人面色有异。
他犹豫片刻,正想请示任重山,意外就在霎那间发生。
先前那轻微的震动蓦然变得剧烈起来,面前的矮桌摇晃几下,险些翻倒在地,而那个颇得梁悉青睐的酒杯,已经彻底在地上滚了一圈,酒水也洒了一地。
再看看那些已经喝得面色红润的宾客们,一个个都跟不倒翁似的,控制不住地东倒西歪。
梁悉一只手有所准备地扶住桌子,得以稳住身形。
“哎哟,老夫的酒都洒了!”
“怎么回事?”
“刚刚发生了什么?”
……
殿中的声音此起彼伏。
“赵宗主,莫不是外面有什么人在惹事?”有人直言道。
青云宗虽建在山上,却有护山阵法镇守,寻常地震动摇不了根基,那这场怪异的震动只有可能是人为造成的。
赵卓的面色非常难看。
但面对殿中众多宾客,他还是将怒火压了下去,差人去外头查看情况。
随后又转头又举杯向殿内众人赔罪,“扰了各位的兴致,是赵某的不是,我已派人出去查探,即刻便会有所交代,诸位在此稍安勿躁。”
听罢,众人只得暂时按捺下来,只是其中不乏有交头接耳之人,显然还在讨论方才的事。
赵卓活了百年,只办了这一场寿宴,青云宗上下自当严阵以待,不出一丝纰漏,可如今竟然还有意外发生?
梁悉微微皱眉,趁机翻了翻原剧情,却并没有什么找到相关事件。
他越发觉得奇怪。
说实话,他现在已经对系统传输给过来的剧情失去了信任,就跟个小说大纲似的,不清不楚的。
不出一刻钟,被赵卓派出去的那名弟子便回来了。
他脚步匆匆地来到赵卓身边,附身在赵卓耳边说了些什么。
赵卓听罢,神情大变,显然怒气更甚,也多了些许的惊慌。
他站起身来,竟不顾殿中宾客,匆匆从侧门离开,一句话也没来得及留下。
见状,梁悉心中蓦然涌上一阵慌张,像是马上要发生什么大事。
“师父?”他不得不向任重山请示。
“青云宗一定出事了,去外面瞧瞧。”任重山朝他点头。
得了任重山的首肯,梁悉不再耽误,匆匆走出了殿门。
里面一众宾客见有人离席了,也三三两两跟着出来了。
“系统,帮我定位。”梁悉一面快步疾走,一面匆忙呼唤着系统。
“青云宗异珍阁,东北方向一里。”
异珍阁?
梁悉脚步一顿,身形一闪便落在了系统告诉他的位置。
所谓异珍阁,便是青云宗存放各种宗门宝物的地方,里面甚至还保存着青云宗的镇山之宝——乾坤鼎。
据说那是青云宗第一代宗主留给青云宗的至宝,不但能够炼出世间少有的灵丹妙药,甚至还有炼制法宝的能力。
只是那个时代已经过于久远了,乾坤鼎也随着沧海桑田的变迁成为了传说。
毕竟只有大乘境界的修士才有足够的修为使用乾坤鼎,而如今的修真界灵气渐微,莫说是大乘境界的修士,就连化神之人也寥寥无几,所以乾坤鼎也就成了一件值钱的摆设,被青云宗束之高阁。
这样一来,方才那震动便更显得蹊跷了。
莫不是什么人对乾坤鼎下手了?
梁悉心急如焚地赶到事发地点,却险些没能认出眼前这片废墟是异珍阁。
但如今的异珍阁阁门大开,墙壁塌陷,像缺了门牙的嘴一样,露出里面已经不见原样的陈列设施。
梁悉愣了一下,正想走近仔细查探,远远便看到有人过来了。
为首之人正是赵卓,身后还跟着一众长老和弟子,看上去声势浩大。
他没有犹豫,收敛气息,起身一跃,藏在了异珍阁斜右边的那颗大树上,在对方发现自己之前隐去了身形。
不出片刻,赵卓便急步靠近了。
看到异珍阁如今的惨状,又注意到他们的镇山之宝已经不翼而飞,他几乎目眦欲裂,一张脸都涨得通红,“是谁干的,给我去查!马上封山,不找出凶手,誓不罢休!”
他狠狠甩了一下袖子,离开的背影都透着掩盖不住的怒气。
留在原地的青云宗弟子你望我我望你,随后陆续进入了异珍阁,试图遵循宗主的吩咐找出些有关幕后之人的许线索。
梁悉看了片刻,悄然离开此地。
为了不引起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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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他本打算从异珍阁后面绕回去,可他却眼尖地在那草丛中看到了滴滴点点的血迹。
他没有犹豫,顺着血迹往前走,很快就在一片荆棘丛中发现了一点东西。
那是……一小块不怎么起眼的布料。
他把那块布料捡起来,放在眼前仔细观察。
上面的花纹非常熟悉,熟悉到他马上就能认出来,这块布料来自他送给望舒的那身衣服。
他抿了唇,来不及深思,再次沿着痕迹一路寻找,最终来到了离异珍阁不远的一片丛林里。
就在某棵三人合抱粗的树后,他看到了个人影。
他绕过前面一片荆棘,心脏也跟着提了起来。
当他看到狼狈的望舒时,却仿若尘埃落地似的叹了一口气。
望舒这时候正面色苍白地倚靠在树干上,发丝散乱,一向干净整洁的衣襟上也染着血迹,像是经历了一场苦战。
但不管他发生了什么,总归是跟那异珍阁以及失踪的乾坤鼎有些关联。
梁悉暂时忘了心中的疑虑,快步上前,“你怎么了?”
望舒本来正处于极度应激的状态,四周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他下意识产生防备,可一看到梁悉的脸后,他便显而易见地放松下来,双手攀着梁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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