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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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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种争风吃醋的怨妇问题要是真的问出口,那他大概率是会被乐宴平揍的。

    于是,萧季渊只好努力地憋了回去。

    说起来,他现在已经完全不能看到东西了呢……这次,他好像是真的要走了。

    “乐昭,我、很开心。”意识迷茫间,萧季渊将下巴抵在乐宴平的脑袋上,小心翼翼地蹭了蹭:

    “不管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乐昭,你还活着,这真是太好了……”

    虽然还是有点嫉妒,但那个萧策应该会把他的小记史照顾得很好吧。

    无论如何,只要乐宴平身边有人陪着,那就很好……

    “乐昭,等到了花灯节的时候,你能再替我去放一盏灯么?”

    “……好。”

    听着乐宴平的声音,萧季渊终是安心地闭上了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头顶虚弱的呼吸声逐渐变轻,而后忽然又变得沉稳而安定。

    乐宴平安静地听着,最后和猫儿一起,将自己塞进了萧策的怀里。

    眼角划落一滴清泪,乐宴平张了张嘴,无声地念了一句:

    【再见,萧季渊。】

    同一时刻,一千年前的缙朝。

    京城丧钟鸣响。景承帝萧季渊于梦中崩逝,享年四十六岁。

    而一千年后的现在。

    二十八岁的萧策轻轻睁开了眼。他望着怀里的乐宴平,深深地藏起了眸底宛如浓墨般的晦暗。

    第56章 不安 他本该让萧策成为更好的人才是………

    傍晚, 落日熔金。

    似血的残阳毫无保留的倾洒下了大片的红,将近处零星散布的房屋住宅,到远处绵延婉转的高山白雪, 悉数染得艳丽无比。

    很美的景色,可惜还没来得细看,列车便已疾驰而过。幸而万里江山皆如画, 哪怕只是走马观花,也依旧让人迷眼心动。

    乐宴平就很心动。

    他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上, 专注地望了许久。

    早上出发前徐未说, 这列车会将他们带往雪山,而电影中洛尘和他的朋友们便是在那里看的日出。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日月星辰的流转变换, 这些都是特效做不出来的盛景。只有足够真实, 才能足够震撼。”

    徐未一直如此坚信着,所以他大手一挥豪横地包下了大半节列车。而萧策则需要在一天半的车程里, 争分夺秒地完成相关镜头的拍摄。

    时间很紧, 于是今日一天整个剧组都忙得脚不沾地。

    乐宴平本来也想去帮忙,结果右脚刚踏进门口,黎承枫就一挥手直接把他赶回了包厢。

    “上你的课去。”

    看着闷声不吭,实则已经逃学两周的小乐大人只好蔫蔫地又滚了回去。

    是以, 乐宴平已经快有一天没能见着萧策了。而这趟打着旅游名号的电影之路,最后也只得乐宴平这一个货真价实的游客。

    不过这般无所事事, 纯粹为了游赏而出行的体验,对于乐宴平来说其实也是头一遭。

    最开始, 是因为不能。

    记史的身份让他无法随意离开京城,一年到头唯一的一次,就是跟着皇帝出去微服私访。

    实不相瞒, 这玩意可累。

    因为先帝和萧季渊主打一个哪儿可能有问题就去哪儿,所以每回总能碰上那么几个嫌命长的憨憨,折腾来折腾去地给刑部和大理寺送业绩,叫人想到就觉得头疼。

    这种出游还不如不去……

    乐宴平真心这么认为。久而久之,他便也习惯了窝在家里。以至于如今除了外出工作,乐宴平大部分时候,连门都懒得出。

    今日一遭,乐宴平才恍然意识到,自己错过的似乎有些多。

    烟波浩渺,晓风残月,世间美景万千,他大多都还没好好地看上一看,实在是可惜。

    以后若是有机会,出去好好玩一遭吧。

    乐宴平想着,抬眼便望见霞光将散,斜阳的妃色与夜的黛蓝在天际交织成了漂亮的绛紫,真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情不自禁的惊叹着,他整个人趴在窗沿上看得出神,全然没能听见身后的房门被人轻轻拉开的响动。

    直到,身侧忽然响起了声悠悠的调侃。

    “哟,小乐,看什么呢?”黎承枫有些好笑地道。

    他之前回来过一次,彼时的乐宴平也是现在这副模样。就跟只头一回出窝的小崽崽似的,对一切都充满了新奇。

    “第一次坐火车?”

    乐宴平点点头,目光却越过了黎承枫,直直地望向了站在他身后阴影中的萧策。

    “你们好了么?”

    “不算完,中场休息。”

    为了赶进度,他们一群人已经马不停蹄地拍了一整天了。也是因为现在进度尚可,徐未才终于松口放他们歇一会儿。

    黎承枫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了萧策的床上,喝了半瓶水后才继续道:“对了小乐,徐导让我来问问你,你有兴趣客串么?”

    “客串?”

    “嗯,不多,就一个镜头,也不一定能用,徐老想先试试,看看效果再说……小乐?你在听不?”

    一连两声,心不在焉的乐宴平才终于回过了神,“好的。”

    “得,那我去和徐导商量一下。”

    黎承枫说完便拎着瓶子风风火火地走了,而当这个空间里只剩下了乐宴平和萧策二人的时候,气氛却仿佛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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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般瞬间寂静。

    他们一个坐在窗边,一个站在床头,久久无言地对视着。

    最后,赶在乐宴平开口之前,萧策先一步故作轻松地勾了勾唇角,笑着道:“风景很好是不是,据说雪山那儿会更好。要是回头有时间,我带你去玩。就是现在……抱歉乐昭,我有些累,可能要先睡一会儿,你半小时后叫我一下,可以么?”

    乐宴平想说的话就此被悉数堵了回去。望着萧策面上的疲累,他点点头轻声应了好。

    之后,二人再无言。

    萧策躺在床榻上背对着乐宴平阖眼休息着,只给人留下了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看似不显,实则从头到脚都透着股拒绝交流的意味。

    乐宴平便也不再打扰他,摸出手机定了个闹钟后,就坐在萧策身后看着他的后脑勺安静地发呆。

    原来不是错觉。乐宴平想,他好像真的让萧策生气了。

    只是……他在气什么呢?

    昨日,当听到虚弱的呼吸声忽然变得沉稳的那刻,乐宴平便知道,萧季渊走了。

    千年后的乐宴平,送走了千年前的萧季渊。而史书上的那一句“景承二十四年秋,帝崩于禁中”,也在此刻终于有了真实感。

    他无法忍住不落下泪来,但除了他自己再无人能知晓他的难过,于是他只能拽着萧策的衣角小声地呜咽。

    若不是硬挤在二人中间的猫儿忽然咪咪呜呜地往萧策脑袋上爬,精神恍惚的乐宴平甚至都没有发现身边的萧策已经醒来。

    于是当他带着未干的泪痕抬起头时,便在猝不及防之间对上了萧策略显晦暗的眼。

    可很快,晦暗就尽数褪去。

    “乐昭。”他温柔地唤着他的名字,问,“怎么哭了?”

    他……不记得了么?

    是了,上一回的萧策也是不记得的。

    一时间,乐宴平心中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失落,但最后,所有的情绪都悉数化为了无措。

    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无奈,乐宴平只好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结果方一动作,他便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此刻还缩在萧策的怀里。

    面上一热,乐宴平条件反射似的就想从萧策身上爬起来。却不想下一刻,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忽然一阵使力。

    乐宴平被直接拉了回去。

    他双手怔怔地抵在萧策的胸口,还不等回神,耳畔便响起了萧策有些暗哑的声音:

    “怎么了这是,不舒服么?”

    乐宴平:那肯定……是舒服的。

    若说之前他可能还没什么感觉,那么现在的他可太明白为什么咪咪那么喜欢趴萧策身上了。

    “那怎么要走?”

    一个“我”字堪堪出口,乐宴平便意识到了不对劲。

    “萧策,”乐宴平望着他,“你不觉得奇怪么?”

    如果萧策不记得,那在萧季渊出现的那一刻,他的记忆就应该戛然而止。

    而那个时候,他们还在拍摄现场。

    从拍摄现场忽然回了酒店,两个人还是这么个相互依偎在沙发上的姿势……萧策就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么?

    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么?

    乐宴平目光探究地望着萧策,试图从他的表情窥出些许真相。可惜,他没能成功。

    萧策的表情中什么都没有。

    短暂的静寂过后,他抬手轻揉了揉乐宴平的脑袋,道:“谢谢你,乐昭,方才忽然晕倒吓到你了吧?放心,我没事了。”

    无需乐宴平解释,萧策已然自己替他寻好了合理的借口。

    说罢,他放开了乐宴平。

    将身上的小猫扒拉下来放进乐宴平的怀中后,萧策站起身道了句“我去洗把脸”,便快步进了卧室,再没有回过头。

    乐宴平抱着猫儿在外头安静地等着。

    里头哗啦啦的水声开了又关,时隔许久,门口才终于又一次响起了萧策的脚步声。

    但他没有走过来,只是倚靠在卧室的门框上,对着乐宴平道:“乐昭,我有些累了,你先回去吧,好么?”

    同今日一模一样的借口,昨天的乐宴平听话地回去了,而今天的乐宴平……

    “萧策,你睡着了么?”望着那个毛茸茸的后脑勺,他轻声问。

    无人应答。

    萧策不理他。

    但乐宴平知道,他没有睡着。就像乐宴平知道,他还记得。

    晕倒真的是个很拙劣的理由。

    若是萧策真的是晕倒,那他现在应该在医院,徐未也必然不会在主演身体可能有恙的情况下,为了赶进度直接上路。

    这是随便想一想就能明白的事,萧策却好像对此深信不疑,甚至,都没有向黎承枫求证。

    因为,深信不疑也有两种。

    萧策不是相信晕倒是真的,他知道这是假的,却情愿把它当成真的。

    他只是不想提。

    意识到这一点后,乐宴平本就难过的心越发难过起来。

    但他不打算继续这样下去。

    “萧策。”乐宴平唤了一声,“我让你不开心了是么?”

    虽然这样问了,但乐宴平并不需要萧策回答,自顾自地,他便继续了下去:“对不起。”

    人们以前常说,做错了事只要道歉,然而事实是,在大部分时候道歉并不管用。

    就比如,那些个嫌命长的贪官污吏。

    第一次陪着乾安帝和萧季渊微服私访回京后的那一个月里,午门流了许多的血。而每一位罪人被押往刑场的时候,嘴里喊着的都是对不起。

    可是对不起没有用,甚至都不能让他们身上的菜叶子和臭鸡蛋稍微少一些。

    这种事,乐宴平本来是不想看的。但无奈他和太傅记错了时辰被拥挤的人流堵了个正着,左右都走不了了,二人便只好留下来看了一程。

    那日行刑的是雁城的太守。

    世人皆知郭闲受命治水,十年方得成效,而在这十年里,这位太守帮的“好”忙可谓是功不可没。

    他以为自己贪得不动声色,却不知乾安帝早就派人在暗地里将他查了个底掉。

    于是乎,他前脚才刚带着帝王喜滋滋地从凌霄峰上下来,后脚就被人当场扒了官服,直接押送回京不日问斩。

    这人不是个有骨气的,牢车一路走他就一路哭,等快看不见了,乐宴平听见旁边一位老者摇着头叹了一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乐宴平和太傅当时都没有说话,但在回去的路上,太傅却忽然开了口。

    他说:“那人曾经是我的学生。”

    太傅至今还记得他奉旨离京时那意气风发的模样,而当年,那个青年也正是这样跪在他的门下,立誓要做一名清正廉明的好官。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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