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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12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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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谁还能容得下你!”

    华雄眼神微变,“我知道你们当中很多人都觉得我忘了当年的誓言。”

    他的眼神,让纪纶想到等赵成高来之前,询问他的问题。

    十八年前,他为什么要当城主?

    华雄目光闪烁,熠熠生辉,“因为不当上城主的话,我的女人就要成为别人的了呀。”

    “就……因为一个女人?”

    “当然还有我未出世的孩子,总不能让我的妻儿继续颠沛流离地跟我活着,所以就想着,去挑战吧,打败那个地位最高的男人就好了。”

    所以没有计划,没有军队支持,就这样凭自己的实力去了?

    靠着自己的双拳,一举掀翻那个高高在上的战国城原城主。

    然后站在擂台上,笑着对底下的所有人说:“如果你们也想当城主的话,就来战胜我吧。”

    一个接一个敌人蜂拥而上,直到……再无人敢挑战他!

    不过他也不算完全没有任何助力。

    华雄偷偷摸摸拉着他,用自以为没人听到的大嗓门说,有个女人在我上台前给了我一个东西。

    笑嘿嘿摸出珍藏的新型装甲腕表装置,“这玩意是真好用啊!”

    时过境迁,助他一臂之力的崇明消失已久,曾经肝胆相照的同伴反目成仇,刀剑相向。

    唯有华雄眼神依然澄澈。

    如赤子,如初心。

    “那些老家伙逼得我们四处逃亡,走投无路时,我们发誓,永远不受人欺负。”

    “我从未忘记过一丝一毫!”

    “我们做到了。”

    “可我们又成了欺负别人的人!”

    华雄眼中似是燃烧着汹涌的火焰。

    他当上城主后,才知道城主也没有那么自由。

    无数王城首都的内幕,刺痛了他的眼睛。

    看似自由的王城人,实则为了供养外省牺牲太多。

    大量资源通过长老阁输送出去,王城的平民朝不保夕。

    他想改变,想争取。

    和这个国家的高层交涉却无果。

    哪怕一点让步,他们都不愿意。

    华雄有时候想,他们要那么多干什么呢?

    明明有那么多富裕的,只要分出一点,百姓们就能好过很多。

    想不明白,那就算了。

    直接动手吧。

    反正他这个位子也是抢来的,用不着顾忌其他人的想法。

    六钧弓,八尺枪,当年立志未曾忘。

    纪纶隐隐听到华雄在呢喃这句话。

    他的神色,已不忍让人直视。

    “义父,我的白龙号就在城外。”他想告诉华雄,他们随时可以离开,不用费一兵一卒。

    更重要的是,不用再和一个冥顽不灵的人多费口舌。

    再说下去,只能是华雄这个满腔热血的人更加受伤。

    “好孩子。”华雄按抚了他肩膀,表示他明白。

    华雄到底是华雄,两年的磋磨不能磨灭他的意志,也不会让他永远消沉。

    一时的低迷过后,神色重新振作。

    “你早就输了,阿肆,就在半年前,你的儿子抵达边境前线军队,就注定了你要被人反抗下台。”

    连儿子都不认同的父亲,他要怎么成功呢?

    赵成高勃然大怒:“没出息的东西,这个废物,废物!”

    话出口,他自己打自个一下嘴巴。

    啊哟小少爷,这可不是我的本意啊,都是老爷控制了我!

    华雄摇摇头:“你觉得是他错了吗?他只是替你赎罪而已,父亲做错了,儿子得弥补。”

    纪纶目光一闪。

    隐藏在赵成高背后的赢肆气喘吁吁,像是久久未平复怒气。

    华雄道:“你还记得,二十年前那个引发晋王城革新的男人吗?”

    “因为他,你说,原来那个位置也不是这么高不可攀。”

    赢肆自然记得,青年的死,成了全华龙国讳莫如深的秘密。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那位远在天边的老人的悲痛,也成了全国的哀楚。

    正是因为那个老者的漠视,他们才有了乘胜可击,夺得城主之位的机会。

    可他谋算再多,也需要一个继承人传承他的意志。

    当年的何夕之谷失去了他最满意的孩子,如今,赢翼也让他重复了当年的悲剧!

    赢翼未死,犹如死人一个。

    不能听话的儿子就是死了一样!

    “我输了,你也没有赢。”

    赢肆和那个何夕老家伙最大的不同,就是绝不为了一个儿子而消沉!

    “你以为那些愚民会理解你吗!?遑论支持你!!他们只会扒着你的尸体,啃食你的血肉!”

    华雄深望他眼,叹道:“你错了,阿肆,我的血肉本就是他们给予的。”

    “你说他们愚不可及,没人教他们,他们当然不懂。我从未有过隐瞒他们什么,我也不屑隐藏自己的想法。”

    “他们不懂的事情,我就一件件教他们,他们不支持的,我就做给他们看。”

    “即便他们视你为逆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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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会宣判我的无罪。”

    平淡的言语,字字落地有声。

    赵成高再无力支撑,全身泄力般倒下,背后已无人给他传递话语。

    老爷他……似乎永远超越不了这个男人。

    为了虚名,拼了性命。

    这就是赢肆执着的东西。

    自小就成了孤儿的人渴望太多,有朝一日权柄在握,他绝不愿意抛下一切,只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人民”二字。

    纪纶再看华雄。

    装甲在手,故友如旧,他本可以翻过旧山河,重现凌云志。

    可他振臂一呼之时,故人却纷纷目露冷光说,你动摇王城制度,是要断了我们的活路。

    华雄无话可说。

    赢肆早与他分道扬镳,林风吟久居宋王城,与那里的世家斡旋缠身,似乎也被那里的繁文缛礼侵染,不复潇洒。

    能和他同行的,竟然只剩下一个蓝兰。

    赢肆囚禁他和蓝兰,算是变相保护了他俩。

    他知道。

    “不好。”纪纶一声轻呼,打破凝滞。

    “赢翼!”

    他请赢翼回归,原本是怕衡弥生救不出华雄,他自己一人也阻止不了十大王城统一在顾容与手下的趋势。

    赢翼在,好歹还能让他和他父亲抗衡一下。

    可现在赢肆久久未再通过赵成高发声,肯定不是羞于与华雄再对话。

    难道……是赢翼和他斗上了!?

    纪纶连忙控制住赵成高,让他在前带路,赶往赢肆所在。

    砰!

    大门洞开。

    眼前一幕,却不是他们担忧的赢翼被赢肆压着打。

    少年黑发垂落,背身低头,看不清的晦暗神色。

    凌厉的轮廓与剑锋辉映,寒光划过地上赢肆的脖颈。

    他说,“父亲,请你……去死吧。”

    第115章 逆鳞 也许他会被纪纶吸引,就是命中注……

    老人似乎永远睡着了, 顾容与随人进来时,他腿上盖着毛毯,上面的老猫也在慵懒地睡着。

    躺椅慢悠悠摇晃, 冬日朝阳洒落一片温暖。

    顾容与身披的暗金华丽督宪斗篷,无情挡去一角暖阳。

    老猫龇牙咧嘴起来。

    这是只脾气相当大,也相当尊贵的爱宠。

    自十八年前何夕洛风去世,养在何夕之谷膝下, 那份亲近程度,甚至比靳恩还要深厚。

    “唉,又是一个冬天, 年纪越大, 精力越是不够用喽。”

    顾容与低眸淡扫脚边一眼,老猫受袭似全身炸毛, 喉咙发出低吼。

    他的声色依旧磁性优雅, “长者日夜操劳,自是精力不足。”

    引他进来的新秘书上前抱起老猫, 快速而无声地退出房间。

    原秘书连理不久前升职赶赴萨洛克, 替代纪纶驻外大使一职, 后者则将在今日归国述职。

    “日月蹉跎, 力不从心啦。”顾容与宽解他是事务繁忙, 而非年老体衰致于精力消退。

    甚至一点不在意自己仪态不整接待他, 何夕之谷却不能不有数。

    “你们一个个都长大了, 这样的时代, 哪里还需要我这样的老家伙掌事, 年轻人有志气,也不需要我个老头子指指点点,”

    “您就是我的榜样。”

    “是永远, 还是曾经?”

    还是熟络亲近的交谈,和蔼亲切的长者,话锋却骤然微妙。

    此刻倒映在顾容与瞳眸中的老人,与他十年前来此所见时并无两样。

    他八岁便与其他继承人一起被送到首都。

    晋王城之变后,他们名为在首都进修学习,实则与质子无异。

    老人那时便是如此老,十年后,依旧如此,没有变化。

    有变化的是顾容与。

    少时生性早慧的他不与同龄人做伴,却常常跟随在老人左右。

    只因他喜欢未知,喜欢探究后者心底那湾深不可测的湖渊。

    那长久地吸引着他——老人浸泡在苦海里的,复杂多变的情感,神秘莫测的灵魂。

    他就像一个终于找到难懂玩具的孩子,一心一意纠缠何夕之谷,问他无数个“为什么”。

    那经常让何夕之谷也招架不住。

    何夕之谷也记得小小顾容与那些幼稚而敏锐的童言童语。

    什么“你对儿子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情感?”、“父亲对我亦是如此吗?”

    “你为什么要给何夕洛风复仇?他不是求仁得仁吗?”

    “难道打压崇明,对晋王城坐视不理,不是你的复仇心理作祟?”

    种种此类,时常一出口便让四周噤若寒蝉,空气凝固。

    到最后,他身边的人一见到小顾容与便胆战心惊,生怕他再口不择言,连累他们性命也不保。

    那时他正为六儿之死哀怒不已,雨花台多年气氛压抑。

    连林风吟给他的私生子取名“如风”,都要发去斥责一番。

    林风吟本意是崇敬洛风,为纪念他而如此。

    至于到底是否为讨好他,还是真心,他却已经悲痛到不管不顾。

    何夕洛风这四个字,谁都不能再提一个字。

    偏偏小顾容与不谙世事般,对这个世界有太多好奇,迫不及待要得到所有疑问的答案。

    他也不会撒谎,不会伪装,真诚到不像顾存今的儿子,更不像一个人类。

    连一两岁的孩子都知道察言观色,感知成人的喜怒哀乐,然后讨好迎合。

    小顾容与的察言观色却更像对外界信息的本能吸收,然后卡在cpu理解消化一步,发出更多疑惑的问号。

    旁人为他的大胆言行惊惧不已时,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在意。

    何夕之谷也不在意。

    不过是个傻子,有什么好在意?

    小顾容与本也没有什么恶意,他计较,倒显得他破防了一般。

    闲来无聊时,便在这个直白得如白纸般的思想上涂抹几笔。

    ——看他几时能长到如他父亲顾存今一般的人物。

    眨眼几年过去,曾经直白无邪的小兽已经一步步成长,身后有了无数追随者,甚至是……可以步步威胁到他的兽王。

    棋盘上纵横刺杀,从幼时拙劣的模范,变成棋高一着的精心谋划。

    何夕之谷还是亲昵的口吻,慢悠悠叫人进来,“小容与,你看那边的场合,几家齐聚欢迎一人,当真风光无限啊。”

    雨花台西面的广场上,正进行着最高级别的欢迎仪式过水门。

    他口中轻飘飘的几家,是位高权重,不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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