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 “我知道!这话就是说给他听的!少爷, 麻烦你把手机给他一下。”
月生默默的把手机给了一旁端坐的板板正正的润一郎。
润一郎礼貌的接过了手机:“麻烦您了,我们兄弟两个给您添麻烦真是不好意思。”
月生:“……”
如果说所有姓禅院的人里面有谁最能共情此刻的润二郎, 那大概就是月生了。
这种尴尬和别扭真是令人难以言说。
主要是面前这个人长久地保持着令人微妙的稳重,从前他在直毘人身边的时候, 这种稳重让人格外的不顺眼,而现在,他却突然跳反到了己方的阵营来。
我……你……
唉……
月生说不出话来,只好默默的走远了一点。
禅院润一郎接起了电话:“是我。”
“我当然知道是你!”润二郎的咆哮声音隔着电话仍然震天响:“你是不是觉得耍我特别好玩?天杀的!你肯定在心里偷偷笑我是个傻叉!这么多年了,我们吵了那么多次,你肯定也笑了我那么多次!天杀的!我要报警抓你!”
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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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郎欲言又止:“……你现在是冷静的吗?”
“冷静啊,我超冷静的。”润二郎哈哈狂笑,“禅院润一郎,你去死吧!我要把你打成一张墙纸糊在墙上!”
润一郎:“……”好,确诊有点癫了。看来的确是一不小心把弟弟刺激上头了,回头还是得道个歉。
不过依照他们俩的性格和说话风格,估计到后面还是得吵起来。
润一郎很轻很轻的叹息了一声,温声道:“里里还好吗?”
润二郎在另一边骤然平静了下来。兄弟两个仿佛总是这样的,无论争端和矛盾演化到了怎样的地步,一旦话题涉及到他们经常生病的小妹妹的时候,都会默不作声的暂时平息。
身体上频繁的疾病似乎也带来精神上的疲惫与痛苦,禅院里里并不经常出任务,她的精神总是很不好,又敏感多思。她的两个兄长总是不愿意为她再增加精神负担。
“里里很好。”润二郎的声音变得很平静,“已经顺利入学了,就是那边菜有点难吃,经常和我打电话抱怨。我领那边的出差去顺便看她的时候,她的精神很不错,失眠也好了很多。认识了新朋友,人不错,性格也带的活泼了一些。”
禅院润一郎说:“我们见面谈谈吧。”
禅院润二郎为之默然。
半晌,才非常勉强的、不情不愿的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词:“好。”
顿了顿,又问:“什么时候?”
禅院润一郎正要计划一个时间点,原本走远了的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悄无声息的走了回来,拿回了自己的电话:“润二郎?”
禅院润二郎从胸腔里长出一口气:“是,是我,少爷。”
月生摸摸下巴:“直哉最近怎么样?”
润二郎秒答:“在准备小测,上次有一门差点不及格,这段时间狠补了一下,发誓说要拿个好成绩回去。”
“他知道了吗?”
“暂时还没有,直哉少爷近两年不太关注咒术界和家里的事。”
“明天周六。”月生很温和的道,“润一郎去找你,我去找直哉,怎么样?”
三方都同意,于是这件事情就这样很顺利的直接敲定。
润一郎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杯子,杯子里是月生今天刚刚泡好的茶。
她刚刚从学校回来,正在听课阶段。上学的感觉还算不错——她这辈子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说,岛国的学生的确很轻松。
现在才下午三点,她人已经在家里坐着了。
月生低头喝了一口茶,舒舒服服的窝在沙发里。
润一郎原本是来见百合子的,但家里只有月生一个,他还没来得及拘谨,禅院润二郎的电话就气势汹汹的打过来了。
通话结束之后,这一点点拘谨才后知后觉的涌现出来。
润一郎温和的垂着眉眼:“小姐和雪惠小姐不在吗?”
月生眨了一下眼睛,点点头:“嗯。妈妈和雪惠最近在熟悉新环境,今天一块出门玩了。你留下来吃晚饭吧,家里还有空房间。”
禅院润一郎安静的点了点头:“好的,小小姐。”
在月生换回女装之前,整个禅院家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并不多。禅院润一郎作为直毘人最得力的心腹手下,是对这个秘密心知肚明的人之一。
因此穿着一条长裙的月生给他开门的时候,他并不惊讶,连眉毛都没有多抬哪怕一下。
百合子和雪惠时隔多年终于离开禅院家,正处在积极探索新环境的阶段之中。鬼灭镇上的人们热情好客,并不吝啬于帮助新来的居民。
没两天的功夫,姐妹两人就已经交到了许多朋友,偶尔还会和迟琴互相蹭饭。
月生低头给百合子发消息,告诉她留了禅院润一郎吃晚饭和住宿的事情,没过几秒钟那边显示“已读”,月生就将手机收了回来。
润一郎微微弯腰,问她:“您打算直接去找直哉少爷吗?”
月生抬头:“嗯。”
她知道润一郎是什么意思。
月生是回家之后才换回女装,她现在很显然不打算继续维持这个秘密。
十二岁的禅院月生即将步入身体发育的阶段,激素开始变化的时候仍然伪装成男孩子显然没有任何好处。
而整个咒术界却尚未知晓这件事情。
禅院家也不知道。
事实上,除了极少数看透事实的人,大部分的禅院仍然认为,她这个少主只是突如其来的叛逆期到了,才兴师动众的和家主闹了这么一场大的。
等到几年之后,叛逆期结束了,她肯定还要回去继承家族。
——许多禅院都是这样认为的。
他们尚且不知道,所谓“大少爷”一开始就不复存在,这是一个从她出生开始就在编织的谎言,时至今日已经隐瞒了整整十二年。
月生不打算奉陪下去。
这场荒诞的、女扮男装的戏码该到了落幕的时候了。策划这场戏码的编剧都已经黯然退场,演员又何必继续留在舞台上。
卸妆,换衣服,洗个脸,迎接新生活。
禅院润一郎道:“直哉少爷和润二郎是否知道这件事情呢?”
“不知道。”月生简短的回答道,“我还没来得及向他们披露这个事实。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事情是,几年前五条家的宴会之上,五条悟第一眼就识破了我的伪装。”
禅院润一郎道:“不出意料的结果。家主对此同样有所猜测,只不过不知道您是如何使得五条悟保守秘密。”
月生心想直接告诉你的话也不知道你信不信,毕竟她确实只使用了两颗糖果,就成功贿赂了那个时候没见过世面的六眼拥有者,并且长期有效。
她歪了歪头,又说:“阿琰也知道。不是在我换回女装的时候,而是在几年前。具体的我不能细说。”
润一郎同样点头:“琰小姐和您交好,这件事我知道。”
其他的应该就没有了,战国时代和主线并不完全接轨,现代的转生者也不复前世的记忆。所以没有了。
月生喝完杯子里的茶,看着禅院润一郎。
他是一个很有为的年轻人,整个咒术界都有目共睹。哥哥效忠家主,弟弟效忠少主,所有人眼中的两头押宝确实起到了作用。
他比润二郎年长,却也没有年长太多岁。
未来还很长很长。
于是月生问:“你接下来,有什么样的打算呢?”
禅院润一郎很认真的想了想,忽然微笑了一下。
“我希望能和润二郎好好谈谈,为我的欺骗和隐瞒,虽然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么做。”他坦诚的回答道,“然后,我想去看望里里,同样为我这么多年的隐瞒、欺骗、以及失陪。”
第73章
晚间百合子和雪惠手牵着手回了家, 笑眯眯的招待了润一郎。说来做饭是个很考验技术的工作,至少目前家里做饭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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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的人是月生。
没错,是月生。
不合口味的饭实在是让她在最初的那几年心如止水了很多, 对于一个还没有灶台高的小豆丁来说, 做饭的困难程度实在是太高。
然而人对于好吃的东西的追求总是很难消减,前几年月生和加茂琰一起风餐露宿的时候, 也会在凑合对付几口的常见情况下想办法搓一顿好的。
加茂琰是认真的跟迟琴拜师学艺过的, 因此她动手做饭的时候总是味道不错。月生和迟琴接触的机会不多, 但好好歹歹,总是能跟加茂琰学两手的。
在门铃响之前, 月生就已经熟练的挽起袖子进了厨房。
禅院润一郎下意识的站起, 安静的跟了上去:“我也帮忙吧。”
月生没有拒绝。
她的个子比同龄的男生都要高上许多, 因此做饭已经不算是难事。但有人搭把手也不错。
润一郎并不太会做饭, 他是那种一日三餐有人安排, 没有安排的情况自己也能随便对付一口的人。
因此他负责择菜洗菜切菜,而月生在调汤底。
两个人都没说话。
确切来说, 没什么话好讲。
润一郎不是话多的人, 月生对不熟的人也不太擅长找话题,于是双方沉默如斯的合作做了一顿饭。
菜被端上桌子的时候百合子笑眯眯的开了门,“我回来了。”
月生从厨房探出一个头:“欢迎回家。”
雪惠:“作业有好好写吗?”
月生回答道:“已经写完了。”
雪惠一进门就闻到饭菜的香气, 她脱下外套搭上架子,动作相当娴熟且流畅的换鞋进门, 手里提的一堆袋子放在沙发上, 然后进厨房帮忙端菜。
百合子将几个手提袋放在玄关上,弯腰找了找, 然后伸出一只手冲禅院润一郎招了招,道:“润一郎, 你过来。”
穿着一身常服的年轻人便走过来,从百合子手中接过她递过来的一个手提袋:“这是?”
百合子轻快的踢掉脚上的绑带鞋子,两只鞋飘落四方。她穿上拖鞋之后又慢吞吞的把飞走的鞋拿回来,整整齐齐放在鞋架上,这才回答:“给你的礼物。”
润一郎下意识眨了一下眼睛,百合子已经和他擦肩而过,坐在了饭桌边上。
老实讲,他直到现在都还没能完全适应百合子身上所展现出来的变化。
润一郎提着手提袋回头,暂且放在沙发旁边的桌子上,也坐在饭桌旁边,脑海里却不自觉的闪过许多曾经的片段来。
他还记得自己和百合子的第一次见面,很匆忙。那时候他还小,只是个孩子,而百合子也是个非常年轻的学生。
初见的时候润一郎跑的很慌张,转过拐角的时候撞在她的腰上,一抬头,是个穿着校服的短头发的少女。那就是初见了,在此之前他们对彼此都没有什么印象。
后来没几年,他长大了一些,记忆也清晰了一些。而那时候百合子早已经不再穿校服,头发也已经留的很长,陷在柔软华贵的和服里,像她的眉眼一样温顺。
那个时候仍然没有多大年纪的润一郎几乎没有认出她来。并不仅仅是发型和服饰的区别,而像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不同的人。
百合子不再是学校里的学生,她嫁给了家主的候选人之一禅院直毘人。后来直毘人成为了家主,她就成为了家主夫人。
没有人再称呼她的名字,所有人都恭敬的低下头,称呼她夫人。没人会怠慢家主的妻子,也没有人会怠慢下一任家主的母亲。
他逐渐习惯了这样的百合子,偶尔跟随在直毘人的身边,能够见到她。
她好像从穿上和服的那一刻起就彻彻底底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符合所有人期待,却唯独不符合她自己期待的一个人。两个孩子相继离开他的身边,听到禅院直哉和直毘人谈话的那一次,禅院润一郎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
时间是一种怎样微妙的东西,那一刻润一郎几乎已经记不起初见。那个背着咒具的短发少女好像仅仅只是一个一戳就破的短暂幻影,又或者是那个匆忙的夜晚当中的虚假幻梦。
仅仅只留下一个飞快闪过的影子,让人根本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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