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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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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拆除这种泥塑行为。然而每次和五条同学见面,这种泥塑的刻板印象反而会加的更深。

    ——根本就是猫啊。五条悟同学从此开除人籍加入猫猫籍,他一声令下将来月生可以掀了总监会改成东京喵喵教,从此五条猫猫教主一统江湖千秋万代……不,冷静,这样未免过头了。宗教主义要不得,得想个合理一点的办法……等等,怎么真的开始想了?

    小五是个人类,是个人类,是个人类。对,没错,默念三遍。

    默念完毕,视线转过去,月生还是没忍住,伸手在他头上撸了一把。怪道山君每次在有五条悟的场合出来都喜欢粘着他,大概率也是当成窝里的幼崽了吧。

    月生默默的喝了一口饮料,沙发上掀肚皮的五条同学终于翻了个身,趴在沙发上,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所以你到底去哪个高中,留给你做决定的时间可不多了。”

    月生的手指摩挲着杯子。

    她在学校里各个方面的成绩都不错,因此偏差值是足够她挑学校的。但是选择困难症就是这样的,选项太多反而不知道应该选哪个好,总之先拖着。

    “总之还没到死线的时候。”月生双手拢着杯子,也被他传染的打了个哈欠:“再说吧……噢对了,我明天要去兵库。”

    加茂琰考了东京的大学,但现在距离三月份还有一段时间,冷空气还没有离开呢。小五同学以前总抱怨琰和月生待在一块他待在另一个地方,现在好了,加茂琰跑东京来了。

    “有任务?”

    “有线索。”月生如是说。

    于是五条悟没再问下去,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眯了一小会儿。

    充满了死人、尖叫、崩溃嘶喊以及汩汩流淌的血液的那个夜晚,月生还记得,毕竟过去的时间也不算太久。

    周遭一片尖锐的要扎破大脑皮层的混乱之中,加茂琰披着一件外袍,在火光之中和一个诡异的……玩意儿短暂的交了手。

    是的,玩意儿。

    月生很难形容那到底是一坨……对,一坨东西。

    具有人型,甚至外表看上去和人类没有任何不同的地方。但月生能够很清楚的看得到,那个来历不明的诅咒师早已不能算人类。

    额头一道黑色的缝合线之下,是由术式的作用加持过的大脑。不难想到它曾经会有过数次更换身体的经历,毕竟它那时候所操控的身体显然也是偷盗而来。

    月生没有和它直接的对话,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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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显而易见是冲着加茂琰来的。在那个混乱的复仇夜晚,有个不是人的家伙居心叵测浑水摸鱼,并且真的和加茂琰惊险的交手过。

    月生听见动静回身拔剑,只一瞬间通透世界就看穿了那个东西的真身。她能看到的是一个长者牙齿的脑子……这脑子的长相实在是太过恶心,以至于她的脸颊肌肉直抽抽。

    而下个一瞬间,身体就已经先一步的动起来。对面不算人,日之呼吸便比周围的火光更加耀眼。

    刀光与枪声之后,半个脱了线的脑子咕噜噜满地乱棍,操控着身体的大脑却不知所踪。

    它跑了。

    浑水摸鱼惨遭滑铁卢,不知道将来是否会藏的更深。

    月生的情报网也是最近才收集出一点似是而非的消息,她打算去一趟。

    加茂琰并非手无缚鸡之力者,何况东京还添一个五条悟,因此没有不放心的地方。

    只是那个脑子实在匪夷所思,她翻阅许多古籍也没有找到相关记载……干,咒术界那群老古董果然不太靠谱。

    而且更重要的是!

    月生深吸一口气,苦大仇深的盯着红色的汤锅。

    那个脑子太恶心了!以至于她直到现在都不想再看见任何形式的任何脑花!这完全是精神方面的重大摧残!

    第84章

    禅院月生并不是第一次来兵库。

    这些年因为围剿诅咒师、祓除咒灵……等等各种各样的原因, 她岛国各地都跑过,有时候为了任务还钻过一些特别犄角旮旯的地方,很偶尔的情况下还跑过一些没信号的深山老林……

    感谢系统给开的实时地图和自带的导航系统, 不然像月生这种出了家门或校门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的超级大路痴, 说不定真的会困死在深林里。

    方向感实在是一种很玄妙的东西,至少月生从来没有拥有过, 这么多年下来, 从支线到主线, 什么地方都去过,但月生从来就没拥有过所谓的方向感。

    来兵库之前她还从东京挑选了一点伴手礼, 打算顺便来看看朋友。禅院月生和加茂琰幼时出任务, 遇到过头发配色很像毛笔的孩子, 这是一份从交换食物开始的友谊, 许多年下来断断续续的仍然保持着联系。

    北信介比月生年长一岁, 是个对生活非常虔诚的少年。这种虔诚从他生活的种种细节之中体现出来,月生偶尔来兵库出差和他见面的时候, 这种细节中透出的感觉时常让她非常感叹。

    北信介会在逢年过节的时候从家里寄一些兵库县特产的点心, 给禅院月生和加茂琰,这些年从来没有断过。

    周末的早晨他通常起的很早……好吧,不止周末, 他每天起床的时间都非常固定。

    洗漱,晨跑, 收拾家务, 许多生活当中普通人懒得去做的细节是他的仪式。

    禅院月生穿过大片大片的麦田,沿着田埂上的道路见到北信介的时候, 他正好推开自家院子的门,抬头看见月生, 有点惊讶的笑起来:“啊,禅院君。好久不见。”

    月生提着伴手礼蹦蹦跳跳的走到跟前,眼睛微微一弯:“好久不见。不请自来真是失礼了,不过我也是突然决定要来到这里的。”

    月生把伴手礼交给他,北信介也微微笑了一下,他低头看了看袋子里,声音温和而平静:“家里不再种竹子了吗?”

    月生托人给他带过自己种下的竹笋,许多次。

    北家对于信介朋友的礼物非常一致的表达了喜欢。每次送来的竹笋几乎都是最好的,非常新鲜,怎么做菜都好吃的。

    禅院月生闻言,很轻的眨了一下眼睛,微微莞尔:“嗯,不再种了。原先的竹子种在家里的院子里,搬出来的时候没有特意再去看,现在院子里已经不再种了。最近的话,倒是想回去看看竹子。”

    北信介现在正在读高一,正准备升高二。他从国中起一直参加学校的排球社团,因此每天早上都固定晨跑。

    月生来的点很早,正好是他准备晨跑的时候。于是北信介把收到的礼物放进屋子里,禅院月生则把背上背着的剑袋也寄存在他家的玄关,打算和他一起去跑一跑。

    按理来说,她的剑是可以塞进自己的影子里的,这样携带也方便。但月生在国中加入剑道社之后,莫名的喜欢那种剑袋背在身后的感觉。

    剑的重量对于月生本人来说并不重,但有一种垂坠感,使人的心感到一种沉甸甸的安心。

    大概是因为北家居住的地方更偏农村一些,周围有大片大片的农田和各种各样的植物。清晨的空气尚且带着些刺人的寒冷,被呼吸带进肺部之后,却有着奇异的清新感。

    跑完当天的运动量之后,太阳已经从地平线彻底出来,原本微明的天光几乎明亮的有些刺人。

    月生深呼吸,安详的躺在一条小河边倾斜的斜坡之上,北信介坐在旁边的台阶上,胳膊搭在膝盖上,缓缓的调整呼吸。

    “好开心啊。”月生说,“运动产生的多巴胺真是纯粹啊,我大干一场之后也那么开心。”

    尤其是在干赢了之后。

    北信介深吸一口气,然后又长长的吐出来,运动过后不太稳定的气息终于调整回来一些,他露出一个微笑。

    “这次来兵库,也是打算大干一场吗?”

    他们初遇的场合,是月生的式神捞起了差点被逃窜的咒灵袭击的北信介。因此他对于月生要做的事情其实略有知晓。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月生觉得北信介是个相当可怕的男人,至少接受能力这件事就很可怕。

    小时候被打破唯物主义观念的时候其实还好,毕竟那时候还小,接受什么都很容易。但是后来月生换回女装,坦荡的跟他讲自己其实是个女孩子的时候,对方的表情也平静的可怕。

    简简单单的“噢”了一声之后,开始反思自己之前的行为有没有不妥的地方。结论是没有,因为他生活处事一向很周全的,那就放心了。

    月生闻言,回忆了一下自己一无所获的昨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她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处,透着一种接受事实的安详:“要是能大干一场就好了,要找的目标在兵库有点似是而非的消息,但昨天奔波一天,完全没找到呢。可能又跑掉了,真是麻烦。”

    “对方很狡猾吗?”

    “非常非常非常狡猾。”月生用一种垂死病中惊坐起的架势,猛地坐起来,开始滔滔不绝,“我第一次见那东西的时候,本来想祓除掉的,但当时的情况比较混乱,一个照面过了几招之后,那东西就跑的无影无踪……我找了好几个月,跑了好几个地方,几乎每次都落空……哦,可能是对方放出来的迷惑性假消息吧……”

    禅院月生深吸一口冷空气,把脸埋进双手的掌心里搓搓,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啊——能不能自己跳出来乖乖让我祓除掉啊——”

    北信介平静指出:“那种事情怎么想也不可能吧。”

    “你说得对。”月生有点痛苦的道,“我本来想试试在黑市悬赏一下的……”

    “那个,黑市这种东西和我说没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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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因为是咒术界的黑市。事实上我的头也在上面。”

    北信介一时失语:“……”

    月生揉了揉自己被风吹的凉飕飕的脸,幽怨的叹了一口气:“本来我想着悬赏试一下的,但是你现在知道了,我自己的名字都在上面的。黑市鱼龙混杂的,我关于那个东西的线索又有重复的可能,万一伤及无辜就不好了……啊。”

    她转过头,扎成麻花辫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被甩了一下。

    月生意识到自己忽然就打开了话匣子,可能是这两天跑太多地方有点太累,这个时候居然不过脑子的一口气吐出来太多和北信介完全无关的东西。

    本来只是来看看朋友,没想到被自己变成诉苦大会,这让她不由得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神情:“抱歉,一不小心说太多了……给你带来苦恼的话很抱歉……”

    北信介站起来,伸手,原本想拍拍她的头,又记起来她是女孩子,这样的动作未免逾矩,接着收回手。

    “没关系。”他的声音从容、平和,何尝不算是一款不同的精神稳定装置,“我们是朋友。”

    “唉?”月生豆豆眼,没听懂这句回答和她的话之间的联系。

    岛国一向是很忌讳给别人添麻烦的,但月生并非时时刻刻都能记住这条不成文的规定,所以脱口而出一大堆东西之后才想起来,难免有点懊丧。

    北信介却莞尔,下了两节阶梯,道:“我们是朋友,所以不用忌讳这个的。毕竟朋友的另外一种说法,是欢迎麻烦我。”

    “唉……?唉?!”月生有点震惊的顿住了动作,又有点感动的无以复加:“我要哭了,信介。”

    北信介思考片刻:“可以借你半个肩膀。”

    “才半个,好小气。”

    北信介笑起来:“去喝点东西吗?”

    禅院月生从草地上爬起来,双脚踏踏实实的站在阶梯上。两个人一起回到道路上,向道路尽头的小商店走去。

    月生没忍住在路上打了个哈欠,两个人一边走一边闲聊。

    “信介现在成为正式队员了吗?”

    “还没有。”

    “唉?还没有吗?好可惜。”

    “稻荷崎是排球强校,高手如云嘛。”北信介并不生气,看起来似乎也并不遗憾,“没有成为正选,是因为队伍里有比我更强、更适合成为正选的成员。”

    月生把手塞进口袋里。

    岛国是非常鼓励学生的体育竞技发展的,从每年都有的盛大赛事和层出不穷的花样报刊当中就可以看出来。

    只不过体育竞技这回事,向来非常残酷,站上赛场的那一刻就只有赢家和输家两种可能。

    长久的训练,日复一日的坚持,到最后却可能得不到站上赛场的资格。

    月生歪了歪头:“不会遗憾吗?信介。”

    北信介初中三年都没有成为过正选队员,高中一年级已经接近尾声,他甚至还不是替补。

    北信介莞尔,摇了摇头:“结果并不是唯一的导向。”

    他顿了顿,眼睛里却流露出一点柔软的情绪:“不过偶尔看到优秀的后辈,果然还是无法避免的感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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