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承蒙公子厚爱,正好秦某现在无船可坐,便借一借公子的东风了。”
意味深长地看了咬牙切齿的纪华一眼,秦铭无视众人羡慕嫉妒的目光,心情大好地跟随着谢深走进船舱之中。
当门帘彻底遮挡了外面其他江湖人士炙热的视线,秦铭的心情不由得放松了些许,一边谢过谢深递过的茶水,一边好奇道:“此次多谢谢公子解围,不过谢公子之前所说可是真的?谢庄主真认识秦某?”
望着他不解的模样,谢深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原来秦公子并不知道我所说真假啊。”
“放心,我刚才所言句句属实,并没有夸大事实,祖父确实大加称赞秦公子,今日也是一早就催促我派人迎接你的!”
他这么说,秦铭可就更好奇了:“我似乎与谢庄主并无私交。”
“这并不重要。”谢深摇着折扇,笑着摇摇头,“如若要追溯的话……祖父常与我谈及您之前时,曾颇为迷恋江湖上新出的一张名为晨报的报纸。”
秦铭心中一动,侧耳倾听。
“公子也知道,我落英山庄孤立在外,几乎没有知道江湖消息的途径,因而祖父看见这江湖晨报时惊为天人,便每一期都会差人去买,回来细细阅读。”
“从那之后,祖父便常常与我谈及关于日月神教的所作所为,让我耳濡目染,打从心底地仰慕秦公子。”
看着谢深毫不作为的敬佩目光,秦铭这才明白问题出现在了哪里。
正是因为他为了宣扬魔教善名搞出来的江湖晨报,让谢庄主认识到了自己,并且佩服于他的所作所为,这才决定邀请他参加寿宴。
“……没想到竟是如此。”秦铭听闻后,不禁莞尔一笑,心情愉悦。
“话说回来,秦公子。”而此时的谢深再也维持不住公子的端庄做派,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侧过耳朵,询问起来,“江湖晨报上记载的确实是事实吗,你真的三两言语就戳破了剑阁的阴谋?而且还轻松战胜了血刀门的掌门?能不能跟我说一说?”
望着他那熟悉的八卦眼神,秦铭不禁哑然失笑,他脸皮还没有厚到吹嘘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然而他不吹,自然有人帮他吹,一旁原本安安静静的沈浮白再也憋不出了,着急地接过话题,得意道:“那是当然,圣报记载岂能有假,当时我就陪在教主身侧,亲眼目睹了全过程,你可要听?”
“真的?”谢深瞬间对沈浮白起了好感,两人一拍即合当即坐在了一起,“那你跟我讲讲是怎么战胜血刀门掌门的?”
“好!”沈浮白面露喜色,连连点头。
于是,秦铭就被迫听了遍沈浮白对他的大吹特吹,甚至还带着一层厚厚的滤镜。他狼狈的模样沈浮白半点不提,就说什么月黑风高之夜,什么教主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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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声轻松躲过血刀门掌门袭击,一掌拍去,血刀门掌门顿时飞了出去等等……
说得那叫一个身临其境,若不是秦铭知道真相是什么,险些都以为这些都是真的了。
秦铭尴尬地脚趾抓地,偏偏除了他以外的其他人都听得津津有味,就连许生和方峥因为也不知道事情经过,将沈浮白的话语信以为真,时不时点头,眼底也流露出惊讶震撼的神色,至于谢深那更是容易被沈浮白的话语唬住,听得一愣一愣的。
时间从未有过这般漫长,秦铭都要忍不住堵住耳朵之时,他们的船这才终于来到落英山庄。
不愧是桃花岛,此地桃花遍地,落英山庄内部也十分宽敞,处处都有桃花点缀。
谢深没听完沈浮白各种各样对秦铭的吹捧,只能遗憾地叹了口气,引秦铭几人来到一间客房暂且休息:“明早才是正式的寿宴,请诸位今日便在此地休息,也可以在附近转一转,但还请不要走得太远,这里遍地都是机关。”
嘱咐完秦铭后,谢深再次叹了口气:“可惜,我虽然与诸位一见如故,恨不得促膝长谈,但我身上还肩负着其他责任,因而不能留下,诸位自便,明日再会。”
秦铭等人都对这位没什么公子傲气的谢深感到十分喜爱,都拱手回应道:“多谢公子。”
“啊差点忘了!”谢深的脚都要走出门口了,突然一拍脑门想起个事情,又重新走回来,打开屋内一衣柜,将不知何时准备好的香囊取出,分别递给秦铭等人。
方峥习惯性地闻了闻香囊,忽而面色有异:“这是……药材?”
“这位公子也是懂药之人?”谢深露出感兴趣的神色,“不错,此香囊中放着的是解药,落英山庄的花朵中都藏有毒粉,只有一直佩戴香囊才不会中毒,所以诸位一定要贴身佩戴,不要忘了。”
千叮咛万嘱咐后,谢深这才离开,秦铭随意将香囊别在腰间,却见方峥依旧神色古怪地闻着那香囊,不由得问道:“有什么问题?”
“怪事。”方峥迟疑地反复闻着香囊,“似乎这香囊中并非全都是解毒的药材……以毒攻毒吗?我得研究探究。”
意识到他看见毒药就想要研究的老毛病犯了,秦铭也就无奈地摇摇头,不去管他。
不知是不是谢深为他们挑了个比较幽静的房间,这一日,没有正道再来挑衅他们,而秦铭等人也懒得出门与其他人会面,相安无事地度过今晚。
第二日清晨,外面便传来了敲锣打鼓的热闹声响,秦铭几人穿好衣服,才在落英山庄小厮的引领下来到举办寿宴的大堂。
谢深就在大堂门口接待来宾,逢人便微笑,听人说几句吉祥话,收一些礼物,然后引领客人进场,又去与下一个人说话。
前来参加寿宴的人出乎意料的多,秦铭在门口等了很久,才终于轮到他们入场,一看见秦铭,谢深原本丝毫未变的嘴角弧度终于上扬起来,真心实意地热情接待道:“秦公子来了!若是再不来我就要亲自去迎接你们了。”
经过昨日的闲聊,几人的关系密切起来,也能像这样开开玩笑了,秦铭也不禁回道:“可不敢让公子久等。”
说罢,他向后看了眼沈浮白,沈浮白便自然拿出怀中抱着的画卷,示意道:“恭贺谢庄主圣诞,此乃我亲手所画百鸟朝贺图,献给庄主。”
一旁的小厮原本要去接,谢深却率先亲自接了过来,打开欣赏不由得眼前一亮:“沈兄还会绘图?果然惟妙惟肖,深得我心啊。”
方峥也拿出了绝命毒药递过去:“听闻谢庄主擅长解毒,我对毒药颇有领悟,赠予谢庄主,看看他是否能够解了我的毒。”
这话说得不客气,但谢深却哈哈笑起来,完全不在意:“那我可好好让祖父研究一下,争取把方兄的毒解开。”
许生最后一个献出自己的礼物,他没什么好东西,只因为仰慕谢庄主,便将自己珍藏已久的剑献上:“听闻谢庄主喜剑,这是老夫的一点心意,还请笑纳。”
谢深面露严肃,恭敬用双手接过:“此剑凝聚了前辈的心血,我替祖父谢过您,必将亲自呈给祖父欣赏!”
这边笑语盈盈,占用了不少时间,还在后面排队的江湖侠客忍不住疑惑地抻着脖子看,不知道谢公子为何会跟这几个人相谈甚欢,尤其是排在后方的华真宗更是面露愤懑,只觉得谢公子当真是瞎了眼。
“我的贺礼是……”秦铭正要将自己研究出来的礼物拿出来,谢深却忽然一推手,示意他不用着急。
“请秦公子上座,祖父届时会亲自与你交谈,到时候请公子再将贺礼送给祖父,祖父必定会很高兴。”
这一番话,倒是让秦铭倍感压力,而谢深还要接待客人,便派了个小厮将他们送到座位之上,虽然有过准备,但看见那几乎是最前面的桌椅,秦铭还是有些咂舌,这谢庄主当真如此看中他?
沈浮白倒是毫不客气道:“教主英明神武,威名远扬,谢庄主另眼相待也是应该,教主请坐!”
秦铭坐下,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这座位都有讲究,最前方的便是谢庄主亲自邀请之人,譬如说他左手边的便是华真宗,右手边便是南翔派,左后方是青岳派,三大门派之后才是没有请帖但受到三大门派邀请同行的江湖散客。
想必这也是三大门派拉帮结派的好时机,因此前来参加宴会的大概百人有余,将整个场地都占满了。
而大名鼎鼎的魔教竟然与三大门派坐在一起,不仅秦铭感觉有些不适应,其他江湖人士更是心理不平衡,华真宗一直臭着脸对魔教怒目而视,南湘派和青岳派倒还算友善地朝秦铭点了点头示意。
不一会儿,随着一声清脆的敲锣之声,一老者在众小厮和谢深的搀扶下,慢慢从后堂走了出来。
秦铭定睛一看,却见这老者虽白发冉冉,但身体硬朗,面色红润,精气十足,乍一看上去便有种慈眉善目之感,让人心生好感,宛如从画中走出的谪仙。
见到老者,众人纷纷起身行礼,口中高喝:“见过谢庄主!祝谢庄主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就连秦铭身边的这些刺头,看见年到八十的老者,也不禁心存敬意,起身行礼。
谢庄主却笑呵呵地摆摆手,声音跟想象的一样温和:“今日是老朽的八十大寿,多谢诸位江湖豪侠不远万里前来捧场,坐,快坐吧。”
见众人全都落座之后,谢庄主才朗声道:“今年的桃花又开了,为感谢诸位的到来,老朽特意准备了百花蜜酒,与诸位一起共饮。”
话落,后方的小厮就端着托盘鱼贯而入,将一酒壶放在每一桌上,并亲自为所有人倒上一杯。
秦铭只见倒入杯中的酒中掺杂着粉色的桃花,低头嗅了嗅果然闻到了清香和甜蜜,他不知道这百花蜜酒是否跟现代的酒差不多,刚打算尝试着喝上一口,结果余光便看见谢庄主在谢深的搀扶下,竟朝这边走来。
秦铭抬起头,正好对上了谢庄主明亮的双眸,虽说已经老态龙钟,但谢庄主的双眼却依旧那么有神,“秦公子……”
他注视着秦铭,声音似乎有些激动,秦铭便起了身,对他行了一礼:“谢庄主。多谢谢庄主款待,否则秦某可无法来到这么热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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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句话应该是老朽所说。”谢庄主喜悦地笑着,摸着自己的胡子道,“若非秦公子愿意赏脸前来一聚,老朽大概也无法见你一面啊。”
这句话说得似乎有些深意,但没等秦铭反应过来,谢庄主便感慨道:“老夫素来敬佩侠义之士,所作所为也不断向他们靠拢。而自从老朽得知江湖晨报的存在,这才终于知晓,原来唯有秦公子所作所为才是大善,才是大义。”
“衍天宗的失踪案,剑阁冒充魔道的堕落,还有被血刀门所迫害的百姓,甚至是无处可去的流民……一桩一桩事,老朽恐怕得知的还只是冰山一角,也因此越发佩服公子的行为……”
“您谬赞了。”秦铭被他说夸的脸都红了,“我所作所为皆出自本心,而并非想到那么多。”
但越是这样,却让谢庄主更加欣赏,甚至都有些激动地抓住他的袖子,轻咳两下,低声道:“老朽活了八十年,之前浑浑噩噩,碌碌无为,为自己悬壶救世,妙手回春而感到欣喜和自豪,可秦公子之事却如同当头棒喝,让老朽幡然醒悟,老朽这么多年医的只是人身,却无法医治人心啊。”
抓着秦铭袖子的手猛然收紧,秦铭仿佛看到了他眼中危险的光。
“国之大乱,人心不古,江湖也早就不再是之前的江湖了。”
“就比如老朽十年前亲自促成的五大门派结盟,到头来却只剩下一个个毒瘤,反而害人害己……咳、咳咳咳……”
见谢庄主突然间因为太过激动而咳嗽不止,谢深连忙上前将一瓷瓶的药丸递给他,谢庄主却抗拒地推开不打算服用。
“您身体不好?”秦铭疑惑地打量着谢庄主忽然惨白的脸色,跟之前那精神奕奕的模样似乎完全不同,一瞬间便衰老了许多。
“见笑了,无碍。”谢庄主并不想谈此事,只是微笑地摆摆手,见在这一桌说的话有些多了,他收敛了下心情,感慨道,“老朽有很多事想要跟秦公子详谈,若是再年轻一些,与秦公子结个好友,那该有多好,必定会有很多相谈甚欢的话题,可惜老朽老了,老了。”
秦铭摇头:“若是教主不嫌弃,等到宴会过后,秦某愿意与庄主谈天说地,岂不痛快?”
谢庄主却只是笑,没有回答,只是在谢深搀扶他离去时,他忽而又高兴起来,调侃道:“虽是这把年纪,但老朽却也有这把年纪可做之事……心中骄傲,问心无愧啊。”
“对了,那香囊……”他瞥了眼秦铭佩带的香囊,露出安心的神色,“可不要丢了啊。”
说罢,不等秦铭开口,便在谢深的搀扶下去了华真宗的那一桌,只是嘴角的笑容没有那么真实了一些。
秦铭几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地坐回原地,就连许生也蹙眉谈道:“怎么感觉谢庄主所说的话别有深意啊。”
“确实古怪得很。”沈浮白同样分析道,“明明似乎患了病,却装作身体硬朗的模样,但又不曾服药。教主约他宴会后一聚,他也没有应下,又对当今武林似乎颇有不满,这种感觉就像……”
方峥随口接道:“就像自知命不久矣,回光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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