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了,说真的,节目组给我们的自由度是真高,我虽然才来这儿半天,但已经有好几次忘记自己是在参加综艺了,哎,你说咱老年生活要是也能这样有多好呢,和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住在这么大的别墅里,想想就是件令人高兴的事。”
“当然,纪然和谢宴白肯定不算在里面。”她没忘了剔除两个讨厌的人。
她对谢宴白毫不掩饰的排斥态度,的确让人感到好奇。
陆眠没有八卦的习惯,很轻易地便压下了这个困惑。
两人在这儿岁月静好,镜头外的观众们却是快抓狂死了。
「啊啊啊啊,大温柔你难道没有人类世俗的欲望吗!你八卦她啊!求你了,你八卦她啊 !!!」
「我充VIP还不行吗!我充十年VIP还不行吗!求求了,她俩关系绝对不一般啊!!!大温柔我求你八卦一下呗!!!」
桑止做的炒饭,洗碗收拾的工作,就被陆眠包揽了。
桑止争不过她,也就不再生分地和她客气,开始发出下一次共进夜宵的邀请:“明晚你还饿的话和我说,我再炒饭给你吃,不过天天吃炒饭的话会腻吧,那你再熬一熬,等这周回去我再试试其他的,下周过来弄给你吃。”
陆眠收拾厨房的动作干净利落,看着像是个很会做饭的。
实际上,她完全是个厨艺小白。
独居时的一日三餐,叫的都是一家很干净的私厨。
因此面对桑止的热情邀请,并未客套地拒绝。
一同上楼的两人在房门口道别。
桑止进的三号房,谢宴白正从浴室出来,见她刚从外头进来,顺嘴问了一句:“又去找楚锦瓷?”
“关你啥事,浴室用好没有,我要洗脸了。”
她说着就要越过人进去,刚准备拉开浴室门,另一只手先被对方一把扣住。
谢宴白的语气比起她的,软了不知道多少倍:“你都能在别人面前提起我们的关系了,为什么——”
“等下。”桑止扭头,抽回自己被拉住的手腕,“请你重新措辞,仇人就是仇人,请不要用‘我们的关系’这种词来代替。”
“毕业都四年了,你——”
“大学一共也就四年。”桑止拉开了浴室门,人往里走,声音一点点传出来,“谢宴白,这辈子除了仇人,我不想和你有其他任何关系,朋友也不行。”
「闻到了打脸的味道。」
「仇人这种关系(嚼嚼嚼)应该也是可以(嚼嚼嚼)做(嚼嚼嚼)爱做的事的(嚼嚼嚼)对吧?」
「前面好像隐约有辆车开过去了。」
「仇人的话会更激烈吧?节目组的床能承受得住吗?」
「喂你们!我真的要报/警啦!!!」
而推开了四号房间门的陆眠,也刚巧遇见了换上长款睡衣套装的沈清睿。
女人不只洗了澡,连头也洗了。
没擦太干的发尾,偶有几滴水珠落下,砸在地板上,溅出几颗小水花。
沈清睿不像谢宴白那样和她主动打招呼,她就像对待陌生人那样,连点个头的态度都没有,直接从她面前擦身而过。
陆眠很平静地进入还有热气氤氲的浴室,开始对着蒙了一层水汽的镜子刷起牙。
隔了一会儿,沈清睿又进来了。
手里拿着吹风机,淡声让她让个位。
热风呼呼的声音,成了这间小小的浴室里唯一的声响。
沈清睿收拾好一切出来时,陆眠已经躺在下铺的床上睡着了。
头顶的暖色卧室光打在她脸上,衬得一切都是那么恬静美好。
沈清睿先关了摄像头,继而按灭灯,最后摸黑爬上了床。
这种事,她在高中那两年内做过无数次。
曾经的她,总会在宿管老师拿着手电筒巡逻过一圈真正离开后,在夜色的掩盖下,悄无声息地爬下床,然后钻进底下人的被窝里,同她额头相抵,亲密而眠。
现在,她什么也不会再做。
唯一能做的,只是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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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的遮掩,发出一声没有人能听见的质问——
十年了,陆眠,你有没有那么一刻,曾想起过我?
四间房,两间有人失眠,一间有人作怪,唯独剩下的一号房间,氛围和其他三间都不一样。
付鱼这回没忘记卧室也有摄像头,等下楼放完空盘上来,先找到遥控把卧室的摄像头给关了。
姜时微已经换好睡衣躺上了床,见小狗主动做好入睡准备,提醒了句:“浴室的关了吗?”
正要关灯上床的付鱼愣了下:“睡觉的话,浴室的摄像头也要关吗?”
“没有规定不能关,乖,去关了,我不喜欢睡觉的时候还开着。”
付鱼闻言照做。
确认整间房的摄像头都被关闭后,才被允许上床。
一掀开被子,扑鼻而来的就是一股混合着草莓味沐浴露香的独特体香。
小狗揉揉被染上香的鼻子,忍不住说了句:“时微,你身上好香,天生的吗?”
姜时微低笑了一声:“喜欢吗?上来,风都灌进来了。”
“喔。”呆呆的笨小狗连忙脱鞋爬了上去。
她向来是平躺而睡,这会儿上了床,第一反应也是把手放在小腹前,形成一种规规矩矩的睡姿。
一只从身侧伸来的手,搭上她的小腹,女人娇/媚的声音,在夜里听着,更像是妖精勾人的吟唱。
“抱着我睡。”
小狗下意识表明自己的习惯:“我自己睡的——”
“嗯?”
简单一个字,就让她弃甲投戈。
姜时微如愿被她搂进怀里,脑袋埋在她心口处,不讲道理地要求:“你一个人怎么睡我不管,以后和我睡,就得抱着我睡,知道了吗?”
小狗还不太适应,但小狗永远都很听话:“好。”
姜时微很满意:“听话的小狗,我是不是该给你点奖励?”
就像是巴甫洛夫的狗,明明只得到过一次奖励,现在这个词刚出来,她的脑海里就跟着浮现了不久前在浴室里发生过的那一幕。
小狗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但她还有理智。
她不禁想起原剧情里的事,在最夸张的时候,姜时微的瘾一天能发作整整十次。
而在现实里,女人的瘾竟一次也没发作过。
难不成,她的亲吻,可以抑制她的瘾吗?
如果是这样,那她是不是就不用担心她会像原剧情里那样,将最不堪的一面暴/露于所有人面前了?
“不说话?是不喜欢之前的奖励?”
女人听不出情绪的话,拽回了她飘走的思路。
付鱼很快下了决定,从今天开始,只要是任何能帮姜时微抑制瘾的事情,她能做到的,都替她做。
她想让她吻她的脖子,那她——
女人拉住了她的手,牵引着,放到某一处上。
“贪心的小狗,那今晚,就让你亲这里吧。”
指腹底下的柔软触感,很明显,来自女人那张漂亮的唇。
第33章 遭受网暴的设计师7
付鱼呆滞了。
她不敢确定地问:“是、是亲嘴吗?”
女人浅笑一阵, 酥软的笑声传进耳朵里,如有电流穿行而过,电得人尾椎骨都有些麻了。
“笨狗, 你可以把这叫作,接、吻。”
接吻一词, 尾音被她拉得又娇又软,给人一种明明还没亲密接触, 彼此就已经缠绵过一阵的暧昧错觉。
在真正实践方面, 姜时微其实也是个新手, 但这不妨碍她表现得像个老手。
先是将双手插进小狗蓬松柔软的发丝间,接着于黑暗之中,缓缓把人拉到自己面前。
“就教你这一次, 下次开始, 你要主动学会怎么吻我, 知道了吗?”
从听到接吻一词开始,脑子里的东西就全变成浆糊的小狗, 愣愣地回应自己压根就没听清的话。
“好。”
女人泛凉的薄唇,在没有光的情况下, 准确地贴上对方温热的唇。
含香带蜜的舌尖伸了出来,开始□□对方逐渐僵硬的唇瓣。
在外面简单徘徊一阵后, 姜时微便松开了她。
“笨小狗, 像我这样——”
没了自我思想的小狗,彻底被体内最原始的冲动控制住, 顾不上等人把话说完,已经急哄哄地主动吻了上去。
她就像个被老师开了小灶却仍旧提升不了成绩的学生, 女人亲自教给她的细致与温柔,到头来一点也没学会。
她含着那片香唇又亲又蹭, 动作之间,混乱得没有任何技巧可言。
这也不怪她,毕竟与女人有关的一切,对她来说已经是最甜的欲望源泉。
不知分寸的笨蛋小狗,终究还是因为不懂技巧而闯了祸。
不知道何时伸出的小犬牙,一不小心,力道偏重地磕在了对方的薄唇上。
“嘶。”
从未受过这种伤的姜时微,下意识抓紧了指缝间的黑发,原本快被迷得失去理智的笨蛋小狗,瞬间被拽回了神。
她赶忙从人身上爬起,而这时姜时微也意识到自己手里正抓着什么。
她一松手,顾不上自己的头皮被扯得有些痛的付鱼,已经快速下床冲去开了灯。
屋子亮了起来。
上一秒还很活跃的小狗,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对女人做了什么,瞬间丧得没了活力。
但她没有逃避,表现出一副做了错事的后悔样,低眉耷眼地来到床边:“对不起。”
姜时微已经缓过第一阵的刺痛,把人唤上床:“帮我看看破皮了没有。”
付鱼听话地凑过去,借着头顶的光,看见女人太过脆弱的粉唇,明显有一道不正常的咬痕。
她的声音更低了:“破了,对不起。”
姜时微本来想嗔怪一嘴,见笨小狗怕成这样,改了口:“下次别这么急了,知道没有?”
她有点意外,听清话后,浑身的萎靡劲跟着消失了:“还可以有下一次吗?”
女人笑了:“所以你突然像个小蔫狗一样,只是怕我不肯给你亲了?”
嘴馋的小狗没敢开口,耳朵倒是悄悄红了。
她也不想有这种糟糕的心思,但女人身上就像藏了什么无形的媚粉一样,她不靠近还好,真的靠近了,就只能把持不住地被牵着鼻子走了。
“笨狗。”姜时微笑骂一声,“去把灯关了,今天的奖励就到这,睡觉吧。”
付鱼没动,漂亮干净的小狗眼往她破了的唇角处瞥了几眼,最后还是没忍住,开了口:“很痛吗?我帮你舔舔吧?”
姜时微有些意外她的主动,但没有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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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她的积极性:“上来吧。”
小狗这回的确没有其他心思,她单纯想用自己能做到的方式,尽量舒缓对方的痛楚。
殊不知这样温柔的舔舐,给人带来的刺激感,比刚才那样的乱吻要强上数倍。
女人背靠着床,头顶洒下的光,有一大半都被半跪在她面前、给她舔唇的人遮挡住。
原本轻轻置于对方腰上的手,一点点地揪紧了掌心中的单薄布料。
直到唇角被舔得都开始发麻了,小狗才稍微放心地松开她。
比起她眼底的清明与干净,女人长眸中的异色,混乱而复杂。
做好本分工作的付鱼,没忘记还有其他方法:“明天没好的话,我就让节目组买点擦伤的药。”
“然后呢?要告诉所有人,我的嘴唇是被你这个笨狗吻破的吗?”
小狗瞬间被堵住了嘴。
姜时微轻推了她一把:“就这样吧,已经不疼了,过两天自己会好的,把灯关了,睡觉吧。”
付鱼关完灯回来,把人重新搂住,很认真地和她又说了一次:“对不起。”
自己的本意是想帮她摆脱痛苦,却没想到,自己反倒先成了伤害她的那个人。
女人满是倦意的声音里,裹着安抚的意思:“这表示你是干净的小狗,我只要干净的乖小狗,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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