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虽是第一次弄,但味道很不错。”
江书苒因为担心泄漏情绪而刻意绷着的脸,这回再也维持不住,笑得实在有些娇憨。
“多谢师尊的夸奖,那我明日再做!”
“好。”
从付鱼寝屋出来的江书苒,并未回到厨房去清洗这俩装过凤梅汁的碗,而是返回自己寝屋。
大的那个,被她不甚在意地随手往竹桌上一丢。
小的那个,则被她像先前一般,重新往里倒入一碗清水。
就着师尊方才喝过的位置,将自己的唇瓣贴在上头,一边覆盖着属于师尊的味道,一边将这碗今日份的琼浆玉露,小心翼翼地咽进肚中。
一碗清水喝完,总算满足的江书苒,舔舔湿润的唇角,将它重新放入自己的百宝囊中。
味道能留十日,那十日之后,自己再找师宵涟问问,还有什么果子可制甜汁吧~
亥时。
除了脑袋,身子的其它部分都藏在罗衾底下的江书苒,照例利用风镜,联系上与自己只有一墙之隔的付鱼。
见清冷的面容出现在风镜中,少女面上的笑意更加灿烂:“师尊,我要歇息啦,您也早日歇息。”
“好。”
风镜散去,原本安分躺在床榻上的人,却如耗子一般,灵活地掀开罗衾爬了起来。
罗衾消失,藏在底下的这堆几乎快占满整张床榻的印满画面的宣纸,自此便彻底暴/露出来。
江书苒拿着手上这张新鲜出炉的师尊正脸,细细与其它这些对比之后,忍痛割爱般地将其中一张取下,并用手上这张替代。
她痴痴地摩挲着手里刚被换下来的这张,惋惜喃喃:“若不是师尊每日都起得比我早,怕她来窗前喊我时瞧见,我定是不会残忍地将你收于百宝囊中,而是将你同其它伙伴一般,贴于墙上,夜夜伴我入眠……你放心,再过些日子,我便寻个理由,让师尊给我换张再大一些的床,这样,你也可陪着我了。”
说罢,她依依不舍地在这张只印了半张师尊脸的宣纸上亲了一口,才将它小心翼翼地存回自己的百宝囊中。
江书苒躺了回去。
正要团好罗衾闭眼入眠,刚将眼闭上,脑中灵光一闪而过,倏地又睁开了眼。
她往上提了提这层罗衾,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一个新的主意又冒了出来。
明日再去一趟元宵峰,问问师宵涟,有没有什么法术,是可以将死物固定在这罗衾上的。
若真有,她日后不就能身前有师尊,身后亦有师尊了么!
想着这个画面彻底入眠的少女,就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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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都是弯起来的。
次日。
跑去元宵峰寻师宵涟的江书苒,得偿所愿——还真有她想要的这种法术。
彻底改造完罗衾的江书苒,在前后师尊画的陪伴下,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甜蜜的夜晚。
这晚,对江书苒来说,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个夜晚。
她安静立在床榻边,弯腰掀开被子。
将百宝囊中的师尊画都取出来后,再利用相应的法术,将它们分别安置好。
入睡准备做完,江书苒躺了上去。
她先唤了面普通的风镜出来,对照着自己现在的状态仔细检查过,确保不会有“师尊画”露出来了,才将这面风镜遣散,重新唤了面可以联系自家师尊的风镜。
今日的风镜有些怪。
不像往日的风镜一般,很快就将师尊的面容呈现出来。
它像是罩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有些朦胧,叫人看得不够真切。
江书苒蹙眉,还以为是风镜出现了问题。
原本安分摆在罗衾底下的手,因为这个意外,只好暂时先抬起来。
动静不敢太大,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可以掩藏好的一切就会露馅。
只是她手才抬至一半,风镜中的画面,倏地便清晰了。
看清画面中明显是正沐浴完在更衣的付鱼,江书苒只觉脑子哐当一声,就像是被重重的锤子砸过一般,敲得她双眼直冒金星。
她被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震撼得都忘了该“非礼勿视”,直勾勾地盯着风镜中这堪称要人命的美景,又痴又呆的模样,像极了凡界那些浪荡的登徒子。
对面的忙于换衣的付鱼,总算发现了这面不该在此时出现的风镜,清冷的声音依旧:“书苒?”
被她一唤,江书苒猛地回神,慌里慌张地挥散风镜后,哗地一下从床榻上坐起。
她大口喘了好几声气,突然觉得有种气血直直往上冲,下意识往床边一侧身——
啪嗒。
两串鲜红的血色,自鼻间溢出,砸在地面上。
江书苒维持这个姿势片刻,等脑中那副画面逐渐淡去,自己狂跳的心脏也真正冷静下来了,才虚着身子翻下床。
利用法术处理完地面的污秽后,才哆嗦着披上挂在竹椅上的外裳,前去找自家师尊“负荆请罪”。
敲过屋门,里头传来熟悉的清声:“进来罢。”
自知做错事的江书苒,低眉顺眼地来到付鱼床边,同她道歉。
“师尊,您罚我吧,我方才不知您正在沐浴,所以才……”
付鱼对她的态度如初:“今夜我本已洗过一次,方才又出了些汗,才在入睡前又去了趟浴屋,每夜你都会在这时同我联系,若真要论错在何处,也是我忘了提前告知你一声。”
她见江书苒一副“师傅我罪该万死”的萎靡神情,叹道:“无需如此自责,你我皆为女子,方才那一眼,于你而言,想来也不过只是照镜而已,所以,你也不必再因此而耿耿于怀,时辰不早了,你安心歇息罢,明日起,便无需再提这事了,也无需再想,知道么?”
“好,我知道了,多谢师尊。”
做了错事反倒被安慰一番的江书苒,心怀愧疚地回了屋。
她翻身上床,闭眼逼着自己入睡。
只是眼刚一闭上,不久前消失的画面,又在脑中浮现。
未着寸缕的师尊,若凝脂般的肌肤,似山峰般的雪白……
江书苒猛地往外一扑。
啪嗒。
又是两阵鲜血直涌而出。
她熟练地用法术处理完,再度虚着身子躺回去。
闭上眼前,江书苒在心里恶狠狠地告诫自己——
不可再想了!
师尊那般温柔,你却如此“以怨报德”,江书苒,如此肮脏的你,还配做人么!
训斥完,江书苒才重新闭上眼。
脑子很乖,终于没再重现那个画面。
她刚打算放下心,脑子又开始作乱。
片刻后,又是一声啪嗒。
江书苒:“……”
放弃做人的江书苒,终是沉沦在这一番叫人难以抗拒的美景中。
地上的鲜红血迹,来了又消,消了又来,反复数次,才在江书苒的适应下,得以消停。
次日早。
做好早饭的付鱼,一眼就看出了江书苒的不对劲。
她眉色微拧:“你怎这般脸色,莫不是昨夜未睡好?”
做了一夜错事的江书苒,此刻颇有些草木皆兵的状态,听她这么一说,本就因失血过多而无甚血色的脸,更是苍白许多。
付鱼叹气:“我不是让你无需自责了么,老实同我说,昨夜是自责难眠到何时?”
江书苒听她这么一说,反倒暗自松了口气。
她因为心虚,眼神飘忽不定,连同付鱼对视也不敢。
此番模样,使得她的回答,可信度直接降为最低。
“师尊,我、我我丑时便睡下了。”
付鱼拿走她手中刚捏住的竹勺,这个动作引得江书苒瞬间抬头。
她满是惶恐,紧张中又透着些许委屈。
“师尊,您还是生我气了么?”
付鱼无奈:“未生你气,既没睡好,那便先回屋再睡会儿,我瞧着你面色这般差,等会儿去趟元宵峰,看看宵涟那儿,可有何物替你补一补。”
江书苒昨夜的确没怎么睡,听她说要去元宵峰,也没强撑着要一同去,在她关心的眼神下,乖乖道了声好。
付鱼把江书苒送回屋。
当着她的面掀开被子躺下的江书苒,暗自庆幸自己方才起床后,身子虽虚,却还是咬牙坚持将床榻收拾好了。
不然这会儿,师尊就跟在自己身后,自己就算想藏,定也来不及藏。
守在江书苒床边,等她阖眼彻底入眠,付鱼才无声出了屋。
片刻后,坐在云桌前和自家徒弟一同包饺子的师宵涟,眼尖地发现了新的访客。
“哟,稀客呀,今日也不知天上刮的是什么风,竟把您给吹来了?”
付鱼没回应她的揶揄,直截了然道:“你这儿可有补血之物,是一夜未睡导致的失血情况。”
师宵涟虽不通药理,但也不是傻子。
“你这大早上的说什么胡话呢,我还从没听过谁一夜未睡,第二天醒来贫血的。”
付鱼想了下江书苒那张苍白脆弱的脸,坚定道:“确认过了,面上的确血色不足。”
师宵涟:“你说的是你家那宝贝徒弟啊?昨夜干啥了?一夜未睡。”
“你只需同我说有无这类补血之物。”
“我这儿倒是没有,小蝴蝶那儿应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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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徒弟多,身上备着的各种补气血的东西肯定也多。“
小蝴蝶便是最爱收徒的二峰主,只因蝴蝶一次能产较多的卵,师宵涟便这般唤她。
见死鱼脸扭头就走,师宵涟喊了一声:“你自己不是有好多丹药么,怎么不直接给她吃你那些丹药?”
付鱼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我这儿最低等的补血丹,也需金丹以上的才可服用。”
师宵涟:“……”
最讨厌这种漫不经心就炫富的坏家伙了!!!
一觉补到午后的江书苒,吃完付鱼亲自替自己要来的补血生果,血色恢复如初,精神状态也回归。
重新变得活蹦乱跳的少女。老老实实调息完,提出要去元宵峰。
付鱼自是依她。
如同前几次那样,封闭完听感,便如入定的僧人般,安静地独立于师宵涟新栽的这片紫樱丛中,等着自家徒弟回来。
此时已近酉时,正是师宵涟二人吃晚饭的时候。
见她过来,热情的师宵涟便习惯性地招呼着:“我们今日吃饺子,你晚饭应该还没吃吧?那直接在我们这儿吃了好啦,反正那死鱼脸又不吃。”
江书苒坐到自己坐过数回的云椅上,直接拒绝道:“多谢,不过还是算了,我家师尊虽已辟谷,但她每顿饭都会陪我一同吃,所以我就不在你这儿吃了。”
师宵涟啧啧了句:“真是让人无语的师尊宝。”
说完,她又问:“厨房里生饺子还有多,等会儿你回去的时候,带些走,到时候让你师尊弄给你吃?这样总没问题了吧?”
江书苒没有说好或不好,而是看了眼她碗里这些个白白胖胖的大饺子,反问:“是何馅的?”
“凡界最常见的玉米猪肉,不加葱不加香菜,只有玉米和猪肉,能吃?”
“那就多谢师仙人了。”
师宵涟想了想,担心等会儿这家伙又突然就走了,便让云团先去厨房把生饺子拿来。
“你先放进你那百宝囊中吧,等会儿怕忘了。”
“好。”
师宵涟仔细打量她一会儿,见她面色红润,与往日并无二异:“也不知是你师尊关心则乱把你说得夸张了,还是小蝴蝶的东西真的不错,你这瞧着,一点也看不出失血过多啊。”
江书苒此前虽未用风镜看过自己的状态,但从师尊早上那副样子来判断,自己的面色定是有些夸张。
她与师宵涟如今也算是“被绑在同一条绳子上的两只蚂蚱”,有些不可告知付鱼的真相,倒是可以无需顾忌地和师宵涟表明。
没瞒着,直言道:“昨夜的确身体有恙,来来回回泄了十余回鼻中血,临近寅时方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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