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书吧

正文 17-20(第5页/共5页)

本站最新域名:m.ikbook8.com
老域名即将停用!

不好受,夏今歌决定先把太后治好。

    一想到这,她就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憋闷的慌,但同时又不得不引诱梓桑发现太后中毒之事。

    原先梓桑的药粉无毒,可她又让人加了蝮蛇之毒,其本质就不一样了。

    更何况那药敷脸,毒性透骨,远比血液中毒要来的不动声色。

    太医院的太医也许有所怀疑,但总是犹犹豫豫,他们诊断的过程足够太后死十次。

    从前这死法该是万无一失的。

    可现在太后不能死。

    她又不能指望太医查出什么,所以用过午膳后便和梓桑一道去了慈安宫。

    慈安宫内依旧昏暗,她命人将故弄玄虚的帐子撩开,顷刻间驱散了阴影,宫内变得亮堂刺眼。

    太后也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梓桑终于见到太后真容。

    夏今歌果然听她‘咦’了一声,而后望闻问切,又取了太后脸上脓液,点在撒了药的水里,因为看不出什么,只能用银针在太后脸上试探。

    没一会本来的紫色痕迹褪去,一张脸开始泛黑。

    她轻吸一口气:“怎么像是中毒了……”

    夏今歌松了一口气,总算查出来了。

    “毒?!”

    太后本来恹恹的表情立马换成惊吓。

    “何人要害哀家?!”

    她当即抓住梓桑的手臂,因为生病瘦骨嶙峋,几乎是骨头掐着梓桑的肉,令人吃痛。

    见状,夏今歌赶紧走了过来,轻巧地拿开太后的手。

    假装关心,问是什么毒药。

    梓桑觉得还需要看看。

    夏今歌哪里能让她再三思考,这件事必须迅速解决,于是她让人假作排查慈安宫上下,后将目标锁定在小厨房的蛇窝上,将蝮蛇之毒提示给她。

    再无视梓桑欲言又止的表情,一锤定音:“是否是蛇毒试试便知。”

    虽然梓桑被指挥得晕头转向,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但看太后那张脸也容不得她再思考了,于是发挥十成十的医术将以前让人肿成猪的药方配了点蝮蛇毒液做毒性试验。

    夏今歌则找来御苑无法驯服需处死的动物试药。

    一整天几个人都没有离开慈安宫,入夜时分总算见到动物身上溃烂肿胀腐蚀成骨的过程,这个过程很缓慢,但确实存在。

    夏今歌赶紧催配药。

    她这么积极,太后都诧异得不行。

    顿时,夏今歌胸口那一口不上不下的气又膨胀了,她憋闷道:“……太后玉体损伤,原就是本宫失职。”

    太后也不知信还是不信,沉默着看梓桑写药方。

    不一会药方写成。

    只是真正要痊愈还需要时间。

    夏今歌比梓桑更急,询问恢复如初需要几天。

    “……少说半月。”毕竟是祛毒又治脸,半月说的还算少的了,如果加上调理身体,一两个月还差不多。

    夏今歌那种自作自受的感觉又来了,一张脸不算好看。

    偏在这时屋漏偏逢连夜雨,玉竹匆匆进殿,给了她一个不妙的表情。

    夏今歌立马意会,正想拉着人走,‘陛下驾到’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再就是永隆帝大步走来的身影。

    难为他披星戴月还来探望,甚至从头到脚都打扮了一番。

    身着锦绣跟只插毛的鸡似的。

    夏今歌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随即将梓桑拉到身后,对着永隆帝见礼。

    她半个身子将人挡住,永隆帝又不敢表现太过,因此只能一边对太后嘘寒问暖,一边转换位置。

    待到时机成熟,才面向低着头的梓桑,“太后的病有劳夫人了。”

    声音亲切,柔和,生怕她被吓到了似的。

    可老男人掐嗓子的甜音有些怪异,梓桑忍不住浑身一激灵,只能用‘不劳烦’几个字搪塞他,头更是扎低,偷偷蹙眉。

    大半夜关心继母,感觉他挺闲。

    “因太后急症,整个太医院束手无策,朕才不得不急召夫人,不过方才已经知会了武安君,夫人安心待在宫中便是。”他解释了一声。

    随后他轻咳一声,装作不经意提起那鸿图夜不归家的事。

    “那臭小子就是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东西,你就留在宫里,且让他着急两日!”言谈间略带笑意的永隆帝,“下次朕一定当面骂他,成天待在军营成何体统!”

    梓桑:“……”

    夏今歌有些受不了了,再加上心里着急,对着永隆帝的脸想呕。

    笑成那样,他在此充什么和事佬呢。

    那黏糊糊的眼神竟是一点也藏不住。

    “陛下,安阳一整日都在为太后殚精竭虑,想必是有些累了,臣妾带她先行告退。”皇后开口。

    “累了?”

    永隆帝目光落在低头的人身上,他不是很想放人,毕竟他连梓桑正脸都没见到,想着用什么借口再让她多说几句话,同时不能让意图太明显,斟酌酝酿的时间,皇后却行了礼将人拉走。

    永隆帝一张脸瞬间拉了下来,“世家的人,目无君上!”

    他都没发话竟然就这么走了。

    永隆帝忍不住跟上去两步,又碍于面子止步于宫门前,看着她们的背影又气又惆怅。

    身后,赵一和也看着那背影,想的却是夫人刚才畏惧颤抖的模样,眼中积蓄起阴霾,言道:“陛下您还有许多折子没批。”

    永隆帝袖子一甩:“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君侯夫妇是万人迷》 17-20(第9/13页)

    折子折子,睁眼折子闭眼折子,这日子何时到头。”

    赵一和心想,皇位丢了,就到头了。

    “陛下,可要再同太后说几句?”

    永隆帝头也不回,烦躁:“回吧。”

    方才虽然极力避免去看太后的脸了,却还是不小心瞄到一眼,导致他更不想去看了。

    “下次让人将慈安宫的人把帐子拉上。”

    身有损伤者,直面帝王是大不敬!

    赵一和:“是。”。

    回到坤德宫的梓桑终于有时间回顾一整天。

    她总觉得卷入了一些了不得的事。

    还和后宫秘辛有关。

    太后中毒还有那蛇窝未免太巧了。

    洗漱完的夏今歌走进屋子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梓桑皱着小眉头,坐在榻前,双手抱膝,像是思考什么大事。

    “想什么?”

    她朝床榻走去,头发半干不干地披散在后,停在她面前,也跟着蹲下,伸手自然地抚开上面的褶皱。

    “我只是在想,毒液怎么掺杂在毁容药里的。”

    梓桑抬头看着她,眼神中倒映着她,而金烛台,烛火光,在眼中点亮一片星河。

    “只这一日那只豺狼的中毒程度就比太后要深,可太后中毒多日症状怎么也该比它严重,事实却相反。”

    她眼中神色不定。

    “这更像是毒液被提取稀释,后注入,属歹人作祟,而非蛇患。”

    为的就是慢慢耗干太后的生命力。

    梓桑看着夏今歌,想到她今天的不同寻常,还是未开口直接询问。

    只是夏今歌抚摸长发的手顿了一秒。

    只这一秒,足够她解读出不一样的意思。

    夏今歌是知道什么,又或者这事就是她参与其中。

    不管是哪一种,都那么让人丧气。

    前者令人同情她卷入是是非非中,后者则令人害怕。

    而后她又忍不住想,从前她只在那鸿图面前展露这些,或博取同情,或状若发泄,总算有个宣泄的渠道,在她面前却一直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到底是因为什么让她突然装不下去了?

    身边的位置落下一片阴影,夏今歌与她并肩而坐,梓桑的肩被拿来垫下巴,呼吸间有一股檀香。

    梓桑照例抽了抽手,依旧抽不开,索性也不管了。

    “别怕,”在察觉试探前,夏今歌先看出了她的害怕,看她抱紧自己,脸上露出自己都不知道的空白神色,便有些心疼揪心,她今天数次后悔向太后下手,也不及这一次的懊悔。

    夏今歌开解道:“许是人与豺狼体格有所差异,因而表现不同。”

    梓桑听着她天衣无缝的说辞,手指在地板打着圈,数圈之后还是咽下了到嘴的诘问。

    事情要总是刨根问底,总会问到一些后宫女人的秘事,会挖到夏今歌的伤疤吗,她不知道,但是光是这样想就不愿意再深究。

    这样想着,又听身旁人说:“最多七天,本宫送你出去。”

    梓桑:“为何是七天?”

    夏今歌苦笑:“你与武安君闹成那样,本宫便是去信,他也不一定会来救你,便只能等宫宴结束,你随着他一道离开,届时陛下也不敢说什么。”

    距离王军和虎枭军归来已经有几日了,永隆帝半年前就盼着在各反王面前耀武扬威一番,现在他们都到郢都了,自然是越快越好。

    七日后就是宫宴之期。

    梓桑也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个事,但是她有点被自己和自己的八卦惊到了:“我与……怎么闹了,没有啊。”

    夏今歌:“你看你连名字都不愿提。”

    梓桑:“……我们没有闹。”

    夏今歌:“确实没有闹,却让整个郢都的人都知道你二人俱是夜不归宿的主儿,一个宁愿住医馆,一个宁愿住军营,反正就是不回家。”

    夏今歌又去捏梓桑的脸蛋:“你说说是君侯府不好还是君侯府的人不好?”

    在她看来医馆和军营哪比得了武安君府舒适,但是这两个人非要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出去外边过苦日子,不是厌恶极了对方还能是什么。

    和她一样想法的比比皆是。

    梓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她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我要如何证明夫妻关系挺好的。”

    夏今歌扬眉:“举案齐眉,相夫教子……”

    “打住!”夏今歌还没说完,梓桑表示可以了,如果证明关系好要到相夫教子这一步,那还是关系不好吧。

    梓桑单方面结束谈话,夏今歌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她深知让梓桑假扮恩爱有多难,所以并不奇怪她态度松动后又反悔。

    夏今歌最后摸了把头发,发现差不多了,打算就寝,见梓桑还蹲在原地,她只能过去拉人。

    几乎是将人推倒在床上,金丝蚕被缓缓盖住两个人。

    “可以去偏殿睡吗?”梓桑抓着被子问,眼睛直直看着床顶。

    夏今歌手枕着脑袋凑过来:“休想,偏殿的床具本宫都叫人撤了,又不是没有睡过,为何如此局促。”

    梓桑表示上一次一起睡觉,她也是局促的,甚至失眠。

    至于为什么,原因有很多种,其中就有她灵魂切片后,明白自己已经不能纯粹用性别区分了。

    就算和那鸿图分得再开,他们的思想都是一样的。

    对一个喜欢‘他’的人,她自然会局促。

    而且换算婚姻关系,就很像她出了轨(睡在别人床上),夏今歌劈了腿(和别人睡在一起),结果她们还是好姐妹。

    可能是错觉,但忍不住变扭。

    “哎……”

    夏今歌不懂她在唉声叹气什么,直言明天还有场硬仗,要早些睡。

    同时她又叮嘱:“日后只要见到陛下就跑知道吗?不必问为什么,总之得见上位者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你如今独木难支的处境。”

    虽然她会一直跟在梓桑身边,可她也怕有人有事绊住她,导致弱小可怜的梓桑直面永隆帝。

    那样她真的会心疼坏的。

    梓桑:“哦。”

    夏今歌见她心不在焉,气笑了,将枕头挪了过去:“想什么呢?”

    两个人中间已经没有空位了,梓桑甚至能感受到夏今歌伸过来的手臂。

    梓桑当即背过身,往床里面挪:“睡吧。”。

    当夜,皇宫一隅失火,皇帝从睡梦中惊醒。

    武安君的奏疏又刚巧送了过来。

    反王车寿的事直接惊的他瞌睡全消。

    奏疏上写着车寿从前的老将正一个个脱离监视,只怕是和旧主重逢了。

    因为这事,永隆帝整宿整宿睡不着。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