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打算练练基本功放松下肌肉,所以只放了些很舒缓的钢琴曲,跟着节奏缓缓拉伸。
一字马、开肩、搬背、压胯……
这些对于男生而言有些难度的软度动作,白知梨已经完全不需要谁来帮忙,就可以自己压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哪怕是业内的舞者看了都会惊叹他的柔韧性,就更别说看个热闹的程修宁了。
自然,有些动作做出来,也让人有点浮想联翩……
舞蹈室四面八方都是大镜子,哪怕白知梨是背对着程修宁的,他也能够从镜子里倒映出的画面将对方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甚至是每一个细节,比如一字马时压下去而露出来的雪白胸膛……
程修宁正好坐在白知梨的正后方,他下一字马的时候,从镜子里看,程修宁与他仿佛没有丝毫距离,刚巧贴着他后面坐下一样。
白知梨沉浸在舒缓的音乐里,他身后的人却滚着喉结,反复交叠着一双长腿,有些坐立难安的样子。
等白知梨控完一字马准备起来,不经意往镜子里看了眼,才发现学长似乎有些奇怪,于是凭借着自己优越的柔韧性,直接撑着地腰腿扭了180度,换到正对着程修宁的方向,撑着木板地面脆生生地问他:“空调开得太热了吗?墙柜那边有空调遥控器,要是觉得太热可以关掉。”
程修宁是热。
他不知道是不是空调烘得人太干,还是秋燥,本来体温常年偏低的人,忽然间就口干舌燥的,几股邪火从腹部窜起来后又在五脏六腑乱蹿,最终汇聚到心脏里,怎么也也发泄不出去。
他定了定神,挪开视线,强迫自己不要再去看那白花花的一片。
“我……咳咳。”
一开口,才发现嗓子沙哑得像是几天都没喝过水,咳嗽几声清了清才勉强好些:“我不热,你练你的。”
“哦,好吧。”
得到准确答复后,白知梨也没深究,当着程修宁的面,毫不避讳地做起了各种难度更大的动作。
他慢慢起来,靠到扶杆边,缓缓地抬起右腿,一直到举过头顶,整个人呈一条竖着的直线,才停住不动。
但这样的姿势就有些……
过分糟糕了。
更糟糕的是,抱起腿分开的地方,正对着程修宁。
贴身的黑色练功裤,因为过大的动作裤腿向上卷到大腿根,布料贴着的中间微鼓,形状像覆盖着一片圆润的漂亮贝壳。
程修宁鼻腔一热,还好定力闻,否则真得当着小学弟的面丢脸。
他感受到自己的变化后,表情立刻难看起来,掩饰般翘起二郎腿,马上停止了录制。
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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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一想,又边唾弃着自己,边打开了录像功能。
想法还是,凭什么要把小学弟给那么多人看。
不过这次又多加了一条:只需要自己一个人看就好了。
——他天天当牛做马,现在还倒贴钱当助理兼职摄影师,也不多收什么钱,就把这段视频当做报酬。
至于到时候小学弟要是问起来为什么少了一段……
程修宁脸部红心不跳,早已想好了措辞。
大不了就说是手机拍摄太久温度过高,自动关机了。他重新开机后,又从头开始录制的。
那双漆黑的眼瞳仿佛饿急的野兽般,死死盯着取景框里的画面,下部早已涨疼难忍。
白知梨对此毫无所觉。
——其实自从程修宁踏进这间屋子开始,他就能够感觉到有股侵略性特别强的视线似乎盯上了自己。可他们舞蹈生平日里都是这样练功的,也早就习惯了各种各样的注视,因而就算感觉到了,他也暗示自己尽量忽略掉这股令人不安的视线。
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平时都习惯了,也经常让同伴帮忙压压腿踩踩胯什么的,可一想到对面的人是程修宁,这个总冷着脸语气凶凶的学长……
白知梨心跳就有点加速,下意识地否定了这种想法,似乎特别怕对方靠近自己一样。
他又控了会儿腿后,慢慢放下来,决定最后压一次胯就和程修宁回家。
但习惯性地靠着扶杆躺下准备摆姿势后,才忽然想起这里除了程修宁之外已经没有人可以帮自己这个忙了,可如果要把他叫过来的话,那……
白知梨咬了咬唇,耳根渐渐染上红晕,除去对他本能性的害怕之外,还多了几分不好意思在里面。
靠着这清心寡欲的钢琴曲和惊人的自制力,程修宁好不容易才把火勉强消下去,但一抬头,看着白知梨自己努力又有点笨拙地抱着腿想打开,脑子里“嗡”地一下,有根紧紧绷在那儿的弦突然就断了。
他鬼使神差般放好手机,走到白知梨面前,语气是一贯的冷冷淡淡,但某种冲动早已急切得呼之欲出,只是被他很好地隐藏起来了:“你是要踩胯吗?”
白知梨不意外程修宁能看出来自己想干什么,毕竟室友是舞蹈生,对这方面有点了解也很正常,但他意外的是对方居然主动过来了,还提出要帮忙。
短暂的小惊讶过后,白知梨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转念一想,踩胯光靠自己一个人确实没办法实现,纠结再三后,最终还是羞红着脸,轻轻点点头。
他性子安静,连害羞都是静悄悄的,像一朵自顾自垂下的含羞花,带着一种含苞初放的青涩,任风吹得摇摇晃晃,有种动人的风情,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心里呵护起来。
程修宁无法抗拒这份青涩,他敛藏于心的所有激烈情感,都只为白知梨的一次害羞、一次不好意思的笑而疯狂,有时候甚至浓烈到幻想要在两个人结合到最极致最顶端的时候彻底毁灭掉这个人,让他在最美最勾人的时候死在自己怀里,让他再也不能把这份风情美丽展现给其他任何人。
他也跟着一块去死,在极致的快乐与欢愉之后。他俩一块去死。
但那不行。
程修宁永远也不能把自己这种癫狂的想法放到明面下、放到太阳里,他在小学弟面前最多最多只能是一个有点凶的学长,不能够释放出更多的阴暗面让对方避而远之。也还好这些念头只是一闪即逝,大多数时候,程修宁知道自己都是正常的。
他对白知梨的喜欢也很正常。
只不过小学弟的身体过分漂亮,有些时候,他会有点忍不住而已。
程修宁偶尔也能刷到舞蹈生练习基本功短视频,知道踩胯轻点的就用手压、重点的就整个人直接踩上去,自然也知道无论男女都很怕这项训练,他也怕自己一个门外汉贸然上手会伤到白知梨,因而刚开始没有直接上脚,只是双膝跪下来上手去压。
但白知梨却说:“没关系的学长,我是童子功,你上来吧,慢慢的动,不会伤到我的。”
程修宁:“……”
不要顶着一张清纯天真的脸说这种超过的话,这句他已经说得厌烦了。
所以很多时候不是程修宁故意想把白知梨揣测得那么坏,是故意来撩拨自己,他的的确确总是在无意间就说出这样……让人听了面红耳臊的话,任谁都会浮想联翩。
程修宁觉得白知梨就算真没那个意思,也是天生会勾男人,无师自通的那一种。
白知梨哪里知道自己说完话就这短短几秒钟,程修宁阴暗的揣测了那么多,他只是自己抱着腿向着两边,正面青蛙趴一样打开。
程修宁看他自己搬腿都几乎能够放平触地了,根本没什么需要人压着的空间。
但他还是听从小学弟的话,脱了鞋,只穿着黑袜,双手都把着扶杆,小心翼翼地踩上对方膝盖内侧,生怕一个不小心用力过度,把人伤到哪儿。
程修宁一个将近一米九的成年男性,常年健身锻炼,体重少说得有一百四往上,真踩上来的时候就像座黑压压的小山,压迫感扑面而来。
明明该很重、压得很疼才对,但白知梨闭眼感受到的却是很轻柔的力道,和自己那八十多斤轻飘飘的舞蹈老师老师才踩上来效果差不多。
他觉得奇怪,这才睁开眼睛看了眼,发现对方保持着一种很别扭的姿势,几乎将全身重量都压在扶杆上。
怪不得没什么感觉。
白知梨觉得有点好笑,他还以为程修宁是不知道该怎么落脚:“没关系的学长,你压我身上,再用大点力气也可以。”
程修宁要时时刻刻注意别给白知梨压坏了不说,现在还得忍他这些歧义严重的话,身体里的火气都逼得额头冒汗了。
“呼——”他深呼吸几次,勉强压下心底那股冲动,低着声音,连名带姓地喊:“白知梨,你有些时候真是自找的。”
“昂?”
白知梨躺在下面,睁着水亮亮的猫眼,眨巴眨巴。
“……”程修宁忍了又忍。
最后,还是没能忍住,夹枪带棒地说:“我再用点力,能干……能把你弄得哭着求饶。”
白知梨一派天真地说:“不会啊,我很软的。有次老师不信,让韩松和另外的男同学一人一边,都没把我压痛。”
“……操。”
程修宁实在忍不了,从他腿上下来。白知梨正纳闷,忽然腿上一重,吓他一跳。
程修宁双手压着白知梨的膝盖,整个人俯上来,像忽然间黑云压城般,比刚刚站着更有压迫力。
白知梨愣住,青年靠近他耳边,那幻觉中被吐着热气的耳心,这一次迎来了真正的炙热。
“我现在还不想动你,但你最好别再……否则到时候,你再怎么哭兮兮小可怜,我也不放过你。”
程修宁近乎是咬牙切齿地警告白知梨别再撩拨他了,血气方刚还没试过滋味的男大,真刀实枪后这小东西的嫩皮嫩肉禁得住几次。
他以为自己暗示得足够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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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白知梨在听到程修宁这番话后第一反应却是,他肯定是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人,都已经把对自己的威胁摆在明面上了——
不然怎么会说,“你最好别再挑衅我,不然到时候你哭得再惨我也不会放过你。”
他居然想打我!
白知梨又气又怕:他不就是在心里骂了几句变态,没有接受那种过分的拿身体抵房租的要求吗,至于这么记恨在心!
什么大好人,分明就是大变态!是他看走眼了!
白知梨猛地推开他,满脸凶狠,十分硬气道:“你别跟我耍横,想欺负我,没门!”
……好吧。
白知梨幻想了一下自己翻身暴揍程修宁一顿,但现实里,他看着对方手臂上的腱子肉,最终还是怂怂地偏过头,不高兴地小声嘟囔道:“不说就不说……你就只会凶我。”
声音小得跟蚊子哼一样,但被他锻炼许久的程修宁还是全都听清了,本来都要起来了,又重新压回去,语气严肃:“哪儿就凶你了?给你当了一天免费助理,没点甜头,反倒被扣顶欺负人的帽子。”
白知梨转念一想,好像也是,学长总自动或被动的让自己压榨劳动力,凶点就凶点吧……
反正他窝囊,惹到他就算惹到软荔枝了,除了爆人一口甜腻腻的汁水外,他什么也干不了。
于是毫无感情地捧读:“你没欺负我,行了吧。”
程修宁这才勉强满意,站起身,顺带把白知梨也拉起来。
“再拖会儿就天黑了,早点回去吧。”
白知梨点头,习惯性地就要脱练功服换常服,手都抓住衣角了,但一看程修宁还直直地站在这儿,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点别扭,把手放了回去。
他抓起背包,挎上就走,程修宁拿好手机跟上去:“外面风吹着冷,你不怕冻感冒?”
白知梨总不能明说因为有你在所以我才不好意思换衣服,只好说:“不是你说要早点回去吗,就这么几步路的距离,懒得耽搁时间了。”
程修宁不气反笑:“我宁愿今晚不回去了,也不希望你莫名其妙冻感冒。你可别赖我身上。”
他见白知梨还是没去换衣服,略微一猜就知道什么原因,于是主动背过身:“像今早一样,我不看,你换吧。”
出了汗后毛孔是通的,受不得冷风,一吹就容易鼻塞感冒。白知梨也怕这个,纠结一会儿,还是同意了程修宁的提议。
他也背过身,从背包里翻出常服,动作很快地换上。
可舞蹈室四面都是镜子。
程修宁可以发誓,他最开始提出这个办法的时候真没想到这茬,直到自己正对的这墙镜子完完整整倒映出白知梨的动作,才陡然发现,背过身去……
好像没什么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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