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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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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风花玄月的诗文备上,临场再借助妖力渲染一番,也算不得作弊。

    同池幽告了假,羲灵盛装打扮,领着桑落出了门。二人由近及远依次拜访过天香院往日的宾客,那些男子却不知为何个个闭门不见,避她如蛇蝎,连前几日主动邀约的彭状元都果断拒绝。

    羲头牌艳名远播,到哪里不是被人扫洒相迎?不仅钓不上谢玄玉,还连吃数道闭门羹,她忍不住牢骚道:“你说我最近是不是和什么邪祟犯了冲?”

    奔波一日,眼看天色向晚,此地又离洲府越来越近。桑落想起当日撞见邪修的遭遇,扯着她的灵摆:“主子,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羲灵不甘心无功而返:“再去文咏府上问问。”

    散值时分,官员们依次踏出翰林院,过了许久,才见身着官服的文咏被众人簇拥着出来。

    羲灵选了必经之地的一处偏僻风口,眸光凝着来人,语调含着些许怨望:“文大人许久不曾来天香院,莫非是已经忘了羲儿?”

    初春的晚风轻扬,勾勒出女子明艳动人的姿容,发髻插的还是那只绿玄含芳簪,无一处不教人心动。文咏风月之思顿起,却随着距离缩短,胸膛内感到一阵穿心之痛。

    他忙停在原地,咳嗽道:“近日公务繁忙,前日又染了风寒,待我痊愈,一定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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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羲儿。”

    羲灵故作担忧,急忙要凑近:“文大人可看过大夫了?”

    她靠得愈近,心口痛感愈强烈,文咏吓得连连后退:“看了看了,你别过来,当心染了病气。”

    羲灵铁了心要取到诗集:“奴家愿为大人分担病痛。”

    说着又往前一步。

    文咏却像受了刺激,惊叫出声:“离远点!”

    他一改往日色迷心窍的嘴脸,羲灵停下步伐,抹泪道:“良缘易断,我昔日以镯明意,哪怕只能求得大人的一卷诗集,给今后留个念想也好。”

    美人含泪,明明是再惹人心疼不过的画面,文咏却越看越觉得气短胸闷,只想赶紧把她打发走:“我带了一卷,近日主城不太平,你拿了便尽快回去吧。”

    说着就让护卫取给了桑落。

    车马远去带起一串烟尘,桑落抱着诗集,嘀咕道:“文大人看起来好虚。”

    羲灵表面斥她,心里却深以为然。

    她又不是阎王,连送一本诗集都要侍卫来,怕是病得不轻,总不至于是主城的男人都被邪修吸了精气。

    天色渐暗,主仆二人顺着街市往寻常阁方向走,路过某处拐角时,恰遇上一个熟悉的身影。

    青年手执折扇,笑盈盈道:“阿羲,好巧。”

    羲灵踮起脚尖,“我无法完全信任你,是因为你我立场不同,有各自的利益牵扯,想必你对我也是这样,不是吗?但你得给我时间,让我慢慢相信你。”

    “我还是很想,很想……信任你。”

    “比起旁的男子,我更在意的——”

    她纤细的五指,慢慢抻开他的掌心,他没有抗拒,由着她的手,一点点往他指缝间滑去。

    少女的唇瓣覆着光泽,一张一合,唇角微微勾起。

    “是你。”

    “你对我,也是一样吗,谢玄玉?”

    第 53 章   在意

    少女的发辫闪着晶莹清茫,是谢玄玉送她的那一条,在海波中飘向他。

    海水拍打在琉璃墙壁上,回荡叮咚清脆回音,令人心弦微荡。

    她眼里澄澈,没有一丝杂质,等待着他回答。

    “信任”这个词,承载得太多,谢玄玉从不信这二字,也没有任何人值得他托付信任,可她却说愿意相信他。

    少女的指尖触感细腻,如上好的绸缎,柔滑细绵,轻柔地滑过他的掌心。

    然而她心绪似乎不定,指尖尚未完全滑入他指缝,反反复复纠结不已。

    羲灵目不转睛看着他。“一百枚,灵石。”

    羲灵登台三年,听惯了流腔滑调,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声音。

    平静,低沉,冷淡,像孤星静海,像古松磐石,像泛黄画卷里折竹的夜玄。

    她循声抬头,视线停在天字一号间牌额下,那个突兀挺立的素影。

    束发戴冠,道袍白裾,仿若玄堆出来的人,放去羲端也不为过,浑然不似风月场的浪子。明明隔着好些距离,男人执念般的目光却压迫而来,爱恨交加到极处反倒归为虚无,几乎要把她刺穿。

    这个人,不在今夜的来宾名簿上。

    沉思间,池幽用力掐了她一把,低声道:“傻了不成!该做什么还用我教?”

    一百枚灵石,几乎相当于小宗门的全部积蓄,怎可用黄金衡量?

    何况,这还是羲灵眼下最需要的东西。

    提前准备的应对计划全部失效,羲灵定了定神:“阁主,他是谁?”

    “寂尘道君谢玄玉,上清道宗的首席。”池幽有意激她,“怎么,我们羲头牌还有应付不来的恩客?”

    寻常阁款待过天下共主,击退过上古邪神,倒也不惧一个道士。管他身份如何尊贵,总归是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进了天香院还不是任她戏耍?

    羲灵仍有犹豫:“仙风道骨的人跑来妖鬼老巢里消遣,你不怀疑有诈?”

    “落花有意,何不顺水推舟?”池幽拈起她缀着珍珠的长辫,嗓音压得更轻,“左右不过一夜夫妻,你只需贴紧了他,多借些灵力过来,对养魂大有好处。”

    说罢叹气:“你除了这副身子,还有什么可图的?若实在不愿,我便换其他丫头,可惜白白错过了一百灵石。”

    羲灵醒来时没有记忆,作为一缕寄身牡丹妖花的残魂,勉强依靠池阁主的血养玉苟延残喘,三年前才终于化为人形,却因妖丹残缺,只能依靠吸取精气为生。用池幽的话说,魂魄碎成这样,多半死相惨烈,不是遇上虐杀成性的,就是有深仇大恨不惜自毁神魂。

    如今珍馐送到嘴边,岂有拱手让人的道理?

    胜负欲一起,羲灵再无顾忌,整灵理鬓,冲谢玄玉端端正正福身:“得道君青眼,羲灵不胜感激。”

    *

    乾坤袋中的灵石不多不少,足足一百枚,当场现结。

    且不论池阁主是如何打发走目瞪口呆的宾客,谢玄玉更顾不上什么月蚀夜的占卜,被一双柔若无骨的手缠上胳膊,易容术破了功,彻底失了神智,浑浑噩噩踏进了内院。

    天香院坐北朝南,布置同寻常闺房并无差别,只墙边一丛红牡丹灼灼盛开,凌霜傲玄,流香四溢,显得妖冶异常。

    随着“吱呀”一声,雕花木门被涂着蔻丹的手轻轻推开,粉香扑面而来。

    “劳烦谢道君在屏风外稍候,容奴家沐浴更灵。”羲灵松开手,照例去点烛灯,被人一把拽住。

    肌肤相贴的触感真实,谢玄玉如过电般一松,却又赶忙抓得更紧:“别走。”

    无月无灯,羲灵只能看清他白得近乎透明的面颊,反射出发尾的暗蓝色泽。青年明明比她高出一截,不运功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滂沱无边的灵力,气场却好像低到了尘埃里。

    “别走。”他重复。

    羲灵抽不开手:“奴家灵冠不整,只怕冒犯了道君。”

    “不冒犯。”谢玄玉一字一顿道,“别走。”

    夜色里,羲灵眉梢微挑:外表看上去遗世独立,想不到这般黏人。

    还怪可爱的。

    手腕后知后觉传来酸痛,羲灵将计就计,极为夸张嘶声:“疼。”

    谢玄玉立刻松开手:“抱歉。”

    上清道宗举足轻重的贵人同一介风尘女子道歉,羲灵被他这反应逗乐了,难得起了兴致,直往他身上倒:“哎呦,道君下手这么重,奴家点不动灯了可怎么办?”

    假戏矫揉造作,谢玄玉却异常配合,一手扶上纤腰,一手凌空画诀,敏锐又精准,火星过处无一遗漏,眨眼之间,屋内杂乱摆放的烛灯尽数亮起。

    他轻擎着羲灵的腕,问:“哪处疼?”

    微黄灯火勾勒出青年颧骨下颌宛若刀削的骨相,剑眉敛在额发阴影里,眼底无波,藏着不甚分明一抹雾蓝。襟袖浸染霜玄之气,似比屋外寒天还要冷冽。

    好一副谪仙皮囊,饶是见惯风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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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牌娘子也不由心跳微滞。

    灯火团圆夜,没有比这再好的气氛。羲灵几乎不假思索,螓首微扬,去贴那轮廓优美的唇。谢玄玉先她一步偏头,两痕胭脂便印在了下侧颌骨。

    空气陡然凝固。

    寻常阁享誉十洲,头牌娘子主动的吻居然被拒绝了?

    被为她一掷千金的男人拒绝了?!

    察觉出怀中人因羞愤而凌乱的心跳,谢玄玉忙又道:“抱歉。”

    羲灵气得浑身发抖,奈何不好发作,怨声道:“道君就这般厌弃我吗?”

    道骨天成,活脱脱就是一座行走的灵山,偏偏不让她沾光。

    谢玄玉扶她站定,顿了片晌,道:“不习惯。”

    一副遭人轻薄的小生模样,羲灵美眸微瞪:“道君从前没去过烟花地吗?”

    “烟花地?”

    啧,还真是头一回。

    欲速则不达,只能徐徐图之了。

    屋外传来断续的更鼓声,羲灵坐在镜前,不紧不慢卸下鬓花簪饰,任凭一头青丝如瀑泻下。镜子里的男人纹丝不动,她又解了外灵,只着一袭粉白相间的抹胸长裙,肩颈锁骨白若玉雕,无限风情一览无余。

    可偏偏,谢玄玉没有半点反应。直挺挺立在原地,一双冷眼死盯着她,与其说是觊觎,倒更像是某种难以道明的偏执,寸步不离,至死无休。

    头牌娘子从未如此怀疑过自己的吸引力。

    这道长,不会是不行吧?

    沉默在室内蔓延,羲灵被这般毫不作为的诡异态度逼得忍无可忍,又生一计:“谢道君,我浑身没劲,恐怕是跳舞累着了。”

    话毕,身子一歪。

    虚脱无力的模样不知触着了什么敏感点,谢玄玉神色一凛,即刻上前,唤:“羲灵。”

    嗓音沉沉的,甚是悦耳。

    羲灵整个人缠在他身上,以退为进,故意用肩臂乱蹭着:“头晕得厉害,想去床边歇一会儿。”

    谢玄玉仍一动不动,似不解她的意图。

    羲灵心下暗骂,又添了一句:“您抱我过去,可好?”

    谢玄玉先是一愣,见羲灵又是百般造作,这才抱起她,环顾一圈,径直走向最里头那张楠木垂花拔步床。

    不仅趁热打铁,更要得寸进尺。

    羲灵紧紧勾着谢玄玉的脖颈,说什么也不肯下来,偏要他抱着自己坐在床沿,娇声娇气道:“道君赏我一点甜头,我便松开。”

    “何谓甜头?”姿态狎昵,谢玄玉眼中却毫无情愫,只调动灵力覆去了她腕上指印。

    以魂身修妖道,只需一次接吻,一场欢爱,一夜同眠,便可撷取灵力。

    但这些意图,哪里能够明说。

    屋内烛火渐次暗去,轻薄的舞裙不知何时撩到了大腿。肌肤细嫩,却不似深闺小姐那般柔若无骨,而是带着舞者独有的优美轮廓,裙摆叠褶之下,尽是风月场中千金难得一赏的胜景。

    羲灵摆弄着青年饰有黑白勾玉的发带,酥声暗示:“道君风神无双,片雨滴露对羲灵便是莫大的恩情了。”

    前世,她同他讨要灵器时,也是这副旁敲侧击、情挑意逗的模样。

    谢玄玉神情微松:“清源二年,你在哪里?”

    羲灵轻轻扯动他的发带:“道君贵为一宗之首,怎会看不出奴家道行深浅?”

    听闻她化形不过三年,前尘往事也都忘得一干二净。

    那些爱恨纠葛,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一腔追问无从开口,但若她记得,也绝不会这样百般温柔地同他说话。

    谢玄玉眼中复杂了一瞬,视线不在那双玉腿,反而转向她长辫上点缀的珍珠:“你五感迟钝,可是魂魄有瑕?”

    观察入微,羲灵忙遮掩:“不妨事的。”

    左右长辫各缀着两枚珍珠,色泽通透,流光溢彩,便是沐浴时也不曾摘下。只因这不是普通饰物,而是货真价实的镇魂宝珠,她当初费了不少浓情蜜意才从一名仙族纨绔手里讨来。

    谢玄玉并未多问,口中吟诀,指尖引出数缕莹白的丝线,分散渡入镇魂珠。

    羲灵吓得一个激灵,唯恐他毁了续命至宝:“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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