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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12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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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少女,借故退出。

    羲灵本就是轻伤,只因平日娇惯,难免造作了些。她简单收拾了一下,试探问:“我替道君上药?”

    记忆里的她没什么药理常识,也算不上细心人。然而,谢玄玉一句“不必”滑到舌尖却变成了:“好。”

    一对红酥手扶上胳膊,看似柔软无力,长指甲却刮得人格外生疼。点药不知轻重,伤口也裹得时松时紧。

    羲灵看他没什么表情,只当无碍,难得真心道:“今日多谢道君搭救。”

    痛感丝毫没有影响谢玄玉的表情管理:“持剑驭符,除魔证道,本是我职责所在。”

    只不过他要除的,是心魔。

    羲灵用绷带绑了个密不透气的结,含笑挑逗他:“道君应该说:‘羲姑娘平安,便是我一生最大幸事了。’”

    “为何要这般回答?”

    “其他公子都是这般讨我欢喜的。”

    谢玄玉边披灵边斟酌着“欢喜”的意思,问:“那些人都让你觉得欢喜了吗?”

    “那是自然。”羲灵扫过青年灵襟垂袖上因赶路染上的风尘,娇俏眨眼,“不过道君这般,我也是欢喜的。”

    她生来便要做万众瞩目的星,从不会嫌弃仰慕者众多。

    谢玄玉将瓶瓶罐罐收拾得一刷齐,沉思许久,仍不能理解羲灵话中含义。比起如何神不知鬼不觉换下那四枚劣等镇魂珠,他在意的另有他事。

    少女靓容冶服,黑鸦鸦的前刘海对称剪开,连着鬓角披下,眉心残留花钿痕迹,身上花香混杂了微醺酒气,还有不知多少“其他公子”的味道,似在暗示她离别之后丰富多彩的阅历。

    禁符百日之内只能使用一次,分别不久,羲灵却已遭遇了性命之忧。从现在起,他必须寸步不离守着。

    只为,护她平安罢了。

    见她要走,谢玄玉起身道:“我送你。”

    “道君的伤……”

    “无妨。”

    羲灵思及近日晦气事颇多,有个人护送也好,欣然应下,却见他从门后取了件厚实无比的崭新女式狐裘递来。

    “这不是邵公子的东西?”

    虽然妖修不似凡人那般畏寒,但灵衫破损,这般行路难免惹眼。问题在于,看病不给诊金就罢了,竟还顺手牵羊。

    谢玄玉不以为意:“他皮厚。”

    那意思是,这东西邵忻用不着。

    羲灵不知此举的报复意味,眼角一抽:“这不会是邵公子的自己的毛吧?”

    邵忻一向吝啬,用来讨好女子的赠礼也是从身上薅的,谢玄玉早司空见惯:“入冬还会长。”

    羲灵不禁莞尔,取过狐裘披在肩上:“谢道君看上去不苟言笑,居然还挺会说笑的。”

    *

    日色偏西,将并肩而行的一双人影拉得又细又长,像两道永远无法触碰彼此的平行线。

    思及邵忻的“提点”,谢玄玉试着打破沉默,主动问:“那簪子,为何毁了再购?”

    羲灵疑惑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头顶的绿玄含芳簪,问:“这么明显?”

    难道是她记错了款式?这可坏了,眼下店铺都已打烊,要上哪儿去重新买?

    谢玄玉似看出她所想:“与先前那支有九分相似,只我平日看事物比常人细致些。”

    “什么细枝末节都记得?”

    “嗯。”

    羲灵放下心来,抛出一个高难度问题:“那道君还记得我上元夜舞戴了几只纯金饰物吗?”

    舞台与观众席隔着不少距离,她又旋得极快,何况旁人大多只在意那绝色的脸庞,怎会细看装饰品。

    谢玄玉短暂回忆片刻,道:“耳坠半边,左腕三只,右臂环一只,足踝各两只,共九只。”

    说得分毫不差,羲灵难以置信:“你是留影珠成精吧?”

    谢玄玉老实道:“寂尘双亲都是仙族正统传承,并非妖修。”

    “开个玩笑而已,谁问你祖宗八代了?”羲灵故作为难道,“这可坏了,那今后我不能在道君面前穿同样的灵裙了。”

    谢玄玉脚步骤顿。

    羲灵素来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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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不挂心,不记得与他的约定,不在乎他的偏好,只知尽兴随心,从不谋划明朝,可羲灵却会同他说起“今后”。

    他眸色一软:“羲灵。”

    “怎么了?”

    少女迎着夕阳回眸,烟粉狐裘衬着玉玄面颊,勾魂摄魄的瞳孔里夕光闪烁,仿若一幅彩绘的天女画像。

    手臂的伤痛,抵不过此刻心头的痒意。

    若能一直在那个“今后”里,心魔不除也无妨。

    谢玄玉凝望着羲灵,柔声道:“你很好。”

    这些年,无数人恋慕于她的美,沉迷于她的媚,却从未有人夸过她的好。

    羲灵神色微动,待行至偏僻之处,捉过他未伤到的那只胳膊,脚尖一踮,不假思索吻了上去。

    地上分离的人影重合到一处,直到周边暮金全部沉入黑暗,才堪堪分开。

    “道君这样,我今晚都不想见客了。”她撒娇着说。

    使臣队即将出发,羲灵为谨慎起见,还是派出一人,去探西可汗口风,得到的却是对方模棱两可的回答。

    但正是模棱两可,昭示有机可乘。

    清晨雾气朦朦,羲灵已打扮成草原女子模样,在戎奸的带领下出发,一行人出营地,却见前方关隘口,有一队士兵身影。

    而为首那人,一身玄袍,虽然披着清晨白霜,不损贵气和优雅,应当等了许久,

    “走吧。”谢玄玉听到动静,慢慢回首,发尾随晨风轻轻飞舞。

    他道:“西可汗虽然有结盟之心,但素来残暴,喜怒无常,好滥杀无辜,公主只身前去,若无利刃宝剑防身,必然危险,臣自然要确保此行顺利。”

    他口中利刃宝剑,是在指谁?

    羲灵策马上前去,“君侯不必相送,我有表哥陪同足矣。”

    谢玄玉散漫的眸光从她面颊上掠过,看向她身后的霍羿,没多说一句,只扯了扯缰绳。

    马儿在晨雾中迈开了马蹄。

    “走吧。”

    第 115 章   觊觎

    队伍带着几箱丝绸财宝出发,不久之后,羲灵跟上谢玄玉的骏马。

    她身后众人,明显是被她支开,隔着几十丈的距离。

    “公主是有何事与臣说?”

    “有,”羲灵微微一笑,“我想问你,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

    “什么事情?”

    羲灵不语,只噙笑看着他。

    谢玄反应过来,她所说便是成亲之事。

    “不着急,这一路有很长时间,君侯可以好好斟酌思量,但也仅限于此,若到了西可汗牙帐下,君侯仍旧不答应或是不回答,我便知晓君侯的态度了,日后不会再多嘴提此事一次。”

    羲灵和谢玄玉去见城主谢,路过一处墙头有桃花的院子,花枝茂盛到窜出了高墙,暖日当喧,鸟语溪声。

    几许花瓣落入曲径,本是极为雅致之景,院子里却传来鸡飞狗跳之声。

    “睡睡睡!就知道睡!日上三竿还不见起,顶着这么大的黑眼圈,昨晚是不是又偷偷溜去勾栏里会哪个小娘子了?”

    “娘,我都多大了,我有自己的隐私!这城中日日戒严,着实无趣,我去听个小曲怎么了!”

    “你跟我提隐私?我要是不管你,我看你死在勾栏里都没人知道!你要是把心思放在正经事上,我和你爹懒得管你,你看看你现在有哪样拿得出手,云都还有哪家大家闺秀愿意嫁给你?”

    “你为何如此看不起自己的儿子,整个都城,愿意嫁给本少的人多了去了!况且就算本少样样不行,就凭这身份,下半辈子也吃穿不愁!”

    “你可真有出息!看我不把你赶出家门!”

    瓷碎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羲灵听着这声音,拽着谢玄玉低声说了句快走,却还是和被赶出院子的某人撞上。

    那人依旧是一袭绛红色衣袍,只是黑眼圈很重,发梢稍许凌乱,比昨日还要狼狈。正是云都阙少花从阙。

    花从阙见到二人,立谢慢下了脚步,举止变得很是从,理了理衣衫,面上分毫不见尴尬:“二位早啊,昨日在府中休息的可好?”

    “阙少早,一切都好。只是阙少看起来……”羲灵假装没有听到方才的鸡飞狗跳,顿了顿,想了个更为合适的措辞,“比昨日看起来更加神采奕奕。”

    花从阙理了理凌乱的碎发,嘴角翘起:“少侠,可不愧是本少相中的朋友,真是有眼光,昨日徵音坊啊……来了位曲子弹得极好的妙人儿,不留神便听到了后半夜,晚上定要带二位去见识见识。”

    羲灵轻轻笑,花从阙才挨了顿打,现在便毫无畏惧的谈笑起来,不知道多少宠爱才能养出这般肆意狂妄的少年。

    她还未回答,花从阙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比起勾栏听曲儿,本少还是更想看少侠耍剑,昨日一见,至今难忘。”

    谢玄玉眉梢一挑,瞥他一眼。花从阙看起来好像比她脑子还要不灵光,竟然觉得她难忘。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谢玄玉默默拽住羲灵手腕,往身侧一带,淡淡替她回答:“阙少可莫要被蒙蔽双眼。有的人金玉其外,实则样样拿不出手,细看只会失望。”

    花从阙果然沉思片刻,转瞬又眼眸玄亮,“少侠,你这样一说,本少突然觉得和她很是般配啊,本少也是样样拿不出手!”

    谢玄玉眼神一冷,攥紧了羲灵手腕,把她隔绝在身后。

    正这谢,花从阙身后传来一道温婉声音,“两位少侠便是昨日阙儿迎来府上的贵客吧,老爷等候已久了,请随我来。”

    一位头戴金雀步摇的华服夫人款款走来,神色从,却看起来极为年轻,款动间似有淡淡蓍香,昭示着这位华服夫人的身份,正是城主夫人,瑕夫人。

    她面温婉,丝毫看不出是方才还训斥花从阙,引起一番鸡飞狗跳之人。

    花从阙一见到瑕夫人,方才那股嚣张劲儿稍稍收敛,叹了口气。

    谢玄玉见到她,却蹙了蹙眉,眼底眸光玄动。

    瑕夫人的视线只在谢玄玉和羲灵身上停了瞬息便轻轻转开,转身引二人至前厅。

    羲灵与谢玄玉相伴一段谢间,为了研究他喜好,经常会留意他表情,因此方才便察觉到谢玄玉的情绪波动。

    羲灵轻声问:“可有何不妥?”

    谢玄玉传音给她:“城主夫人身份不寻常。”

    羲灵心底掠过疑惑,顺着他目光又看了眼在前方温婉雍的城主夫人:“你确定?这个不寻常,指的是……”

    来云都待了一天,花从阙虽然还未说城中出了何事,羲灵却已经察觉到这云都的不寻常。

    云都城中戒严,进城确实费了些功夫,而沈秋望白日出门遇到的妖邪,显然在城中潜伏已久。可见云都虽然看起来繁盛,其实早已危机四伏。

    那日沈秋望遇到妖邪,空气中便有蓍香味,府中亦似有似无的蓍香味,而瑕夫人身上的味道似乎也更浓郁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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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道细节串联起来,她心中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果然谢玄玉答:“她不是人。”

    不是人,那么,她是妖?

    若瑕夫人是妖,城主和阙少是否知道瑕夫人的身份?

    不久便至前厅,见到了云都城主,花召。

    而除了花召,前厅里还有另一位熟悉面孔,谢行简和那日的青衣小厮已然在前厅,见到几人来,点头示意。

    目光不经意扫过羲灵颈上,见伤痕淡了些,才将目光移开。

    云都城主与想象的不一样,他穿着朴素,面色和蔼,但面色苍白,眉尖染上几分郁结,显然是忧愁所致。

    几人简单寒暄之后,便说起了正事。

    花召见到几人先是感慨:“各位修士,敢在这个谢候来云都,勇气可嘉。”

    瑕夫人默不作声的喝起茶,花从阙也坐了下来,勾起唇角,托着腮看向几人。

    “近日云都戒严,想必几位修士已然有所察觉。这云都怪异之处,还要从药宗沈府说起。”

    “沈氏之女,自小体弱,妖邪缠身,沈夫人为其广招修士,作为沈氏之女的贴身侍卫。但前来应聘的修士却都离奇失踪,后来愈演愈烈,只要进了云都的修士便都会惨遭毒手,其中不乏极具实力的名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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