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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发现同桌基因变异,没有在第一时间赶去教室。
“对不起, 虽然重来了一次,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完全不知道未来会怎样……”
在舒星未眼前, 那双眼睛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但是在对方的瞳孔深处, 却分明摇曳着不安和焦躁的情绪。
“不过没关系,我已经重新来了五次。虽然五次你都出了事,但这一次,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穆致和伸出手,把手放在了病床上舒星未的手上。
但是在覆盖的一瞬间,摆放在床头柜上的玻璃杯发出了“彭”的一声,突然爆裂开来。
这样的动静让穆致和眼皮一跳。
“我之前在里面装了热水。”
“嗯……是这样啊。”
他迟疑地走过去,将洒落在地上的玻璃碎片捡起。
病房的窗户是开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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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竹马是灭世boss》 20-30(第3/20页)
穆致和起身,正好看到了外面摇曳的树枝。
一阵寒风灌入了衣领。
穆致和轻轻地打了个寒颤。
之前……窗户有打开过吗?
身后传来了舒星未的声音。
“但这是不是说明了,他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嗯。”
穆致和回过神来。
他不觉得那个祂会就这么退场。
所以,这个同桌在它表现出基因症状的时候,就被排除了可能。
他将地上碎裂的玻璃全都细心地捡了起来,检查了几遍,用几层厚厚的卫生纸仔细包好,然后才放进了房间的垃圾桶里。
期间,舒星未一直默默地看着他的动作。
穆致和离开了病房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手里多出了一个不锈钢的保温杯。他又用它接了点热水,拧好后放在了舒星未的床头柜上。
“这个瓶盖打开后,可以把水倒在里面,这样也不用担心会炸开。刚才那个杯子是因为热胀冷缩的了吧?太危险了,你可以喝这里的水。”
“对了。这家医院应该没问题。前几次的时候,我也来过这里。我已经联系了管控局那边,现在他们已经知道我在找祂这件事了。我相信迟早会找到……”
穆致和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天,抬起头对上了舒星未注视的双眼,话音不由戛然而止。
“怎、怎么了?”他战战兢兢道。
“……没什么。”
静了几秒。
舒星未说:“谢谢你。”
“没关系。”穆致和顿时松了一口气,有点腼腆地说道,“我们是朋友,本来就是要互相帮忙的。如果只是一个人付出的话,算什么朋友呢?”
“……”
“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联系我,我会立刻过来的。”
临走之前,穆致和又检查了一遍病房里的设施,走到窗前将灌入寒气的窗户关上。随着冷风被隔绝在外,视线里摇晃的树叶不再像是伸出的触手。
“明天早上你就出院了吧,我会过来接你的,我有一些话想对你说……但是我觉得你现在还是需要休息比较好。
他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走向病房门,然后轻轻地关上了门。
舒星未注视着对方的身影离开。
他知道穆致和在顾虑什么。
因为自己的表情,动作,即使是想要摆出原先那张扑克脸,也会让人感觉出他在想什么。
【可能担心他还处于精神不稳定的状态中。】
舒星未自己也这样认为。
他选择再睡一会儿觉。每一次醒来,头痛的感觉就会减轻。
是心理作用吗?他不知道。
等舒星未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已经完全陷入了黑暗,只有窗户投入的黯淡月光,以及挂在床尾墙壁上的电子时钟闪着的一团绿光。
现在是深夜十一点五十分。
他的视线落到了刚才关好的窗外。
从病房里窗户的位置往外看去,只能看到漆黑一片的住院大楼,只有一楼的就诊台亮着橘色的微光,值夜班的护士低着头在表格上写着什么。
室内沉闷的暖气充斥了整个空间。
不知何时降临的暴雨,猛烈地撞击在玻璃上,发出哗破作响的刺耳噪音。
雨水从窗户缝隙里灌入,弄湿了被月光照射的那一小块地板。
舒星未皱了一下眉。
在他记忆里,这里的冬天好像没那么容易下雨,但是最近却如此频繁,而且以往降温也不会这么急促,诡异到让人觉得心底也沉甸甸的。
湿漉漉的地板。
散发出寒冷、潮湿的气息。
不难想象,病房外的路上会是怎样的情景。
但这说明了一件事。
现在这个点,不会再有人再来了。
但即使是没有这样的暴雨,舒星未也并不觉得宴旧会来看他。毕竟如果没有他的要求,对方几乎从来不会出门,而且这几天,他也没有收到来自对方的短信。
那天在程昱利的车上,他做出冷淡的样子给宴旧发了短信。
【我有很重要的事需要处理,三天内不会回去。】
因为考虑到不想让宴旧卷入这件事,所以他说了【这三天不要来找我。】
对方没有回消息。
然后是明天,他就要回去了。
他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在想什么。
舒星未瞥了一眼时钟。十二点了。
他闭上眼,准备再次入睡。
但在那一瞬间,他突然感觉到了一团冷气涌入了房间。
违和、异样充斥了整个空间。
舒星未立刻睁开眼。
病房的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了。
一道被走廊的应急灯光照着、显得有些扭曲的身影站在门口。
滴答、滴答。
这是雨水落在地板上。
冷气伴随着雨水,在人影的鞋底形成了一滩水洼。
“星未。”对方道。
熟悉的声音。
声音的主人静静地走了过来。
舒星未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完全没有想过对方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宴旧?”
他迟疑地说道。
“嗯,”对方说,“是我。”
他走了过来,舒星未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动作。
在窗户黯淡的光线下,他半蹲了下来,靠在他床边的手背上,让他能够俯视地看到他的面孔。
他的头发已经完全被淋湿了。
只有那双灰色的眼睛,在湿漉漉的脸上,显得闪闪发光。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三天了。”
“……?”
“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我没有违背你告诉我的事。”
“……你在说什么。”
“这三天我什么都没吃。什么也没做。只是满脑子想着你。”
宴旧就着半蹲下来的动作,拉起了舒星未的手,放在自己被雨水打湿而冰冷的脸颊上。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了一会儿。
舒星未:“外面下雨了,你很冷吧。有没有被淋湿?会不会感冒?”
“没有。我穿了外套,不会感冒的。”宴旧乖乖道,“我还带了这个。”
在舒星未的注视下,他站起身来,从自己的身后拿出了一样东西。在微弱的光线里,他发现那是一盆熟悉的花——那是几天前宴旧送给他的花,只可能从他家里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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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星未。
花盆……
“我听说来医院看病人要带花。”宴旧道。
“你听说……”
就算是送花,也没有把病人家里的花盆一起带过来的道理吧。
宴旧很没有常识。这不是他第一次发现了。
舒星未无言了一会儿,还是什么都没说,看着宴旧把被雨浇湿而焉下去的花放在了床头柜边。
“还有这个。”
舒星未看到对方从外套里拿出了什么。
这是——保温盒。
光是看到它的存在就让人觉得很不可思议。很难相信宴旧能够主动带着这种东西。
打开后,露出了里面散发出香气的饭菜。
宴旧将它放在了同样的位置,就摆在那盆花的旁边。
“看病人,还要带饭。”
简直就像是套公式一样……算了。
宴旧看着他,笨拙地说:“我做对了吗?”
“……嗯。”舒星未道。
“你不吃饭吗?”
“我现在没有胃口。”
深夜吃饭会睡不着的。而且没有哪个正常人会在半夜十二点探望病人,带来热腾腾的饭菜。
宴旧“嗯”了一声。
舒星未还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冷气,皱了皱眉。
“你要睡觉了吗?”宴旧问。
现在已经很晚了。他似乎终于意识到这件事。
“我可以和你一起睡一会儿吗?”
一般来说,宴旧不会问,只会直接做。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在舒星未的事情上很谨慎。那种刚才感觉到的笨拙,不是伪装出来的——他好像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照顾他。
“嗯。”
舒星未让开了一点位置。
宴旧脱掉了外套,并没有真的上床,而是半边身体靠在了边缘。
这是一张狭窄的单人病床。
即使不是两个成年人也相当拥挤,隔着衣服,也能够感觉到彼此传来的体温。
两人之间又陷入了一片静谧,没有交谈。
舒星未有心事,一直在走神,直到听见宴旧在身旁低声道:“饭是我自己做的。”
“为什么想做?”
“因为以前都是你帮我做……”
他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辛苦了。”
“没有……是我自己想试试照顾你的感觉。”
他能够感觉到,宴旧的目光往下移动,然后停留在了他的手上。
手指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
有点发痒,好像在等待着什么贴近。
但始终没有。
布料发出沙沙声。
宴旧在黑暗里靠近他。
即使没有去看,也能感觉到来自身旁的目不转睛的视线。
“等你回学校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嗯。”舒星未。
【在一起。】
好像这三个字,足够让世界变得很渺小。
而在那样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耳语在回荡。
“你不在的时候我也会努力。”
“……嗯。”
“我明天要去参加转学考试,不能来接你了。”
“好。”
温暖的室内让人昏昏欲睡。
或许是多了一个人的缘故,窗外的暴雨声似乎都黯淡了下来。
“你不在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抛弃了我,和其他人在一起了……因为梦里的我有一些事情没有告诉你。然后,你就不要我了。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愿意再看我了。”
“有这种事吗?”舒星未道,“不过,那只是梦而已。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
“……嗯。”宴旧低声道。
他终于伸出手,拉住了舒星未的手指,紧紧地收在手心。
“我希望我们能永远这样,希望永远只有我们两个人。”
【永远。】
我也希望这个世界不是一本小说。
我也希望我们能永远这样。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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