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夹菜,不动声色道:“今日批奏折批的乏了,你去备好热水,孤等下要沐浴。”
“是。”黎晚澄纵然心下暗骂了无数遍,面上也不敢表现出分毫。
大约半个时辰,身后传来门被推动的轻响,她转过头:“陛下,水已备好,臣先告退了。”
本以为这一天的折磨终于告一段落,不料,萧挽月又喊住她:“许你走了吗?过来帮孤宽衣。”
黎晚澄一怔,站在原地没动。
女君心情本就不好,见她不动,心下怒火霎时窜了上来,一下子想了许多。
她能抱着那柳书微,竟连为自己宽衣都不愿?
她难道就,这么的令她嫌弃吗?
“听不懂吗?孤说,帮孤宽衣。”
黎晚澄抿唇,抬眼看到那才涨了丁点的治愈值。罢了,且顺着她就是。
她抬脚走近两步,低眼,指尖攀上萧挽月的腰腹,扯着那系带的一端,用了些力拽开。
随着束缚一松,衣裙顺势滑下,如花般落在地下绽开。
她呼吸一滞,看着近在咫尺的景色,莫名有些眼热。
因为平日里穿的都是些宽大的袍子,她没想到,萧挽月的身材居然……如此有料。
察觉到黎晚澄突然加速的心跳,系统调侃她:“难得,居然美人坐怀而不乱。想当初你可是对着闻以歌一直犯花痴。”
黎晚澄:……
她倒是想犯花痴,你看她敢么?女君分分钟手起刀落,要了她的小命。
“爱卿,若孤今日没有去凤华宫,你可否会收下柳书微的玉佩?”
黎晚澄心下一凛,女君这哪是在问玉佩,分明是借着这玉佩探她罢了。
“臣这辈子只忠于陛下一人,无论生死都追随陛下。”
雾气迷蒙,连萧挽月的面容也显得模糊不清,忽然有指尖挑过她的下巴,微凉,还有些轻微的痛意。
“还望爱卿记得今日所言。”
耳畔覆上抹温热,萧挽月凑近了,唇瓣轻轻贴上她的耳垂。
语气含了分暧昧,眼神却又冷厉的要命,似锁定猎物的狮子,稍有不慎,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耳廓传来的温暖真切,黎晚澄身上却是冰凉一片。
“你,是我的人,这辈子都是。”
第26章 千里江山不及你
隔日,萧挽月大抵是消了气,没再刻意为难黎晚澄去做那些扫地打水的活。
入了夏,天气渐渐炎热,御膳房也做了消暑的马蹄糕送来。黎晚澄站在旁边,拿小扇给她扇风,这屋中虽放了冰块,却还是有些酷热难耐。
近几个月旱情颇多,各地递上来的折子也添了不少,女君这些日子忙碌的很,连用膳都是挤出时间解决。
坐得久了难免会颈椎不舒服,萧挽月搁下笔,抬手按了按酸痛的肩背。
黎晚澄一直在旁站着,此刻瞥到她的动作,立马放下扇子,走到人身后,将掌心覆在她肩上缓缓按揉。
多亏她上一世学了些推拿手法,没想到刚好可以派上用场。
先前,闻以歌因病长期卧床,为了避免肌肉得不到锻炼萎缩,她就专门学了这些,日日给她按摩。
肩上按揉的力度恰到好处,酸痛感渐渐减轻,萧挽月舒服的半阖眸子,懈了分力靠在她身上,“爱卿还会这些?”
身上一沉,这人的头刚好枕在她胸。前的位置。
“父亲年迈,偶尔会腰背酸疼,臣便特意学了些。”怕女君深问下去,她先发制人,“说来,臣倒还有一事不解。”
闻言,萧挽月微微启唇:“嗯,何事?”因贴的太近,连她说话时胸腔轻微的震动都能真切感受到。
“陛下……那日为何要将剑赠于我?”
这件事她疑惑已久,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问出来。毕竟那剑十分贵重,意义又非比寻常,萧挽月当时却送的那么干脆,难免她多想。
女将手指修长,随着磨墨的动作,手背上的筋骨时隐时现,萧挽月盯着看了会儿,旋即轻笑。
“只是觉得,那剑很配你。”
她顿了顿,眼底似有怀念划过,垂眸盯着自己的指尖,片刻轻声道:“而且,孤如今也已经拿不动剑了。”
黎晚澄手上动作一滞,许是未想到她会说这些,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
君王的安健乃是国家之重,一般都会选择保密,她竟就这样告诉了她。
复杂之余,也有些讶异萧挽月对她的信任。
趁她还在思索时,唇瓣忽的贴上来个微凉的东西,黎晚澄稍稍偏头,是女君,捻了块马蹄糕递到她唇边。
糕点表面润滑,贴在唇瓣上微凉,因是用糖水拌过蒸制,闻起来也十分清甜。
她刚想伸手接下,不料这人把手往后一撤,斜斜睨她一眼,警告似的。
显然,是打算亲手喂给她了。
黎晚澄愣住,眼角没忍住抽了抽。
她之前怎么没发现,萧挽月还有喂别人吃东西这种癖好?
“陛下,这不合规矩……”她敛眉轻蹙,往后退了些。
女君盯着她,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满不在意地笑言:“在这里,孤便是规矩。”
她这话说的随意,却端的是帝王姿态,令人不容置喙。
为君者口含天宪,无人敢说一句不是,见她执意如此,黎晚澄纵然有万般无奈,也只得低下头,微微张口去衔那糕点。
马蹄糕入口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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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她垂着眸子,不敢偏移半分,生怕撞上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别的什么,她余光好像看到萧挽月往自己脸侧凑了凑,连那呼吸都一同近了几分。
总感觉,这一幕怎么有点像……调。情?
下一秒,唇边突然挨上一抹温热,还有淡淡的马蹄糕的味道,香甜,柔软。
女君表情丝毫不乱,末了,还舔舔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马蹄糕香甜,将军更甚。”
傍晚,黎晚澄躺在床塌上,眼前翻来覆去的,都是下午那个突如其来的吻,温软的香甜似乎还附着在唇瓣之上,久久未褪。
先前,她只当女君是图个新鲜,再加上朝夕相处,对她自然有些特殊。
可这个吻……让一切都变了意味。
熄了蜡烛,屋内漆黑的辨不清方位,她就在这一片黑暗中轻轻启了唇:“小七子,你说萧挽月,她是真的喜欢我吗?”
她不是看不出萧挽月对她的独特,和种种行为之下掩藏的感情。
可她是君王,不是随随便便的什么女子。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而对于君王,最难的就是看透。
萧挽月对她的喜欢来的太过突然,她分辨不清真假,也不知这是否是她故意设下的蛊惑陷阱。
太快了,不过短短四个月,她是否真的让生性多疑的女君放下防备?又是否真的走入了她的心扉?
她不知道,她没有答案。
系统亦静默无言,黎晚澄尚且看不透,更何况是作为机器的它。人类的感情对它来说太遥远,也太陌生了。
——
农历六月初七,先帝和先后的忌日。按祖例,当日萧挽月需入皇陵祭拜,而黎晚澄身为金甲卫统领,担着保护女君安全的要务,自然要随她一同前去。
晚上,处理完军中的事务,黎晚澄顺着鹅卵石小道往寝宫走。
夜晚的宫道十分安静,她却在转弯时倏地停下了脚步。朦胧月光下,阁楼的那道身影格外熟悉,黎晚澄下意识抬脚靠近了些,抬眼细细端详。
是萧挽月。
她顺着阶梯步上阁楼,这里乃是整个皇宫最高的位置,从此处往下望去,能将整个皇城尽收眼底。
黎晚澄撩起衣袍,坐在她身侧:“陛下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酒?”
萧挽月大抵是有些醉了,也不说话,只眼眸亮晶晶的看着她笑,而后突然身子一歪,径直倒入她怀中。
刹那间,酒香混着她身上特有的瑞龙脑香,如汹涌而来的浪潮,一下子钻入鼻腔。
这阁楼极高,若一个不小心跌下去,定是粉身碎骨,黎晚澄忙伸手揽住她,不经意间,指尖触到一抹柔软。
她一怔,声音也烫起来:“这么高,陛下就不怕掉下去吗?”
喝醉了的女君嫣然一笑,揪着她的一缕发丝,在指尖缓缓缠绕成圈。
“不怕。”
她笃定般的开口:“你会来救我。”
黎晚澄猛然撞入她澄净的眸子,恍然间竟觉得,此刻其实才真正触及到了萧挽月真正的模样。
月亮清淡淡的光落在她身上,将她的肌肤映照的更加苍白,像是从天上被贬谪的仙子,落入凡间。
“阿澄……”那人唤她。
黎晚澄心跳微快,半晌,还是轻轻应了。
“你说,他们怎么舍得留我一个人在这世上呢?”
她知道她说的是先帝和先后,顿时心疼,怀抱也紧了紧。
不知是这高处的风太凛冽,还是她的衣物太过于单薄,黎晚澄只觉得她抓起来轻飘飘的,好像一松手,就快要散掉了似的。
“陛下不会是一个人的。”
风将衣袍掀起,又在月色下漾成一片涟漪。
“你会一直陪着我吗?”萧挽月的话也含在这风中,吹了过来。
黎晚澄轻轻闭了眸子:“会。”
她侧了身子,将冷风挡住,呼吸温热,一下下在耳畔流转。
“天下父母皆爱子。臣想,先帝和先后若还在人世的话,也不愿看到陛下这样伤心。”
“他们肯定也和臣一样,希望陛下能健康快乐的活着。”
身为任务者,黎晚澄拥有上帝视角,知晓这些。
先帝和先后感情深厚,又只有萧挽月一个孩子,故而都极为宠爱她。
只是萧挽月的母后在生下她时伤了身子,此后无法生育。帝王也坚守曾经许下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一直不肯纳妃,于是萧挽月便成了南煜国唯一的储君,也是百年来的第一位女储君。
如若不是膝下无子,他又怎会舍得让心爱的女儿承担这一切?
许是酒让思绪有些迟钝,萧挽月直直盯着黎晚澄,半晌露出丝笑。
一直以来,她都把皇位当做父皇母后留给她的最后之物,不觉间,这皇位已成了压在她肩上的重担,故而她时时刻刻都小心谨慎,怕辜负他们。
可现在却有人告诉她,比起江山,父皇和母后更希望她过得快乐。
她恍然间记起,幼时父皇教她挽弓射箭时,曾慈爱的摸过她的额:“月儿,虽生在这帝王之家,但我和你母后都希望你这辈子能平安喜乐。”
天上的星子明亮,一如多年前,父皇母后也那样温柔的注视着她。
所以,她的余生,也是可以获得幸福的吗?
黎晚澄半拥着她,看着萧挽月头顶的治愈值缓慢攀升,最后停在三分之一的位置。
——原来,先帝和先后也是她的心结之一。
耳边传来平稳的呼吸,黎晚澄无奈弯了眼角,这人,睡的倒是挺快。
萧挽月一直攥着她的衣襟不松手,若是这般抱着她去景明宫定要落人口舌,黎晚澄思索半晌,只好先抱着她回了自己的寝宫。
幸好是深夜,宫中只有巡逻的士兵还在外面,黎晚澄避开他们抄了小路回去。
春桃等到已有些困倦,好不容易听见了声响,忙跑过去开门。
“将军,你回来了……”
只见黎晚澄一身黑衣,步伐极快,怀中还抱了个人。她困意稍稍醒了些,直到看清怀中人的面容,登时吓的瞳孔剧震,差些就惊叫出声。
她……她没看错吧?将军怀里抱的是,陛下?!
“嘘。”黎晚澄轻轻瞥她一眼,“莫要出声,去把门关好。”
她本想把萧挽月抱到床上,自己去隔壁的厢房睡,不料女君抓她衣服抓的极紧。
黎晚澄:……
她总不能,把衣服脱了出去?
“别走。”女人蹙着眉,分明说着求人的话,偏生听来带着股命令的意味。
黎晚澄无奈:“我不走。”她似是听到了一般,手上力气松了些,却还是不肯放开。
这一日从早忙到晚,黎晚澄也困的不行,一起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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