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敢随意置喙,也就是黎晚澄,拿准了她爱她,才会这般任意的耍小性子。
换作旁人,早就被砍了脑袋。
月色正好,爱人及侧,心底的欲。望渐长,萧挽月环着她,唇瓣紧贴着她的颈厮磨。
黎晚澄微微启唇:“陛下,放过我吧。”嗓音很轻,却满含着无力和绝望。
身后的人动作一滞,片刻后吻的更深更急,她有些急促的去脱黎晚澄的衣服,却在看到她眼角的泪珠时倏然停了下来。
没了兴致继续,萧挽月只是轻轻在她脸旁印下一吻,说了句早点休息,便拂袖离去。
黎晚澄仰望着天上的半弯月亮,眼角悬着的泪中终是落了下来,不复往日的鲜亮,如今她的眸子里一片死寂。
她终于成了被圈养的金丝雀,成了这深宫之中的禁脔。
“这都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她的治愈值怎么还停在百分之八十的位置。”系统看着那好似定格一般的治愈值,十分不解。黎晚澄已经醒了,而且两人的感情也比之前更为浓重,治愈值怎么会一点都不涨。
黎晚澄转着茶杯,眼底情绪纷杂,她垂下眼睫道:“最后一个心结不解,治愈值是不会有变化的。”
“爱情事业双丰收,她还有什么心结未解?”系统思来想去也不知缘由。
杯中的茶映出眉眼,在微风吹拂后晃碎了一片,她叹气:“你还没明白吗?”
萧挽月此举,明面上是保护,实则是变相的囚禁。
借休养身体为由,剥了她的职权,将她关在这景明宫中,设立重兵看守。
长时间的缺爱加之过早承受压力,萧挽月心底一直有偏执的一面存在,黎晚澄的出现既是拯救她的一束光,也是将她永困于此的囚笼。
所以,萧挽月的最后一个心结,就是黎晚澄。
因为太过害怕失去,所以她在偏执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她以为只要将黎晚澄永远锁在自己身边,就不会失去她。
这日天气晴好,黎晚澄在院中晒太阳,她站起来舒展身体,还未走到门口便被守在那里的侍卫拦住。
“陛下有令,将军不可随意出殿。”
黎晚澄弯了弯眼角,笑道:“我就去御花园赏赏风景。”
两个侍卫不为所动:“还请将军不要为难属下。”
黎晚澄叹了口气,只得回到屋内,这几日她不是没有想过法子逃出去,可是这景明殿四面八方都萧挽月被安插了侍卫,甚至连后院的狗洞都没能幸免。
她若一直在这里,只会加深萧挽月的控制欲和暴虐,最后推动她一步步走向深渊。
“咳咳——”胸腔一痛,她捂唇猛烈咳嗽,几乎要将肺咳出来,许久才停歇,掌心的血红刺眼。
黎晚澄眼神淡然,似是没看到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靠勾引女主闯副本[快穿]》 40-50(第5/18页)
那丝丝血迹一般,拿起帕子将手擦净。
她没有多少时间了,必须要尽快推行计划。
第44章 千里江山不及你
“将军,陛下又命人送东西来了。”侍女推开门,行过礼后恭敬道。
黎晚澄叹口气,视线落到抄了大半的经文上,蝇头小楷写起来最为磨炼心性,这一笔一画间笔势沉稳,足以看出书写之人的用心。她指尖握着的毛笔丝毫未乱,轻轻应了声:“你去处理吧。”
这些日子凤华宫的门就没合过,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源源不断的送过来,萧挽月几乎把所有能给的东西都一并捧给了她。
想来,若是她开口,只怕是天上的星星,萧挽月都能架着梯子给她摘下来。
女君这偏宠摆的太过明目张胆,宫廷上下无人不对这独一份的圣眷羡慕或眼红,争议也纷至沓来。可无论送来的东西有多么贵重,黎晚澄却一样也不曾打开过,只是吩咐下人随意堆进了库房。
只是……她不知道,萧挽月如此做是出于喜爱,还是单纯就囚禁她一事感到愧疚,所以送来这些玩意儿作为补偿。
清銮殿,被派去凤华宫监视的暗卫跪在台阶下方,默默观察着女君的神色,千回百转才吐出一句:“陛下,今日送去的东西,将军……还是一眼未看。”
他尾音带着颤,生怕女君一个盛怒就要了他的小命。
如今这举国上下,胆敢对陛下发脾气耍性子的,也就只有那位。
不出所料的回答,萧挽月蹙眉,抬手按了按额角,虽知如此,可语气中不免还是含了分失落:“知道了,你退下吧。”
身为执掌天下的君王,有一日竟也会栽到哄人这件事上,萧挽月边批着奏折,又想,蔡辰那小子莫不是编了谎话框她的,不然为何她送了这么多东西,黎晚澄却还是不见消气。
微风不燥,窗明几亮,女人跪坐于桌案前,潜心抄写经文,旁边已叠起厚厚一摞纸张,都是她这两个月闲来无事时抄写的。
军权被剥,如今她也只落得个将军的虚名,又被囚禁在这一方宫殿,只能借抄经文来消磨时光。
突然间喉咙一痒,黎晚澄忙偏过头咳嗽,可还是慢了一步,血顺着指缝滴落在纸上,宛若一点墨迹落入了澄澈的湖水中,迅速晕染开一片。
因为咳血,她好看的眉头细细皱在一处,在太阳底下更显面色苍白,剧烈的咳嗽带出生理性泪水,微微下垂的睫羽挂着一两滴泪珠,眼尾也泛着湿润的红。
治愈值还差百分之二十才算完成任务,眼见着黎晚澄的身体每况愈下,系统十分惆怅:“宿主,这幅身子顶多再撑半个月。”
若是连这最后半个月都没能让治愈值上涨,那一切都再无回旋的余地。
良久,黎晚澄终于止了咳,她捻起那张沾了血的纸放在烛火上,窜起的火苗一下子将纸烧着大半,她沉下眸子,看着那张写满字的纸一点点消失,嗓音嘶哑说:“我知道。”
她一旦身死,任务未完成,不止世界会走向崩塌,她的灵魂也将灰飞烟灭。
待最后一点纸屑被火星吞噬,黎晚澄起身走到后院。凤华宫有女君安插的暗卫,既是保护,也是监视,会将她的一举一动时刻告知萧挽月。
暗卫正穿着小太监的衣服,老老实实的在那里修建花枝,余光瞥见黎晚澄朝自己走来,心里一慌,拿着剪子的手抖了抖,一下子把花剪出个豁口。
他心下暗自思衬,将军这两个月来都不曾和他们这些下人说过话,如今突然过来,莫不是发现了他的身份?
紧张感随着黎晚澄的走近越来越加深,女人走至他身侧站定,指尖轻轻掐着他修剪过的花枝:“去远留近,去大留小,若是留有枯枝弱枝,来年开出的花便会瘦弱萎靡。”
说着,黎晚澄伸手拿过他手里的剪子,稍稍弯下身,一手捏着花枝,干脆利落地将枯枝剪去。
暗卫放松几分:“是是,奴才手拙。”他弯身接过剪子,难得松了口气,以为事情到此就结束了。
不料下一秒,刚刚放下的心又猛地揪了起来。
只见黎晚澄转过身子,盯着他缓缓绽出抹笑来:“还有,麻烦你代我转告陛下,就说我想见她了。”
系统一早就将这宫中安插的暗卫给她指了出来,黎晚澄先前只是故意装作不知,一直在等待合适的时机。
傍晚,暗卫和之前一样,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本本,将黎晚澄今日吃了什么饭菜,哪道菜合她心意多动了筷,又从几时开始抄经几时结束,一一细致的说给女君。
末了补了一句,将军她还说想见陛下。
只听“啪嗒——”一声,暗卫悄悄抬起眸子瞄了眼,龙椅上端坐的女君不知何时丢掉了笔,呆愣的盯着前方,而后竟是渐渐弯起了唇角。
暗卫见此,心中悬着的石头终是落了地,一边感慨陛下坚持多日的痴情终于得到回应,一边为自己多舛的命运默默点了柱香。
他们这些下人的性命就在掌权者的一念之间,自从萧挽月养好身体重掌朝政,便一改先前温和的方式,以雷霆手段处理了一大批人,如今朝堂重臣的位子早已被换了女君的心腹。
而且,不知是在地牢那几日形成了阴影,还是在感情上受挫,女君近来的情绪格外阴晴不定,宫中上下皆是人心惶惶,众人表面上对陛下独宠黎晚澄一事颇有微词,实际上巴不得两个人赶紧和好。
暗卫已经懂事的先行退下,萧挽月心中情绪几经变换,权倾天下的君王,也就只有在面对她时才会摇摆不定。
阿澄……她说想见自己?是不是代表着她不生自己的气了?
第二日午后,萧挽月特意梳妆了一番,才前去凤华宫,甫一进院子便看见中央的海棠树,花开得正艳,一簇一簇的粉白花瓣煞为动人。
她记得,这树,还是去年阿澄初搬来时,她命人挑了棵最好的栽种过来。
“陛下。”黎晚澄站在不远处,朝她躬身行礼,许是身体情况的恶化,让她看起来格外虚弱。
萧挽月眸中的惊喜在看到她的那刻倏尔被心疼代替,她想快步走过去,将许久未见的爱人紧紧拥入怀中,可脚上的旧伤让她行动不便,只能一步一步的慢慢走。
“怎么瘦了这么多,是御膳房做的饭菜不合胃口吗?”她拉起黎晚澄的手,很冰,忙攥紧在掌心捂着,见女人的神色没有厌恶,才敢放心的捧起来凑到唇边轻轻吹气。
不过两月未见,没料想黎晚澄竟瘦成这样,面容也憔悴,好似风一吹就能刮跑了似的。
萧挽月心下生疼,是自己疏忽了,明知她身体抱恙,还一直躲着不敢来看,是她没照顾好她。
一旁的宫女太监都偷偷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看,在看到高高在上的陛下竟然亲自为黎晚澄暖手时,更是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黎晚澄对女君给她暖手的行为十分无奈,这人明明手比她的还凉,还偏拉着她不放,院子内人多眼杂,她压低声音道:“陛下,先进屋吧。”
屋内暖和许多,萧挽月将裹在身上的狐裘脱下,转而从袖子中拿出支通体血红的发钗:“阿澄,这是南海中寻得上好的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靠勾引女主闯副本[快穿]》 40-50(第6/18页)
红珊瑚,我特意命人雕成了发钗。”
女君一扫往日的沉郁,连眉间神色都鲜活了几分,她向前倾了身子,笑着同她说:“来,我为你戴上。”
谁知指尖还未触及到发丝,就被黎晚澄偏头躲开,光斜斜洒在女人的侧脸,宛若松柏枝上不落的寒雪。
她的语气却比常年不化的雪还要凉上几分:“陛下,你知道,我要的从来不是这些东西。”
她甚至都不愿以正脸面对她。
意识到这一点,萧挽月的手滞在半空,掌心被钗子硌的生疼,以为她又要提让自己放她自由的事,神色瞬间冷了下去:“别想了,孤这辈子都不可能放你离开。”
她攥着那发钗用力到几乎将它折断,抬眼却对上了一双极为复杂的眸,萧挽月略一愣神。
只见面前的女子摇了摇头,眸子中含了分凄婉的哀,半晌又轻轻笑了,松柏枝头的雪开始融化,露出柔软温和的内在。
她说:“陛下,我们成亲吧。”
话出口的太过突然,萧挽月呼吸一顿,眸子的寒意散去大半,直直盯着眼前的人,半晌才反应过来,不敢相信似的颤了颤唇。
“阿澄,你……方才说什么?”权倾天下的君王在问出这句话时,语气中竟含了分小心翼翼。
黎晚澄眉眼舒展,指尖攀着她的颈慢慢抚摸至耳畔,一字一句的重复道:“我说,我们成亲吧。”
“我想做你的王后。”
隔日,萧挽月便在上朝时提起册封王后一事,顿时掀起轩然大波。
“陛下,两个女子成婚,有违伦理啊!”
先前他们只当女君是一时兴起,对于此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知她现在竟然要将黎晚澄封为王后,不论哪朝哪代,何曾有过这等先例!
另一位白发苍苍的大臣也站出来劝谏:“君王不可无子嗣,还望陛下三思。”
萧挽月默默扫视过下方众人,当初她遵照遗旨登基称帝时,便有诸多人反对,指着她的鼻子大骂牝鸡司晨,甚至逼迫她退位。如今她不过只是想与心爱之人成亲,给她一个位正言顺的名分,却又被这些人说是伤风败俗,离经叛道。
她觉得可笑,人到底为什么可以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以自己的一己私念去评判世间的善恶和对错。
“孤心意已决,诸位爱卿不必再劝。”她眸子渐冷,而后淡淡撂下一句,“若仍有异议者,剥去官职押入地牢。”
这便是实打实的威胁,殿内顿时鸦雀无声,无人敢言。
一旦涉及到自身的根本利益,那些戴着面具的虚伪小人自然乖乖闭了嘴。
商榷了良辰吉日后,萧挽月便命尚衣局开始制作婚服,因为成亲的日子定在十日之后,所以婚服的赶制也极为紧张。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3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