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才多大啊,连是金是银都分不清,你就是给她个木头镯子,她也很开心。”
蔚舟知道他只是打个比方,却仍旧忍不住笑:“咱家的条件还不至于如此。”
“说起这个,你猜我是用什么理由劝服军部接受了我的结婚证?”他从蔚舟怀里直起身,将一旁乖巧坐着听他们说话的蔚黎抱起来,继续说:
“我说养孩子太费钱了,我一个人养不起,必须有个合法身份继承孩子妈咪的财产。”
这话纯是借口,若是连站在一国权利巅峰的执行官都养不起孩子,帝国可以收拾收拾准备解体了。
男人眼底闪着狡黠,仿佛在说:“看,我把你打了十几年苦工的工资要回来了!”
蔚舟笑得肩膀直颤,语气夸张:“这么厉害啊,那我和阿狸可全靠你养了。”
两人正闹着,智脑突然提醒门外有客来访。
知道蔚舟这个住所的人不多,她大致猜出了是谁,便也没急着开门。
“我刚看了电子眼回放,你居然是用结婚证哄骗主脑开的门。”
这间公寓是成品房,主脑是自带的民用系统,警惕程度不高,掺入人文关怀功能后,更显智障。于是当江澜拿出货真价实的结婚证,主脑便认定此人为主人伴侣,直接给他开了门。
“你进来的时候是不是踩了地毯小猫?”
江澜表情无辜,朝着一旁的毛团努了努下巴:“是粥粥踩的。”
直到主脑传来第二次访客提醒,蔚舟才慢悠悠走去开门。
“你今天没去军……季先生?”
门口的人正是季时宴,他一身正装,仿佛刚是从某个商业会议上退场,礼数完整:“舟舟,中午好。你以为来的人是阿漳吗?”
蔚舟没答,维持着开门的动作,神情平静:“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帝国那边的消息。”
闻言,蔚舟站在原地思索着。
江澜拖家带口,又是抱孩子又是提猫,脚程必定快不了,此时季时宴要说的,很可能是连江澜都不知道的最新消息。
念及此,她侧身让男人进门,在他抬步时又提醒:“别踩我的猫。”
季时宴一愣,找到她说的“猫”之后,犹豫几息如何下脚,最后一步跨过地毯,当真连半点边缘也没挨上。余光瞥见一袋包装完好的外送,不由得问:
“我耽误你吃午饭了吗?”
蔚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了然:“没有,那是我昨晚没吃的宵夜。”
她有些心不在焉。
季时宴的不请自来让她意识到,要藏住江澜,必须得更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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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悄悄环顾一圈客厅,没发现什么暴露信息的东西,这才放心让季时宴坐下。
“喝点什么?”
“咖啡就好,谢谢。”
蔚舟心里紧张,于是跳过寒暄,直截了当地问:“帝国——”
突然,卧室里传来一阵响动,像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两人同时噤声,看向那个门板紧闭的房间。
蔚舟立即起身:“抱歉,是我养的宠物,我去看看,先失陪。”
她克制着开门的幅度,几乎称得上钻了进去。刚进卧室,一道人影便压过来,两个人的重量撞向门板,响声明显。
蔚舟搂着这人,压着声问:“怎么了?”
她的视线转向床铺,正在哄孩子的居然是粥粥,小猫的尾巴扫来扫去,引的蔚黎一会往左边扑,一会往右边扑,嘴里念着听不懂的牙语。
而孩子的奶爸却埋在她肩上不说话。
蔚舟被他的黏糊劲荡得心软,偏头亲他耳朵,“哪里不舒服吗?”
她一边想着是不是粥粥上床惹了他不开心,一边又怀疑这是他的依赖期反应,但他昨晚也没到情期啊?
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那声音隔着一道门板,像是直接敲在蔚舟后背,激的她瞬间站直了。
“舟舟,要帮忙吗?”
蔚舟心有余惊,提声:“不用,马上就好。”
她半拖半抱将怀里的男人按回床上,又亲亲他,哄着:“你先躺会,我把外面那人打发走。”
江澜浑身上下没有半点不舒服的迹象,陷在枕头里,抓着她手腕晃了晃,“你买点食材,我给你做饭。”
蔚舟点头应下,回到客厅时,眼底的笑意还未散尽,“久等了,季先生。”
季时宴表示没关系,察觉出她心情很好,试探问起:“你养的猫吗?”
蔚舟模糊“嗯”一声,将话题拉回正事:“帝国在通商上出了新要求?”
按理说季时宴不该向她汇报进度,但她昨晚那一通询问,便是表面了她对此事感兴趣,季时宴走这一趟也情有可原。
“不止。议会那边,大概也快给你发消息了。”
“通商一事确定由江澜接手,并且,”季时宴沉默几息,抬眼和蔚舟对视,像是怕错过她的反应似的,缓慢道:
“江澜代表帝国,要亲自来联邦洽谈,人估计已经在路上了。”
蔚舟:? ? ?
合着他不是私奔,而是公派?
第74章
蔚舟很难形容自己目前的心情,在江澜还睡着的那段时间,她甚至制定好了金屋藏娇计划的雏形,现在告诉她这人其实是公派?
季时宴见她表情不对,便也没有催促她回声,只在心底暗暗思索。
江澜一来,她二人便能团聚,可蔚舟眼底只有震惊没有喜悦,难不成她不愿见到江澜?这是不是说明她和江澜的关系也没有他想象中那么亲密?
可她之前又是孤身回帝国,又是不顾健康抽取信息素,一举一动都明晃晃地表现出在乎。
季时宴端起咖啡,按下心中疑惑,状若无意道:“最迟一周,他便要到了,你要去接他吗?”
蔚舟心情复杂,她总不能说这人此时就在她床上,只好敷衍:“……再说吧,等他确定好抵达日期。”
“那……通讯频道的事,还用我去提吗?”
“当然。”蔚舟不解他为何有此一问,开了个小玩笑:“商行不归我管,自然是该你这个下任会长多操点心。”
季时宴也笑起来,点头应下。
确认蔚舟不会偏私后,他心里有了底,一时间,竟有些期待见到那个未曾谋面的江指挥。
“你待会有空吗,我——”
“我还有点私事,就不留你了。”
季时宴讪讪收回要请她吃饭的邀请,留下一句“有新消息我再联系你”,便起身告辞。
他走之后,蔚舟先是按照江澜的吩咐买了一堆食材外送,又添置了猫粮猫砂等必要物品,之后才慢腾腾往卧室走。
窗外的树叶枯黄,却不显衰败,而是伴着和煦秋阳,给天地覆上一层温暖色调。
江澜靠在床上,不知正在和谁聊天。蔚黎和粥粥挤在一起,沉沉睡着。远远望去,一派岁月静好之象。
听见开门声,床上的男人抬头:“你要和林勋聊聊吗?”
“他是不是在骂我?”
若非之前那份加密文件篇幅有限,蔚舟怀疑他能骂三页不带重复的。
江澜语气淡淡:“哦,那倒没有。他只是好奇你用了多久把我搞怀孕的。”
蔚舟:! ! !
女lph两步跨到床边,伸手去捂伴侣那张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嘴,恳求他:“江澜,咱们商量一下,能不能少说点这种荤话,孩子还在呢。”
江澜瞥了一眼床脚,十分理直气壮:“她不是睡着了吗?”
“那也……”望见男人唇角抿不住的弧度,蔚舟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调戏了,憋了半天没想到什么反击的话,只好转移话题:
“你怎么没告诉我,你是正大光明来的啊?”
江澜拖着音“啊”一声,眨眨眼,“你也没问我啊。”
两人对视半晌,江澜先忍不住笑倒在床上,仰着脖子看她。
他这么一动作,吵醒了粥粥,狮子猫伸了个懒腰,钻进了蔚舟怀里,粉色肉垫在她胳膊上一开一合,按出两朵梅花。
江澜凉凉扫了一眼正在踩奶的小猫,嘴上不饶人:
“看来,蔚指挥对我是公派出差一事颇有不满,是没能满足你想和我偷\情的愿望吗?”
蔚舟猛地掂了掂小猫,瞪大眼睛:“什么叫偷\情,咱们是正经的、合法的夫妻好不好。”
“背着别人,不就叫''''偷''''吗?”
蔚舟气笑了,拽着他脚踝将这人拖到自己跟前,用猫爪在他脸上按了一下。
男人终于安静了。
趁他转身去找湿巾擦脸,蔚舟将话题正回来:“你这次来,除了商量通商,还有什么事?噢,如果涉及机密不用告诉我。”
江澜换了好几张湿巾,将脸上那块皮肤擦得通红,惜字如金:
“没了。”
蔚舟愣住了,待反应过来时,眼底尽是不可思议,又问:“是真的没了,还是不能说?”
“真的没了,就这一个任务。”
怀里小猫暖乎乎的,蔚舟的心却渐渐沉了。
她在帝国任职多年,对军部的行事风格再了解不过,不可能仅仅为了一件分明是贵族受益更大的事,让一位执行官亲赴邻国。
就连她当时来联邦时,也是打着“培养下一任执行官”的由头,才得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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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她犹豫一会,终究是说出了口,“林勋他们好像在支开你吗?”
这一点很明显,蔚舟却依然用了“好像”,无论如何,她是不愿带着恶意揣测阿蕾杜莎和林勋的。
江澜毫不意外她能想到这点,表情平静,点点头:“不用''''好像'''',他们确实藏了一些事不愿告诉我。”
从他口中得出确切答案,仿佛是某场争执已久的喧闹终于等到审判,让蔚舟无意识地搂紧了怀里毛茸茸的雪团。
原本她还庆幸军部将两人结婚的事轻轻掀过,没想到江澜最终还是受她连累,被隔离在核心权利圈之外,远远支开。
她的思绪越飘越远,又被江澜拽了回来。
男人仿佛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双手捧着她的脸,正色道:“可是我见到你了啊。”
他眼底清透,不带任何暗示性的情\欲,一字一句地告诉她:
“我很想你,蔚舟。”
眼前人分明没有露出任何埋怨和感伤的神情,迟来的心绪却依旧化作无形丝线,紧紧缠住蔚舟,密密麻麻的刺痛席卷全身。
原来那些停驻在寒冬里的不舍,从未因她那场夏日匆匆一面而迎来终结。霜刃留在他眼底,如冰涧流过残荷,浮萍荡荡,徒生栖迟。
蔚舟从未如此鲜明地感受到,距离不只是空间的相隔,连带着思念也存在时差。
无论是随手打开衣柜的江澜,还是跌跌撞撞闯进卧室的蔚舟,相见于他们而言都是从天而降的惊喜。可对于同一时空的另一人来说,这是他们带着积攒万里的期待,在迢迢路程上幻想一遍又一遍的重逢。
情绪如山上滚滚而来的洪流,决堤而下,阻在蔚舟口中,让她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爱不是绘声绘色,爱是哑口无言。
她慢慢摸上江澜的脸,那处泛红的皮肤残留湿润,是湿巾留下的消毒水液,冰冷又刺眼。
江澜偏了偏头,将脸压实在她手心,神情眷恋:“阿狸也想你”。
而后又不情不愿地添上:“粥粥也是。”
蔚舟快速眨了两下眼,将怀里的猫丢开,转而揽住伴侣的腰,压在他肩上喃喃道:
“嗯,舟舟也是。”
江澜以为她说的是猫,怨念顿起,背着蔚舟偷偷扯了扯小猫的胡子,等它龇牙咧嘴地跑开后,才勾着唇憧憬:
“如果通商顺利,千星计划说不定可以重启。这一次,执行者不再只有你一人了。”
“嗯。”
他们绝非彼此的附庸,所以不必背弃责任,强行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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