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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86(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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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言的平静被扯开一个口子,时砚池周身一顿,双手叠在桌面,呵笑一声,“难为你还记得!”

    “怎么可能会忘……”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刹住后半段话。

    怎么忘得掉呢,那些细枝末节的回忆早已刻入骨血。

    不仅仅是她不吃的香菇,他讨厌的葱花,还有那根曾经象征他男朋友

    “我是按照MUSE品宣的流程走的”,张总左为难,“全集团唯一有FIA执照的就是时总了……”

    剩下的意思不言而喻,栏目组三人面面相觑。

    时砚池站在风口,完全没有救火的意思。

    他刚把烟递嘴边,一撮火苗就凑了过来,夏星晓仰着头看他,“时总,帮个忙呗。”

    第 85 章   卫誉篇(副cp)

    卫誉一直觉得时砚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对感情太执拗,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不能取代的人吗?

    没有。

    直到苏岑再次出现,他发现自己恣意青春里过不去的那道坎并没有消失,它只是封存起来了,心脏把它装在一个黑暗的地方,它还在那里默默发酵。

    他从来都没有释怀过,他只是装着释怀了而已。

    所以,当一身纤弱的苏岑说她过得并不如意,想要陪在他身边弥补的时候,他犹豫了。

    后面他才知道,那是他漫长人生做得最错的一件事。

    退婚的过程还挺体面的,南瑾全程没有出席,南父没给他好脸色,南母也一反之前慈爱的面孔,笔端沉重地在文件上签字,两家在做利益切割。

    卫誉毕恭毕敬地给南瑾父母鞠了一躬,然后沉默了一阵,就在所有人等他签完字就可以撇清关系的时候,他突然搓了搓脸,手背青筋暴起,指节突然使力,签字笔断在掌心,有血从指缝渗出。

    这个院是非住不可了。

    病房里,夏星晓的意识是完全清醒的,护士正在给她做一系列的检查,她穿着蓝白病号服被强制要求躺在床上,时砚池、何煜、张总、老余都在那候着。

    “头颅CT平扫未见脑实质内明显异常?”

    夏星晓给他了一个让他先走的眼色。

    透过病房的玻璃窗窥探他们都走远了,夏星晓手脚麻利地爬起来,从衣柜里拿自己的衣服出来,开始利落地换。

    小护士的照相技术不行,手抖照片糊了,正当夏星晓以询问的眼光问两人“要不要再拍一张的时候”,两声齐刷刷的“谢谢”已经脱口而出。

    然后一个转舵就出了病房,她们走得太急,连病历单子都掉地上了。

    “喂,你们东西掉了。”梁舒扭头提醒。

    两人跑得飞快。

    夏星晓捡起来一看,是今天时砚池拿回来的CT诊断报告,上面还有一串电话号码。

    突然就明白了这个拍照的阴谋,哪里是想跟她合影,想要钓时砚池才是真的,她对自己的工具人身份非常不满。

    “吧嗒”把病历单子扔时砚池那,夏星晓以一种不愿多说的态度,“收好你的报告!”

    空气更安静了,但是也更燥了。

    当年两人暧昧的时候,时砚池就把要名分挂在嘴上,她点头的那一天,他第一时间就在所有社交平台做了官宣,本来就是懒得理人的性格,这下更名正言顺地跟其他女性保持距离了,手机屏幕都是她的照片,所有的社交媒体都换了情侣头像,当时还被不少朋友笑话是男德标兵。

    而这人现在恢复单身了,家世背景尚且不提,单单那张脸就足以让所有女人为他飞蛾扑火了。

    真的是忍不了!

    夏星晓第二天就果断办理出院,然后堂而皇之地请了一周的病假。

    据说在地球6500光年之外,有一片名为“人马座B2”的星云,那里的酒精含量可以把地球上所有的海洋填满上万次。

    酒吧名字由此而来。

    从静谧的室外到震耳欲聋的内场,夏星晓把手指塞在耳朵里,好一阵才适应。

    袅袅的烟气成了激光最好的舞台,随着DJ的节奏,光线肆虐。

    这次祁善不在,几人就在一楼开了卡座。

    时砚池一身黑色潮牌,长腿大敞地靠在沙发上,指间猩红,周身漫着袅袅烟气,其间不断有女人上来搭讪,都被他淡淡地打发了。

    文卓是个能灌酒的主儿,没几轮夏星晓就觉得酒意上头,她闭着眼靠着沙发休息,他听见卫誉的声音。

    “晓宇给你发信息,你怎么不回?”

    时砚池懒着嗓子答,“手机不知道放哪了?”

    “我给你打一个。”

    很快,熟悉的音乐在角落里传出。

    前奏一响,心弦一下就乱了。

    忘了从哪一天

    我醒来一睁眼

    是对你无限的思念

    我好想好想好想你

    好像知道你此刻在哪里

    真的好想好想好想你时砚池占据的空间不大,一格正装,一格休闲装,剩下的空间都是留给她的,一排带着标签和防尘袋,看着就很昂贵的礼服挂在上面。

    地上堆满了他从欧洲带回来的礼盒,夏星晓光脚踩在长绒地毯上,嫩白的脚趾一陷进去就消失不见了。

    扮演了两天二十四孝女儿,总算暂时安抚住汪静女士,得以清净个几天。

    入座后,她按照往常的习惯打开保温杯,把记事本翻到崭新的一页,再从手腕上摘下皮筋,将脑后的长发收成马尾。

    总监付卫东老生常谈,分析AC尼尔森上周的数据,《财经快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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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收视份额提升了八个点,栏目组心知肚明,这里面固然有什比克论坛的因素,更有两次热搜的助力。

    例行选题会结束之后,付卫东扫一眼会议室,表情严肃,“下面讨论一下栏目冠名的问题。”

    “大家都知道,海昱科技撤了冠名,在整个频道乃至台里,都带来极坏的影响。”

    他睨了温潇潇一眼,稍稍停顿了下,所有人静静看着,“各位下半年的绩效奖金能不能全额发,是个未知数。”

    会议室里的三魂六魄这才归位,压不住的议论开始蔓延,这可是影响钱袋子的大事儿。

    夏星晓拧开保温杯,视线垂着,静静地喝了口水。

    电视台虽然是政府喉舌,但是早就进行了半体质化改革,各频道自负盈亏,冠名费就是一档节目办下去的资本。

    《财经快行线》的冠名费用高达七位数,一般是在节目招商会上,企业竞标拍得。如今是九月,对于企业来说,前一年的费用已经消耗,新一年的预算还没审批,不早不晚的时间节点,上哪去找接盘侠?

    窸窸窣窣的说话声此起彼伏,徐行慢条斯理地打破了局面,“第三季度还能剩几百万宣传费的企业不多,我们可以通过公关公司侧面了解一下,然后锁定几家重点去谈一下。”

    他的话很有分量,付卫东靠着椅背点头。

    主持人就是节目组的名片,好多企业家更卖主持人的面子,徐行在财经圈行走多年,人脉也很广。

    角落里不知是谁插话,“其实Muse是最合适的,他们的新车生产线刚刚落地,正是需要大规模宣传的时候,之前公关部的费用一直锁着没动,可以重点去谈一下。”

    周遭的目光不自觉地移向夏星晓,那个热搜过后,提到Muse他们很难控制眼球的施力方向。

    签字笔在指尖转着,夏星晓斜过脑袋,表情讳莫如深,“有什么问题吗?”

    明晃晃的视线碰了壁,众人齐齐低眉抿嘴,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Muse交给我吧。”温潇潇的指尖敲着桌面。

    她视线隔着长长的会议桌和她对视。

    像挑衅。

    那晚她死皮赖脸上了时砚池的车,在大门口和夏星晓对话之后,来自女人第六感的提醒,那两人之间有事儿。

    她唇角的笑意浮了一下,“毕竟我跟时总……”

    “挺熟的。”

    夏星晓喝得并不多,见风倒是她酒后的常态,到底是真的醉了还是故意醉的,她自己也分不清。

    不知道自己怎么上的副驾,就在时砚池给她系上安全带的瞬间,她脑子一抽,吻上了他的喉结。

    时砚池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把她按回椅背,喑哑着警告,“夏星晓,你别招我。”

    他下颚线绷紧,唇角抿得紧紧地,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唇。

    欲望萌生的时候山海呼啸,按压不住,成型之后又像巨浪在岩石上扑碎。

    大概是视线太过灼热,夏星晓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你要是不行,那就算了。”

    他眼眸中晦涩一片,喉咙里又干又涩,“南瑾,他不是什么好人,你理他远一点行不行?”

    轻笑声传入耳际,南瑾反问,“你是好人吗?”

    她的嗓音没有情绪,也没有温度,就像对待陌生人一样。

    水晶灯打在头顶,周围有人影在晃动,狮子男的呻吟还飘在空气中,卫誉的心脏在滴血。

    他看着她的脸,就那么点距离,目光挪动起来却如赘千金,“我是水瓶座,你选我行不行?”

    什么天之骄子的傲骨他通通不要了,只要南瑾再给他一个机会,做她的十二分之一也行。

    南瑾呼吸滞了几秒,冰冷的拒绝就从张合的红唇中吐出。

    “不选。”

    第 86 章   卫誉篇(副cp)

    东方地平线泛起一丝丝光亮,新的一天从远处慢慢挪了过来。

    卧室里一片寂静,只有挂在墙上的石英钟,发出“嗒嗒嗒”秒针走动的声音。

    扰人清梦的罪魁祸首是手机,卫誉阖眸摸上去,水晶杯被扫落,发出“喀嚓”的碎裂声,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酒味。

    偏偏在最紧张的时候,服务生推门进来送酒,震耳欲聋的音乐一并传了进来。

    所有人注意力转移的瞬间,卫誉起身过来打圆场,“都是女孩子,喝那么多做什么?”

    他是这个包间里为数不多敢劝文卓的人了,也是被逼着硬掺和进来的,谁让另一个祖宗死鸭子嘴硬呢。

    “呦,护花使者上线了啊?”文卓讽刺他,脾气来了她谁的面子都不给。

    “适可而止吧,再闹下去你收不了场。”卫誉提醒她。

    夏星晓那时的心是钝痛的,因为困住她青春的人,始终没有回头。

    她深深地,不动声色地吐了口浊气,一言不发地接过酒杯喝下超大一口,辛辣感瞬间就把身体从上到下地打通了。

    卫誉忙去截夏星晓手里的半杯酒,被她一甩胳膊避开了。

    她仰头,干了那杯酒。

    她是清醒的,冲动只是来源于这个场合下,不想在时砚池面前怯场。

    卫誉心头咯噔一声响,不敢和某处射来的冷光对视。

    “行,我说话算话,这事儿就一笔勾销了。”文卓也是个敢爱敢恨的主儿。

    “你很对我胃口。”下一秒她就搭上夏星晓的肩膀把人往沙发上带,“你酒量不错?”

    胸口轻微起伏,强撑了一晚上的精神在酒精的作用下逐渐疲软,“遗传的。”

    心里的情绪涌得越来越厉害。

    那年大一刚开学,时砚池带她参加卫誉的生日Prty,因为已经满了十八岁,寿星把五颜六色的酒都配齐了。

    卫誉带着人敬他俩脱单,都被时砚池一个人照单全收,夏星晓眼馋地看着。

    她早就对酒精有向往,对桌上兑酒的巨型酒壶和一排排“深水炸弹”跃跃欲试,趁时砚池寒暄的时候,从桌上顺了杯酒莫吉托,在角落里偷喝。

    一杯还没见底,就被时砚池抓包了。

    时砚池是带着气来的,微红的眼睛轻眯,“你这姑娘,怎么什么都敢喝!”

    夏星晓反驳:“我酒量很好的。”

    “你常在外面喝酒?”他视线骤然一暗。

    “那倒没有,不过我爸爸就是千杯不醉,我肯定是继承了他优秀DNA。”

    她仰着头,像个骄傲的小孔雀,“我总得测试一下自己的酒量在哪,万一我以后不得已需要跟人喝酒,结果喝了几杯不省人事了怎么办?”

    清甜的委屈兀自响在耳侧,像羽毛勾着时砚池的耳廓,他喉结上下滚动,呼吸都变烫了。

    “有我在,谁敢强迫你喝酒,哪个同学?”

    一记辗转与箍腰,她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带着酒味儿的吻随之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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