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现在电话费可不便宜,接打都要钱,还是按照长途收费,一分钟一块呢,现在都说了半个多小时了吧,三四十块钱说没就没了……”
孟笙笙这句话还没说完呢,胡奠菊就把电话挂了。
虽然现在家里有钱了,但是老人家节省了一辈子,听不得浪费几个字。
孟笙笙:“嘿,这小老太太。”
暑假的时间一晃而过,马上就要到柚宁开学的时间了。
孟笙笙开着车,把孩子的被褥、衣架、洗脸盆啥的都带上了。
现在的大学环境,和未来大学的环境是真的不能比,像是B大这种全国闻名的大学,基本上都是老校区、老宿舍,想要上床下桌的那种四人宿舍,是不可能的,宿舍八人间,里全是架子床,一摇,还会晃。
王川泽拧着眉,他现在是真想把闺女的东西带上,把人往家里领。
“要不咱们申请走读吧。”
孟笙笙也皱着眉,她当初念B大的时候,条件比这还差,但是她和王川泽倒是觉得没什么,如今换了女儿第一次住校,比起现在的家里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们倒是真舍不得了。
孟笙笙拉着柚宁的手,“闺女,要不妈再给你在学校周围买个房子吧。”
柚宁说道,“哎呀,你们别折腾了,还买啥房子啊,现在南辰花园那边还没收拾好呢,你们不嫌麻烦啊。”
孟笙笙摸了摸墙,有些阴凉,女孩子在这种环境住久了,可能会对身体不利。得找个垫子垫在床底下。
“啧,把你一把屎一把尿的喂大了,现在开始嫌弃我们麻烦了。”
孟笙笙接着对王川泽说道,“得再去买个垫子垫下面。”
王川泽转身就走,买垫子去。
孟笙笙问柚宁,“睡上边还是睡下面,睡下面,室友可能就把你的床当椅子坐了,但是晚上上厕所什么的,比较方便,睡上面没人能碰你的床,但是这种栏杆上下非常不方便。”
这种架子床就是那种非常普通的架子床,旁边两根铁棍,中间四根横着的小铁棍,要上去就得一阶一阶的爬上去。
柚宁没住过校,但是身手很利索,孟笙笙倒是不担心她会爬不上去或者下不来。
柚宁选了一个靠近阳台的上铺的位置,把洗脸盆、水杯、牙刷牙膏什么的,往床上一放,占个地方。
王川泽带着垫子回来的时候,寝室里已经有了另外两个同学。
柚宁和两个姑娘已经聊上了。
孟笙笙把王川泽带进来的垫子垫在了床上,对着柚宁说道,“柚宁,你爸买的这垫子是夏天用的,薄了点,冬天的时候,我去给你弄一床海绵垫子,到时候你自己再换一下。”
王川泽把两个热水壶放到了阳台上,说道,“用热水壶的时候小心点,别用力撞什么东西,热水壶装了热水爆开的话,很危险。”
孟笙笙又和其他两个孩子的家长进厕所看了看,有些异味,肯定是没家里干净的。
厕所旁边就是一排排的水龙头和洗衣池,洗衣池里也并不干净,好几个洗衣池上面已经开始长苔藓了。
孟笙笙一回宿舍,就对着柚宁说道,“衣服不用你自己洗,可以趁着没课的时候拿回来,咱们家里洗,也可以存一周,周末的时候拿回来洗。”
不止是她和孩子这么说,旁边那两个姑娘,看起来条件也不错,听其中一个大人话里话外的意思,父母还特意在大学城买了一个房子,让孩子周末的时候不能回家,就去他们买的房子里,洗衣做饭都行。
接着又进来一个姑娘,能看得出来,这个姑娘家里条件就不怎么好了,这姑娘的父母从尼龙袋子里把给孩子带的被褥扯了出来,接着又拿出来了家里炒的花生,腼腆的让几个孩子吃花生。
在学校周围买了房子的那个姑娘皱了皱眉,当做没听到的继续和她妈抱怨宿舍不好,缠着让她妈给她申请走读。
柚宁则笑着抓了一把塑料袋里的炒花生,接着笑眯眯的夸奖道,“叔叔阿姨,你们家炒的花生真好吃,脆脆的。”
这两位家长也只是笑。
几个来回,孟笙笙和王川泽大概就了解了寝室里这几个姑娘大概的品行。
只那个姓齐的姑娘稍稍有些娇气任性,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倒说不上多坏,整体上来说,都挺好相处的。
孟笙笙也放心了,原本她还想着,要是寝室里有个什么奇葩室友,她还得给孩子申请换宿舍。
好不容易把宿舍安顿好了,孟笙笙和王川泽带着孩子逛了逛校园。
说逛学校,其实也就是陪着孩子到处走了走,毕竟柚宁对校园也熟悉的很,学校哪个地方她都来玩儿过,没哪个地方不熟悉的。
学校里不仅有她读大三的哥,还有爷爷奶奶,孟笙笙没什么不放心的。
等什么都交代完了,孟笙笙给了柚宁一张银行卡,让她钱不够就去取,又带着孩子吃了午饭,才开车回家。
周末的时候,柚宁回来了,逮着桌上的肉就吃,一桌子的菜基本上都进了她的肚子。
孟笙笙说道,“你是去读书的还是去非洲当难民的?怎么跟八辈子没吃过饭似的?”
柚宁擦了擦嘴,“妈,你不知道吗?B大食堂太难吃了,一周食堂里做的全是豆角、黄瓜、茄子白菜,吃的我脸都绿了。肉也是一大片一大片全是肥肉,一咬一嘴油,能闷的人想吐。”
孟笙笙说道,“我们读书那会儿多困难啊,有什么吃什么,吃什么什么香,不挑。”
辛芽说道,“吃不饱怎么成,要不我给你送饭?”
孟笙笙说道,“表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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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惯着她,习惯了就好了,饿了她自己也有钱,食堂里的饭菜不好吃,她还不能出来下馆子了?”
在柚宁一点点慢慢适应自己的大学生活的时候,孟笙笙的公司突然接到一笔罚款。
孟笙笙拧着眉,“这是怎么回事?物价局怎么罚到我们头上来了?”
孟笙笙上辈子的物价局是**的直属部门,改革后并入了发改委,但是这辈子的物价局仍然是**直属部门,但是现在是工商局代管。
而且她记得物价局只能调控生活必需品,比如米粮油,她这个卖衣服的,什么时候还能接到物价局开出来的罚单了?
还要交二十万,他们怎么不去抢?
她给秘书打了个电话,让她给现在工商局新上任的秘书联系一下,晚上她请对方吃顿饭。
苟丝桃在崔大勇家的卧室里,闲闲的拨弄着自己的指甲,声音娇滴滴的,“您有段日子不理我了,我还以为您不管我了呢。”
一阵男声从电话里传来,“别和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只说一遍,我只会帮你这一次,你识相的,就把手里的那点东西毁了,那点东西威胁不了我,就算你交上去,我也能全身而退,你可就不一定了……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苟丝桃轻哼一声,“你们男人可真绝情啊,要用我的时候,什么好话都能对着我说,用不着我了,我就成了碍事的绊脚石了……行了,我的为人您还不清楚?我说了只这一次,您就放心吧。”
苟丝桃刚挂了电话,崔大勇就回来了。
第84章 第84章
崔大勇把衣服往洗衣篓里一扔,就坐到了沙发上,闭着眼,说道,“和你老-姘-头联系上了?”
苟丝桃撩了撩自己的头发,凑到了崔大勇旁边,紧紧贴着他,“怎么,吃醋了?”
崔大勇嗤笑一声,这女人还当自己是个什么香饽饽呢,也就是他觉得送上来的女人,不要白不要,而且,这女人也算是有点本事,他现在有钱了,没渠道、够不到上头的人,但是这女人能联系到,不然,他疯了才会把这个女人带回来。
“吃个屁的醋!”
苟丝桃却觉得自己猜对了,得意的哼哼两声,安抚一般的在他身上摸了两把,接着解开了崔大勇的衣服。
两人在房间里折腾了好一会儿,崔大勇用了好些力气,把苟丝桃弄的筋疲力尽的睡着了。
崔大勇摸了摸苟丝桃的脸,女人一动不动,眼皮都没动,明显已经累的睡过去了。
崔大勇这才起身,绕着房子走了一圈。
这房子是他刚买没多久的房产,东西原本就不多,里面多了什么,少了什么,他轻而易举的就能看出来。
他撩起茶几的桌布,露出来一个小小的保险箱。
崔大勇眯了眯眼,往卧室里看了看,接着,把保险箱抱到了卧室里,把苟丝桃的手按在了保险箱上头,保险箱门发出了一丝清脆的响声,开了。
他又抱着保险箱出了卧室,顺便还把卧室门带上了。
里面有五根金条,一条翡翠项链,一个钻石戒指,压在最下面的,是两个账本。
崔大勇这几年挣得钱也不少,金子、首饰什么的他根本就看不上,他知道这里面什么是最重要的。
他把账本拿了出来,看了看里面的人名和账目,挑了挑眉,笑了。
他知道苟丝桃这个女人不安分,肯定和某些当官的有染,他这次和这个女人又联系上了,打的就是想让她给自己引荐的心思,没成想还让他发现了一些别的东西。
其实这账本他没必要碰,但是转念一想,他迟早得和那些当官的搭上线,要是真和那人有了利益关系,以后闹掰了,人家收拾他轻而易举,现在手里拿到一个对方的把柄,他不也更安心?
但是现在,自己得把东西藏好了才行。
孟笙笙约了那位秘书,吃了一顿晚餐,那位秘书圆滑的很,孟笙笙问什么,他都打太极,所以为什么要交这二十万罚款的事,是不是她得罪了哪些人,上头有人要整治她,她什么都没打听出来。
回了家,孟笙笙和王川泽说起这事,王川泽微微皱眉,“没事,我去查一查怎么回事。”
孟笙笙嘟囔着说道,“这根本就不符合规定,物价局现在就应该监督民生相关企业,米价、菜价涨的那么厉害,他们不管一管,我卖个衣服,反倒被贴了罚单,我是怎么招惹到他们了?难道现在还得和以前一样,先给每个单位拜个山头,送礼?才能安生的做自己的生意?明明大清都已经亡了……”
王川泽随手拿起旁边的扇子给孟笙笙扇了扇,“消消火,别气了。”
孟笙笙骂了一会儿就平静了下来,“啧,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劲。”
王川泽也这么觉得,所以借用自己的职务之便,查了一点事。
他看着手里的资料,隐约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苟丝桃这个女人原本的靠山,应该就是这个工商局的张国栋。
这人虽然政绩平庸,但也不是个傻的,做人做事都自有一套规矩,很少得罪人,在单位的风评也不错。今年这位的家里人给他运作了一番,准备在单位待一阵子,镀镀金,升到厅级,到时候再下到地方,怎么说也得是个-副-省级的职位。
但是人都要走了,突然来了这么一手,加上这人和苟丝桃又有点男-女关系,不是那女人在背后使坏,他是真不信。
原本只想给老婆出口气,没想到人家反咬一口,还带着她的势力到他面前耀武扬威来了,他不给这些人一个教训,真当他是软柿子。
这些事不归他管,不能直接了当的抓人,他还不能从暗地里下手了?
王川泽把资料又翻了一页,点了点一个人名,准备从这里突破。
自从谭桂芬从娘胎里出来,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她还小的时候,娘生弟弟出了差错,娘和弟弟都没了,才半年不到,爹就又娶了新媳妇。都说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这话是真没错,再后来,爹跟着钻井队凿井的时候,出了意外,没了,后娘对她就更差劲了,一把玉米面、糙糠,吃不饱也吃不好,动辄打骂,但是好歹把她养大了。
弟弟一天天长大,眼看着成了大小伙子,要娶媳妇了,但是家里穷的叮当响,没钱,十里八村的,没媳妇儿看得上这个穷家,于是后娘只能把她嫁了,换回一笔彩礼钱。
正巧,这时候住县里的崔家正在给他们儿子找儿媳妇,她后娘就主动凑了上去。
崔家的二儿子,她知道这个人,据说这男人跟着采沙场的那几个男人专门堵在路上干抢劫那些事,不仅抢钱,还抢人,好些女人都遭了毒手。
她不想嫁给这种人,这种人得被人戳脊梁骨骂,她也不想跟着遭报应。但是她的意见没人会听,后娘早已经和崔家谈好了价格,拿了钱,当天就把她的东西收拾收拾,从家里扔了出来。
谭家的门一关,她彻底回不去了。
那时候正是最乱的时候,没有介绍信,路上到处都是抢-劫犯、杀-人犯、强-奸犯、她能去哪?
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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