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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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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霄凌真的,毫不夸张的讲,人生全靠身边人!

    小时候靠父亲和兄长,长大了靠洛南栀,洛南栀不在了靠身边众人。他这个废物点心二世祖主公唯一能做的,就是同意同意同意,升官升官升官,给钱给钱给钱。没别的了!

    慕广寒:“但,别人都愿意给你依靠,也是本事啊。”

    邵霄凌:“这算哪门子的本事啊?”

    ……

    当然算本事。

    邵霄凌这人,看着本事不多、好像只是单纯运气好、傻人有傻福,才能从小到大身边围绕着一堆好人,大家愿意保护他。

    但其实,真的放他一个人恶劣环境,他实际存活能力又很强,做事也并不怎么拖后腿。

    比如之前与西凉战中,慕广寒交给他办的所有事情,他也从来没有掉过链子。更别说在他与洛南栀的各种故事里,他花式作死但就是不死、在各种危险的古代王陵、机关密道里七进七出毫发无伤的丰功伟绩,也是人人称道。

    这次也是,成功地维护了南越的稳定,虽然他自认为什么都没有做。但陌阡城的百姓确实是他带回来安置的。

    当然了,以如今天下乱世枭雄并起的格局,无论是西凉燕王、南越顾苏枋、东泽纪散宜、还是北幽天子国师,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像邵霄凌这样“仅仅是个不掉链子的好人”,乍一看是不怎么够看。

    但偏偏史书中的乱世里,又总会冒出一两个像他这样待人宽厚、尊重下属的主公。这类人自己能力未必太强,却能与忠心耿耿的手下不分贵贱、配合默契,靠人情味建设出一片安宁繁荣的好地方。

    慕广寒觉得,邵霄凌是可以走那条路的。

    至少倘若眼下南越有内乱,有他坐镇和众人支持,应该可以稳得住。

    反而如今要严防死守的,其实是外忧。

    而所谓的外忧……

    其实就是西凉,就是燕王。

    反正慕广寒是觉得,换做他是燕王,得知南越王举兵北伐、南越空虚,那还不赶紧抓住千载难逢的机会,集结军队来从后方攻打南越!

    肯定马上就来了。

    这么好的机会,不来他就不是燕止。

    难道还能指望燕王“顾念与月华城主旧情”?那他肯定是疯了,燕王也疯了。

    唉。

    没办法。

    乱世之中,缠绵一过,大家该干啥还得干啥。

    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快。

    也罢。

    曾经拥有过,也足够了。

    轻舟已过,你死我活在乱世也是正常的,习惯就好。

    ……

    随后几天,慕广寒去了与西凉接壤的乌恒,每天同李钩铃、沈策在城墙上研究如何严防西凉。

    万万没想到,他明明都已经从之前的难舍难分、偶尔思念的恋爱脑,切回了满肚子“怎么打燕子”的宿敌脑了,怎么还有人能引发他强烈的戒断反应。

    那只西凉小黑兔。

    天天在他面前蹦跶。

    因为十岁的小少主邵明月非常有进取精神,特意跟慕广寒跟到了乌恒,贴身学习如何布置抵抗西凉的工事,他的好朋友西凉小黑兔燕扑朔,也跟着来了。

    还是那句话,小黑兔一样是西凉口音,长一样毛遮脸,一样很漂亮的唇,一样爱舞枪弄棍。

    任慕广寒再强悍,再一心念着等西凉兵来了,怎么火烧燕子、水淹燕子、活捉燕子。也架不住有个人哪里都像燕王,天天在旁旋转跳跃不停地晃。

    直到有一天,邵明月决心要给小黑兔“打扮打扮”。

    他把小黑兔乱七八糟头发梳上去了。

    这眼睛可真够眯的啊……

    真不是慕广寒自己不咋样还喜欢嫌弃别人。实在是好好一个别的地方都好看的小黑兔,偏偏长了这样一双眼睛!

    人生第二次看,还是觉得暴殄天物。

    他再一次暗自庆幸。

    好在他对燕王的所有动心,想要死心其实都很容易,下回见了掀一下刘海就行。

    明明这么想,慕广寒发现自己竟然……咳,还能不能完全死心。

    他甚至不死心到硬生生的,又去找小黑兔确认了一遍:“真有人说你和燕王(长得)一模一样?”

    小黑兔不解:“城主,您这次去西凉,跟我王叔也待得挺久了,你难道觉得我们不像吗?大家都说(性格)一模一样啊。”

    “……”

    他好了。

    真的,他好了。

    慕广寒一片释然,可以继续安心策划打燕子了。

    朦胧才产生美,掀开只有眯眯眼!

    第65章

    数日后,慕广寒在南越该交代的部署,都差不多交代完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收拾行装北上寻找洛南栀。可就在他收拾行装,传来了南越军在北幽全军覆没的消息。

    南越王一意孤行讨伐天子兵败,如今尸骨无回,一时南越各州百姓再度人心惶惶。

    邵霄凌更是快急疯了。

    “那南栀呢?他如何了,有没有人见过他!”

    “不行,阿寒,我也要去北幽救南栀,你带我一起去北幽好不好!”

    可偏这一年的江南春汛,又来得比往日早得多。洛水支流在南越最多,一时乌恒、宁皖多地受灾,百姓流离失所,急需官府赈灾安抚。

    邵霄凌简直欲哭无泪。

    “呜呜……呜,不行,我得去北幽才行啊……”

    然而最终洛州少主在灾情的压力之下,也只能抹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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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月宫有兔》 60-70(第9/23页)

    眼泪偃旗息鼓,咬牙先去履行他身负的职责,连天加夜指挥治水救援、赈济灾民。

    慕广寒北上的行程,同样被耽误了几天。

    除了水患封了道路,还有一点更是因为,他实在是有点看不懂眼下的局势——

    预想中的西凉军必趁南越空虚南下侵袭乌恒边城的戏码,并未如期而至。

    当然,燕王没来,不是因为他不想。

    而是因为与南越兵败几乎同时传来的,还有北幽天子对西凉宣战的消息。

    天子晏子夕广发檄文,以此次南越王谋反为契机,以西凉南越多日的往来书信为证,称西凉为此次南越谋逆之同党,并同时罗列西凉燕王这些年野心扩张杀戮四方、篡雁氏之位并对二位雁氏王子掘墓毁尸、不敬神明损毁西凉水神塔等几大滔天罪状,公然逼燕王自裁。

    但,燕王那种人又怎么可能乖乖自裁。

    西凉当天就回了一封昭天下书,书信里直接罗列天子无道、暴政虐民的种种罪责——就在这一年,北幽军曾在西凉边境趁冰消雪融时派人堵塞河道、断绝水源,又在边民春种之时火烧农田。除此种种,哪里像是天子所为?除此之外,信中又罗列有天子不宽仁爱、宠幸奸佞、纵容动荡、轻率开战等等罪名。总之,直接向天下交了一封态度坚定的反书。

    西凉本就民风彪悍不羁,燕王再晋一步更早是人心所向。如今终于揭竿一呼,西凉百姓群情激动、雷霆震荡,“反了天子”的呼号如山洪暴发势不可挡。

    “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唯有我燕王庇佑一方安宁!反者为先,正道昭昭。天地为证,民心为基。西凉只愿拥燕王为皇!”

    “天子无道,毁我水脉农田,天下得而诛之!燕王神武岂怕无德昏君?燕王无畏,天下共叹,血战紫宸,誓灭天子独尊。”

    “天佑西凉,吾主燕王!旌旗招展,誓除暴君。”

    “杀——!”

    随后,更日日有不一样的消息传来。

    有的说是两军首战西凉大胜、北幽溃败如丧家之犬的。却又有的说是北幽内奸煽动西凉内乱,燕王腹背受敌。再过两天,更是传言雁氏的两位皇子死而复生、冤魂索命重创燕王。又隔日,上午说燕王死了,下午说又活了。

    总而言之,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大致可以总结为——南越王顾苏枋在毫无胜算的情况下莫名其妙北上讨伐天子,随后天子更毫无道理地向西凉了宣战。

    一切都实在难以合乎兵法、天下时局之理。

    与此种种,谁能看懂?

    ……

    慕广寒觉得,不仅他看不懂。

    此刻突遭飞来横祸的燕王,只怕更未必能看懂。

    就,为什么啊?

    顾苏枋疯了才会去打姜郁时,一如姜郁时疯了才去打燕止。

    虽然非要说的话,纵观古今兵戈纷争,动荡乱世,倒也并非人人皆能看清形势、做出明智判断。但毕竟“变化无穷而道可寻也”,但慕广寒相信以姜郁时、顾苏枋据守一方多年的实力,绝不可能不懂判断那么简单的形势。

    却为何双双都选了他眼中的下下之法,甚至……他完全理解不了的末路穷途?

    慕广寒如今唯一的感叹,就是侥幸自己不是燕王。

    若换成他是燕王的角色,遇上这种倒霉事,只怕早就吐血三升了——

    是,西凉这几年确实强大,也南征北战、不断扩张,但再扩张,也离天子之土八百丈远。更与北幽从无什么血海深仇,如何莫名其妙就被锁定?反正慕广寒是想不通。

    退一万步说,就算天子北幽将西凉视作威胁,担心西凉一家做大想要除之而后快,那正确的做法,也应该是先与西凉各自心照不宣出兵周边,一西一北快速瓜分南越、东泽等地。

    等到天下二分之时,再定乾坤之战。

    这是任何一个哪怕懂一点点谋略之人都该明白的简单道理。可如今北幽倒好!直接丢开南越和东泽不管,就冲着西凉宣战,这成什么了?

    不成目光短浅的疯狗了吗?

    只顾一股脑咬住西凉一家不放,全不将整个天下当做一盘棋。也不想想北幽如今有实力一口吞下强悍的西凉吗?打这场战争的结局,只会将北幽与西凉一起拖下泥潭、彼此消耗!

    而同时,不显山露水的其他势力,则默默屯兵屯粮、发育赢麻。

    尤其是慕广寒的南越。

    本来南越王谋反一事,给南越种下了重大危机。天子若马上以此为由南下讨伐,又或者趁机索要南越州府的管辖权,便是慕广寒再有谋略也会十分被动。

    更不要说,再来个西凉趁火打劫、从背后偷城……慕广寒都能想到那会是个什么内忧外患、风雨飘摇、腹背受敌的情况。很有可能他前一年的所有仗都白打了,所有安定民生的活儿都白干了。

    但谁能想到,北幽那边……它疯!

    毫无战略格局,理都不理南越,只顾盯着燕王打。

    以至于南越本来岌岌可危,如今却突然卸下所有重担。只要继续一边岁月静好与世无争,一边看那俩笑话同时做好战备就行。坐等两败俱伤那日,再去渔翁得利。

    这是什么突如其来的泼天富贵???

    慕广寒真心庆幸他是那个大缺大德偏安一隅看笑话的洛州幸运儿,而不是被一口疯咬的倒霉鬼燕王。

    真的,西凉这次是真·无端倒大霉。

    换他是燕王,这个倒霉的疯狗局他也破不了!

    ……

    慕广寒耐心等了几天,没能等来馋馋。

    ……不过,也是。

    燕王此刻纵然来信,又能在信中跟他说什么呢?感叹命运的不公,痛骂北幽的思路清奇么?

    很快,南越春汛灾情就在邵霄凌带人各地赈灾、安抚民心,修建堤坝的种种艰难辛苦后,成功防住了。

    短短半年光景,这也是洛州少主邵霄凌第二次带了难民来洛州安家。洛州的居民大多淳良好施,何况一回生二回熟,安顿也进行得顺利,很快新的房子就起来一片。

    著名二世祖少主,近来成功实现口碑逆转,民望一路走高。

    虽然有些歌功颂德的话放在他身上还有些夸张,但至少许多南越人从此承认,至少邵霄凌“长相喜人,是个好人”,虽然文韬武略比不上他爹,倒也挺有自己的……可取之处。

    春汛过后马上又到了农忙季,邵霄凌又去监管种子,忙得不行。就连慕广寒真正启程北上那日,他还在洛州城外的田间地头忙活着。

    华服变布衣。

    慕广寒站在树荫下,只见邵霄凌侧颜轮廓挺拔卓绝。眼神却是柔和的,就像旁边柳树生出的新叶。

    他长得本来就好,如今一身寻凡布衣,倒是比以前锦衣华服时看起来更有州侯威严、像模像样。

    他身边,一袭红衣的李钩铃也在。

    西凉军被北幽全部牵去了北方,她因此闲暇了些,也来帮忙农耕,此刻正在试图用一颗糖哄路过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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