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假。
他们两个抓羊期间,菲尼克斯留在酒馆学习,但他没无聊到只和樱桃梗搏斗,顺带着和酒馆里的家伙们交换了情报,拿了点东西,转了一大圈。
地形路线勘察,获取重要情报,侦察敌方的部队番号、人员数量、火力配备,在后方偷袭打击
白天转了一半,晚上再转一半,把重要情报搜集得全一点,他要活着回去打游戏。
“侦察要做什么呀?”沉皿盈很有求知心,积极探索未知领域。
菲尼克斯:“先负重浅跑5公里热身。”
沉皿盈突然对这个领域不感兴趣了:“你质量真好。”
菲尼克斯挑眉,就当这话是在夸他了,区区五公里而已,他说过,自己肯定远不止1分钟。
“不给雇主干了,给自己干活,我质量还可以更好,”菲尼克斯有年轻人的底气,说干就干,“但自己也不太方便,我没有侦察用的专业电子设备,这边还没地方搞。”
“你想买东西呀?”
关键词触发正确,这个沉皿盈有经验,她在外两年,异国他乡不容易,全靠偶遇老乡活下去。
沉皿盈从他胳膊底下探出脑袋,哼哼两声,跟他摇摇食指:“说不定路上会刷新神秘中国商人王老板哦。”
世界是个巨大中国城,老乡NPC随机刷新。
王老板神出鬼没,总能在各种意想不到的地方遇到。
虽然这座城市被封锁了,奇美拉不少,不宜居住和停留。但与之对应,买卖市场广阔,没有普通市民还有雇佣兵,她总感觉王老板还会出现,他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戴着口罩,看起来很年轻,会在这边扎一个小辫子,人很热情很友好。”沉皿盈跟菲尼克斯比划,描述王老板的特征,“他什么都卖。”
菲尼克斯想要的不是泡面和火腿肠,虽说有的话他确实会考虑。
他低头,重新把女孩儿的脑袋按了回去,漫不经心:“我想要飞机坦克和潜艇,他也卖吗。”
“我觉得他可能有货,万一呢,遇到了就问问。”沉皿盈抬手,比了个大拇指。
菲尼克斯:“哇,这么牛?”
沉皿盈:“他姓王,三横一竖他最强。”
菲尼克斯无法回应,他听不懂中文,但说起来,她是不是变得更精神了?跟几个小时前萎靡的样子判若两人。
不就是个破戒指吗。
菲尼克斯用力敲了下沉皿盈的脑袋,成功收到一声痛呼和接连的指责。
他停下脚步,无视,问:“你到底要去哪儿?”
说着不要他送,结果跟着走了一段距离,聊得还挺开心。
“我要先去酒馆,”沉皿盈抬手,头顶越来越沉,想把他压着的手推开,“毛子哥们像我家人一样,今天那次走得太突然,我不想他们担心,先去报平安。”
“哦。”
菲尼克斯放轻力度,视线落在按着她脑袋的手上,想了想,又去捏了下她的脸,掐着左右晃晃,尝试确认。
没有不适的感觉,果然能和她亲密身体接触。
这种机会极其少见,被骂流氓也没关系,菲尼克斯爽了,他找到了可以进一步接触的异性。
“那你去吧,”菲尼克斯松开手,顺便也有事情提醒她,“对了,为了获得那群俄罗斯人的信任,我说了一些话,发了一些誓,为了计划着想,你不要拆穿。 ”
说罢,挥手告别,要为离开这里努力加班了。
走开前,菲尼克斯不经意地瞥了眼冒红光的戒指,面罩下的嘴角坏心思地勾起,一想到到酒馆后他们会听见什么,就想笑。
沉皿盈还在苦着脸揉脸颊,这家伙怎么总对她动手动脚:“什么?你说什么了?”
不先对一下口供吗,要是她接不上话怎么办。
怎么没声。
沉皿盈茫然抬头,环顾四周,什么都没有了。
周围也能算空旷,这才过去十秒钟,菲尼克斯那么高一个人呢?
某个侦察兵早已迅速没入黑暗之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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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踪影。
这种专业技能真可怕,沉皿盈走路都小心了,时不时警惕地左右瞧瞧,很怕菲尼克斯没走远,突然出现吓唬她。
安然无事地走到酒馆门口,菲尼克斯没有出现,他真的去干活了。
也不和她对口供。
沉皿盈迟疑片刻,推开门,那她只能即兴发挥了,估计也不是什么特别的谎言,波兰俄国一家亲之类的吧。
如果毛子哥们问起来,她会证明菲尼克斯有在怒骂德国佬的。
门被推开,里面围坐在一起喝酒的男人们抬起头,他们过得也挺自在,看不见危机感。
沉皿盈径直走过去,显然不是路过,店长探头,意外:“怎么了,有东西落下了吗?没吧,我们把衣服和东西都给你男朋友了。你这次眼光真不错,这个男朋友看着靠谱多了!”
沉皿盈:“”
沉皿盈:“?”
等一下,她在思考。
哪个?
店长感慨:“那小子还说一定会好好对你,让我们放心,人真不错,总比该死的德国佬和美国佬强,真是俄国波兰一家亲啊。”
第65章
你夸就夸呗,咋还一下子就上升到了国籍问题。
这让她怎么接。
而且同事们对菲尼克斯的评价怎么会那么高,一群人对他念念不忘,集体点头表达肯定他怎么做到的。
没骂人?那么讲礼貌?表现还很好?
菲尼克斯到底是发了什么毒誓,为了情报,他竟然连自己都能献祭交易吗。
沉皿盈表情努力保持自然,内心则十分精彩,果然不该小瞧了菲尼克斯。
先别管真实度有多少, 遇到事了, 他是真敢说啊。
怪不得不想和她对口供,他也知道这事儿做得缺德国人,会被她当面指着鼻子用中文骂吧。
这要怎么即兴发挥?
毛子哥们看来的眼神赞同欣慰,像是见她找到了个好归宿,终于放下了心一样,甚至还有点怅然,一边祝福她幸福,一边吨酒哭诉怎么就找好了归宿。
不对。这气氛不对。
这气氛不适合说扫兴的话, 他们是真的很高兴。
沉皿盈过来是希望他们放心,这么一看,菲尼克斯工作做得很好,他们简直就是放心过头了,但凡她开口否认,那才叫真正的让人不放心。
“他他是雇佣兵也没关系吗?”沉皿盈纳闷,不忘使用代词代指, 模糊当事人。
毛子哥:“没跟你说吗?他说为了你,不干这行了, 太危险,他不能让你一个人生活, 要做个顾家的男人。你波兰小男朋友真不错,有担当,还邀请我们参加你们婚礼。”
沉皿盈:“”
臣妾百口莫辩。
老公哥还没处理好,她什么时候还多了个男朋友,她怎么不知道。
怎么离开了老家,外面也在包办婚姻,跟自由恋爱不搭边啊。
各位,别再看她了,可千万别让她表演说波兰语,她一点不会。
沉皿盈可能急需下载几款翻译器,刚刷出个德语款,又来个波兰语款,她有点学不完。
天杀的,德语还只会最简单的Dnke(谢谢),Guten en(早上好),Gesundheit(祝健康)——来自老公哥发音教学。
波兰语怎么说?菲尼克斯没讲过啊, ooooh——in fct I''''m Germn/Russin/not French吗。
沉皿盈决定跳过这个话题。
“你们没出事,还活着真的太好了,”他们很有活力,过得很好,沉皿盈终于收到了这半年来最好的消息,她感动地擦擦眼角,问“那你们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这地方对她来讲太危险,她自己是准备离开了,现在大家都是非法滞留,要不也尽快考虑一下未来呢?
毛子哥:“搞点面粉做饼干。”
沉皿盈:“我没问这个。”
毛子哥:“你不吃饼干?”
沉皿盈:“吃。”
精神状态很健康,很自由,让人心里暖暖的。
同事们都已经做好一半了,喝酒烘焙,小活动搞得还挺充实。
沉皿盈觉得搞点夜宵拿着也挺好,准备稍后拿去喂兔子,那她可以在这里等一会儿。
店长笑笑,摸了摸她的脑袋:“我们还以为你已经回去了。总之你没事就好,我们真的很担心你。”
手掌干燥又温暖,短短一句话而已,搞得沉皿盈鼻子一酸,有点委屈得想哭。
店长:“已经过去6个月了,你还是没有长高。”
沉皿盈:“输了冷战的人讲话就是难听。”
店长:“只要你也有种族歧视,我们就是自己人,欢迎来到种族歧视大家庭!”
他张开胳膊,给了个热情包容的熊抱。
还是个很久的拥抱。
就像是知道女孩儿需要安慰一样,胸膛起伏,在用里面那强有力的心跳声给出回应。
“我为什么总是没法救下所有人呢。为什么一个都救不下呢。”沉皿盈埋在他的胸口,声音发闷,“我是不是太笨了。”
稳稳地抱着,他叹了口气,没有说话,轻声哼唱着俄语小调,一下一下,拍她的后背安抚。
有些沙哑,有些低沉,断断续续,却意外安心,让人闭上了眼睛静静地听。
Ты несименярека ,带我走吧,河流。
“如果你走不出去,它还会来找你。”
“谁?”
“羊羔,悲伤,噩梦和过去。”
俄国人怎么人均诗人,怪不得大学俄语1的开场单词就是поэт (诗人)。
沉皿盈吸了吸鼻子:“说的好,不亏是输了冷战的人。”
“好了,你之后不要再讲苏联笑话了,去讲波兰笑话吧,”店长感慨她的归宿找得好,“有了新男朋友,从之前那段感情走出来,很好,人不能一直拘泥过去。”
那个男朋友算了,依旧不是适合否认的时机。
沉皿盈欲言又止,店长还以为她在对前任念念不忘,得帮波兰小伙助攻一下。
“妹,可不能跟精神状况糟糕的人恋爱啊,会变得不幸。”店长语重心长。
店长对沈皿盈的学长有印象。
那是沉皿盈来打工前的事情了,她和学长在店门口僵持,两个学生状态奇怪,中间还拽着条铁链,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他们急匆匆出门帮忙,提着棒球棍,虎视眈眈,还以为发生了暴力事件。
后来误会解开,一群人松了口气,同时也因为表现优良,很有良心,被沉皿盈顺势缠上。鸭还来帮忙,鸭热心肠,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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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打工。
“你说那次啊”
沉皿盈想起那天。
他们很偶然地跑进陌生的街道,又恰巧在酒馆门口停下。
学长的状况时好时坏,或许也有实验药剂的影响,渐渐出现了幻觉。
他那天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突然慌张地牵住她的手,带着她跑。
他说有火车的轰隆声逼近,有行驶的火车头朝这边奔来,想将他们碾碎。
沉皿盈什么都没听到,也更瞧不见火车,这附近离得最近的是码头,非要很仔细仔细地听,也应该是听见船的鸣笛声。
他每次说吵,沉皿盈就跟他聊天讲话,转移注意,向来起效。
他说看到了幻觉,那挡住眼睛或许可行,沉皿盈拽着锁链让他停下坐在地上,把他的脸按在怀里,摸着脑袋安抚。
他艰难地呼吸,然后小心翼翼地抱住了她的腰。
学长不愿意提起,沉皿盈便从没过问他的曾经,她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是这个样子。
他阴郁,什么都不想要,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活着是为了什么?他说,等死。
有些人,生下来就和这个世界割裂,感知不到世界的[趣味]。
人潮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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