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但他当时其实也有另外的打算:“我寻思去救科拉肯。”
他犯怵和比自己大的女人相处,科拉肯不擅长和人相处,这么一比较,还是后者的状态更严峻。
“然后发现和想的不一样。我是说你。”菲尼克斯感慨。
你要是知道他推开门后看见了什么,你也会觉得他命好。
然后他就半推半就地留下了。
听起来哪里怪怪的,沉皿盈稍作回忆,并没有找到所谓[半推半就]的部分,他分明就是很果断地留下来欺负人,
菲尼克斯朝她的方向侧了侧身子,再次打量她的模样,依旧还会觉得这次的任务十分新奇。
头一次遇到这种类型的[队友],都不像是要拼命的刺激战场了,像那种奇奇怪怪的攻略游戏。
“说好的一起去德国生活,打游戏种菜做饭玩换装,你可别死啊,”菲尼克斯语气放轻,听起来像是在低声下气地乞求,“你千万别死啊。”
沉皿盈安静了一小会儿,声音发闷:“你的ptsd ,肯定没之前说得那么简单吧。”
还说什么不严重,还好,用不着担心。
菲尼克斯挑眉,笑话她:“怎么,心疼我了?”
沉皿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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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方承认,略显埋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在口袋里翻来翻去。
“吃夹心吗。”沉皿盈问。
菲尼克斯摸了摸鼻子,正被她刚才那一眼看得不好意思,忽地一愣。
他咬咬牙,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
女孩儿伸出手,手指正捏着零食袋子。
小熊软糖,德国产,老公哥赠送的一小袋。好吃,但别吃太多,吃多了会拉肚子,影响工作。
菲尼克斯:“你故意的吧。”
沉皿盈:“不是。心情不好的时候,适合吃些甜的东西。”
她讲得倒是一脸正经还无辜,但菲尼克斯很难完全相信她,总感觉自己又被耍了。
可怜的萝莉控,被小女孩玩弄于股掌之间。
“你别真小瞧我了,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会做,”菲尼克斯试图拾起自己刚掉在地上的气势,吹嘘,“我吻技高超,会恶狠狠地把你亲到腿软。”
说罢,左顾右盼,四下寻找。
沉皿盈体贴询问:“请问你是在找游戏手柄吗?”
哪里的吻技高超?说的该不会是电子游戏里面的吧。
冒昧。
小女孩的嘴也很歹毒,菲尼克斯瞪了她一眼,放弃在小破寝室里找东西了。
他低头,拉开战术背心挂着的小包,揪了颗糖出来。
抻开糖纸,菲尼克斯略微揭开面罩,指尖捏起巧克力,先给自己吃了一颗。
然后面罩又与脸部重新贴合,并没有要摘下来的意思,似乎只是单纯吃了颗糖。
糖纸上印着波兰语,沉皿盈不认得,她正下意识地嗅着空气中的甜味儿,下一秒,一张糖纸忽地贴到了她的嘴唇上。
沉皿盈有些愣神。
变故来得突然,她眼睛还睁着,目光微动,倒映出了菲尼克斯骤然靠近的脑袋。
菲尼克斯俯下了身子,手捧着她的脸颊,轻柔地托着向上仰,隔着面罩和糖纸,与她[接吻] 。
鼻尖弥漫着浓郁的甜味儿,勾得心里有只爪子在挠。
糖纸的内侧就贴着嘴唇,还沾有糖果留下的滋味,沉皿盈鬼使神差地伸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
厚实奶香,口感偏甜。
牛奶巧克力。
巧克力在舌尖融化,菲尼克斯缓缓拉开距离,糖纸啪嗒一声,掉在了床上。
虽然没能实际亲到,但两个人尝到了一样的味道。
说实话,他也忘记了闭眼睛。
菲尼克斯垂眸,掌心还贴着女孩儿略微发热的脸颊,指尖划过她的耳垂,在上面摩挲停留。
“你没耳洞?”他才发现。
“我怕疼,”香味还沾在嘴唇上,沉皿盈有些磕巴,“而且人类身上的洞已经够多了,不需要再钻出两个。”
菲尼克斯被她逗乐:“那以后我买耳环的时候挑耳夹好了。答应我的换装ply,你别忘了。”
沉皿盈有点细微地“嗯”了一声。
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没有真的亲到,这情况反倒搞得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菲尼克斯收回手,却没有立刻恢复成这之前的距离。
他依旧还俯下身子,低着头,像是酝酿那样地安静了几秒,沉皿盈睫毛颤了颤,也没想出来该说点什么。
“如果这是游戏的话,那我就是你的可攻略人物。”
即便是改良版的告白,说出来也还是觉得羞赦。
菲尼克斯不太自在地拉开距离,又开始说起多余的话:“刚刚的画面,算不算一张cg图?”
沉皿盈有点懵,其实还沉浸在[这家伙竟然没有玩弄她感情]的意外之中,这要她如何回应才好。
怎么办啊,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
还是菲尼克斯会说话,张嘴就能给出个台阶,沉皿盈眨了眨眼,只好先顺着他的话走。
“你cg给谁看啊。”
难不成屋子里还有别人在收集吗。
快醒醒,菲尼克斯,这里不是游戏世界,你不要犯病。
菲尼克斯选择不去解释这个复杂的问题,不如就留给精神科医生去为难。
沉皿盈瞄了他一眼,菲尼克斯正隔着面罩摸自己的嘴唇,但刚才他们中间隔了两层,连个间接接吻都算不上,也不知道有什么可回味的。
沉皿盈还是没忍住问了,充满求知欲:“为什么要隔着面罩和糖纸?”
“出任务期间会沾上很多脏东西,不干净。还有这身衣服也是。你不是医生吗,你问我这个?”
不,是毕业失败、练习时常2年半的兽医学生,私底下就是被鸡和兔子追着叨。
但他人竟然还怪细心的,沉皿盈看菲尼克斯的眼神都变得不同了。
“别窃喜,只是这次情况特殊。”菲尼克斯冷哼,事情当然不会这么简单,“要是我们都能活着离开的话,到时候我要真的亲你。”
刚刚是刚刚,一开始不熟练,但之后的时间长着呢。
他会进步飞速。
原本的氛围回来了,搞得沉皿盈有点紧张:“你,你想亲哪里?”
菲尼克斯:“肯定不是你想的那里。”
沉皿盈:“那太好了。”
莫名其妙一起笑出声。
“好了,我们出去吧。”
菲尼克斯从床上一跃而下,转身张开胳膊,去接还留在上面的女孩儿,将人抱了下来。
小女孩儿在某些时候意外固执,任务还得继续,菲尼克斯状态好多了,做好了赌上生命一起进去的准备,但隔壁的那家伙却迎面给出一击。
科拉肯已经安排好了:“我和她进去。你有别的任务。”
这不算商量,只是通知。
菲尼克斯拔高声音,他有异议:“凭什么,我也要去。”
“你不合适。”
“我哪里就不合适了?”
两人视线汇聚,目光较劲,暗流涌动。
“他没说错,菲尼克斯,你一个侦察和狙击手进去干什么,你去搞近战吗。”三头犬不想他们再吵这没营养的话题了。
术业有专攻,发展方向不契合,菲尼克斯,out!
就那么一会儿没在,水灵灵地就被安排了,一股骂人的冲动涌现,菲尼克斯狞笑着张开了他的嘴。
沉皿盈拿着鸟蛋路过,随口提醒:“做个文明地球人。”
菲尼克斯闭上了他的嘴。
三头犬本来都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但空气忽地变得有素质起来,他不免诧异,差点以为时间暂停了。
这又是什么时候被驯服的?
第93章
科拉肯默许他们私下聊——屋内的其余雇佣兵不懂他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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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很正常。
菲尼克斯骂人的话才到嘴边,没说出来就咽了回去——屋内的其余人在先前短暂的相处中都挨过他的骂,眼睛一眯, 这很不对劲。
丰富多彩的骂人语库呢?
说讲文明就讲文明, 菲尼克斯变得太有素质了,这显得很反常。
顺着瞧过去,从他身边路过小女孩儿在擦鸟蛋,然后又捏着翻出来的布料做手工,系兜子,很有童趣。
在场所有雇佣兵的脑子里同步浮现了一个词, 萝莉控。
抱歉,刚刚隔壁叫嚣的声音实在太大了,他们很难完全忽视。
菲尼克斯双手抱胸, 学会了坦然, 甚至还很骄傲地扬起下巴:“那又怎样。”
科拉肯瞥了他一眼:“我的。”
“那也不一定吧。”米哈伊尔加入其中,接收到科拉肯异样的注视, 后知后觉地敲了敲头,笑得一脸纯良, “啊抱歉, 我是说年龄, 她不是已经成年了吗。”
接话顺序, 耐人寻味。
波德俄构成了一个圆,让人想问现在究竟是什么年代。
莫名其妙就变成了三个人之间的针锋相对,也不知道那个俄罗斯人什么时候融入进去的,
三头犬默不作声, 这个行业真是没落了,还很不道德, 总感觉他们那个训练营一眼看不到未来。
没有未来的远不止这些,还有三头犬的工作,以及沈皿盈的人生。
大家都在不怀好意,三头犬有些同情她。
太热闹了,绿鹦鹉也没想到打窝效果会如此突出,它稍作思索,有所顿悟,悔不当初。
“光记着神父和小男孩儿了,我怎么忘了这个癖好也算是一种传统。早知道之前就忽悠你少穿点,然后当着那个谁的面在高高黑板上解数学方程式了。”
科学家应该都爱看,拿捏导师那个老登岂不是手到擒来。
它到时候就在角落里疯狂拍照,保证让那家伙身败名裂,学姐学弟两个人联合起来,能以另一种方法拯救世界和人类。
绿鹦鹉的眼神顿时犀利起来。
沉皿盈:“别说那变态的话了。”
沉皿盈拿着新做好的东西走过来,呸了一声打断,她难不成看起来就那么好忽悠吗。
绿鹦鹉:“是的。”
小鸟又在说糟糕的话,沉皿盈气冲冲地握紧了拳头。
但出于不久前的教训,她审视地打量了它好几眼,还是没敢轻易出手拽它脖子。
这东西太复杂了,稍有不慎就会变成奇怪的ply。
目光落在绿鹦鹉身上,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沉皿盈忽地犹豫了。
怎么办,不想碰它。
沉皿盈拿着手工缝制的小兜子,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下定了很大的决心,然后捏着手指,很小心、很嫌弃地系在了鹦鹉的脖子上。
因为全程都非常努力,所以没有碰到鹦鹉的毛。
她拍拍胸口,舒了口气,劫后余生那样小声嘟囔:“唔还是感觉有点恶心。”
绿鹦鹉面无表情,它好恨那个克格勃的男人。
“你给我系了什么?”它问,低头去瞧。
沉皿盈撕开了从衣柜里翻出的衣服,手工缝制了个简易小兜子,里面揣了几颗鸟怪的蛋,还有写了字的小纸条。
“我写了自己的名字,还有解释的话,好让我老乡能认得你,”沉皿盈给它指路,“你去后门那边找王老板,他会想办法帮忙的。”
绿鹦鹉美滋滋:“白色小兜子真好看。”
沉皿盈:“是吧,象征意大利的忠诚,关键时刻还能拆开挥着用。”
绿鹦鹉:“让我们说中文,今夕是何年。”
沉皿盈纳闷,这家伙什么时候学的中文。
绿鹦鹉心情很好地蹦跶着,沉皿盈想了想,还记得它算计人的事情:“都要走了,可以说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吗?”
不然平白无故就被算计了,还连个理由都不知道,感觉稀里糊涂的。
绿鹦鹉没想对她隐瞒:“没有庇护的天才会死很惨,也没有需要的研究条件。既然都已经惹到了这家,我总得再给自己找找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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