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多鱼一个不注意,屋里的各种地方就会多出一堆歪歪扭扭、零零碎碎、材质各异的绳结。
还都湿漉漉的,怕不是小祖宗往嘴里塞了!
但多鱼去质问那小祖宗,蔺韶光就拒不承认结是他打的,也不肯告诉多鱼打完的绳子都藏在了哪里……
多鱼小公公气的鼻子又歪了。
但再大的火气,他也不敢对主子甲和主子乙的儿子,主子丙发。
多鱼只能时不时就翻箱倒柜地满屋巡视,发掘那些又脏又丑的东西,免得到时候被蔺公怪罪他打扫不勤。
但那些绳结藏着的地方也常常让多鱼气绝。
言蔽之就是——到处都有,还都藏在什么夹角里,一放就是好几个,让人难以察觉。
什么梳妆桌的缝隙里、窗沿边上、拔步床边的地上,有时候甚至柜子顶上都会有!
也不知道那么高的地方,小祖宗是怎么放上去的!
完全是在给他这奶爹增加不必要的工作量!
多鱼一个白天就在奶孩子和找绳结中,疲于奔命地荒废了。
直到夜里,蔺韶光和主子们一同睡了,多鱼这才算能真正地安枕而卧,结束他劳心焦思的一日。
小多鱼放松自己操劳的身体,躺进已清理得香香软软的床榻上,盖好他散发着阳光气味的小棉被,适意地合着眼睛,享受他宝贵的独处时光。
突然,一个巨大的黑影闪过。
多鱼惊恐地撩开眼帘。
定睛一瞧,原来是蔺公!
高大的公公只穿着里衣,悄无声息地出了新房,鬼魅一般穿过外间,越过枝叶居的门槛,走向了室外。
多鱼顿时睡意全无。
他不该这么好奇的,他已经知道得太多了。
但多鱼的双手有自己的想法,熟练地撩开了被子;多鱼的双脚也有十足的好奇心与行动力,鬼鬼祟祟地带着无辜的多鱼走到了门边。
多鱼最终还是屈服了他的四肢。
就像从前许许多多次,他发现蔺公不可告人的隐秘时一样,探出了脑袋——
屋外的蔺公此刻正站在池塘的边上,舒展筋骨,东扭扭,西蹬蹬,不知在搞些什么名堂。
好一会后,蔺公依然在做晚间养老操。
多鱼无声地打了个哈欠,已有些失去了观望的兴趣,准备回去睡他的大觉。
蔺公却开始动了。
他褪去里衣,里裤,最后,又退下了亵裤。
矫健的身躯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哦,还有那个光光的腚……
多鱼两眼一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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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公这又是受了什么刺激,要冬泳吗?
还是被沐正君嫌弃了身体的残缺,要出来遛鸟寻找自信?
蔺公,你这么做对谁有好处了!
多鱼捂住自己的双目,无声哀嚎:咱家的眼睛!
他开始后悔自己拥有过于旺盛的好奇心了。
多鱼翻然悔过,痛改前非,他闭着眼睛慢慢后退,却听“噗通”一声。
多鱼又探出脑袋,睁开了眼睛。
那箱的蔺公跳进了水里,随后不知在水下捣鼓什么,久久没有浮出水面。
蔺公会水这点多鱼是知道的。
并且蔺公之前做了那么多热身的动作,应当也不会溺水。
这下多鱼又好奇起来了。
他在月光下睁大了一双杏眼,猫儿般一错不错地盯着水面直瞧。
片刻之后,蔺南星破水而出。
他一手抹了把脸面,将遮挡视线的长发抄起,另一只手里握着个东西,像节莲藕似得,泛着粼粼水光。
多鱼定睛一瞧。
那不是角先生吗!
还是半年前被蔺公亲手扔进去的那个!
多鱼两眼一黑。
他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这个秘密虽然很大,但又似乎并不那么让他意外。
多鱼扶着额头,面无表情地想道:蔺公现在是越发地癫了。
以前是深夜凿冰扔这玩意,如今时隔半年,又把这玩意从水里给捞出来了……
蔺公这是终于明白自己还不了阳,要重用角先生了吗?
成亲好几个月了,也没半夜叫过水,如今终于要行动了是不是?
蔺公,您就该早点想通啊!
多鱼虽然对蔺公各种嫌弃,但是想到主子们即将花好月圆,他又十分善良地替主子们提前高兴了起来。
可转念一想,多鱼又觉得哪里不对。
蔺公的抽屉里分明放了个角先生,作何还要翻找出这根?
莫非这根更好使些?
但多鱼只是个年幼的公公,他这辈子唯一一次摸角先生,还是替蔺公去取这物,还一口气摸了好几根……
但到底哪个好用,他不懂,也暂时还不太想懂。
多鱼好戏看了个够,这下心满意足了,慢慢地后退缩回床上。
毕竟要是被蔺公知道了,他把蔺公光着屁股打捞角先生的场面全须全尾地看了……
多鱼想都不敢想会是什么后果!
小多鱼脖子一缩,闷头躺在进了被子里,没过一会就打起了甜鼾。
其实哪怕多鱼一夜不睡,枯坐着想破脑袋,他也决计想不明白蔺南星今日把角先生打捞回来,是出于什么心理。
蔺南星之前与沐九如使用角先生的时候,两人还是单纯质朴的主仆关系。
那时的蔺南星帮沐九如疏解了之后,只觉得自己污了主子的清白。
可他又不能把自己给处死,便只能泄愤在了这支角先生的身上,将这物沉了塘,眼不见为净。
但是他和沐九如现下的关系已经全然不同了。
他们成了明媒正娶,天地为鉴,缘定三生的正经夫夫。
蔺南星可以肖想沐九如,也勉勉强强算是能够匹配上沐九如了。
如今的蔺小郎君,再想到那日使用过的角先生,心里再无惶恐羞愧,只有丝丝缕缕的缠绵眷恋。
——这是他同沐九如初次敦伦时所用之物。
即便以后未必还会用上,对蔺南星而言,这也是个应该留在身边,做个纪念的物件。
蔺小相公看着手里水光盈盈的玉器,仿佛又忆起了这物当时从沐九如体内取出时的模样。
他忍不住将角先生放到鼻尖,闻嗅了一下。
物件上只剩下池塘里的那些淤泥水草所带来的腥臊味,但仔细琢磨品味,又好像还残留了一些沐九如身上的余香。
让蔺南星闻得心头煨热。
这用过一次的角先生,好像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那般,即便离了沐九如如此久的时光,也依然属于沐九如,永远染着沐九如的痕迹和味道。
蔺南星高高兴兴地捏着角先生爬出水面,用提前准备好的布巾将小东西擦得干干净净,放到了他的亵裤上面。
放的时候并未主意,蔺南星松手后定睛一瞧,才发现这长条的物件正巧放在了他的裤子正中央。
蔺南星定定瞧了两眼,随后移开视线,将自己的身体擦干,又从角先生的下面拿出了亵裤,穿上后去打了盆井水回来。
今日的沐浴份额已经用完,蔺南星答应了他家少爷的一日只洗两次,他就不能阳奉阴违,偷偷地跑去洗澡。
如今便也只能擦身应急一下,等到了明早再用水和澡豆沐浴。
蔺南星将帕子用井水打湿,来回擦了两遍身子,等确认了自己已经没有水腥味之后,又给自己涂上了香喷喷的体霜,这才重新穿上里衣里裤。
最后再拿起那段角先生。
蔺南星看着这长长一节的东西,鬼使神差地撩开裤子,将角先生放了进去。
他看了两眼亵裤内部的景象,重新将角先生揣进怀里。
只做一切无事发生地又回了他和沐九如的新房。
第114章 打扰 蔺南星循着那些无时不刻在引诱着……
再不过两日, 就要到离京的时候了。
蔺家的夫夫二人都不是喜欢办事拖延的性子,时至今日,整个家中已再也没什么事情需要他们再操心打点。
于是夫妇二人, 也开始闲散地休息了起来。
沐九如今日特意放了多鱼白日休息,他和蔺南星二人亲自带着蔺韶光玩了一天,陪着小家伙招猫逗鸟、打弹弓、骑大马……
甚至一家三口还在府第的湖里泛了会舟, 由蔺小爹爹操刀, 在舟上烧了顿羊肉暖锅,一起钓了会儿鱼。
蔺韶光玩得撒欢, 汗水出了一身又一身,嘴角就不曾落下来过。
他在原来的家里虽然千娇万宠, 但到底秦家是书香门第, 言行举止上对他还是颇有规束的。
万万不可能像两个爹爹一样,任他大笑尖叫、跑跳哭闹都不会责骂他。
于是疯玩一天的蔺韶光在晚饭之后,就早早地犯起了困。
爹爹们哄着他走了几圈, 带他消了食, 就双双携手,亲自替他洗漱沐浴。
澡洗到一半,蔺韶光人还泡在水里,眼睛已经闭上, 安逸地睡着了。
这可算是把小崽子给真的养熟了,再不怕这府第里会有阉人把他抓了吃了。
粉雕玉琢的人儿嘴里打着呼噜,指尖还攥着个用来玩乐的小木人。
没一会,藕节般的小手指松了开来,木人“噗”地浮起,和元宵黑亮亮的头发一起晃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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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上。
童趣可爱的景象,看得两个爹爹悠悠一笑。
蔺小爹爹加快了清洗的动作, 沐大爹爹旁的忙帮不上,就捞出水里的木人擦拭清爽了,放到一旁的桌边继续晾干。
不过多时,蔺韶光就被蔺南星洗得白白净净,擦上了润肤的面霜体霜,香喷喷地送进了被窝里。
夫夫二人暂时还没有给蔺韶光专门收拾出一个房间来。
一是因为,小家伙初来乍到,夜里一人睡觉许是会不安害怕。
二来则是因为即便收拾出了房间,不过几日他们举家搬迁也就用不上了,没必要劳财劳力。
蔺家夫夫决定等去了扬州之后,再同儿子分房,如今便凑合着将就一下。
蔺南星将元宵的小脑袋瓜转向床铺内侧,避开床铺外头的烛火光辉。
沐九如放心地由着小相公照顾儿子,自个儿摸了本医案出来,靠在蔺南星的身边,悠悠闲闲地研读。
但还没看几行,他就发现了小相公正目光灼灼地在盯着他瞧。
蔺南星的一对眼睛,向来是往他身上放的,但此时的眼神却和平日里略有不同。
并不是单纯地在关注着他的情况,准备随时伺候他,而是更加具有有存在感与侵略性的,粘稠、倾慕、深沉的视线。
沐九如心下了然,合上手里的书册,摸了把小相公的额头,柔声问道:“可是想要亲近了?”
蔺南星抿了抿自己的舌尖,红着脸庞,悄悄地道:“嗯,祜之……想,亲一会。”
直白的话语勾得沐九如耳尖微微一红。
他对于同蔺南星亲昵这事向来十分坦然,夫妻敦伦本就是理所应当之事,他也很乐意满足他家落故,同小夫君温存。
但蔺南星最近不知是怎的回事,亲人的方式同以往相比,有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区别。
比起此前的慢条斯理,竟亲得让人有些晕头转向,情难自禁。
同蔺南星亲吻不会让沐九如感到羞怯,可被人亲得脑子发昏,就让谦谦君子的沐少爷有些羞窘了。
但蔺南星的期待而专注的眼神,不论何时都让沐九如难以回拒。
他轻咳一声,忍下了那一丝细微的羞怯,轻声道:“……我们下床。”
蔺小郎君红红的耳朵高兴地扇了一扇,勾起嘴角应道:“好。”
自从蔺韶光入住新房之后,同自家夫郎亲昵之前的一套流程,蔺南星已做得熟门熟路。
他含羞带怯又兴高采烈地带着沐九如离了床,随后给儿子掖好被子,再放下床帘,将床铺遮挡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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