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蔺韶光面前说漏嘴,叫沐九如做少爷,蔺韶光问了,沐九如就也没避讳两人之前的身份,把他们成为夫夫前的关系告诉了元宵。
不想竟会让儿子产生这样的联想……
多鱼更是五官扭曲。
小白眼狼到底在说什么啊!他多鱼是前世欠这祖宗的吗?
还好沐公子是良善明理的主子,要是放到其他人家的家里,小少爷说出这样的话来,甭管他这奴婢有错没错,都得直接给杖杀了。
蔺南星严肃地道:“元宵,你这么想不对。”
蔺韶光嘟起嘴,不服气地看着小爹爹,这人都娶了大爹爹这个少爷做夫郎了,却不承认他是多鱼的夫郎。
沐九如缓了缓气,鼓励地挽起夫君手臂,支援他教导儿子。
蔺南星道:“小爹爹是因缘巧合下才做的你大爹爹相公,奴婢不能做主子的相公。”他露出点矜持的笑容,“……顶多就做夫郎。”
沐九如手心一滑,傻南星这都在教儿子些什么!
蔺韶光听明白了,而且最近他的小爹爹确实变成了大爹爹的夫郎,证明这件事是对的,是有道理的。
蔺韶光点点头:“多鱼哥哥是元宵的夫郎!”
多鱼:“……???”
多鱼两眼一黑,这里有人问过他的意见吗?
奴婢是没人权,但也从没见过强娶奴婢的主子啊,不嫌掉分吗!
求求蔺公别教孩子了,让沐公子教吧!
他就说小祖宗为什么没事情就喜欢他抱着,还要他喂饭布菜,片刻都不让离!
原来都是和蔺公这歪得都要倒了的上梁学坏的!
噫!晦气!
他多鱼卖艺不卖身!
沐九如也不敢再放纵蔺南星教育儿子了,立即切断了那爷俩一个比一个不靠谱的对话,重新教导了蔺韶光正确的嫁娶观念。
废了好一通口舌之后,沐九如终于让了好大儿明白了,夫夫是夫夫,主从是主从,不能混为一谈。
多鱼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
四人离开堂屋之后,就在耳房门口道了别。
多鱼陪着蔺韶光睡进里间的炕上,蔺南星抱着沐九如去了主屋床上。
蔺韶光看着大爹爹和多鱼如出一辙的动作,又有点迷惑了……但既然大爹爹说多鱼不是他的夫郎,他也不是多鱼的夫郎,那就不是吧。
蔺韶光小腿一蹬,正揣在多鱼哥哥的肚子下方。
多鱼:“……”真是个祖宗,本来就不太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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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直接给这小白眼狼踹废了。
蔺韶光浑然不觉他对多鱼造成的伤害,留着哈喇子,就进了黑甜乡。
主屋的蔺南星和沐九如已经一起躺进了暖暖的被窝里。
之前不论是在蔺太监第里,还是在马车上,他和沐九如睡觉时中间总是隔着个蔺韶光。
今日他们终于又迎来了清净的二人独处时光。
蔺小郎君蠢蠢欲动,今天下午特意在院子里做了好些时间的高强度锻炼,确保自己的每一块肌肉都富有弹性,块垒分明。
他不动声色的把沐九如揽进怀里,结结实实的贴好,过了会又把夫郎抱了上来,让沐九如整个躺在他的身上。
沐九如温顺地任由蔺南星摆弄,小相公的身体炽热健美,动作间也从来不会弄痛他,或是弄得他不舒服。
沐九如此前没有试过睡在蔺南星的身上,但今日一试,趴起来居然意外得舒适,比床榻更柔软,还能听到沉沉的心跳声。
彼此贴合的感觉也让沐九如分外得安逸,彻底驱散了舟车劳顿一个多月的漂泊和流离。
蔺南星心满意足地和沐九如贴了好一会,又生出了点心思,想亲亲他家少爷,却听见沐九如出了轻柔的鼾声。
这下蔺南星彻底消停了下来,只好万分可惜、委委屈屈地抱着他熟睡的心上人,嗅着专属于沐九如的馨香,也一同追进了梦里。
第123章 浣衣 蔺南星假装毫不经意,习以为常地……
翌日。
天蒙蒙亮, 晨光透过窗纸,在锦被床褥上投下风过竹林的摇影。
竹声如浪,由远及近, 一波波地传来。
夜间催人入梦,晨曦涛声入耳。
蔺南星在清晨格外浓郁的林香中悠悠转醒,沐九如依然睡在他的身上, 脑袋伏在他的胸口, 长发披散在他的怀里。
郎君清瘦的身体像是一方小舟,随着他的呼吸, 安逸地缓缓起落。
床榻的其他地方已有些凉意,许是一夜过去, 睡前往火坑里填的柴烧尽了, 不过两人相拥的这片地方依然暖热,冻不着沐九如分毫。
蔺南星也就没有立即起床,而是垂下脑袋亲吻沐九如的发顶, 手指把玩着顺滑芳香的发丝, 又拥着心上人躺了好一会时光。
院子里的鸡鸣渐渐响起,蔺南星伸出双手,替沐九如捂住那对透白如玉的耳朵。
虽说这些声音一般扰不到他家少爷的好眠,但这种亲密的行为, 却让蔺南星觉得万分满足。
毕竟这世上除了他,还有谁能抱着沐九如睡上一夜,早上还能给沐九如捂耳朵呢。
蔺南星看着怀中人吐息时呵出的淡淡白雾,痴迷地想:这都是他独一份的。
等到吵人的啼声稀稀拉拉了,蔺南星也不再赖床。
他动作轻柔地将沐九如放到他睡着的位置,起身迅速地拿柴引火塞进炕中,让床榻恢复温暖。
随后他又将沐九如今日的衣物放到炕上煨着。
南下前沐九如已同蔺南星说好了, 到了乡下不必有人一直贴身伺候着他。
蔺南星抗争不过,虽然他也没怎么抗争……就同意了出发时轻装简行,也不再时时刻刻都紧着沐九如一人。
他如今可是沐夫郎,得管着一整个家的运作呢。
嘿。
蔺小郎君想着想着又高兴了起来,鼻腔里发出几声得意的轻哼。
他检查了一下自己浑身上下,没有哪里特别脏污,也就不需要晨起后洗澡了,便动作麻利地换上床边的衣服。
蔺南星的布衣在潮冷的柜面上冻了一夜,刚穿上身时有些寒凉,但很快就被少年郎热火朝天的一颗心和身体给蒸得呼呼烫了。
他对着铜镜梳上低垂的椎髻,给自己攒上木钗,钗尾上挂着个小小的柳叶步摇,是沐九如和蔺韶光在途中一块儿给他挑选的。
低绾的发型中和了他五官的锐气,步摇也显得他有些活泼灵动。
嗯,很有小夫郎的模样。
蔺南星自我满足地穿戴完毕,又摸了摸火炕的温度,确认到处都暖热了之后,神清气爽地出了卧房。
他走到堂屋时,听见蔺韶光的屋里有些动静,兴许是被鸡叫吵着了,但元宵也是个好睡的,估计过会儿又要倒头睡下,一时半会不会起来。
多鱼则是要在屋里陪着元宵,应当也不会出屋。
蔺南星脚步轻快地走进厨房,阿芙倒是已经醒了,在倒腾木柴。
两人见面打了招呼,蔺南星留着阿芙烧火,自己捋起袖子,提了水桶,往返几遍,从水缸里打了满满一锅的水。
铁锅里装满了水,阿芙的火也生好了。
蔺家目前七口人住一个屋檐下,早上烧一锅热水用做盥洗是很有必要的。
柴火噼噼啪啪作响,灶门内蒸腾起袅袅炊烟,让整个庖房的温度都升高了些许。
阿芙呵了呵略微有些寒凉的双手,从灶台边拿出了个小框,里面有几个大大小小的禽蛋。
她问蔺南星:“沐夫郎,我方才在鸡圈里摸了三个鸡蛋,一个鹅蛋出来,早饭做些什么?”
这屋子里除了沐九如和蔺韶光两位少爷,其他人多多少少都会点灶头功夫,但手艺相对好的,也就阿芙和蔺南星两人。
蔺南星看着这三两个鸡蛋,心下略有不满:就这些蛋,还不够他妻儿吃一顿的,如今居然要一大家子分,那十几只畜生实在无用,天冷了下蛋都不勤快。
蔺南星略一琢磨,道:“你去宰两只鸡,煮鸡汤面吃。”他摸了两个最大的鸡蛋出来,“这两个蛋留给相公和元宵,等他们起了煎荷包蛋卧面上。”
鹅蛋看着块头大,实际上口感粗糙腥气,是不中用的,可不能给他家金贵的一大一小吃。
蔺南星继续吩咐道:“剩下的蛋做成蛋皮丝,地窖里有酸菜,也放汤面上,面你会擀吧?”
阿芙道:“会的。”
蔺南星点点头,早饭就交给了阿芙来打点,他又问道:“孙连虎起了没。”
阿芙道:“我出屋时听到他屋里有些动静,想必快要起了。”
两人说话间,孙连虎刚好舒展着筋骨进了灶屋。
打过招呼后,蔺南星问道:“你什么时候动身去冼城?”
孙连虎道:“俺就带了两身衣服,包裹一卷,随时能走,等下空了俺带蔺公……”蔺公脸色骤然一黑,孙连虎连忙改口,“沐夫郎去田里认个地,还有其他地方都带您转转。”
蔺南星满意地道:“嗯,吃完早饭你把行李打包了,带我转过一圈就出发去冼城。”
孙连虎也没打算在这里久待,因此对蔺南星的赶客适应良好,他高高兴兴地应道:“好嘞!”
他抓了抓脑袋,道:“那啥,沐夫郎,俺先不去冼城哈,白姐一个人跟着商队不安全,俺还得回去找她,到时候和她一起去冼城。”
蔺南星面色一沉,这豆渣脑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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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渣脑筋,哪怕屋子盖得不错,也让人摸不透到底在想些什么。
白锦看着虽没孙连虎看起来壮硕,但打架切磋次次都是把孙连虎按在地上揍的,也不知孙连虎哪里看出来白锦需要这人的保护了。
而且白锦跟着商队跑到了哪里,虽能按照脚程估计出个大概,但商队在一个地方待多久都是没定数的。
孙连虎若是真的一个个城池地去寻摸白锦,不知要寻到何年马月去,兴许路上岔开了,白锦已经到了冼城,孙连虎还在路上寻寻觅觅着。
蔺南星不耐烦地道:“你是吃奶的娃娃么,逮着个熟点的人就要粘上。”
以前是千里迢迢地从冼城粘蔺南星,粘进了内宅里,现在又粘起了与孙连虎关系都不算和睦的白锦……
孙连虎顿时面露控诉,一对大眼滴溜溜地望着蔺公。
蔺南星无动于衷,不欲与这人多费口舌,直接下令:“吃完饭你就收拾包袱,即刻出发去冼城。”
孙连虎垂首耷耳,想要反驳,又怕再被蔺公骂。
蔺南星见这人服帖了,便略过了这个话题,带着灶屋里的两人一起倒腾起了早饭,水开以后三人也轮流做了洗漱。
锅里的鸡汤还在温温吞吞地煮着,得再要上半个时辰才能好,蔺南星不在意这一口荤汤,直接带着孙连虎吃了阳春面。
两人吃完便收拾了各自的物什,打开竹里书斋的院门,走上了村子的土路。
农民们都起得早,竹里书斋内虽然还是清清静静的氛围,斋外的竹里村却已全然被唤醒了。
路上孩童奔跑玩耍,敞开的院门内能见到不少汉子和婆子在晒谷洒扫,狸奴和黄狗遍地乱窜,闹来打去,吵吵嚷嚷。
蔺南星怀里捧着个大木盆,里头放了他们一家三口昨日换下的脏衣;还有多鱼的衣服,高高壮壮的沐夫郎也善心大发扔了进去。
全看在那多鱼照顾他儿子颇为操劳的面上。
衣物堆的上方叠着个木槌,还有洗衣用的草木灰和皂角。
蔺南星昨日见到河边的妇人夫郎们聚在一起洗衣时,心里就意动得不行。
这活计显然是屋里人才会做的事情。
那他这持家有道的夫郎,自然也应当去凑个热闹,让大伙都知道他家少爷的内子是多么得贤惠能干。
……嗯,他还得注意着点与人为善,和睦一些,万万不能丢了少爷的份儿。
孙连虎此前在军营里是见过蔺南星洗衣服的,但那地方大老爷们扎堆,大家洗衣服都糙得很,水里胡乱一漂,挂树叉上晒干了,又能继续穿着。
蔺南星那时洗衣服就比别人精细点,手边有木槌的话要捶两下,没木槌也会沾了草木灰再仔细搓揉。
那时孙连虎就想,到底是在宫里做宦官的,是伺候天家的人,再差的环境,蔺公也能把杂务处理得一丝不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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