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赶赴边疆,去保家卫国了。
沐九如得此消息,又是高兴,又是自豪, 更是万分支持蔺南星的决定。
在他看来,若他家落故幼年不曾遭遇巨变,依旧还是将军府公子的话,这本就是小郎君该拥有的光辉人生。
蔺南星在他的面前有多温驯柔软,在宫里有多做小低伏,那么这人站在擂台上,手里握着兵刃, 眼里看着对手时,就有多么光彩耀人,志得意满。
蔺南星是享受战斗的。
就像沐九如享受学医,享受医人。
蔺南星的喜好,在深深掩埋的冰川下,绽放着激烈的火花。
沐九如只是偶尔隔着镜花水月远远看到,就已能想象出这点星火喷发时,将会是怎样地动山摇的壮丽景观。
因此收到第一封信后,沐九如格外得欢欣雀跃,全家一同用餐时,他第一时间把这喜讯给公布了出来,也顺带把小相公的问候带给了家人们。
试问少年人们谁不喜欢英雄呢,就连沐九如这样三十多的郎君都是喜欢英雄的。
阿芙和风兮听了这消息,立马惊叹连连,又有些担忧师娘的安危。
蔺韶光的小脑袋就想不了那么多了,他一听到自家爹爹要和祖父一样成为将军了,当即兴奋得饭也没心思吃了,直嚷嚷着要去找小爹爹,看小爹爹打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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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鱼对蔺南星上阵杀敌更是有一种难言的情怀,他觉得自己可真是没有跟错主子!
蔺公虽然日日沉迷情爱,不务正业,无理取闹,不分黑白……
但……依然还是那个杀得了敌将,夺得回城池的宦官英雄!
而且蔺公这次要保卫的地方还是寒州!是他的家乡!
多鱼那对杏眼卡里亮起极为崇拜的神采,魂儿更是都快直接飞到寒州去了,小嘴也管控不住,嘀嘀咕咕地附和着蔺韶光,也想亲眼一见蔺公征战四方的英姿。
孩子们尚且如此,沐九如作为蔺南星的夫郎,自然比他们更想去找蔺南星。
虽然小郎君在信里写了两三年内就能凯旋而归,也说了寒州的种种不好:又是不安全,又是苦寒,又是时疫……
但……蔺南星越是说那里不好,沐九如就越是、更是要跟过去了。
他和蔺南星做了夫夫,感情又那么得好,小郎君舍不得他,他也舍不得小郎君,那两人便合该夫夫一心,团团圆圆地相守在一处。
没得蔺南星一人在边塞受苦受累,流血流汗,而他这做夫郎的却因贪图安逸,而和夫君相隔两地的道理。
寒州有战事、不安全,沐九如并不害怕,毕竟北军和蔺南星都会竭力护住城池周全,保护好城内住着的百姓们。
若真发生什么意外,他们夫夫二人一荣俱荣,一陨具陨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家人们若是不愿过去冒险,那他就把孩子们安置妥当了,自己一人过去。
剩下的不便因素,如寒州的气候恶劣,还有时疫横行,沐九如也觉得也并不是什么大事。
天冷无非就是他多穿几件衣服,多烧一些碳火的事情,而时疫他就更不怕了,怕时疫的大夫,还做什么大夫呢。
总之,寒州那地方多他一人不多,但蔺小郎君少了他一人……
午夜梦回时,也不知道人前威风凛凛的镇守太监,会不会偷偷地抱着被子,哭红了鼻子。
沐九如后来问了全家人的意见,让不想去寒州的人留在竹里书斋过安稳日子。
不过几个小的都是经历过风浪的,性子上也算不得贪生怕死,便想也不想得全都决定是要跟着沐九如一起过去了。
沐九如整合了家人的意见后,就给蔺南星回了信过去。
他先是好好地夸了夸小相公这次赶赴边疆的大义与勇敢,然后又表达了全家人团圆的愿望,说他们想要举家搬迁去寒州,让蔺南星安排人给他开过关的路条。
介于小郎君难得一次在大事上做出主张,沐九如不想打消这人当家做主的积极性,他的用词便不太强硬,是好声好气,有商有量的。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这边不强硬,蔺南星却是硬气起来了。
他们之间来去了三封信,用了约摸一个多月的时间,小郎君那头始终不肯松口让沐九如他们去寒州。
关于开路条的要求,小郎君在回信里也是含含糊糊,装聋作哑,只来来回回地写寒州有多么穷乡僻壤,穷山恶水。
言辞软乎乎的,字里行间是连哄带劝、低声下气的,油盐是半点不进的。
甚至沐九如威逼利诱地说起桑召的同心蛊已经养成了,他想去寒州和小郎君种蛊的时候,蔺南星还提出了让沐九如和死士种蛊这样匪夷所思的应对。
这蛊虽说能种就也就能解,蔺南星凯旋回归后沐九如这头解了蛊,再和蔺南星种上就成。
但沐九如怎么可能同意平白无故地和别人绑在一起。
眼见着道理是说不通了,蔺南星现在又在赶赴寒州的路上,飞鸢传书用不了,两人一来一回地写信,每次隔空对话都要耗费十日多的时间。
哪怕之后蔺南星人到了寒州,飞鸢传书能用了,两地间隔得远,一次书信往来也得一两日,还只能写点蝇头小字在上面。
索性也就不需要再讲道理了。
沐九如当即下了决断,书信还是和小郎君继续通着,思想工作也继续做着。
但行动么,也一并做了起来。
左右他真去了寒州,蔺南星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沐九如看着信上的一笔笔文字,手指摩挲过蔺南星的小印,屈起手指尖,往上面弹了一下。
就像是弹在小相公饱满的额头上一样。
他轻笑着低语道:“看不到我的人,你就胆肥了是吧……小南星。”
沐九如呢喃一句,便不再翻来覆去地看小相公的家书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书信都折叠整齐,收回各自的信封里。
三封收好的信叠成了高高的一摞,厚厚重重的,能和块砖一样沉。
他和蔺南星素来不是话多的人,相处时从不会没话找话说,但仔细想来,好像一日复一日地携手而过,两人之间说的话,其实大多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就像这厚厚三封的信一样。
重点的内容三言两语都能说清,但蔺南星却能写上足足十几张纸,黏糊糊得搁不下笔。
而他这头呢,看了也觉得意犹未尽。
就连他自己,回信的时候也东扯西扯的,写了好几页。
沐九如摇了摇头,心里升起一点柔情蜜意,将信全部拿到了床边。
炕床上正展着一个块用作打包行李的布头,里面已堆了许许多多的东西:赶路时用的换洗衣物、洗漱用具、一些他最近在看的书册、风兮给他做的寿桃布偶,还有……
咳咳……压箱底的那些用具……
毕竟这些玩意似乎放哪个箱子里都不太合适,他也生怕自己胡乱收拾,把小郎君看得和身体快成了一部分似得的角先生给弄丢了。
沐九如看着那几个小盒子,脸上有些臊,连忙把衣服挪了个位置,完完全全地包裹好盒子们。
然后他把蔺南星给他写的家书也放了进去,堆到了所有物件的最上方。
屋里昨夜就已经收拾空了,而布头上的这些,就是他最后要带走的东西了。
沐九如把包裹仔仔细细地叠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一通折腾,终于打包成了乱七八糟的一团。
不过至少是不会散架了,算是勉强能用吧。
他把行囊挂到背上后,包裹里面不知又冒出了个什么硬东西,硌了他一下,还怪痛的。
沐九如只好把手放到背后,丁零当啷地捣鼓了几下布包的外部,好一会后总算是哪儿都不刺挠了。
这种时候,他就分外地思念落故,小郎君打得包裹四四方方,可漂亮了,之前却没机会教过他怎么打这么好看的行囊。
等去寒州以后,他可得好好的学习一下。
万一之后又个有什么机会,他得再千里追夫一次呢?
沐九如这么一想,就把自己逗乐了,嘴上挂起了淡淡的笑意。
他倾身吹息屋里的烛火,推门出了屋子。
堂屋里人来人往,身强力壮的死士们正一箱又一箱地把东西往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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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处般。
家里的细软等物什,前几日就已经全都装箱封好了,今早只消全搬上车,就能举家出发,前往寒州,去找蔺南星了。
死士们见了家里的主子,纷纷抱拳行礼。
沐九如点头应了,又看了看耳房里的两个小的忙得如何了。
小多鱼素来办事麻利,早就把行李都包好了,正准备带着蔺韶光吃饭去。
三人在屋门口刚好撞上,就一起摸进灶房里吃了顿便饭。
吃完饭后,堂屋里已经搬得彻底空了,就连院子里的鸡圈都收拾得一干二净。
寒州那边虽说是在打仗,但一家人既然过去了,日子就也得好好地过,没得把小家伙们撇在这的道理。
不然小元宵指不定去了寒州,都要天天哭鼻子,想念这些鹅兵鸡将们。
三人走到院门口,阿芙和风兮已经等在那儿了,傅逸丹也在,这人脚边放了三个药箱,估计方才就在帮他的两个弟子提东西呢。
傅逸丹早在几日前,就到了竹里书斋。
他自从忙完抄家徐威的事后,就有意要登门拜访蔺南星的正君,周全了做下峰的礼数和诚意。
但他还未启程,倒先是收到了沐九如派人带来的信息,让他帮忙开过关的路条。
这事儿对傅公公来说,操办起来小菜一碟,轻轻松松。
蔺公在还未同正君成亲的时候,就已经交代过了他们这些下峰,见正君如见蔺公亲临,不可怠慢正君的任何要求。
因此傅逸丹当即便置办了路条,快马加鞭亲自将东西送来竹里书斋,也顺道帮忙正君操办了不少搬迁的事宜。
此刻傅逸丹在院门外刚见到沐九如,就恭敬地行礼道:“见过沐郎君。”
沐九如笑道:“晨好,傅郎君,你们都收拾完了?”
阿芙和风兮点了点头,傅逸丹道:“是,车马人手也都准备妥当了。”
沐九如带着两小的跨出门槛,笑容明媚地道:“那就给咱们的家落上锁,准备启程吧。”
他从衣袖里摸出院门大锁的钥匙,回头望向院内。
空荡荡的竹里书斋像是又回到了一年前时,他们刚到此地的模样。
一砖一瓦都带着江南的温软与清丽,家具陈设依然是崭崭新的。
但仔细看来,却也有许许多多他们居住在此的痕迹,被存留了下来。
沐九如行医问诊的小竹棚静静地立着,蔺南星给小星、小九专门搭建的豪华爱巢就在鸡圈的旁边。
院子一角还放置了个玩蹴鞠用的“风流眼”,即球门。
而竹棚的后方,支了个油布搭的小棚,是阿芙和风兮自个儿弄的,两人平日里就在那处炮制药材,或是做些清洗备菜的活。
只一个院子,就已经有了那么多的不同……
到底也是他们亲力亲为,脚踏实地经营了许许多多个日夜的家宅。
沐九如看着蓝天白云下的树影幢幢,柳门竹巷,其余几人也在向里看去。
阿芙双手捏着门扇,问道:“师父,我关门了?”
沐九如轻轻地“嗯”了一声。
门扉便在牵拉下,闭合成了一整块。
只余春联和门神像在门缝两侧,静默地驻守着无人的农家小宅。
第183章 追夫 他们都给了给足了彼此,能够自由……
沐九如给院门挂上铁锁, “当啷”几声,竹里书斋的门就彻底地被封住了。
两个月前,一行人去游历江南的时候, 也有过类似的场景。
那时的他们全家人在院门外锁上屋子,给门扉挂上省亲的牌子,便欢天喜地地举家出行了。
如今一去不知何时才回, 牌子是不必再挂了, 气氛也比起上一回来多了几分惆怅。
就连蔺韶光看着门上的春联与门神像,都生了一些感慨, 脆生生地问道:“爹爹,我们以后还会回来吗?”
好大儿眼里的不舍明晃晃的, 是个人都能发现。
沐九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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