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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权宦忠贞不渝》 190-200(第1/19页)

    第191章 巡城 蔺南星让北军的口号变了个样,是……

    急怒之下, 白巡顾不得自己下.体的剧痛,反身抄起地图边挂着的尚方宝剑,一把拔剑出鞘, 寒芒直指蔺南星。

    他咆哮道:“信不信本将斩了你!”

    刺目的剑芒杀气凛凛,可惜那抹淬亮的白只对着人高马大的公公指了一瞬,就被通体漆黑、沉重宽大的斩.马.刀“哐”得一声压着砸在了桌上。

    白巡的虎口甚至手臂都被震得发麻, 他用力抽了一下剑柄, 却发现长刀压下来的角度过于刁钻,他若是强行抽拔, 御赐的尚方宝剑怕是有折断的可能。

    白巡力气不小,蔺南星为了压制他, 手上也是使足了力气, 甲胄下的肌肉把衣料撑得满满当当。

    他面上依然不显山露水,嘴里的语调也从容如常,甚至因为他音色偏柔, 如清泉鸣涧般悦耳, 而显得有些阴森诡异。

    蔺南星道:“白将军,咱家巡城方归,随身没带着假节钺。”他俯下些身子,一对凤眸闪着寒光, “下次,你若再敢用这剑指着咱家,那就看看是圣上赐咱家的假节钺刀刃更利,还是说……你这尚方宝剑能耐得住斧钺劈砍?”

    白巡一口银牙咬碎,若是眼神可以杀人,他通红的眼睛早已杀了蔺南星千千万万遍。

    就是这假节钺,处处掣肘于他!

    尚方宝剑本是天子赐予将领生杀予夺大权的信物, 可蔺南星手里的假节钺,却连尚方宝剑都可以不放在眼里!

    白巡在北军内说一不二将近六年,如何不恨蔺南星这突然冒出,还有权利骑在他头上的阉人。

    不过……假节钺只能代表蔺南星在某些方面可以越权于他,只要他一日为帅,便自有拿捏蔺南星的法子。

    白巡敛了敛心神,冷声道:“退下,你是想折断圣上赐本将的尚方宝剑吗?”他喝道,“蔺公公!”

    那唾沫星子都快要碰到蔺南星的脸上。

    蔺南星颇为嫌弃,眼眸微微一眯,卸了力气拿起辞醉,后退两步,不咸不淡地道:“失礼。”

    白巡感到剑身上的力气一松,立时拿起尚方宝剑收回鞘内,免得他等下真被气得昏了头,拿这御赐之物砍了蔺南星。

    他做完这套动作,这才惊觉自己的脸上和脖子上,竟已溢满了汗水。

    白巡顾不得这些运动或是愤懑带来的热汗,他见蔺南星表现得还算驯服,心下一声冷笑,再次拿出了将军的威势,训斥道:“圣上赐你假节钺,不是为了让你做仗势欺人,目无将领,扰乱军纪之用!”

    几个月来的交锋,让白巡心中了然:蔺南星这人看着像是个高高大大的绣花枕头,实则嘴皮子颇为利索。

    因此他不敢打半个搁楞,一通话语劈头盖脸地扔了出去:“军营中自有军营的规矩,蔺南星,你自从知道家人要来雁城后,日日消极巡城,每日出城只一个时辰不到便带队回归,本将就是以军纪罚你、斩你也无人敢置喙,你给本将去领一百……”

    蔺南星本还想看看这白巡想搞什么花样,却听这人竟是要罚他军棍。

    这可不行。

    他的身子是属于沐九如的,万万不能平白挨了棍子,不然少爷会心疼不说,他的身体还会变得更加掉价。

    蔺南星打断道:“嘘,白将军,稍安勿躁。”还顺带抬了抬辞醉。

    白巡刚刚在辞醉这处吃了好几下苦头,军旅生涯让他对危机十分敏锐,他立马成功地被蔺南星吸引走了注意力,戒备地看向辞醉,也自行地打断了话头。

    愣了一愣后,白巡才反应过来他被这阉人牵着鼻子走了,又是气愤得咆哮了起来:“休要打断本将说话!”

    蔺南星近来巡城懈怠是板上钉钉,大家有目共睹、军志上记录在案的实情。

    白巡对这顿处罚势在必行,哪怕一百军棍未必要的了这形如钟馗的阉人性命,也能好好让这人吃顿皮肉苦头。

    蔺南星自然也是知道自己有这么个把柄,此刻就捏在白巡手上的。

    他之前在得知少爷和孩子们要来雁城之后,巡城时确实懈怠了不少,每天只带队在城外随便一跑,就回到南城门上,做他的望夫石了。

    毕竟心上人千里迢迢赶赴而来,不管换做是谁,都是没有心情再在城外漫无目地地乱跑的!

    蔺南星对自己的行为毫不心虚,半点不觉得有错。

    反正这大冬天的,哪能碰得到鞑子,他们怕冷,鞑子也怕冷啊!

    就是他今天遇到的鞑子,也是跑得远了些,进到了定城境内才遭遇上的。

    不过,也就是因为有了这场遭遇战,才让他在面对白巡的指控时格外淡定。

    蔺南星轻轻一笑,道:“白将军你这火急火燎的暴脾气,怕是真就宫了也好不了太多,兴许还是掉个脑袋,重来一回才能改掉些许。”

    白巡气得额头上、脖子上青筋乱跳,人也像是快要跳脚:“你这狗娘养的!”

    唉,边关还是民风淳朴。

    白巡的心眼子也全然比不上京城里的文臣武将们,随随便便就能激怒。

    蔺南星不禁嗤笑了声,道:“嘘,将军仔细听帐外的声音。”

    白巡龇牙咧嘴,揪着鼻子就想对蔺南星开骂,却真的听见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声音从营帐外传来。

    帐中的其他人也察觉到了这微妙的动静,看戏的官员们顿时全都收了声,开始凝神倾听外头的情况。

    营帐内部针落可闻,只余呼吸声杂乱地轻响。

    帐外的声音变得越发清晰,似乎是在呐喊什么——

    “鞑虏必诛,天佑大虞!”

    “鞑虏必诛,天佑大虞!”

    一串脚步声也在此时乍然响起,营帐的卷帘突然被掀开。

    白光再次涌入,又迅速堙灭。

    “报——!”

    一名守城的传讯兵奔入帐内,面对白巡跪倒在地。

    他面上满是喜色,高声禀报道:“捷报——!捷报——!蔺公公带领的小队巡城时遇到了鞑子,敌军全灭,我军无人伤亡,大胜而归!”

    白巡道:“什么?!”

    他震惊到目眦欲裂,话语也像是抵着牙关挤出来的一般。

    传令的小兵只以为白将军是高兴得面目扭曲了,毕竟这场冲突虽然小,却几乎可以算是他们和鞑子宣战后,打得最漂亮的一次。

    就连白巡偶尔胜了北鞑,也都是因为人数上占了绝对优势,才获胜而归的。

    哪比得上这场酣畅淋漓!

    小兵激动不已,继续详细地汇报道:“冲突时敌我双方人数相仿,我军杀敌可记数目三百四十人!抓获俘虏二人!收缴甲胄百件,战马三十匹,兵刃两百件,箭矢一千支!”

    他激动得眼眶通红,哽咽道:“鞑虏必诛,天佑大虞!”

    一串惊人的数字听得白巡心中震撼,又隐隐感到忌惮。

    蔺南星今日带出去的队伍只有三百十二人,却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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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杀了三百四十个北鞑人,其中还不包括逃了的或是未能割下耳朵的。

    还有这口号,也让白巡听得脑瓜子嗡嗡。

    自他白家人挂帅北军之后,军中的口号向来是:北军披靡,横扫鞑虏!

    蔺南星却以一己之力,让北军的口号都变了个样。

    是不是明日之后,北军的主帅也要换个人做了!

    蔺南星都已是个阉宦了……他怎么配!

    白巡一口气梗在胸口,恨不得把蔺南星千刀万剐,毁尸灭迹。

    可即便他心里万分不愿,百般不爽,却也不能真就赏罚不分,亏待了兵士们。

    更何况这场胜仗,确实是北军期待已久的。

    整个军中如今已被这一仗给激得士气高昂,欢声如雷,近乎有一扫前耻之兆。

    若他此刻再揪着蔺南星的小辫子不放,想要惩处这阉人,反倒会让北军内部陷入混乱,也给某些探子和细作生出挑拨离间的可乘之机。

    白巡咬牙道:“传令灶火兵,给今日战胜的弟兄们设宴论赏,宰四头羊,开两坛御赐的酒,叫上歌姬去给他们跳舞,让弟兄们高兴一夜!这是他们应得的!”

    他不情不愿地说完这一通,心里狠的不行,语气也硬邦邦的,对传令兵道,“退下吧。”

    传令兵没能察觉白巡语气的不对劲,毕竟主帅向来脾气暴躁,声音也洪亮,很难让人分清楚他到底是在普通说话,还是已经气恼了。

    不过这么漂亮一场仗,不用想也知道白将军不可能生气的。

    传令兵对白巡的冷脸见怪不怪,全然沉静在自己的小欢喜里。

    他今日守在城门边,没有参与城外的战争,自然也没有加入庆功宴的可能。

    但这丰厚的奖赏却让他不由的眼前一亮,仿若看到了将来打赢北鞑之后的美好将来。

    只要他们打赢了仗,就能和今日的那些兄弟们一样,有好酒喝,就有好肉吃,还有美人相伴!

    传来兵振奋不已,高兴地道:“是!小的告退!”

    临出帐前,他又喊道:“鞑虏必诛,天佑大虞!”显然已兴奋得过了头。

    白巡脸上又是一阵扭曲。

    营帐里的官员们对这个捷报也纷纷议论起来。

    大多数人因为白巡的缘故对蔺公公的战果很是不屑,却也有那么几人是真心为打赢鞑子而高兴的。

    当然,用心更加险恶的人自然也有,此时就有两人正在交头接耳着,怀疑蔺南星通敌使诈,想要图谋更多。

    蔺南星把这些言论全都听在耳里,甚至还不动声色地瞄了两眼污他清白的文官们。

    他将那两人的名字记在了心里,打算过一阵就想办法把这两个东西送离雁城。

    毕竟能红口白牙得就败坏他口碑的人,留在身边,早晚会坏他的事。

    白巡那头好容易才想到了一个寻蔺南星晦气的法子,转瞬间就鸡飞蛋打,使不出来了。

    他气得半死,愤愤道:“蔺公公可真是年少有为,一身蛮劲。”他心中又生一计,阴阳怪气道,“既然蔺公公这般善于巡城,往后北军的其他事宜都不必蔺公公再劳心劳力了。”

    白巡扯开嘴脸,皮笑肉不笑道:“蔺南星听令,即日起每日巡查雁城近郊,卯时出城,不到午时不得归城,风雨无阻,不可因任何公事私事懈怠偷懒,如有违背,军令处置!”

    这通指令,可算是图穷匕见了。

    白巡手里的这张燕国地图,实在短得惊人。

    在这军中,除非有什么急情发生,不然议事都是在早上进行的。

    但白巡派蔺南星每天一早出城巡察,中午才能回城,几乎是一丁半点会议都不打算让蔺监军参与了。

    蔺南星闻言剑眉微微一挑,虽然有些意外,却也没有对白巡的这通安排表现出异议。

    他在雁城的情报网早已经搭好,哪怕此后再不亲自督军议事,他也有得是渠道知道军中的动静。

    更重要的是,岑渊所写的《寒疆军志》,他至今还未吃透。

    北军和南军的军制与打法有诸多不同,北疆也有许多独特的地形需要他去探索与熟悉。

    在摸透这些之前,蔺南星很乐意带着小部队去巡城探路,充分了解寒州一带的每一处地势气候。

    也顺带能稍作练兵,挑选出一些得力的人手来,收归己用。

    甚至这巡城的差事,本就是他来雁城后自己争取到的。

    不过蔺南星有意把争取巡城差事的动作做得曲折了些许,以至于白巡那傻子至今还以为他在这事上吃了亏,巡城的工作做得苦不堪言。

    想起《寒疆军志》与岑渊,蔺南星不由轻轻地摩挲了一把辞醉刀鞘上抓手的鱼皮。

    八尺长的斩.马.刀通体漆黑,分量趁手,外观虽已有些陈旧,刀锋却依然坚韧锐利。

    曾经因刀身过长而不便携带,无处使用的斩.马.刀,如今已成为了他在战场上不可或缺的好伙伴,说是犹如半身也不太为过。

    来雁城的这数月里,他与北鞑冲突多次,次次都能毫发无损,全身而退,多亏得他的手上有这柄如臂指使的好兵刃,为他杀敌提供了极大的助力,近乎所向披靡。

    他再也不必缩手缩脚地考虑回防,强而有力的辞醉让他只须冲杀,只须破敌。

    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而这把兵刃,也是岑渊为他所准备的——来自于他素未谋面的父亲,时隔多年的赠礼。

    第192章 寒疆 这里是父亲的地盘,而他身在此处……

    《寒疆军志》记下了二十年前的寒州, 二十年前的大虞,也记下了初为人父的岑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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