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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2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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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她转身一溜烟跑出了厢房。

    不错,华瑶心想,吃到了这块糖,以后就不会再想念了。这般举动虽然轻率,总好过她时不时地惦念他?。

    公主的本性便是如此,得不到就会一直惦记,得到了就会放在一边。不止她高阳华瑶是这幅脾气?,她的姐姐妹妹也有一模一样的品行。

    自古以来,高阳家从没出过一个?痴情种。比起华瑶的兄弟姐妹,华瑶已是极其难得的洁身自爱。

    三更?半夜,华瑶和杜兰泽议事完毕,回到自己的房中,躺到了铺着一层纱缎的床上。华瑶抱着枕头?,沉沉入睡,早已把?她偷亲谢云潇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第20章 韶茂何人与共 以她一举一动,叫他乍惊……

    次日?一早, 天刚蒙蒙亮,华瑶还没睡醒,恍然听见屋内有极轻的脚步声。她吓得立刻坐起来, 转头一看, 正?好与?谢云潇四目相对。

    谢云潇衣袍整齐, 沉默地站在床帐之后。他左手的指尖紧扣袖摆, 上好的锦缎衣料都快被他掐烂了。

    华瑶惊奇不已:“你绕过了我的侍卫?”

    谢云潇撩起床帐, 低声道:“燕雨值夜,他正?在打瞌睡。我翻窗进来, 无人察觉。”

    华瑶很大方地挪出?一块空地, 双手拍了拍柔软的床铺:“你困吗?干脆和我一起躺下来睡觉吧。”

    她以为?谢云潇会?冷言拒绝, 但他不仅上了她的床,还悄无声息地拨开她的被子, 直接躺到了她的身?边,简直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讨债鬼。

    华瑶记起昨夜偷亲他的事,因此原谅了他的僭越和失礼。但她的语气仍然居高临下:“大清早的,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如果不是?要紧事,你就先告退吧。”

    “高阳华瑶, ”他念出?她的名字, “你究竟有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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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瑶懒洋洋地躺倒:“我们高阳家的人都没有心。”

    华瑶睡觉的时候,总要抱着一只枕头。那枕头的内部填满了鹅绒, 外面?罩着一层轻软的纱绸, 绣着一只翠羽碧尾的小鹦鹉,熏染着名贵而珍奇的香料。显然, 她很喜欢那只小鹦鹉。

    谢云潇忽然把枕头从华瑶的怀里抢过来,华瑶立即变了脸色:“你干什么!放肆!我命令你把枕头还给我,否则我要……”

    “要如何?”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治我的大不敬之罪?”

    他的衣领被华瑶扯松了,形状完美的锁骨将露未露,华瑶扫了一眼他的领口,又盯着他的面?容细瞧,只见他眼底隐有淡淡乌青,很可能一夜未眠。

    那么,谢云潇为?何一夜未眠?

    答案显而易见。

    华瑶身?为?罪魁祸首,难得地起了几?分?歉疚之意。

    昨天夜里,谢云潇说,华瑶应该住在公馆,而不是?将军府,这恰恰提醒了华瑶,她与?谢云潇之间的联系若有似无。他并非她的属下,不会?对她唯命是?从。那她稍微玩他一会?儿?,又有什么要紧的?他之前明明都答应她了,他愿意让她亲他一下,就算谢云潇找她说理,那也是?他自己言而无信在前,关她高阳华瑶什么事呢?

    华瑶也不是?没对他讲过好话?。她已经放下了公主的架子,他却依然自恃清高、无法无天,未经传召就擅闯公主卧房,无论?怎么算,全都是?他谢云潇的错。

    不过,念在他昨夜第?一次被人偷亲,华瑶可以宽恕他的罪过,对他稍加补偿:“我一向宽宏大量,当然不会?怪罪你。你昨晚没睡吗?我的床铺比你的舒服多了,你要不要在我这里睡几?个时辰?”

    她介绍起自己的被褥:“全是?御用的丝棉。”

    她揉了揉自己的被角:“很软,很舒服的。”

    她顾盼间神采奕奕,可爱可近。她和谢云潇初次见面?时,就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他,好像他是?她寻寻觅觅多年才终于找到的至交知己。

    她博览群书,巧舌如簧,是?个高高在上的骗子,擅长玩弄人心于股掌之间。谢云潇分?明清楚她的本性,却躺到了她的卧榻之侧。

    床帐遮挡了天光,室内一片沉静,他们二人盖着同一张锦被,谢云潇还把那只枕头还给了华瑶。她抱住枕头,倚进他的怀里。

    谢云潇起初只是?任由华瑶贴着他。后来,他抬手轻轻地揽住了她的腰,指间绕着她的几?缕发丝,尤觉一种极情尽致的缠绵,说不清也道不明。他听着她的呼吸,搂着她的身?体,以她一举一动,叫他乍惊乍喜。

    时值深秋,白?露结霜,卧房里的炭炉已经熄灭了,船外的风浪起伏之声蕴藏着丝丝凉意。

    谢云潇的衣襟被华瑶悄悄解开,好让他的胸膛紧贴着她。当然,她只是?为?了取暖,没有别的图谋,在她看来,此时的谢云潇正?是?清香淡雅的暖玉。她除去了衣裳的阻隔,毫无障碍地触及美玉本身?,果然畅快又舒适。

    昏昏然的倦意笼罩着她。很快,她睡着了。

    谢云潇暗忖,她真的没有心。

    今早比昨晚更难熬。昨晚他辗转反侧,今早他动弹不得。华瑶偶尔会?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他一下,他低头细看她的睡相,也不知自己看了多久,隐约记起她写给他的那句诗——流光飒沓三千景,难解思?量寄此情。

    天光大亮,侍女们穿过走廊,来到华瑶的门口,轻叩门扉:“公主殿下,现在是?辰时了。”

    华瑶悠悠转醒:“先别进门,我再睡一会?儿?。”

    侍女们领旨告退。

    华瑶这一觉睡得很好,又很暖和,心情自然十分?愉快。她抱紧谢云潇,抿着唇浅浅地笑道:“古有汉武帝金屋藏娇,今有华小瑶木屋藏潇。”

    谢云潇没有被她打动,只是问她:“你自称华小瑶?”

    华瑶给他立起了规矩:“嗯,不过,只有我能这么说,你不能念这三个字。”

    谢云潇掀起被子,把他们两人都蒙住了。昏暗无光的被窝里,他低声问:“阿娇私底下也不能叫汉武帝的小名吗?”

    华瑶随口答道:“应该可以叫卿卿吧。卿卿,是?夫妻之间的爱称。假如阿娇用‘卿卿’来称呼汉武帝,他大概不会?拒绝。”

    谢云潇就在她耳边念道:“卿卿。”

    他极轻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尖,更添一段风流情态,勾得她颈肩泛起微微的酥痒感。

    他又念了一声:“卿卿。”这声音如同月夜的潮汐,在她的耳中起落,在她的心头沉浮,竟有千般缱绻、万种缠绵之意。

    但她向来不喜欢自己的情绪被他人的言语影响,就恶意十足地说:“后来,阿娇被打入冷宫了。”

    “你也想让我去冷宫?”他自言自语道。

    华瑶在被子里直勾勾地盯着他:“没有哪个皇帝舍得让你去冷宫的。”

    谢云潇道:“你这句话?,或许汉武帝也对阿娇说过。”

    华瑶附和道:“自古帝王多薄情,可怜红颜多薄命。”

    她追忆往昔:“这种无可奈何的事,我在宫里见多了。当今的

    皇子公主只有八位,但我父皇其实不只有八个孩子。有些婴儿?出?生之后,父皇没有给他们赐名,他们就不算是?皇族的人。”

    谢云潇追问道:“他们去了哪里?”

    华瑶叹了一口气:“如果他们的相貌不周正?,或者没有习武的根骨……很可能会?被赐死。”

    谢云潇抓紧她的腕骨:“你们高阳家的皇帝,简直是?草菅人命的暴君。”

    “嘘,”华瑶的指尖摸上他的手背,“慎言。”

    她透露的这些深宫秘辛,远不及残酷事实的万分?之一。她原本以为?谢云潇被镇国将军抚养成人,又曾经在战场上英勇杀敌,早已见惯生死、脱离红尘。如今看来,他满怀一腔赤胆热血,嫉恶如仇,虽有报国之志,却无忠君之意,他看不惯高阳家的所作所为?。

    既然华瑶能勘破这一点,那她的兄弟姐妹也能。谢云潇什么都好,只是?现在还不太会?隐藏心性。

    出?于好意,华瑶提醒他:“我父皇不杀贪官罪臣,只杀不忠不孝之人。我的兄弟姐妹也经常弹劾不敬皇族的权贵。从今往后,你见了除我之外的皇族,千万不要和他们多说一句话?……”

    “多谢殿下提点,”谢云潇回答,“我几?乎不和皇族打交道。”

    虽然谢云潇正?躺在公主的床上,但华瑶还是?卖了个面?子给他:“嗯。”

    河上水浪汹涌,仍在拍打船身?。秋风冷冷瑟瑟,冻得船板发硬,华瑶的被窝却是?暖洋洋的。华瑶在被窝里又多待了半个时辰,终于猛然爬了起来。

    唐明皇和杨贵妃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再也不早朝。而她高阳华瑶却能撇下谢云潇,把他这般完美无瑕的美人留在床上,看也不看,碰也不碰,可见她确实有几?分?明君风范。

    华瑶传唤了自己的侍女,但不许侍女们靠近她的床榻。她梳洗完毕,遣散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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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轻轻地撩开床帐,只见谢云潇独自躺在她的床上睡得很沉。

    华瑶转身?离开。她吩咐侍卫看守房门,又找到燕雨,厉声将他责骂一顿,他承认自己昨晚睡昏了头。他解释道:“入秋了,春困秋乏,我经常犯困,困得受不了。”

    华瑶冷漠得不近人情:“这是?第?几?次了?你为?杜兰泽守夜的时候,要是?打了一下瞌睡,让她有个三长两短,你信不信,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燕雨低下头:“属下明白?。”

    华瑶疑惑道:“每隔七天,才轮到你值一次夜。按理说,你不可能累成这样?。”

    燕雨屏住呼吸,齐风替他回答:“殿下,燕雨最?近迷上了赌钱,经常找人打牌喝酒。他挥霍了一大笔钱,接连几?天没睡过一个整觉。”

    船头浪大,水花溅上华瑶的裙摆。她严肃道:“从今天起,我手下的所有人,禁止参与?赌局,违者杖责三十,罚俸三年!赌资超过一枚银元,以盗窃罪收押,听懂了吗?”

    众多侍卫异口同声道:“谨遵殿下懿旨。”

    *

    船队在水上走了好几?天,风大船快,这一路上颇为?顺畅,华瑶抵达延丘的日?子比她预计的更早。

    延丘是?凉州最?繁华的大城,也是?凉州的州府所在之地。府衙的官员们早早地来到了码头附近,等候公主驾临凉州。

    华瑶正?要赞赏凉州官员的礼节周全,就有一位官员很难为?情地说,前两天,延丘下了一场暴雨,公馆的庭院积了水,屋顶破了洞,目前仍在修缮之中,恳请公主暂住将军府,待到十日?之后,公馆整修完毕,定会?恭迎公主大驾。

    华瑶知道凉州的官员多半清贫,也不想为?难他们,直接去了镇国将军府。虽然镇国将军不在府上,但他早已为?华瑶准备了住所,还派出?了四位奴仆伺候华瑶。

    这四位奴仆,都是?中老年人,鬓发花白?,手脚麻利,着实让华瑶吃了一惊。

    恰好戚归禾站在不远处,华瑶就问:“将军府上,没有年轻的侍女吗?”

    戚归禾笑得开怀:“我爹他这个人啊,节俭惯了。年轻的侍女,月俸太高了,我爹为?了省钱,雇人也要雇得便宜些。您别看这几?位叔子婶子年长,他们头脑灵活,身?子硬朗,粗活细活都能做。”

    将军府到处都是?叔子婶子,年纪都比华瑶大好几?轮。华瑶惊讶于镇国将军的节俭,她自己也摆出?了公主的架子,越发地端庄稳重。她嘱咐自己的侍女和侍卫归置箱笼,搬进了将军府最?宽敞气派的东南厢房。

    庭院中竹影摇曳,庭前种满了幽兰寒梅,如今正?是?秋末冬初,梅树绽开了两三朵梅花,杜兰泽十分?喜欢,华瑶也跟着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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