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郎做什么?”
“因为他脸上的伤不像自己摔的,看着也不像惹是生非的人,都是一个村的,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就这样?”
“对啊。”
周毅理所当然,“就算不是一个村的,看见一个陌生人这样能帮也要帮一帮。”
不是有话说吗?勇于助人,争做时代先锋,他又是人民子弟兵,人民有困难肯定要帮助啊。
“你……”
雷栗一时词穷。
但心里那点不舒服的感觉没了,想了想昨夜光亲一口就让他大惊失色,只觉得周毅人挺傻挺好骗的。
看谁都想帮。
不像他。
要不是看周毅脸好看,看着能生又没成亲,他才不会救他。
衣服晾好了在竹竿上。
三里村大概是亚热带,三月底的太阳已经有点毒辣了,在树荫屋檐下还有蚊子的嘤嘤声,周毅吃个饭的功夫就拍死了好几只。
雷栗的爹雷大山瞧见了,就默默地在屋角四里燃起驱蚊包。
娘柳叶儿用干制的艾蒿做的,这东西在乡下村里最是常见,随手摘摘晒晒就能备很多。
虽然味道有点重。
但熏蚊子这种事不就是比谁先死吗?
周毅还注意到,雷栗家周围种了很多山薄荷和大蒜,不止种在了房前屋后的地上,还用烂了的盆罐木桶种在屋子里。
“都是赶蚊子的。”
雷栗见他瞧了好几眼就说了句。
“被蚊子咬了怎么办?”
周毅又问,这里没有清凉膏,也没有风油精和花露水,蚊子又毒,还可能带疟疾……也不知道这里的蚊子有没有疟疾。
“这样啊。”
雷栗把他拉过来,在被蚊子咬的包上用指甲掐了个十字,“喏,这样很快就不痒了,我爹教我的。”
“……”
周毅沉默了下,点头说,“应该挺有用的。”玄学也是学。
“行了。”
雷栗把草帽扣到他头上,“别磨磨拖拖,走了。”
春分后清明前。
插秧的好时机。
“我家原先田地还算多,不过我爹生病卖了三亩上好的水田,只剩两亩中等水田,两亩旱田。”
“旱田都种上了红薯,两亩水田用来种水稻,不过还没来得及插秧。”
“我家水田位置不好,单独的一块在边边上,不过它不太规矩,这块水田实际比两亩要大上半分,所以爹才挑的它。”
雷栗指着远处那块不规则三角形说。
隔壁是其他家的,一眼望过去是比较平整的一片,目测都有个五六亩。
大多田里也都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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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个庄稼汉子并着年岁比较大的孩子,还有小孩在田埂或树下玩闹,不时听到几声笑嚷或训斥。
雷栗的名声也不全是坏的。
他和周毅到田里来,还有人跟他们打招呼,是几个跟他爹娘关系好的婶婶伯伯,还说忙不过来,他们可以过去帮帮。
第7章 007.听一次我亲你一口
各家都有田,都忙着春种。
雷栗婉拒了说不用,还是被一个婶子塞了几根鲜嫩的山黄瓜。
雷栗把山黄瓜掰成两半,跟周毅一人一半,“家里也有黄瓜,就是没婶子家的长得快,才结了几个小瓜娃娃。”
“挺甜的。”
比在现代吃的清甜很多。
周毅吃着山黄瓜,看着弯腰插秧的人问,“这里没有抛秧吗?”
“抛秧?”
“就是站着直接把秧苗抛到田里,不用弯腰,跟插秧相比有“一减四省两增”的优点,就是减轻劳动强度,省工、省秧田、省种、省水,增产、增收。”
“听起来……”
雷栗嚼了嚼黄瓜,瞅他一眼,“听着像神棍。”
周毅:“……”
雷栗又问,“你们那里都是抛秧么?”
“很多地方是。”周毅说,“因为抛秧没有插秧累,种出的稻米也差不多重,就比较受欢迎。”
“为什么不是所有地方?”
“可能是因为地域不同?”
周毅想了想,“跟当地的文化、风土人情、气候、生境、信息差、稻谷种类等等有关系吧,有些人不知道可以抛秧。”
“前人是插秧,后人就跟着学插秧,插着插着就习惯了,也不会想是不是还能用抛秧的方式。”
“……”
雷栗看着他,大口咬了一口黄瓜,边嚼嚼嚼边说,“听不太懂,就是抛着也能种秧苗是吧?”
“对。”
“你抛一个我看看。”
“好。”
周毅点点头,弯起裤脚袖子下了田,“我先去挑秧。”
绿油油的秧苗搁在田垄的一角,需要挑过来再分批扔到田里。
雷栗看着周毅在田头开始,表情认真,看着像模像样,然后很随意地抛了大概一分地的秧。
被抛的秧苗东倒西歪的,跟懒汉一样没什么精神骨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死了。
雷栗:“……”
雷栗把最后一口黄瓜吃进嘴里,捏了捏拳头噼啪响,“周毅,你是不是耍老子?”
“我没有。”
周毅摇了摇头,“你看惯了插秧的秧苗整齐,才觉得抛秧歪扭,但这只是暂时的。秧苗趋于向光性会慢慢向上生长。”
“因为抛秧比插秧插得浅,要靠秧苗本身去扎根,分蘖出生早,低节位分蘖占比大,不仅能保证高产所需要的穗数,还能增加每穗的粒数。”
雷栗:“???”
雷栗听得懵茶茶的,“什么性什么出生,什么产?是可以增多稻米的意思?喂,你别仗着我没念过书就蒙我。”
“我没蒙你。”
周毅说,“我当兵的时候帮农户抛秧,他们也说不清抛秧比插秧好的原理,但我看过《农业百科》。”
“书上说,抛秧分蘖高的话,大概增产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吧。”
雷栗:“……每句话都有几个字我听不懂,反正抛秧就是好,不是你偷懒找的借口,你是这意思吧?”
“当然不是借口。”
周毅神色端正严然,“你要是信不过我也可以继续插秧……”
雷栗:“信不过。”
“好吧。”
周毅顺着他来,只有两亩水田,就算插秧应该最迟明天就能干完,“不过我很多年没插过秧了,要跟你学一学,我怕你们这里插秧跟我们那儿不一样。”
“成吧。”
雷栗拉好裤脚袖子,下田去插了几棵秧给他看,“看清楚没?”
“清楚了。”
周毅老老实实把刚才抛的秧苗插正了,一开始插得挺慢的,很快上手了,插得跟雷栗一样快。
雷栗挑了挑眉,“你没撞到脑子吧?这学得挺快,插得又快又好。”
这话里有点歧义。
但周毅没听出来。
他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绿油油的秧苗整整齐齐地排列,就像一排排意气风发的新兵,十分赏心悦目。
雷栗已经是村里插秧插得最快的那一批了,但两亩的田,他以前一个人干也要干两天,而且还腰酸背痛热得不行。
现在多了周毅,还没多累,一回头就满田都是秧苗了。
雷栗第一次觉得干农活这样轻松。
多个牲口就是好啊,除了不行,没啥好说的了。
“周毅。”
“嗯?”
“你年岁多少?”
“28。”
“比我还老八岁。”
“28也不是很老吧?”
“别人二十八娃娃都满地跑了,难怪没成亲,原来你不行。”
“……”
就不能不提这事了?
周毅有点语噎,又有点惊讶,“你才20岁?”
那不是他当兵的时候,雷栗才读小学?他还以为雷栗这么想结婚生孩子,起码跟他一样二十好几了。
“怎么?”
雷栗乜他一眼,“现在嫌我年龄大?晚了点吧。”
“不是。”
周毅摇了摇头,“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小……20岁,才刚成年没多久,在我们那里还是读书的年纪。”
“20岁才成年?”
雷栗终于正眼瞧过来,“我们村里十六七岁的汉子都算大人了,哥儿女孩都寻摸婆家嫁出去了,二十岁在你们那儿才成年不久?”
周毅皱了皱眉头,十六七岁实在是太小了,性发育都没成熟就要接触性了,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怎么?”
雷栗乜笑了一声,轻佻道,“二十岁在你们那才成年,难不成他家里要一直养着他?一点活一点银子都不赚?”
“我们那儿一般来说,二十二岁之前都在读书,大多数都没有独立的经济能力,需要家里出钱供,等完成学业,进入社会才能赚钱养家,赡养父母。”
周毅顿了顿,又说,“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有些人进了社会能养活自己就不错了,加上房贷车贷,和孩子,可能还需要父母继续供钱。”
“那跟我们这差不多,就是你们可以念书。”
雷栗的村子里没人能供孩子念书,因为没钱,但他见过镇集上和县城里的读书人,不迂腐还好,迂腐的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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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名堂又赚不回银子,要家里供养一辈子,真是白念这么多书。
不过这个房袋车袋是什么?难不成是装房契的袋子?
雷栗听不太懂,但他不愿意总在周毅跟前弱了气势。
“过来。”
“怎么了?”
周毅闻言走过去,刚站定,就被雷栗的泥手按住脖子亲了一口。
周毅:“???”
雷栗见周毅茫然失措的样子,心里就爽快了,笑眯眯地摸摸他的脸,泥巴就画脏了一块。
“再说这些文绉绉听不懂的词,听一次我就亲你一次。”
这理直气壮的,都给周毅整懵了,愣了愣才说,“哪个词不懂我可以解释给你听,你别……总是动手动脚的。”
“我乐意动手动脚。”
“……”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第8章 008.明天你光腚出去干活是吧?
临近傍晚。
雷栗看见他娘柳叶儿远远地走过来,连忙上去迎她。
“我来叫你和周毅回家吃饭。”
柳叶儿笑着。
瞧见田里绿油油的,一亩多的水田都插好了,不由说,“今天干得这么快?咱家田少,也不急,你和周毅干慢一点,别累坏了身子。”
“手快就干得快些。”
雷栗说着,瞥了眼在河里洗手的周毅,“周毅干得挺快的,这一亩大半都是他干的,没白捡他。”
“说得好似你救他就是为了干活……”
“本来就是。”
雷栗理直气壮,“那我救他回来不图他屋里屋外地干活,还图他掏出几块金子银子?比咱家不会下蛋的鸡还穷。”
“你这孩子又胡说……”
柳叶儿听了就笑,小声说,“你刚把人带回家的时候,我还担心周毅是坏人哩,模样凶凶的,瞧着不像个好相与的。”
“没想到这么能干活,回家去,我可得跟你爹好好说说,让他别瞎操心了。”
“是该说。”
雷栗点头同意她的话,“爹身子不好还整日编竹篓子,前些年干木活就累着了,娘你可得多说说他。”
“娘晓得。”
“娘。”
周毅洗完手过来朝柳叶儿招呼了声,见她带了水,先问雷栗喝过水没有,才自己倒了一碗灌了两口。
跟雷栗用的同一个碗。
喝的还是同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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