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灵们就很安静了。”
“毕竟人类一向没什么幽默感嘛。这些尸体要怎么处理啊?”
“还是运到餐馆去吧。不管什么东西,只要烤一烤撒上孜然都能变成黄泉美味。”
“哈哈,晚上吃自助餐咯~”
我们目送抬担架的妖怪们远去。虽说耳朵确实是听到了那些话,但脑子却拒绝理解深层次的信息。妖怪们的话就是具有这样的特性啊。
斋藤老师一脸沉痛:“这就是大会雷打不动的第一关,每次都会杀死半数以上妖怪参赛者的‘不要笑挑战’。原来屠杀已经开始了吗?真是残酷啊……”
“啊?它们到底是怎么死的啊!?”/“妖怪们还真是容易死啊!?”
狱寺君和我异口同声。
“毕竟妖怪就是这样的物种嘛,”老师摊开手,“影院里采集了在现世很倒霉的家伙经历的种种闹剧随机放映。也有妖怪为了看乐子专门报名,然后看着看着一不小心就笑死了。”
“…不,所以说到底是怎么死的啊!?”
狱寺君和我继续异口同声。然后他很生气地甩甩我的脑袋,让我不要学他说话。我觉得非常委屈,虽说我的确是故意模仿他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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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关对亡灵倒是没什么难度。当然,也不排除会有那种性格像妖怪一样恶劣、平时就爱好看乐子、会对着他人的不幸欣喜若狂的家伙——”
老师边说边和狱寺君一起望向我,两个人的目光竟然都充满怀疑。
而且还是一种很确定的怀疑。
“欸?我才不会呢!”我顿时龇牙咧嘴,“我以监护人下半辈子的桃花运起誓!”
“用‘桃花运’这种东西作担保一听就不靠谱。”老师面无表情,“总之,先来测试一下吧——喂,回末,我被大卡车压成了三截,每一截都在一个红绿灯下面弹跳。”
我:“噗…呜!”不是我想笑的,是老师的说法太犯规了!
“以防万一,还是先把她的嘴巴塞起来再进去吧。”斋藤老师冷酷地说。
我还没来得及表达抗议,就见狱寺君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师瞧。
“喂,你这家伙……”带着惊讶的表情,他缓缓说道,“人还不错嘛?”
我:“……”
“既然要堵住嘴巴,干脆就用这根特制炸/弹——” 狱寺君边说边掏出一根俄罗斯香肠那么粗的炮仗。
“我拒绝!”我义正言辞,“假如非要堵,那我选择狱寺君的嘴——唔唔唔唔唔!?”
趁着某个空当,狱寺君就直接把炸/弹塞进来了!我毫无准备,刚想挣扎,眼前就火光一亮,狱寺君冷酷无情地在我嘴边点燃了打火机。
他的手稳稳当当,摇晃的火苗就停在引线前面一点点的位置。
“你再动一下试试?”他冷声威胁。
“……”
我乖乖不动了,但也不愿什么都不做;于是饱含控诉地抬眸望向他,向他展示眼角憋出的生理性泪花。
银发少年一愣,一瞬间竟然真的露出尴尬神情,就像打架时的本意是击败敌人、却一不小心杀死了对方那样移开了目光。和我对视就这么难吗,到底是为什么啊!?
“有什么好哭的啊?是你自己活该!”狱寺君恶声恶气的,像对待俘虏的脑袋一样提起了我的头。
见状,斋藤老师先是同情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拦下往里冲的狱寺君。
“给我等等,你应该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笑点吧?”
“嘁,你当我是谁啊。”狱寺君对这种质疑嗤之以鼻。
“只是以防万一,”老师的语气温和了一些,“待会儿最好连多余的情绪波动都不要有,一不小心就会被判定失败、然后直接成佛的。”
“这种白痴一样的事才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狱寺君自信满满地说。
闻言,我忽然瞪大了眼睛。这是一种爱好看乐子的人经过经年累月的积累才能锻炼出的直觉:
——我觉得狱寺君要倒霉了!
就这样,我被狱寺君提溜着坐到了座位上。虽然他的本意是看住我,但我毕竟被他紧紧抱在了怀里。我尽情用脖子的断面感受着狱寺君温暖Q弹的大腿。
灯光熄灭的时候,我被抬了起来,有种身在4D影院的错觉。狱寺君低哑的嗓音贴着耳朵响起:
“敢笑的话,就立刻把你炸飞。”
“……”
我脸红了。明明是这么浪漫的场所,为什么我偏偏只剩下一颗头了啊?我恨不得生出八只手依偎在他身旁。
“唔,唔唔唔!”你才是,可别一不小心中招了才好。
我一边出于善心提醒,一边真心祈祷着狱寺君能像我一样倒霉。他应该是听出了我话里话外的意思,从鼻子里响亮的冷哼了一声。
黑暗中,正中的屏幕缓缓亮起,竟然是熟悉的教室景象。站在讲台上的老师也有点眼熟——等等,这不是狱寺君他们班的班主任么?
【“同学们,今天会有一位从意大利转学过来的插班生——”】
座位上,我忽然感到狱寺君的手一抖。我的脑袋像被丢进海浪里一样上下起伏。
说起来,现在拉开教室门站到讲台上的那个,不就是狱寺君么?
我看着屏幕正中眼神凶恶戴着两条项链的帅哥。其中一条,我还曾在亲亲的时候半开玩笑的绕在手指上把玩过呢。后来就再没见狱寺君戴过,多半是被他炸成灰了。
紧接着,我又看到了面色发青的沢田同学。他多半是被狱寺君吓到了,满脸都写着“这个人好恐怖!”。
这时的我还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哎哎,不要担心啦沢田同学。这个看起来凶不拉几的家伙可是把你当做十代目来尊敬,将来甚至会愿意为了你只身潜入黄泉——
【狱寺君双手插兜,走向沢田同学的座位,然后一脚把沢田同学连人带桌子踹翻了。】
我:……哇哦。
被带翻在地的沢田同学一脸委屈,但没说什么,一副不想惹麻烦的老好人样。偏偏在下课后,狱寺君又一次主动找上门来。
【“要是让你这种废物当上十代目首领,彭格列家族就要完蛋了。我是不会承认你这种人的!”】
屏幕里的狱寺君是这么说的,边说边是一个狰狞回首——
【“——我才配当彭格列的第十代首领!”】
我:…哇、哇哦!?
屏幕里的狱寺君掏出无数炸/弹。
【“你真的太碍眼了,让我忍无可忍。”】
【“Reborn先生,只要杀了沢田,我就能被内定为第十代首领的继承人。这件事是真的吧?”】
【“哼,永别了!”】
我:哇哦!!!
影院里的笑声此起彼伏。坐在前排的墨鱼妖怪笑得吐尽了墨汁,最后像鱼干一样硬邦邦的,散发出好闻的海鲜味道。像这样变成尸体的妖怪不在少数,更搞笑的是它们还会被同伴的死状戳中笑点,继而引火烧身。
影院里的谋杀是连环性质的,我看到负责扛尸体的妖怪累得大汗淋漓,一不小心被绊倒在地,结果把它的同伴笑死了。
我觉得这一幕既悲惨又好笑,因为不太像真的,所以反而能让人安心欣赏。唯一没发出任何声音的大概就是我们这边——狱寺君出奇安静,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还以为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冲到台上、把自己的黑历史炸个稀巴烂呢。
“……”
这时,托着我脑袋的双手缓缓垂落,我顺势倒转了180度,看到狱寺君口吐白沫,彻底晕死在了座位上。
他周身闪烁着激烈的白光,已经肉眼可见的丧失了求生意志。
我大惊失色。
不好!遭受的打击太大,狱寺君看起来好像快成佛了!——
“没被判定成违规是不错啦。但是第二场比试要怎么办啊?得快点让他清醒过来才行啊。”
“老师!这种时候就该用人工呼吸啊,安全防范意识课上讲过的!”
“…欸?但那是针对溺水的情况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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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啊老师!人生就是一场伟大的航行,现在的狱寺君就是在航行途中不慎翻船了。你快把我放到他的脖子上,让我来拯救他吧!”
“嗯…既然这样的话——”斋藤老师在我纯然善良的目光中屈服了。
狱寺君花瓣般柔软的嘴唇近在咫尺。真不愧是漫画画风的黄泉世界,明明上一秒还是象征意识不清的口吐白沫状态,下一秒就干干净净,变得这么惹人怜爱。
散发着幸福的粉红色泡泡,我深情的向前倾倒——
结果被修长五指一把扣住了脸。手指间隙露出狱寺君勉强清醒的帅脸,右眼还半闭着,残留着懵懂的痛苦。
“你想做什么?”他冷冷问,同时五指缓缓收力,我被夹得嗷嗷直叫。
“你醒啦?”老师指指时间,“还能走么?教训回末的事就路上再说吧,我们得赶快移动到第二场比试地点了。”
“不要把教训我说的这么理所当然啊!实在是太过分了!”我大声抗议,结果被狱寺君一巴掌捂住了嘴。
“…走吧。”他提着我站了起来,并未主动提起刚才晕倒的事,只是在经过漆黑屏幕时散发出了极度扭曲的暗黑气场,让我想到战国电影里噗噗切腹的武士。
表面上是若无其事啦,表面上。
画面一转,我们来到了商业街的露天冷饮店;妖怪大会的第二场比试竟然是在这边举行。
经过刚刚那遭,剩下的参赛者几乎全是亡灵。只有三三两两的妖怪夹在中间,都斜睨着眼,一副嗨过头的邪恶情态。
“第二场比试是shbby沙冰制作。”担当主考官的妖怪背过双手,“主材料是冰块和各位的脑子。”
“妖怪们就用自己的;亡灵是三只一组,为了公平起见,也只能挑选一只脑子。制作沙冰需要的工具都放在手边了。”
我和狱寺君沉默地望向桌上的刑具。该怎么形容呢,这些道具要是同时出现在电影里,要求的年龄限制应该在1000岁以上。
我们这边还没动作,剩余的参赛者已经纷纷拿起工具(电钻和电锯尤为受欢迎),热火朝天地给自己的脑袋开起了洞。
我甚至看到一组亡灵激烈争论起谁的脑子最肥美,最后决定全都拿出来对比看看再决定。
还有一组在取脑方式上产生了争执,有人坚持电钻会破坏脑子的完整性,指着我说“你看他们为了保险连同伴的头都砍下来了!”。
我既无辜又寒冷。
“老师,我好害怕啊。我看不得这种场面的,我还没到18岁。”
我望向斋藤老师,正好看见他动作利落地掀开颅顶,从里面抽出一块黑板擦丢进了榨汁机里。
我:“……”
狱寺君:“…………”
并不是出于尺度考量而用以代称的“黑板擦”,而是一块货真价实的黑板擦。
我看到狱寺君也瞪圆了眼睛。
“没办法,你们两个情况‘特殊’,这种时候只能用我的脑子了吧?”老师说,“也用不着奇怪啦,黄泉就是这样的荒诞世界。这里不存在‘脑袋里装的必须是脑子’的‘概念’,所以每个人脑袋里的东西都不太一样。不过、居然是黑板擦吗……”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这才发现,每组榨汁机里出现的东西都不太一样。比如我们隔壁那桌,里面摆放的是一台正在编程的笔记本电脑,脑子的主人一看就是心系工作劳心苦命的社畜。
…糟糕,忽然有点好奇自己脑子里装着什么了。该不会是一个温柔体贴、像少女漫画男二号一样的狱寺君吧?
我没有手,所以什么都没法做,只能像备用食材一样心安理得地待在桌上。
旁边,斋藤老师熟练地往榨汁机里加满冰块,然后对着狱寺君点点头:“开始榨吧。”他就像签署遗体捐赠协议书一样洒脱。
狱寺君嘴角一抽,然后按下了启动键。他就像彻底放弃了思考般表情空白。
在现世的时候,我就一直觉得榨汁机的声音听起来像谋杀案。原本以为又要听见那样的骇人响动,没想到随着冰块与黑板擦的搅拌——这种组合的冰沙怎么想都只能是粉笔味的——机器什么声音也没发出,反而是黑板擦哼哼唧唧地说起了话。
“哎呀,我的命苦啊……”
是斋藤老师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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