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之前眼光齐飞,接与不接来回挣扎,最后徐鸯拍版:“这任务我们接了!”
其他人:……!
不是,真的去撺掇人小老婆离婚啊。
徐鸯飞一个眼神给他们,示意少安毋躁。
啧,一个个的就是沉不住气。
老板本意是去看看情况,看一眼多简单的事。又没答应真的把人带出来给他。
徐鸯脸上沉稳专业,内心小算盘打的飞起。
就算是要带出来,肯定也是另外的价钱!
任务金方面没人比她更敏感了。找人和救人可不是一个价。
她先表示自己报馆本来的业务范围不包括这项,而且也挺考验报馆员工的工作水平。
其他人:……水平不水平倒在其次,考验的其实是道德水平吧。
她状似为难地叹了口气:“但是报馆秉承的一向是以客人的意愿为先,而且沈老板的这一段感情故事也很让人感动。”
她话锋一转:“但是,毕竟是去员外家探查消息,这难度嘛……”
她拖长了声音,为难地看了沈正业一眼。
沈正业:“我加钱!”
徐鸯满意地笑了。
其他人:……高,还是你高。
麻雀已经成功从一个暗卫转型成了一个奸商的模样了!
“只是我们有个要求。”徐鸯摩挲了两下下巴,“你知道的咱们报馆新成立,报馆内容还比较稀缺,如果沈老板的任务顺利,我们想对此成立一个采访专访。”
在沈正业犹豫时,她还拍着胸脯保证:“老板放心,我们是专业的报馆。只描述故事情节,绝不会暴露老板和那位姑娘的任何信息。我只是哀叹老板与那位姑娘的有缘无份……唉,着实可惜。想以此报道来描述沈老板和那姑娘的惊鸿一瞥,纪念一下老板您的爱情。”
白蔷:……从经侦频道跳到下一站幸福?
徐鸯小声地对她说:“长篇小说没流量,是时候转型了。短片爱情小说刚好。而且,那个十个铜板的读者又给你写黑评了。”
白蔷:!
“可以,我支持,绝对在卫章一开始先注明,此故事纯属虚构。沈老板你不也说,您和那姑娘见面的时候周围没有其他人,您也未曾跟别人说过。”
“那这件事就是你知我们知,对您和那位姑娘的清誉毫无影响嘛。”
她必须结束掉《十个铜板》,今天结,立马结。她下一刊就换一篇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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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纪念您的爱情”这句话太过打动人心,沈正业很快答应了下来。
“好吧,不过成刊之前我要先看看。”他絮絮叨叨地说道,“我只是想看看她过的好不好,如果过的好的话……”
他四十五度仰角,说出男配的标准台词:“那我就不打扰她的生活了。”
徐鸯带头与众人鼓掌。
聂姜不可能与她真的成为“恩爱”帝后,如同她和卫崇之间还横着这样迟早要揭开的仇怨。
她俯视着聂姜,施舍一般地提前点醒了聂姜,虽然残忍,可没有人来点醒她。她曾经觉得自己足够冷静,可以断情绝爱,只要等天下初定,便能与卫崇分说清楚……可她与聂姜又有什么分别,她也是人。
何况卫崇对她,何止是“三分好”?
是人,便难以避免在这样日日夜夜的相处中心生异样。甚至她明明已经能感受到自己待卫崇异于常人的那点特殊了——
难道她日后当真会对卫崇动情吗?
——光是想象,便惊出徐鸯的一身冷汗来。
第 53 章 郭瑀(四)
从北宫中出来后,卫崇先去寻了孟尚。
这几日孟尚在城外练兵,不比在众朝臣恭维声中几乎给自己放了假的卫崇清闲,忙得几乎是脚不沾地。
卫崇去寻他时,还好等了半个时辰,孟尚才急匆匆地来见他。
“营中兵马走了大半,光是点兵便要费很大功夫,还要练兵……”孟尚一来就跟他解释。
闹事者被押金了大理寺。
虽然一边的官眷以寇老太太为首气急攻心,不服气地想让大理寺处罚飞鸣报刊这一伙狂徒。
“诽谤朝廷命官,你有几个脑袋可以掉!”
另一边除了在暗地里下黑脚的金翅没有被抓到,飞鸣报刊的一伙人都被压卸到大堂跪了下来。
虽然为首的徐鸯依旧昂首挺胸,像是回了自己家一样自在。
“是不是诽谤,您自个儿心里清楚哈。”
还能张嘴说话气人。
黑脸的大理寺少卿坐在高堂之上,一脸打工人的怨气。
大理寺卿年纪大了,年老成精,早在闹起来之前就感觉到了不妙躲了出去,现在只剩下黑脸的同僚在这里主持大局。
同僚看着下方自己的后辈:……
早被通了气今天会闹这么一出,但是……他在心里感叹道,闹成这样的热闹,还是想不到啊。
他给了徐鸯一个隐秘的眼神,让她收敛一点。
带着加班的疲惫,象征性地问上一句:“你们都说说吧,在门口闹什么呢?”
寇老太太抹了一把眼泪,咬牙切齿地指着徐鸯骂道:“大人明鉴,祸首此人是飞鸣报刊刊主,几次三番构陷我儿,以鬼神为噱头编造谎言,售卖刊报。心怀不轨,一己之私污蔑朝廷命官,其心可诛!”
黑脸同僚表面上不偏不倚地同样询问徐鸯:“事实可是如此?”
徐鸯一拱手:“大人明鉴,这都是苏禹梦中托梦告知我的,绝无一句妄言。”
寇老太太眼角一抽:“荒唐!公堂之上,岂可说鬼神之言!你有何证据?!若无证据就是诬陷!若谁人都跟你一样并无证据,就扯着鬼神为噱头,诬陷诽谤他人,这天下可还有王法可言。”
徐鸯眨眨眼睛无辜且气人:“我是没有证据。”
在寇老太太下一句更大声音的骂声出来之前,她不屑地继续说道:“可是我有证鬼啊。”
“苏禹现在还在阎王爷面前跪着呢,你要不下去问问吧。”她想到什么,随即嘿嘿一笑,“要不,让您儿子下去也行,反正快了。苏禹正是他苦主呢。”
寇老太太没想到她还能说出这样的话,瞠目结舌:“你……”既是被她的无赖样子气到,又是真的怕……万一真的有阎王爷在等着断案呢。
想到这里心里更是慌乱,她两眼一翻就要晕倒。
黑脸同僚适时提出建议:“我看那报刊内还提到了吏部尚书?”
徐鸯点头:“是苏禹在梦中一并告诉我的,吏部尚书郑浽郑大人心系泉城百姓,向寇丰问及治水之策,寇丰一·点·都说不出来。”
中间的“一点”还都加重了语气,深怕气不到人。
黑脸同僚深吸一口气赶在骂战又起之前:“行了,是不是托梦,去请郑大人过来一起问个清楚吧。”
**
大理寺开了大门,放围观百姓进来围观这场闹剧的评判。
经过双方一顿鸡飞狗跳的你追我逃之下,这边的热闹已经一传十十传百传的全京城都听了个遍。
看热闹的又翻了个番,即使衙役们站在大堂之外将他们隔在外间,也依旧阻挡不了他们吃这个瓜的热情。
徐鸯跪着还在心不在焉,因为他们明面上的身份是报商,到了官家面前只有跪着的份。
寇老太太一群人坐在一旁特意搬过来的座位上,围在一起边瞪着他们边窃窃私语。
白蔷不自在地动了动,凑到徐鸯耳边:“咱们这样……没事吧。”
再怎么说也是暗卫!
怎么就跪在大理寺了,白蔷面色凝重。还一副立马就要下大狱的样子。
可能是跟徐鸯呆久了,她也开始忽略掉其他人,走神地想着,如果他们真的下了大狱,同僚应该会通知他们队长过来捞人吧。
徐鸯小声地念叨:“唉,报刊印少了。”后面来的人都没买到呢。
白蔷:……该死,她刚刚走神的时候还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太放松了。
更放松的在这里呢。
银翅跪在她另一边,脸色难看:“你还有脸说!”
徐鸯头都没往旁边偏一点:“三倍奖金。”
跪在旁边的另外三人立即“腾”地一下跪直了。
跪就跪呗,他们是暗卫,身体好着呢。
三个暗卫的眼睛在发光。
不是跪着丢面子,实在是三倍的奖金太有性价比。
徐鸯叹了口气:“唉,我真是一个好领导。”
白蔷:……
去喊人的衙役刚刚出门,围观的人见着堂上几人都不说话,而正堂厅上坐着的大人已经因为几个同僚眼不见为净地闭上了眼睛。
有好事的人壮着胆子喊道:“喂,小老板,你这报刊上写的都是真的吗?怎么上面也不写完呢?之后发生的事情呢?那苏禹苏大人能不进畜生道吗?”
百姓们谁关心寇丰是不是被污蔑的,这些查案的事情自有官老爷们去关心。寇老太太喊破喉咙也没取得把这传言压下去的效果。
‘有人托梦给报刊老板,还告到阎王爷那去了!说是被害了,只能投畜生道,要升冤呢!‘
这才是百姓们兴致勃勃蹲在这里等后续的原因。
徐鸯的眼神一下子凌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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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一篇写完,当然是因为一下子写完怎么骗你们续订。
当然不能说实话,所以她只是热情地说出了自己报刊的地址和预定方式:“……因为苦主托梦我才斗胆登在了报刊上,要等阳间此番事了才有续集啊。”
等会下去就要白蔷给她写一份大纲,估计的字数越多越好,水它个几十章,他们报刊今年的销售率都稳了!
她的险恶用心不足为外人道也。
去的衙役很快带了人回来。
郑浽被喊过来时还莫名其妙,寇丰的案子与他无关,怎么突然要他去大理寺协助办案了。
等到了大理寺,把手头上拿着的出宫时有宫人送过来的往年奏折一递:“这个奏折是赵大人要的?”
黑脸同僚还蒙着呢先接过:“奏折?我没要,只是让人去找大人……”
后续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住了嘴,和同样明白过来的郑浽对上一个惊讶的眼神。
郑浽:……莫不是陛下?
他本来还疑惑的态度立刻收了起来,转身坐在堂前的另一边搬过来的太师椅上,扫了一眼堂下的两拨人,很快明白了自己该站的阵营。
他对着徐鸯和颜悦色:“事情我都在路上听说了,报刊上说的确有其事,而且我说起此事时,只有我,陛下和寇丰三人知道。”
他问寇丰治水之策是两人单独时问的,跟陛下提起时旁边也并无他人。
这话一出,围观百姓立即哗然。
并无他人!
不是活人告诉的报刊老板,那当然就是死人了!
明白了这一点,看热闹的都眼睛亮了一度,目不转睛地盯着堂内的事态变化。
寇老太太首先坐不住了:“不可能!必是你和这些人……”她指了指徐鸯等人的位置,“和他们一起诬陷我儿。”
郑浽被人指着鼻子骂,当场就黑了脸。
他心里明白,除了三人再无旁人知晓。他没说,寇丰不可能说,剩下的会透露出来消息的,不就只有……陛下了吗?
郑浽心底的心思转了好几个弯。这个报刊很明显是陛下布置的暗线,只是不知道为何要透露给他知晓。
但是,有一点很明确的。
他今天必须要帮着飞鸣报刊把寇丰的事情定死!
他冷哼一声:“好叫你明白,我取的这份奏折就是当年泉城水灾之后,泉城知府府衙内送到御前的奏折。”
他摊开看了一眼:“好卫书,好笔法。就是……不像是寇丰寇大人所书啊。”
“这……”寇老太太眼睛转了转,“对,这是下面的人代我儿子写的。我儿辛苦啊,在那水坝上守了整整三天三夜,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累瘫了。自然写不了字。”
“他怕京中着急,都是口述后交给下面的人写的。”
这样也解释地过去。
只是……
“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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