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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1 章 刘肃(八)
是了,岑先。
多么不起眼,又多么重要的人啊。
他甚至比那哑奴还要不起眼。
当徐鸯在却非殿第一次见到他,听了他像是发自肺腑的一番话,听了他满腔的赤诚与敬爱,她就再没有疑心过他。
为什么要怀疑这样一个宫人,一个身世凄惨,一个善解人意,一个总把自己默默隐藏在阴影当中,只有需要的时候才出声,为皇帝解忧去乏的,完美的内侍。
还好没听清,比起想从徒儿心中听到什么,她更担心小徒弟知晓自己心中絮絮叨叨的话都被人听了去后,会就此锁了心言,日后再不敢乱想,这可真是太让人难过了。
卫崇摇摇头,撑着自己坐起来几分,“没什么,魇语罢了,你去看看药?”
“你快躺下,你躺好,我去看药。”
徐鸯这一脸紧张的模样,倒是让不甚舒服的人莫名轻松了几分,抬手敲了敲小家伙的额头,“为师散个发髻罢了,瞧把你紧张的。”
素手就着发簪一拉,本就随意挽在脑后的发髻顺势散落,银丝倏忽落下,铺了半身。
耳尖忽然,有点烫。
徐鸯抬手捂着耳朵,气息都乱了几分,磕巴道:“我去看看药,师尊好好休息。”
而后,带着她的心声一趟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差点在门口滑一跤。
小徒儿不知何处来,不知具体年龄,但这么一看,却还是个孩子心性。
卫崇试图屏蔽耳朵里那些一刻不断地尖叫声和夸她好看的声音,调了些术法来,皆无用处。
这段时日实验下来,除却净室外那道设下就撤不了的绝对屏蔽的术法结界,其余术法都没办法隔绝徒儿的心声,今日所做不过是明知无用的情况下——
再挣扎挣扎。卫崇早就打好了招呼,因而秦思悦见到熟悉的白金配色便知道是何处来的人,将预先备好的药递给她,“盒子里的是你筑基要吃的丹药,一旁捆扎在一起的是卫崇的药,旁的没了。”
少女抿了抿唇,鼓起勇气问:“我师尊她的身体是什么情况啊?”
“她身体没什么问题,是心肺的问题。”秦思悦顿了手上的动作,斟酌片刻,道:“她先天不足,心脉较之旁人先天羸弱多病,十分脆弱,不堪风侵雨寒,故而冷风一吹,比常人更易生病。”
少女瞪大双眼,“什么意思?有治好的方法吗?”
“毕竟是先天不足,只能调养着,没什么治疗的办法。”女人淡淡应着。
徐鸯揣着一颗沉重的心坐在朱雀背脊上飞回去,莫名觉得有些不对。
按理说,穿书,不说必须按着剧情走向发展,至少人物设定不会变吧?从她轻易替代刘肃拜入卫崇门下开始,她就隐隐觉得不对,如今卫崇这个人设更是有如此大的变化……
字幕闪动了一下,平白冒出来一行,「剧情发展仅供参考,可尝试走出剧情。」
徐鸯:啥?
卫崇叹了口气,和衣躺下,稍松了几分精神,自她那羸弱的心肺而起的灼烧感又裹了上来,逼出几声闷咳。
她合眼欲歇,徒儿的声音却从门外传来。
徐鸯:“你代我去把这药递给卫长老吧,可以吗?”
“仙长,我们灵物不可近主人的身的,你这有点难为我了。”被徐鸯拦下的小魂弱声道。
“不用近身,你放进去,放到桌子上。”
“卫仙长……”小魂快哭了。
卫崇实在听不下去,清了清嗓,扬声:“徐鸯,别再难为她了,进来吧。”
嘎吱一声,徐鸯放轻了步子,待盘子放定,卧榻上的人才松松掀了眼睑,“为何不愿进来?”
徐鸯敛了神思,低声道:“到修炼的时间了,徒儿怕耽误功课。”
【因为,我不敢看你。】
虽是阴雨天气,仍有熹微的光自窗框撒入,银发微闪,无甚血色的面容又添几分柔弱。
偏生的,卫崇总是挂着浅淡笑意,唇角勾着微妙的弧度。
身为一个穿书前有着众多纸片人老婆的渣女,徐鸯花心中又有几分痴情,虽然三个月换一个老婆,但心头始终有一个放不下的角色,那个角色简直就是集她所有XP于一身——
白发、红眼、腹黑、柔弱、高智商、很温柔也很冰冷……
最重要的是,还是姐姐。
她为这个角色创作了不少难以言说的内容,可以说把那个游戏里的所有女性角色都拉来做这个姐姐的1,是这角色出了名的嬷嬷。
如今来到这书中世界,面前这女人,除了不是红眸……
徐鸯紧咬下唇,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今日这人病了这么一遭,柔柔弱弱,眼尾甚至还因着呛咳微微泛红,抱在怀中时也分外柔软。
她强压着自己敛了心神,温声道:“师尊,喝药吧。”
卫崇心中呵笑,冷了声音:“徒儿这么急着让为师喝药,是急着去修炼吗?往日怎不见徒儿如此用功?既是如此,徒儿去修炼吧,本座倒也没有柔弱至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地步。”
“没有,我……”徐鸯决定拉秦思悦来背锅:“秦师伯说,这药要温热着喝才能发挥全部功效。”
“师尊,今日天凉,药温降得也快,还是早些喝了吧。”
她知晓卫崇是因着方才的犹豫而置气,此时却是有苦讲不出,只好哄着这人喝药。
【若是将病拖得严重了,不知道会引发什么并发症,依秦师伯说她心肺功能本就不好,可别拖成心肌炎了。】
【我该怎么告诉她我不是不想见她,也不是急着修炼,只是……她这么柔弱,我好想亲她……】
卫崇顺着银发的手僵了一瞬,不动声色地提了提衣领,轻咳一声:“将药端过来吧,你说的对,是得温热着喝。”
【这种话应该更不能说吧?哎呀,怎……嗯?愿意喝啦?】
【哎呦,我的师尊尊啊,可快点好起来吧,全仰着你讨生活呢。】
卫长老就看着自家这个心理活动分外活泛什么都敢想什么都在想的小家伙,木着一张脸,十分清冷幽静地道了一声:“好的。”
这小姑娘到底是怎么装得如此纯净可爱的?
倒也不是说她在心里念叨的那些不纯净可爱……好吧,确实不纯净可爱。
谁对着一个病人想“我想亲你”啊。
卫长老端着碗的手都在颤,乖徒儿本还低眉顺眼站在一旁,余光瞟到柔弱的师尊似乎连碗都端不稳了,好心上来扶了一下。
成功呛到了她的师尊。
又是几声重重的咳嗽带着气喘,红意自眼尾漫开,银发轻抖又无力落下,又增几分柔弱。
咳嗽的间隙,女人冷声道:“出去。”
徐鸯刚端起蜜饯的手顿在空中,应了一声:“是。”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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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集字?
彼时,是因为只有朱津的信才能“迫使”聂永相信朱津有卸磨杀驴的意图。所以不得已而为之。
但今时今日,原因当然就不一样了。
岑先一定得——或者说,刘肃一定得——伪造这封寻常无比的信,是因为聂永的信,他不敢盗,盗了也无用!
盗了第一封,还有第二封、第三封。他只能用这封假信来替换,让聂永与徐鸯都以为信没有丢,这样,聂永不会再寄,徐鸯不会再问——
这样,才能短暂地瞒过徐鸯,任城以西的许州军,动了。
第 122 章 刘肃(九)
“还有事要‘劳烦’你。”徐鸯说。
这会儿,她的怒气已经消弭了近半,神色渐渐冷漠下来,只是眼中仍有冰冷的怒意在平静地燃烧。王琬看了一眼,便好像被烫到一般低头,沉声应道:
“陛下请赐示。”
“这信……不知道聂永原本送来的信是怎样的,但大抵不会是什么好消息。刘肃费尽心机,图谋的应当就是淮北与青州,再包抄我们……卫氏宗亲里一半以上的软骨头,恐怕早已和他私相授/受了。”徐鸯顿了顿,道,
“两年前的事,朕要你再做一遍……你能做到吗?”
王琬闻言一怔。
两年前,正是他一身孝衣,独行几百里,远涉青州,靠着一封信,解了洛阳一城之围。
几只小家伙日日被拎去浣溪峰突飞猛进,好不容易适应了脑海里每日盘旋着小徒儿的心声的卫长老反而不适应了。
好在如今眼前还算有正事待做,不算太过安静无聊。
卫崇进来时,掌门眉头拧的都快成川字,见她来了,招了招手,“这里有一些信息,来帮我一起看。”
“这都是什么文书?”
“调查出来的这次招收的所有弟子的背景。太多了,下次大会我一定不收这么多了。”
若是徐鸯在这儿,她一定会想,“这话没有意义的,就像你每天早上都说晚上绝不熬夜一样,永远不可能实现。”
可惜小卫儿不在。
卫崇方捧着一本书坐下,门外跌撞跑进来一位小弟子,声音发颤,“掌门,贺兰长老邀请您去浣溪峰一趟。”
约半个时辰前。
三人小组和黑猩猩已经缠斗了两轮了,此刻贺兰长老叫了暂停,允许几人中场休息一下。
徐鸯今日倒是拔出了剑,只是此时此刻也累到连握剑的力气都没有了,抱着剑鞘勉强坐直身体,她的两侧,两个人大咧咧地坐着,再不谈什么个人风范。
徐鸯:再起不能(仰面倒下)。
眼看贺兰长老又要掐诀合拢结界,少女赶忙伸手叫停,“师叔,我们真的不行了。”
“小姑娘家家的说什么不行了,再来一轮。”
总觉得师叔说的话里别有深意,但现在也不是细究的时候,就三人目前的状态,再来一轮是真的不行了。
徐鸯手脚并用爬了两步,哭嚎一声,“师叔,饶了我们吧。”
“就知道你也不是什么正经性子。”贺兰眠眠哈哈一笑,抬手唤出三个水球裹住小家伙们,带到身边来,“休息会儿吧,刚好其他小姑娘也要练练。”
其他小姑娘?
难道还有其他人上赶着来遭这份罪的吗?
谁啊,这么弱……智……
女女女,女主!?
徐鸯脚下一软差点从水泡里掉出去。
原来剧情里有这一段吗?她怎么不记得了。
她连忙喊出字幕,【刘肃有这段剧情吗?】
「没有。」
坏了,这是她改变故事线后带来的蝴蝶效应吗?本来不会出现在浣溪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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