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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松:……为何!你为何就信了!这说辞哪来的说服力啊!
他想再次解释,不曾想班峰同门又站了出来。
“可我班峰从不参与你们的情情爱爱,只一心做法器,这一切与我班峰到底有何干系?
“我们闭门修造法器已经一月有余,外门的商铺就等着这批货了,如今全叫你毁了。这么大的单子,你有多少家底来赔!”
班峰售卖法器是元一宗主要收入之一,没了班峰,下月恐怕人人的用度都得缩减一半。
涉及全宗门利益,江松的汗已经浸湿里衣:“诸位啊,我江松在弟子中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哪里是干这等阴损事情的人啊。”
不曾想那不知好歹的女修又出声了:“此事江师兄吩咐下来时我们也觉得奇怪呢,如今我是真想明白了,许是江师兄抱不得美人归,便想要全宗人都不痛快吧。”
他:……?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柳善善,这人到底从哪想出来这么多离谱说辞?
他气得胸口发闷,一个转眼才发现。
此时所有目光都压在了他身上,如此还不够,他还觉得好几口无形的黑锅也一同压在脊背,让他喘不过气。
他背在身后的手逐渐发颤,不知为何,他分明什么也没干,却不敢看大家的眼神,只胡乱放在别处。
一个错眼,柳善善重新出现在他视线里。
那一刻,他福至心灵。
是她啊!除了她柳善善,还有谁能干出如此恶心的事!
下一刻,便是无边怒火。
他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是你!是你陷害我!”
说着便执剑冲向柳善善面门,下的死手。
江松突然发难,众人都没有料到,柳善善也是,她急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她下意识闭上双眼。
千钧一发,一柄剑落在柳善善身前,江松被猛地击退。
除了剑,还有一人。
柳善善睁开眼,看见了师父和师父的剑。
他的剑很冷,是能够让环境都降温的冷,她心中蓦然闪过一个词。
杀意。
元一宗的小师兄,一柄杀剑无人可敌。
四周陡然安静。
药峰峰主最先反应过来,她出声制止:“这里多的是修为不高的弟子,萧奎可注意些,莫要伤着同门了。”
师父收了剑,带上笑:“师伯说的是。”
柳善善心跳如雷,视线又下意识落在师父身上,他重新带上了笑的假面,看着分外和煦。
如果他剑上的杀意没有那么重的话。
身前的人回过头:“师妹可有受伤?”
也是分外和煦的语气。
她急忙拉回思绪,回归正题。
她郑重行礼:“多谢师兄搭救。”
随后又朝着众人行下大礼:“各位师兄师姐明鉴,在下不过普通外门弟子,天赋,地位,远不如江师兄。
“此前我还在缥缈峰时曾与戚师姐有过口角,后来师姐受罚,想必江师兄觉得是我的过错,想要给我个教训。
“我便做了他的仆从,如今他想将一切都推到我身上我也认了。
“还请峰主,各位长老,责罚我吧!也给大家一个交代。”
说罢她装作神伤别过脸。
一时间众人都为之动容,除了江松。
他快气疯了,又碍于师父的强劲实力对这如此不要脸的女修无可奈何,他想为自己辩解时,突然瞧见那女修突然摸了摸头上的簪子。
簪子……阿媛!
他猛地顿住,不对,阿媛还在她们手里。
不对!
她做这一切其实早有预谋,祸害全宗并陷害他,再用阿媛用作威胁逼他认罪。
他一错不错看着柳善善,一个晃眼,竟看见她朝着自己微微一笑,与在众人面前的可怜模样大相径庭。
她疯了……疯子!
毕竟能烧寝屋,能偷长老里衣,能毁了班峰法器,还毁了药峰药田的人,能是什么正常人!
柳善善,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阿媛在她手里能好过吗?若是他不应这一切,那么阿媛……
可若是应下,他该怎么办?
他嗫嚅着嘴唇,如何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柳善善悄悄环顾四周,只见大家都带着十足谴责目光看着江松,长老们,峰主,都像是从没认识过江松一样,眼底还带着愤怒。
“叮——”江松手里的终于剑落地。
柳善善看去,只见他的手正颤抖着,他已经拿不动剑了。
她蓦然想起在任务堂的场景,他端着身份的模样,看似对同门友好,实则完全不把她,或者许多人看在眼里。
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亲传,觉得自己天赋高,觉得自己是一等一的剑修。
可他拿剑的底气,本来就易碎的很。
柳善善爽了,堆积在胸口许久许久的郁闷一扫而散。
真好啊,“合理”发疯,身心健康。毕竟能为难别人的事,何必为难自己。
接下来,就是看他的下场了!
果不其然,药峰峰主听言立即皱起了眉:“什么仆从?”
她盯着他,用凶神恶煞的表情,将脸贴到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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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好ru的团子身体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上天给她作证。
这真的不是她自愿的!
更可怕的是,就听“呼”的一声。
雾气缭绕而过,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柳善善正人跌坐了下去,而她的嘴巴,竟然压在……
师父那异常白皙的脖颈上。
啊?
他怎么在这个时候变回了人形?
抬头的一瞬,看到师父比她还要迷茫的眼神。
于是,魔念再度占据上风。
柳善善听到自己用霸道而又不讲理的声音,冷冰冰地道:“快,变回去!”
第 106 章 第一百零六章(捉虫)
第一百零六章
魔念影响下,她越看眼前的男子越觉得不顺眼——她的小黑团子呢?她巴掌大,软乎乎,会卖萌会贴贴的团子呢?
恶从胆边生。
她甚至揪着师父的衣领,从他身上站了起来,恶霸一样居高临下地瞪视着他,开始摇晃。
柳善善残存的理智窝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凶得有些胆大包天、罔顾人伦、自寻死路。
——师父虽脾气向来很好。
但是据宗门其他弟子说,他也是发过脾气的。虽想象不出来什么理由会让他生气,但想也知道,碰到“徒弟以下犯上”,再好脾气的人,都难免会变颜色吧!
奈何大半神智都被操控。
柳善善愈战愈勇,边摇边喊:“快!变!回……”
师父握剑的手微动,他避开视线:“宗门唯一的赤红兽在宗主所在的长霄峰。”
柳善善听言萎了。
宗主这两字还是很有震慑力的。
“不过听说江家少主身侧有一赤红兽,专人饲养,并跟随身侧多年,不知真假。”
她眼眸再次亮起来,并狗狗祟祟:“反正江家也不是我们宗门的,对吧?”
她还悄摸着抓着剑把抱着剑的人强行弯下身,变得跟她一样狗狗祟祟。
“那天那个江无眠这么下你面子,你不记恨吗!要不要干一票?”
被迫狗狗祟祟的师父面无表情地起身:“你可自己去。”
柳善善又把人压了下来:“师兄,那个姓江的对你态度那么差,还想压你一头,你真的能咽下这口气?”
师父持续面无表情:“我若与他有嫌隙,自会去杀了他。”
他将扣在他身后的手拿开,强行站直,并拎起这人的后领把人拎到一旁。
“况且我们并无嫌隙,不过你空口一张嘴的胡言。”
挑拨离间失败的柳善善鼓起腮帮子:“好好好,你不去,我自己去,到时候我就打着你的名号去骚扰人江家。”
说着她拿出了之前穿过的师父外袍打算套上。
师父看着正使劲穿他外袍的人陷入沉默,他想起了这人之前的一系列骚操作。
她属实做得出。
如今他身上的关注只会更多,不能多生端倪。
见人马上踩上飞行器就要走,他木着脸御剑跟上去拽着人后领把人放在自己剑上。
他的声音也带着生硬:“上次隐匿气息的阵法可还记得。”
“记得记得。”柳善善一边抓着师父的剑鞘稳住身形,一边格外上道地拿出灵石补灵力画阵法。
这个阵法她画过一次,第二次熟练了很多,她赶在落地在江家暂住的迎客峰前画了两。
并妥帖安在两人身上。
在如风一般的感觉再次袭来时,她扬起莫大的自信。
区区鸡蛋,囊中之物罢了。
她勾起嘴角,准备大步走进江无眠的院子。
刚走两步便被猛地来自后领的力道猛地一拉,下一秒她便被带着离开了原地,来到院子旁的树上。
她还没反应过来,处境就变成了只能脚尖站在狭窄树枝上。
感觉马上就要掉下去了。
她本能拽紧身边人。
“你做——”
刚出声便被离得极近的气音打断就:“噤声,有人来了。”
她急忙将声音咽下,一边无意识死死抓着身旁人的衣服,一边紧张看过去。
她蓦然兴奋,一般来说这种时候不听个秘密说不过去吧。
只见下方江无眠并没有带侍从,身后只跟了一耷拉着脑袋的人,她仔细看去。
是许多天没见的江松。
他的衣着与那天无异,却因为面上的颓废与那日判若两人。
像是被这次关押击垮了,此时正跟在江无眠身上,始终没有抬起头。
柳善善仔仔细细将江松端详了一遍,发现人除了瘦了点身上也没什么伤,一看就是虽然被关押但还是被好好对待着。
她分外惋惜,有点便宜他了。
下面二人进了院子,师父也提溜着人避开周围阵法进了院子,江松是客,院子也很宽敞,有独立的主屋,三间侧屋,实在气派。
柳善善狗狗祟祟拖着人躲到主屋的窗户,并熟练画下一个透视阵法和一个音量增强的阵法,正好将里面两人的场景完整显现。
随后兴致勃勃地看。
在她身后的师父看着这俩阵法陷入失语。
因为身上的阵法,他对阵法也多有了解,这俩阵法位于阵法书的犄角,复杂且阴损,也没有多大作用,甚少有人研习。
他甚至是第一次见人如此熟练地便画了出来,一点犹豫都没有。
就像是刻意练了许多遍。
但想到是柳善善,竟又觉得合理。
突然腰间的腰带被猛地一扯,他蓦然收回思绪,下意识扯住腰带。
正看见自己的腰带在柳善善手里,而柳善善正看着自己的手。
她正在思考。
她是什么时候把人家的腰带放到自己手里的?
在刚才的树上?
还是很久就有抓人腰带的癖好了。
不过不重要,现在吃瓜最重要。
她将人往身前一扯,拂开人腰带上的手,并利落把腰带系紧,顺手系成了蝴蝶结。
然后全身心投入到吃瓜中。
被一番安排的师父:……
他看向腰间的腰带,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他用灵力将腰带切割,完整地扔进了储物戒,随后用灵力化作腰带系在中间。
做完这一切他才心绪一松,视线也随意看了过去。
江无眠与江松正无声对坐着,应是坐了许久。
柳善善看得也着急,下意识小步跺着脚。
下一刻她脚步一顿,身体前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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