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了她们,你能帮帮我吗?”
那女子点点头道:“权听贵人安排。”
季冠灼这才带着浩浩荡荡的侍卫,开始查抄整个曹府。
他一手拿着名册,一手拿着朱笔,自最深的院落开始盘查。
曹府占地面积极广,府中除却各处院落之外,还有回廊假山湖水,雕梁画栋,比之宫中,也差不了太多。
季冠灼一边命人从府库中抬出各类珠宝丝绢,一边还跟拾一吐槽。
沧月官员俸禄虽然尚可,但总不至于高到能买得起这么多珠宝首饰的。
看起来,曹家背地里还有不少私产呢。
把这些都搬去宫里,也够他建好几间医学舍了。
也不知私底下贪墨多少。
“此事我们自会去调查。”拾一眼底亦是闪过几分暗色,“若真有贪墨之事,皇上势必不会放过他。”
他二人等着侍卫将府库里的东西抬出去之时,方才的女子已经换好衣衫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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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不作声地跟在季冠灼身侧,沿着最里侧的院落一路往外。
府库中搜查出来的下人服侍都被季冠灼留下,用以给那些女子蔽体。
府中的一间屋子里,十几个女子裸着身子挤在茅草铺就的草堆之上。
屋中唯一的窗户被木板钉死,唯有缝隙中能透着些许光进来。
微茫的啜泣声在屋中响起,伴随着安抚之声:“不要怕……少哭一些,省些力气。说不定等那些家仆过来打开门之时,我们还能借机冲出去。”
屋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
她们这些不愿意做曹玉江通房或是贱妾的女子,便会被剥光衣服丢入这里。
曹玉江什么时候想起她们了,便会命下人随意捉一个出去,洗干净后欺负一番,又把人丢回来。
有的受不了折磨自裁,有的不甘心,咬着牙活。
府中仆人一日会送两次吃的过来。
可今日,她们一直未能等到。
饥饿和焦灼裹挟着每个人,让她们的心都沉沉往下落去。
“如何能冲出去呢?我们可是连半点蔽体的衣服都没有。”其中一个女子弱弱说道,“早知会是如此,我也跟李姐姐一样投井,最起码不必受这般苦。”
“就是。”另外一个女子低着头,“不若一碗汤药要了我的命,也好过我整日在这里担惊受怕。”
已经五日了。
整整五日时间,都没有一个女子能有幸走出这间屋门。
她们是不是,要在这里被关到死?
屋中啜泣声变得更大。
但在啜泣声里,她们似乎隐约听到了一个声音道:“你去吧。”
门口传来一阵开锁声,躲在屋中的女子不由得动了动,彼此的身体贴在一块,互相遮挡着。
方才第一个说话的女子挡在最前面,手里抓着把茅草,将自己的身子遮住。
门被推开,光和人一并进入其中。
紧接着,她们听见一个近乎天籁的声音:“季大人,屋中姐妹不少,需要水和衣物。”
宛如竹节一般的声音自外面传来:“好,我现在命人去准备。”
一桶又一桶的热水被人抬进屋中。
季冠灼命侍卫们背对着屋子,守在院落外。
他低头,在名册中曹玉江的名字上,狠狠划过一道。
强烈的怒火让他一个现代人,都恨不得将曹玉江千刀万剐。
拾一轻轻拍了拍季冠灼的肩膀,什么都没有说。
过了许久,换好衣裳的姑娘们从房中互相搀扶着走出来。
被关在黑暗中太久,眼睛还不能很好地适应外界过于明亮的天光。
但绯红的官袍,还是印刻在她们的眼底。
“贵人,已经处理好了。一共十六个姑娘,都在这里。”
季冠灼心中一痛。
根据调查和曹溪的口供,这些年被掳进府中的,可不止十几个女子。
抓着名册的手几乎要将纸张揉皱,半晌,季冠灼才道:“诸位先到主院中歇上一歇,那里已经收拾好了。”
“我派人准备了吃的和茶点,你们先在那里等上一等。放心,这次我一定会将你们带出去。”
偏院一间小屋中,老刘头用力地抱着刘宝珠,一张脸上老泪纵横:“宝珠,你又何苦答应呢?若你当真做了那畜生的贵妾,之后可还怎么脱离曹府呢?”
刘宝珠泪珠滚滚而落:“爹,我没有办法。不过,说不定这也是一桩好事。听说府中还有不少他掳来的女子,我若做了他的妾,说不定还能向外面传递消息,万一便叫她们得救了,也是好事一桩。”
闻言,老刘头更是哭得难以自已:“我的宝珠啊……”
父女两个在这里抱头痛哭,季冠灼处理完府中其他事务,过来寻刘宝珠和老刘头。
刚刚踏入院子,便听见一阵哭声。
他到曹府之前便从名册中得知,老刘头和刘宝珠还算安全,是以是最晚过来的。
如今听到房中哭声,匆忙推门而入。
听到脚步声,老刘头和刘宝珠不约而同地抬头,朝着门口方向看去,一眼便瞧见季冠灼。
刘宝珠还未来得及说什么,老刘头却慌了。
“季公子,你怎的会来曹府,莫不是被曹玉江那个狗贼一并掳了来?我们在这曹府中暂且无事,你还是快些逃吧,若是被府中其他下人撞见,恐怕便来不及了。”
说着,老刘头便要自床上站起来。
刘宝珠虽然不知季冠灼身份,但也匆忙跟着劝。
拾一过来之时,瞧见的便是这一幕。
他有些不明所以,转头对着季冠灼道:“丞相大人,最后一个院落也已经搜查完毕,先前自府中失踪的那几个妇人还当真藏在那里。”
“可以回宫了吧。”
“丞相?”刘宝珠和老刘头眼泪都忘了流,只不可思议地睁大眼。
季冠灼是丞相?
第73章 新麦
季冠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说实话, 他之所以不太想提这件事,主要是总会有一种,他自己都是个孩子, 却还是要装大人的感觉。
很奇怪。
刘宝珠急忙扥了一下老刘头,两个人双膝一弯,便朝地上跪去。
“多谢丞相大人,若不是您,我们父女二人恐怕今生再无团聚之日!”
季冠灼急忙伸手将他们搀扶起来:“刘老伯, 先前若不是您送我入京,我不会有今日造化。”
“更何况, 曹玉江一日不除, 便可能会再多几个被他强行掳来府中的女子。我身为沧月官员, 自然还是有责任去做此事的。”
寻到二人之后,季冠灼便带着他们去了先前那些被解救出来的女子那里。
如今她们回过味来,有不少女子都互相抱着哭。
这些女子多是贫穷人家的女子,不然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境地, 却没一个人来救她们。
如今她们被污了身子,又被囚禁许久,日后只怕再难觅得良婿。
说不定还要面对风言风语。
这可如何能活?
低低的啜泣声在院中回荡着,让人难免心生不忍。
季冠灼匆匆过来,便听得哭泣之声, 也是有些难过。
他走过去, 官袍衣带被风带得吹起。
如今站在一个男子的立场, 他不方便安慰,也不好安慰, 只能站在那里等着。
为首的女子瞥见一抹红色,意识到有人过来, 立刻要跪下行礼:“多谢这位贵人救我们出苦海。”
“不必谢。”季冠灼微叹一口气道,“此事也是皇上安排我来做的,只要你们不怪我们来得太晚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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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曹家已经被全部查抄,宫中会拿出银子贴补各位。但我想多问一句,诸位之后可有什么打算吗?”
那些女子对视一眼,皆是有些茫然地摇头。
对于她们这些家中本就贫难的女子而言,未来的安排,也是选个人家嫁了。
又能有什么打算?
“不如这样吧。”季冠灼思索片刻后道,“我会去求皇上给诸位些去路。不过,今日怕是不行。”
他住在宫里,有很大的不方便。若是在扶京中有府邸的话,他还大可以让这些女子在他府邸中暂时歇脚。
但现在,只能暂且让这些女子在这里等着:“劳驾各位在这曹府之中再等上一日。明日我还会再过来。”
说着,他又转头看向拾一:“能派一批侍卫守着她们吗?”
“可以。”拾一毫不犹豫答应。
季冠灼如今是师从烨眼前红人,深受器重,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更何况,这些女子被解救出来,若是有那么一两个想不开的,放回家中,说不定更危险。
“你们有什么需要,尽管跟侍卫说便是。银钱皆由我来出。”季冠灼轻声安抚她们,“放心,既然救你们出来,我便不会让你们走投无路。”
刘宝珠也执意要留下来。
她说:“侍卫大哥们终究都是男子,有些事情,还是女子来做让人安心一些。”
有人守着那些女子们,季冠灼这才放心回宫。
一到宫里,他便马不停蹄地带着名册去找师从烨。
如今正是炎夏,御书房中门洞敞开,师从烨的案前还放着冰块。
瞧见季冠灼匆匆过来,师从烨抬眼:“查封得如何?”
“回禀皇上,曹府已经查抄一遍。涉及到劫掠女子一事的家仆下人,也已下放到牢狱之中,择日处置;对此事不甚了解的家仆,则是给了卖身契,命其自行离开;也有几个偷偷相助那些女子的家仆,微臣私自做主,另外给每个人补贴了五两银子。”
“曹府之中金银玉器等,全部被侍卫带入宫库,名册在此。”
季冠灼说到这里,微微顿了一下。
师从烨不明所以:“那曹府之中被劫掠去的那些女子呢?”
季冠灼猛地撩起官袍,跪在师从烨面前,声音因为过分的激动愤怒,甚至有些发抖:”皇上,曹玉江此次残害女子诸多,甚至把她们赤身裸体关于房中,对她们甚至不如对猪猡,甚至有几乎一半的女子受不了这般苛待,早已自裁而死。”
“单单补偿些银子,微臣以为并不能让她们走出昔日困境。想替她们求个出路。如今存活下来的女子,不过十六位,不若便将她们安排到六局之中或者皇商的店铺里。有些事情做,才不会叫她们沉湎到过去的痛苦之中。”
事实上,现在最重要的是给这些女子做心理干预。
但季冠灼对心理实在一窍不通,也不知要如何干预,只能尽量想办法给这些女子谋条出路。
师从烨沉默片刻。
沉稳的鼻息声自头顶传来,良久。
直到季冠灼都以为师从烨不会答应之时,他听到了师从烨的声音。
“此事是我想的不够稳妥,只想着将她们解救出来补偿过便是,未尝想过她们之后的路。”
“既然季爱卿有想法,那便按照季爱卿的想法来。等你安排好,跟我说一声便是。”
季冠灼终于露出一个笑:“谢皇上。”
第二日下早朝之后,季冠灼便迅速赶往曹府,将消息带去给那些女子。
有些女子选择去皇商商铺做绣娘或是磨胭脂的工女,也有几个选择入宫进六局。
虽说仍旧是要从最普通的宫女做起,但日子总算有了盼头。
瞧见她们脸上展出的笑,季冠灼总算松一口气。
至于曹玉江,因着行事过于恶劣张扬,被判处秋后问斩。
而曹焱,教子无方却还包庇,甚至还在京中故意谣传消息,被判处流放玉榕山。
玉榕山远离沧月,海拔极高,又极为苦寒。
因为远在边境,师梦平建立沧月之初,便在此地设置重兵把守。
曹焱先前也是带了一批起义军的将领,如今却不得不在那些兵士手下持续劳作。
这对于曹焱来说,才是最痛苦的折磨。
除此之外,这几日,扶京之中也发生一桩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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