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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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鸷的下颌和滑动的喉间,似乎非常渴望。

    闻之鸷起初还能保持冷静,但眼前漆黑,只能闻到淡淡的花的香气。

    “我抱一会儿。”

    闻之鸷声音变得嘶哑。

    后背紧贴的墙壁冰冷,时恬动也不动,被他紧紧的推在墙面上,用力摁进怀里。

    四面的包裹密不通风,充斥着强烈的独占欲,目的在于让时恬无处可逃。

    唇触到了耳侧的皮肤,冰冷,轻轻的闻嗅,同时,指骨抚摸到了腺体的位置。

    “……”

    时恬深吸了口气,还是乖乖的没动,任由他触碰。

    那片皮肤被摩挲着,逐渐泛红,但闻之鸷克制着咬下去的欲望。

    就像坐在金银珠宝堆上的恶龙,闻之鸷拥有这批宝藏,也好好呵护着他的宝藏。

    “你……你头痛有没有缓解一点儿?”

    闻之鸷怀里很热,时恬有点儿发热,被这种亲密的姿势拥抱着嗅闻腺体,简直是小视频里才有的情趣举动!

    闻之鸷没回答,气息很重。

    不远处路过一位骑着自行车深夜归家的上班族,经过他俩时明显顿了顿蹬腿的动作,嘴里“操!”了一声。

    估计以为小年轻情不可遏大马路上就开始了。

    自行车越来越远,响着上班族的敬告:“小兄弟!别乱来啊!这有点儿影响风序良俗的!!”

    声音消失……

    时恬脸通红,但闻之鸷的拥抱没有结束,他推不开,只好紧紧抓着他的手。

    还是下午的动作。

    但指骨绷紧,强硬,宛如大理石的质感,明显能感觉到闻之鸷因头痛身体产生的强烈应激反应。

    很疼……吧?

    时恬心里突然软的很,轻轻抚摸他僵硬的指骨。

    慢慢,时恬想起了那本书——《如何安抚信息素失控时的Alph》,详细讲明了许多语言和肢体的技巧。

    初级的语言安慰,拥抱,牵手,触碰头发等等,解决简单的情绪问题。

    高级的安抚方式,肌肤相亲,接吻,抚慰和纾解……偏向于解决生理方面的问题。

    “……”

    后面那些方法,时恬经常看的不好意思。

    可以试试安慰他的情绪。时恬抬起手臂,这个动作一瞬间让Alph以为他想逃离,焦躁不安的情绪起伏,瞬间将他更重推在墙面。

    “咚——”

    磕的有点儿疼,时恬忍着,动作更为缓慢,逐渐伸过手臂轻轻抱住他。

    时恬抱着他,额头贴着滚烫的额头,轻声说:“哥哥,不痛了。”

    Alph喉结滚动,鸦羽长睫轻轻的颤抖,动作变得放松了很多。

    他的焦躁感,饥渴感,空虚感,撕裂感,独占感,获得感,还有这股头脑中尖锐的刺痛。

    时恬手抚摸他耳侧黑色的刺青:“不痛了,不痛了。”

    Omeg的手柔软,带着凉意,触碰他因为疼痛绷紧的骨骼和肌理。

    每过一寸,那份焦灼便减弱一分。

    好像治愈一切的良药。

    ……

    过了很久。

    巷子里吹过了一阵阵冷风。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姿势变成了时恬垫着脚抱他,有点儿吃力,时恬轻轻抚摸他的耳朵。

    闻之鸷意识已经回笼,但视野仍然处于一片漆黑,只能听到时恬小声的碎碎念。

    “不痛了,不痛了。”

    “不难受了。”

    “抱抱,我一直陪着你。”

    “我会帮你治好的你的病。”

    “以后不会再痛了,闻哥。”

    “……”

    少年的味道,被风吹的温度偏冷,味道已经趋于寡淡,却有一丝独特的清甜和甘美。

    闻之鸷肩膀轻轻动了动。

    这次,时恬松手,没有被他用力抓回贴在脸侧,像个小孩儿。

    时恬歪着头:“还痛吗?”

    闻之鸷跟他一样靠着墙站好,神色懒散,似乎有点儿提不起精神,眸底还是空的。

    “不痛了。”

    “眼睛呢?”

    闻之鸷凭手感点了根烟,声音低哑:“快好了,可能还等一两个小时。”

    时恬怔了怔:“还要这么久啊?那我先送你回家。”

    闻之鸷吐了口烟气,眉眼映的模糊,声音似乎恹到了骨髓:“没事儿,不用送。”

    时恬感觉他情绪还是不太好。

    刚疼了这么一场,不好很正常。

    想了想,或许还是得继续安慰?时恬怔了一下,声音显得很乖:“闻哥最棒了,不过,还是让我送你到家门口好不好?”

    “……”

    闻之鸷夹烟的手顿了顿。

    略绿茶了,这。

    他没反应,时恬猜测可能是自己还不够到位,抬手轻轻摸了摸他耳侧的头发。

    ——这个抚摸的手势,跟给邻居家大黄顺毛的手法别无二致。

    时恬边摸,边说:“你乖,乖嘛。”

    声音是刻意变得黏腻的小奶音,萌萌的,甜甜的,不心动都他妈不是男人。

    “……”

    闻之鸷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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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给躁郁Alph当抚慰剂》 40-50(第9/23页)

    接失神,烟的热度快烫到指尖才回过神儿。

    这他妈是不是太犯规了?

    闻之鸷一瞬间有点儿没顺过气,声音低下去。

    “好,我乖。”

    时恬重新牵他,因为牵整个手太大了,所以又只能牵他中指和无名指手指,拉着朝巷子外走。

    他走的很慢,怕闻之鸷踩空,还会挨个挨个提醒脚下。

    巷子尽头歪着一盏灯,有点儿破,双灯坏了一半,忽闪忽闪的,闻之鸷眼前也忽闪忽闪的。好像跟着一颗闪烁的星辰在走。

    等候的司机看见这个手势,立刻上前开车门:“闻宗?”

    时恬在旁边给他两手搭个小棚子,免得撞到车框,进去了才说:“他刚才头痛。”

    司机吓坏了!

    但看眼前的架势,闻之鸷情绪似乎平静下来了。

    时恬忙里忙外,等他上去后就坐他旁边,还牵着手,目不转睛看他的反应。

    ……司机心里有数了。

    换成以前,估计湛明萧危得拿命给闻之鸷摁住打镇静剂,或者他自己熬过那阵痛后变得清醒。

    可现在,这个干干净净、还有点儿纤瘦的少年,用另一种方式帮闻之鸷克服了痛苦,而且,他精神状态比以前犯病后好的太多。

    司机在心里为闻之鸷遇到时恬而庆幸。

    到了闻家的车库,时恬先下车再往车内垫着膝盖,牵着他的手慢慢带出来。

    不过,闻之鸷动作熟练了很多。

    时恬问:“你能看见了吗?”

    闻之鸷:“能看见轮廓。”

    时恬说:“那也行,有人来接你了,我就先回去了。”

    走了两步,手被拉的很紧。

    闻之鸷垂着眼皮,指骨无意识蹭了蹭耳侧的刺青,似乎自己并不确定结果。

    “能不能,留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时恬:啊这,确定留下来不会出事?

    第44章 爷被打了

    从这个角度,闻之鸷微微垂着视线,明明眼神空洞,时恬却感觉被他看的不太好意思。

    怔了怔:“我不能留下……”

    闻之鸷似乎有点儿失望,嗯了声:“不能在Alph家里留宿。”

    他这么善解人意,时恬连忙点头:“对对对。”

    闻之鸷瞥他:“否则会被小爸打断腿是吧?”

    “……”

    时恬想点头,莫名又嘀咕:“我小爸没这么凶。”

    闻之鸷站姿挺闲散的,心态似乎不错:“那你回去,免得你爸以为我是那种婚前就爱搞你的坏男人。”

    时恬:“……”

    沉默了一会儿。

    婚前就爱搞你。

    ——听起来确实不像什么好女婿。

    但有一说一,你形象在我爸心里估计还要差点儿。

    时恬到底没忍住伤害他的自尊心,抬手招财猫似的挥了挥:“那我走了哦!”

    闻之鸷手臂举起,姿态有点儿懒散:“抱抱再走。”

    这话说的十分理所当然,跟小情侣分手时要求吻别一样理所当然。

    “……”

    看他刚才疼了那么一场,时恬不忍心拒绝,走近张开了双臂。

    第一次投怀送抱不太自然,动作像领导会见乡亲们。时恬正在纠结,不过被闻之鸷双臂自然的揽入怀中。

    抱着,耳侧呼吸滚烫,时恬觉得闻之鸷快亲上来了,耳朵尖尖缩了缩。

    一缩,身体也缩了缩,像面对危险开始合理自卫的小兔子。

    闻之鸷似乎笑了一声。

    慢慢送开他,眼底不可察觉的温度,让时恬莫名放松了下来。

    虚惊一场。

    闻之鸷挠挠他下颌,逗猫似的,声音低沉悦耳。

    “我等你主动吻我。”

    ……

    时恬莫名想起了刚跟他认识,被冒犯后的闻之鸷强势暴躁,信息素第一次辨认着自己便产生了占有的欲望,动作生硬、粗暴又野性。

    不像现在,闻之鸷掌握到了那让他舒适的距离。

    不会让他再感到害怕。

    时恬有点儿走神。

    巷子里也是,腺体几乎被他指尖触揉的发疼,但仍然没咬下去。

    他好像真的……在等着自己走向他。

    *

    时恬坐闻家的车回了别墅,刚到家门口,窗口透出明亮灯火。

    “爸,我回来了!”

    钥匙拧开门,先闻到饭菜的香味儿,时恬低头在玄关处脱鞋,身前垂下一道阴影。

    “我看你日不归家,天天在外面玩到这么晚,很潇洒啊。”

    声音一传入耳中,时恬脊椎立刻僵硬,慢慢抬头。

    桌上放了琳琅满目的菜,但都没人动,时燧坐在那儿脸色厌烦,一脸触了霉头没处发火的暴躁。

    客厅没别的人,时恬怔了下:“我小爸呢?”

    琴房门打开了,顾澈面色微白,朝时恬招手:“过来。”

    时恬左右看看,好像明白了。

    时燧这臭不要脸的东西,趁宋姮不在,舔着脸跑这儿来享受天伦之乐了。

    时燧向着顾澈就没讨过一次好脸,经常冷脸贴冷屁股,以前试图切断生活来源让他求自己,但这个人一直温和又倔强,凄凄惨惨也不来找他。时燧索性就这么拧巴地拴着他,让这爸爸和儿子没任何余力离开时家。

    现在,时燧整出张好脸,跟顾澈说话:“时恬回来了,你也该吃点晚饭了吧?还躲在琴房里,让孩子看笑话。”

    顾澈几乎不看他:“你别待在这儿。”

    时燧脸有点儿拉下去:“何必?清清。”

    清清,是顾澈在家的小名,没有多少人知道。

    顾澈眉间难得露出厌恶,拉时恬进琴房后关上了门。

    待卧室更不行,时燧唯一一点人性,顾澈弹钢琴时他不会暴徒似的撞进来。

    声音隔在外面,时恬想起有一年冬天,寒风刺骨,时燧不仅不走还赖在前屋睡了一晚。

    时恬记得被顾澈抱着睡着了,第二天顾澈就重感冒,大概有两三天起不了床。

    时恬坐上小墩,晃着腿,对这种情况已经很习惯了。

    短暂的沉默,时恬望着天花板,露出笑:“爸,我今天跟同学在博物馆还挺好玩儿的。”

    顾澈问:“嗯?”

    时恬不好细说:“反正就挺好玩的,晚上还和他吃了火锅。”

    顾澈点头:“跟同学好好玩儿,开心就好。”

    时恬想拿手机发消息问问闻之鸷睡着了没有,不过手机落在了外面,只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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