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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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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膏的模样,清醒着发疯,一如她此时,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潜伏在体内,控制不住要坠落。

    次晨,还未起床洗漱,于锦铭拉她又做了一回。

    舌苔软软扫过,动作较之前一次,熟练许多。他身子俯下来,手肘横在她耳边,脸贴脸。

    黏糊糊地做完,苏青瑶满身汗,像洗了个热水澡。

    赖到中午,她不得不走。

    苏青瑶同于锦铭道别,打 40000 叫车来送她回家。迈进门,她刹那间从一样东西变为了另一样东西。

    全屋的人只当她出门与旧友叙旧一夜,客气地喊太太好,说太太回来了。她是相当敬业的妻,在成为妻前,是纯洁的少女,读六年女校,嫁进来前,连男人的赤脚都没瞧过。

    没人会第一眼就怀疑她去行不伦之事。

    小阿七告诉她:“先生来电报说,后天就能到家。”

    苏青瑶点头,松了口气。

    她上楼,依照谭碧的叮咛,洗许多遍澡,扔掉那身旗袍,眼看它随其它垃圾一起打包运出别墅。

    做完这一切,天已黑,苏青瑶用完餐,一面削着苹果,一面与小阿七坐在小凳上闲聊。

    正说着,突得,像一柄刀冷不然刺中腰腹,两只大手搭上苏青瑶的肩膀,未等她转头去看,紧随着,熟悉的烟气儿与沉香屑混杂的味道骤然袭来,男人俯身,自背后紧紧抱住她。

    “小乖,想我了没?”他吻她白中透青的脸颊。

    “啊!太太!”一旁的小阿七尖叫。

    苏青瑶低头,右手紧握的水果刀不知何时挥向左手,锃亮的刀锋嵌入皮肉,甜腥的鲜血自伤口蜿蜒而下。

    徐志怀赶忙伸手过去,擒住她轻颤的小臂,将刀口移开。刃磨得太利,苏青瑶一时还未觉出痛,她仰头,目光透过两条胳膊围成的圈,瞧男人的下颚,像待在小小的天井下,抬头看灰瓦。

    “愣着做什么?快去拿纱布和酒精。”徐志怀瞥过小阿七,呵斥。

    小阿七如梦初醒,三步并作两步,跑去找家中常备的医疗包。

    拿回来,徐志怀也顾不上裁剪,抽出一段压住伤口。血水逐渐渗透惨白的棉纱纺布,晕染开。苏青瑶不停吸气,刮得几近为两条细线的淡眉蹙到一处。

    他为止血,手上使了很大力去摁,双眸紧盯伤口,始终沉默。苏青瑶怕徐志怀责怪自己分心,不敢喊疼,咬牙硬忍。

    约莫压了五分钟,血流渐止。徐志怀坐到沙发,叫苏青瑶坐上大腿。他左手捏住她的腕骨,右手取棉签,沾满酒精,沿着她掌心泛白的划痕涂抹。刺痛密密麻麻扎着神经,苏青瑶克制不住地挣了挣,身子快要滑出他的怀抱。

    徐志怀停手,左臂搂住她的腰抱回来,淡淡道:“想哭就哭。”

    苏青瑶不吭声,额头靠在他的肩膀。棉签再度贴紧伤口,由里及外,来回滚动。她眼皮微抬,瞥向专心上药的男人。相当冷漠的神态,眉头微拧,低垂的眼皮下,眼神无波,辨不出他的心思。

    她看着、看着,泪水竟无声地流了出来。

    为疼,还是为徐志怀这态度?苏青瑶不大分得清。

    他有时对她好,她知道,又不是铁石心肠。对她不好,她也全记得,却无可奈何。她不后悔去见于锦铭,不后悔做那事,可见到徐志怀的刹那,有种说不清的滋味在胃里翻腾。

    怕?慌张?愧疚?

    与此同时,谭碧那套逻辑又略有些打动她——反正不是你想嫁的他,要真按自己所想,你现如今正在复旦勤工俭学呢!既然这场婚姻游戏本就不公平,那出个老千,算得了什么?

    她想到这儿,头低下来,靠在丈夫怀中,像美丽玩偶。

    苏青瑶小声啜泣几声,五指在他的掌心颤动,呼气羽毛般挠着男人的喉结。

    “哭也不会,”徐志怀拿纱布包好伤口,脸微低,面颊轻柔地摩挲起她披散的黑发,叹了口气。“成天不是脚底板割破,就是用刀把手划出一道口子······乖瑶瑶,你离了我可怎么办。”

    他这番话一说,苏青瑶反倒渐渐止住眼泪。

    她问:“你怎么回来了?”

    “没什么事,就提早回来了。”徐志怀仍抱着她,拇指擦去泪水。“吓到了?”

    “有一点。”苏青瑶说。

    徐志怀轻笑。“还跟小孩子一样。”

    苏青瑶想说她早不是孩子,张张嘴,依旧没说成。

    她微微叹息,在他耳边问他,“吃饭了吗?”

    徐志怀说:“还没。”

    苏青瑶“嗯”一声,叫他先随自己上楼换衣,又拜托小阿七收拾好纱布,再叫厨子重新起火,煮碗热馄饨送来。

    二人回卧房,徐志怀脱去外衣交给她。苏青瑶挂好外套,进盥洗室,绞了热手巾来代他揩脸。她左手使不上劲,抬臂替人擦洗,多余的水珠沿小臂滑入喇叭花般炸开的袖子,热乎乎流到半截,水凉了,湿了袖管,阴嗖嗖的冷。

    第二十六章  雨满空城(下)

    徐志怀见状,皱皱眉。他拿过手巾,擦完脸,又问她:“伤口疼不疼?”

    “还好,”苏青瑶看了眼缠着纱布的左手。

    “以后少动刀,想吃苹果有下人削,轮不到你来弄。”徐志怀叹气。

    过不久,热馄饨也煮好送进屋。苏青瑶从小阿七手上接过,端到小桌,右手捻着小勺荡去油水,递到徐志怀手里。跑接力赛似的,一层一层往上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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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递出个尊卑。

    初初入春,到夜里,洋房内仍要开暖气。紧凑的热气腾腾浮上来,徐志怀吃着鸡汤馄饨,后背出了点汗。他搁碗,转头看妻子。她头发直披,扭扭曲曲蔓延到腰上,端正坐在他身侧,在发呆。

    他瞧她,鼻子、眼、嘴巴,和四年前差不多,非要细究,眼角眉梢,确实多了几分女人的风韵。

    刚娶进家门的那年,她不过是个可以任他取乐的孩子——多可怕的形容。

    徐志怀望着她,问自己不在家的这几天,她做了什么。苏青瑶心虚,轻轻答,没什么,出去随便逛了逛。徐志怀又问,有给我买礼物吗?苏青瑶半真半假地撒娇,道,就住在这儿,有什么好买的?再说,你回杭州也没给我带东西。

    徐志怀望着她好似生闷气的小脸,温和地笑了下,说,我有。

    苏青瑶噎住,想要躲什么可怖东西那样,起身欲走。

    徐志怀随之起身,双臂从背后揽住她的腰,像捞月亮,稳稳提起,偏头,轻轻咬着她的耳朵。

    “好了好了,又不是在怪你,连这都要发小脾气。”他说。

    苏青瑶掰开他的大手,两脚落地,转身推他一下,没使多大力。她扬起脸,乌黑的眼珠子看向徐志怀,他仍微微笑着,未觉察出她多变的缘由,甚是宽容的模样,像对小猫儿,或是小孩儿,无差,反正这两个都极爱耍脾气。

    苏青瑶的神态一下变得很复杂。

    徐志怀瞧见小妻子似怨似忧的神态,无端的,有些心绪不宁。

    “怎么了?”他问,脸沉下来。

    徐志怀自认并非喜爱疑神疑鬼的男人,但落到她身上,他却变得极爱揣度,仿佛攥紧一文钱不肯花的卢至。

    他总觉自己的狭隘,需怪她太沉闷,柔顺的同时也冷酷。

    他偶尔会觉得,她与他之间,恍惚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薄膜,她将自己塑封在内里,虚虚地微笑,甚至虚虚地和他日夜相对、同床共枕,而内心的某部分一直在怨着什么。

    但这样的推测徐志怀不太信,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待她很好了,他要有妹妹、有女儿,绝不会像对她这样好。

    苏青瑶没吭声,上前半步,踮起脚去吻他,嫣红的舌尖探出来,钻进对方的唇内。

    徐志怀俯身,拥住她,手摩挲着腰肢,去解她的旗袍扣。

    苏青瑶觉察出他的心思,双肩一耸,慌忙止住他,身子紧绷地说要关灯。

    徐志怀放开她,叫她上床,自己去熄灯。

    啪!一声细响,眼前全然陷入黑暗。

    苏青瑶踢掉拖鞋,双足仍套着罗袜,衣襟半敞着,躺上床。脚步声渐近,他坐到床畔,手握住她的脚,隔着袜子,吻了吻脚心。苏青瑶浑身一麻,小腿直往里缩,男人的眼神在黑暗里浮沉,手随着她蜷缩的小腿往上,脱去她的旗袍,手臂那块儿的绸的微微发凉,是刚才被毛巾沾湿了。

    他吻她的额头,继而是面颊。

    掌心落在渐涨的胸口,白里点缀一抹红,形如鸡头米。

    揉捏,雪白的胸脯蹭着手心,徐志怀俯身,虎口自下托着,在顶端的嫣红落下一吻。苏青瑶闷哼,撑在床褥的手肘骤然一缩,身子朝前挪了几分, 面颊隐匿在黑暗。

    “疼吗?”徐志怀抽出手。

    他跪坐在苏青瑶膝边,俯身,拇指与食指捏住她的耳朵摩挲。

    苏青瑶不言。

    徐志怀全然低俯,侧着身子,脸挨着被单去吻她的唇。搓揉耳朵的拇指弯曲,扣进外耳道的入口,细微地钻动,食指托在耳背,沿着软骨的弧度爱抚。

    耳畔全是他拇指作弄的杂音,隐隐发烫,雨又落,视线模糊,暗哑的一方天地,唯一清晰的,是唇在肌肤不断游移的触觉。

    他吻着,问她。“有想我吗?”

    苏青瑶启唇,舌尖触到他的唇,企图用更深一步的吻来逃避这个问题。

    徐志怀手一顿,转而捧住她的后脑,缠住难得主动的小舌,裹着她的舌轻轻吸吮。凉腻的发丝渗入指缝,应是新洗,未涂常用的发油,贴着手心,痒滋滋的,如一捧阴凉的泉水。

    耳鬓厮磨。

    吻罢,他粗喘,热气呼在苏青瑶的眼皮。

    “我想你了。”徐志怀说,话语显出久别重逢的温情。

    苏青瑶对他突如其来的柔和感到不知所措,尤其今早还躺在另一个男人怀中。

    她抿唇,勉强笑了下,也不晓得他看不看得见。

    徐志怀拨开她的发,轻吻眼角,同她道:“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苏青瑶勉强应了声,脸埋进臂弯。她闭眼,感觉到温热的掌心压在蝴蝶骨,顺着脊骨,一路抚下,落到腰窝。

    徐志怀怕她喊疼,动作很慢,见她浑身紧绷,却未出声反抗,才使劲。

    苏青瑶突然发出一声闷哼,嗓音轻且软,背部倏忽悬空,像一条脱水的鱼在砧板弹跳。

    徐志怀左手压住她的后背,手也随着挺进的腰腹,落到她的后颈,五指包住肌肤,不轻不重地掐着脖子,压着她,固定在身下。

    苏青瑶觉得自己像被提住后颈的猫,有些喘不过气,头顶发麻,手脚都发酸,快感简直是长久的溺水后,浮上水面深吸的第一口空气,溺水似的在喊叫。

    她还记得清早另一个男人亲吻的感觉,此刻两种感觉冲到一处,令她琢磨起二者的不同。

    和于锦铭,仿佛海浪阵阵涌来,不停拍打她的身体,遇到激流,会被冲倒,但总能再站起来,所以不多害怕,反倒会想试着与他角力。

    但与徐志怀,长久以来,都像一头扎进深海,快溺死的时候,又浮上来,因细碎的疼痛与束缚带来蚀骨的快感,因而她始终带点怕,带点踌躇,会胡思乱想,怕自己被摁下去,再也浮不上来。

    “至少这里学会想我了。”徐志怀轻笑,喟叹道。“小乖还是有长大的。”

    苏青瑶嘴微张,大口呼着热气,止不住战栗。

    起初的负罪感随猛烈的快感逐渐淡去,她倏忽明白,为何自己父亲每每在外玩完女人,回家会带一支口红,或一块粉饼,送给继母。

    那是在粉饰良心,一如此时此刻。

    徐志怀掌心摸了把她泥泞的身子,觉得太湿,便去盥洗室拿手巾来。

    拧干冷水的巾帕贴上双腿,苏青瑶缩了缩,牙酸地忍耐着他擦拭的动作。

    雨声渐急,浓重的湿气侵入屋内。

    苏青瑶的目光透过灰黑的夜色,望着男人,他的轮廓由浓墨沾染绘制,乍一看,瞧不出可怖。对方敏锐地觉察出她的视线,回望,黑暗里摇曳出一声短促的笑,那唇齿间的声儿,密密麻麻罩来,一如湿气,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苏青瑶心悸,急忙避开他的视线。

    徐志怀擦完,将她翻过身,抱起她。

    苏青瑶失了力气,任由对方弄着。

    徐志怀抬手,虎口拖住她的下巴,半是掐脖子半是掐脸,固住她轻摆的小脸,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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