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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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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一脚就能将她踩死……

    嗖!

    尖锐的声音忽然响起,顾云琰下意识地躲开,思绪骤然回神,惊出一身冷汗。

    有暗器射入他的车厢。

    顾云琰眼神锋利如刀,转头看着钉在车厢壁上的梅花飞镖。

    “有刺客!”外面响起护卫慌乱的声音,“保护侯爷!”

    “侯爷!”贴身护卫站在窗前,担忧地询问,“您没事儿吧?”

    “没事。”顾云琰拿下飞镖,取下飞镖上插着的纸条,他淡问,“看清刺客是什么人了吗?”

    “护卫去追了,但是属下看对方的身形和速度像是训练过的,可能追不上。”

    顾云琰拿下纸条展开一看,随即将纸条揉成一团攥在掌心:“追不上就别追了,本侯遇到刺杀也不止这一次,不必浪费时间。”

    “是。”

    马车继续行驶,在武阳侯府外停下。

    顾云琰下车走进府里,命心腹护卫亲自去侯府后门处,把外面的的贵客请进来。

    然后顾云琰去了书房,命人沏壶好茶送来,抬手将书房外所有人屏退,一个没留。

    不大一会儿,一个穿着黑色锦缎斗篷的男人走进书房,慢条斯理地抬手脱去兜帽,露出熟悉而沉稳的一张脸。

    他的声音沉稳而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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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冒昧登门,还往武阳侯恕罪。”

    第63章  深夜拜访

    来人身躯高大挺拔,容颜沉稳俊逸,面容跟当今皇帝有两三分相似,站在那里就有一种天潢贵胄的气度。

    他是先皇长子,曾经最有力的夺嫡者之一,贤王晏玄策。

    方才朝顾云琰马车里射飞镖的就是他手底下的人。

    顾云琰起身见礼:“不敢。贤王请坐。”

    贤王走到书房里间坐下,顾云琰亲自为他斟了盏茶,然后在他旁边落坐:“贤王这么晚登门,是有要事相商?”

    贤王端起茶盏:“武阳侯收到飞镖传书,命人去把本王从后门带来,应该已经猜到了本王的来意。”

    堂堂亲王夜晚拜访朝中武将,不走正门,自然是为了不让人知道,而不想让人知道,通常意味着要谈见不得人的大事。

    他们都不是蠢人,理该心知肚明才是。

    顾云琰确实心知肚明。

    他命人把贤王带来,其实已经是一种愿意合作的暗示,但眼下来说,他只能表达出有这种合作的可能,却并不会真正做下决定。

    “武阳侯身为皇上面前的宠臣,知道天色已晚,还敢让本王进门,可见心里对皇上也生出了不满。”贤王敛眸啜了口茶,声音淡得听不出情绪波动,“皇上最近的所作所为,你不觉得很奇怪?”

    顾云琰知道他说的是谁,淡道:“确实奇怪。不过皇上跟长公主兄妹情深,长公主在西陵受了七年苦楚,皇上补偿她,纵容她也可以理解。”

    “可以理解?”贤王笑意疏淡,“本王倒觉得皇上是被晏九黎拿捏了命脉。”

    皇帝那是纵容吗?

    明明是身不由己,投鼠忌器。

    顾云琰心头一凛:“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若满朝文武不制止,晏九黎敢让皇上做傀儡。”贤王语气直白,“倘若皇上真成了傀儡,武阳侯,你这个侯爷只怕也要名存实亡了。”

    顾云琰心头微沉。

    看来皇上和晏九黎之间真的有问题,不仅自己看出来了,贤王显然也有所察觉。

    他知道贤王这么晚来找自己,肯定是为了皇上和晏九黎的事情,但他如此关心此事,绝不是出于对皇上或者江山社稷的担心。

    他是想利用这个机会谋权篡位吧。

    “谋权篡位”四个字分量很大,代价很大,一般人不敢轻易说出来,甚至敢暗搓搓行动的人也少之又少。

    因为皇帝有他的忠臣拥护。

    因为皇帝能给予忠臣莫大的好处,以及有着名正言顺从先皇那里继承帝位的资格。

    可若是皇帝性命不保,皇帝昏庸无能,皇帝失去了心腹肱骨的拥护,以及皇帝无法再保证肱骨忠臣的利益了呢?

    此时不仅仅是贤王察觉到皇帝的不对劲,想抓住武阳侯这个武将,顾云琰自己也同样察觉到了皇帝的异常。

    所以与其说是贤王登门拉拢人,不如说两人都有点隐晦的意思。

    顾云琰端着茶盏,不敢轻易表态,也没有立即回绝。

    他今天进宫交兵符的时候,皇上的态度让他有点寒心,可没有确定真正的原因之前,他不敢冒险。

    “本王有个办法,可以知道皇上忌惮晏九黎的原因。”贤王蹙眉,“只是需要武阳侯配合。”

    顾云琰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蹙眉看着他:“王爷今晚来这里,只是为了说这个?”

    贤王笑了笑:“武阳侯最近在九黎手里吃了不少亏,难道就这么算了?”

    顾云琰神色一沉,眼底浮现不悦。

    “若本王判断得没错,晏九黎手里应该还握着顾家的把柄。”贤王看着他,嘴角掠过一抹了然笑意,“不知武阳侯答应了她什么条件,才让晏九黎愿意压下钱尚书府的名册?”

    顾云琰表情微僵,眼底色泽冷厉而阴郁,握着茶盏的手不由发紧。

    “不管长公主提了什么条件,对你来说肯定是不利的。”贤王神色淡淡,没再纠结此事,“天子身份尊贵,掌生杀大权,如果他可以任由别人在他面前无限度的放肆,那么一定是因为这个人握住了他致命的把柄。”

    顾云琰压下情绪,淡道:“王爷想怎么做?”

    贤王沉默片刻,温雅的语调中透着一丝阴冷:“刺杀晏九黎。”

    顾云琰像是早已猜到他的计划,闻言只是一默,随即说道:“晏九黎身手不错,出宫立府之后,她要了五百精锐在她府里做护卫,想刺杀她并不容易。”

    “事在人为。”贤王淡道,“尚未动手就给自己泼冷水,不像是武阳侯的作风。”

    顾云琰抿唇,大概是最近在晏九黎手里吃亏的次数太多,他竟下意识地觉得晏九黎……深不可测得有点可怕。

    不过贤王说得对。

    事情还没做就给自己泼冷水,确实不是他的作风。

    “三日后,我会去一趟长公主府。”他敛眸淡道,“王爷可派个高手提前准备,我会为王爷制造一个便于下手的机会。”

    贤王满意他的配合,嘴角微扬:“三日后我会安排人留意皇上那边,弄清楚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完这句话,他起身告辞,并不多加逗留。

    顾云琰送他出去。

    贤王披上斗篷,在护卫带领下往侯府后门方向走去。

    顾云琰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黑夜里,独自站在院子里好一会儿,才徐徐抬头望着漆黑的夜空。

    想到刚刚上交的兵符,他轻轻闭眼,晏九黎,如果你是想夺走我所拥有的一切,那么你注定要失望了。

    我没那么容易被击倒。

    只是那枚虎符……或许他不该这么早交上去的,他有三天时间,完全可以细细思索之后再做决定。

    如今把兵符交出去,连一半的调兵权都没了。

    顾云琰负手而立,久久没有离去。

    第64章  驸马是什么东西?

    长公主带人抄家一事,在朝中引起的反响很大。

    虽然震慑了一部分人,使他们不敢再口不择言,处处找茬,也不敢再把晏九黎名节之事挂在嘴边,连家中妻儿都被严厉告诫一番,责令他们以后谨言慎行,不许任何人再拿长公主名节做文章。

    但与此同时,大臣们对皇帝的不满也开始加深。

    他们认为长公主之所以越权到如此地步,完全是因为皇上的纵容。

    自古以来,从没有哪位公主敢在皇帝面前,如此肆无忌惮地僭越,冒犯,挑衅。

    哪怕再得宠的公主,也会懂得尊卑有别,天子威严永远凌驾于父女和兄妹亲情之上。

    帝王有着不可冒犯的权威。

    可晏九黎却毫无顾忌地践踏着皇权威严。

    皇帝的容忍让大臣们万分不解,因此惹来猜忌纷纷,私底下各种臆测都有。

    他们跟这位皇帝共事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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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知他不是一个宠妹无底线的人,更不是一个宽容没脾气的皇帝。

    所以他在晏九黎面前的忍耐,绝对有着不为人知的原因。

    翌日早朝上,气氛压抑得可怕。

    晏玄景就着钱尚书贪墨一事大发雷霆,斥责顾御史和于御史怠忽职守,怒骂朝中官员贪得无厌,为了一己之私而置江山社稷于不顾。

    “一千几百万两!真是好大的胃口!”

    “这么大一笔钱来自哪里?掏空国库装进自己的腰包,还是搜刮民脂民膏?!”

    “收受贿赂,中饱私囊,然后安排一群无德无才的蛀虫进入朝堂,如蚂蚁一样蚕食着社稷的根基?!”

    “还是一边收着地方官的孝敬,一边充当他们的保护伞,任由他们官商勾结,为祸一方?”

    “整日里表现的忠心耿耿,为国为民,正直无私!实则都在不择手段筹谋自己利益!”

    “御史台的职责是监察百官!顾御史,于御史,你们平日里都在干什么?自诩耿直敢言、凛然无畏的御史们,你们都在干什么?!”

    一本本折子被扔下来,压抑了数日的雷霆怒火如暴雨般倾泻而下,犹如风雨交加,电闪雷鸣。

    满朝文武跪在地上,面色惶然,只会不断地重复:“臣等该死,请皇上息怒!”

    “臣等该死!请皇上息怒!”

    “息怒?”晏玄景深深吸了一口气,面色阴鸷暴怒,“高官厚禄养着一群废物蛀虫,朕如何息怒?!”

    大臣们战战兢兢,俯首请罪。

    怒火持续一个多时辰,像是要把在晏九黎那里受的气统统发泄出来,雷霆夹杂着暴雨,让人心悸。

    晏玄景紧攥着扶手,看着大殿上众臣跪地俯首的惶恐姿态,轻轻闭眼,吸了好几口气,心底郁结之气才稍稍有所舒缓。

    坐回龙椅上,晏玄景余怒未消地开口:“方怀安。”

    “奴才在。”

    “镇国长公主虽为女子,却有着男儿都不及的魄力,行事果决,能力出众,朕心甚慰,只是一直忧心她的终生大事,今日要为她赐一门婚事。”晏玄景声音沉冷,“国舅府次子赵长泽人品贵重,才华横溢,兼容貌过人,当与长公主般配,特赐予长公主做驸马,于四月十八完婚,钦此!”

    方怀安低头领旨:“奴才领旨。”

    满殿大臣安静无声。

    国舅府?

    看来应该是太后的意思。

    只是长公主如此桀骜不驯,皇上下旨赐婚,不知是否跟她商议过?

    万一长公主抗旨怎么办?

    按她最近的作风,抗旨只怕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若惹恼了她,不知又有谁会栽在她手里。

    方怀安亲自带人出宫,把圣旨送到长公主府,甚至直接送到晏九黎的寝殿外:“长公主殿下,皇上给您赐了婚——”

    “赐婚?”一个蓝袍俊美少年从寝殿走出来,满眼新奇地看着方怀安手里的圣旨,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皇上是要给长公主府赐一个驸马吗?”

    方怀安诧异地抬头,看着这个从长公主寝殿走出来的少年:“你……你是谁?”

    “我是长公主的面首,我叫靳蓝衣。”少年微微欠身,极为有礼地开口,并指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公公以后只要看我穿的这身衣裳,就知道我的名字了,不用费心去记。”

    方怀安表情僵了僵,面首?

    长公主殿下的面首?

    他身上穿的衣裳就是他的名字?这……这这确定不是在说笑?

    “驸马是什么东西?可以吃吗?”又一青年男子从殿内走出来,一袭红衣耀眼夺目,几乎闪瞎方怀安的眼,“驸马进府后是不是跟我们一起服侍长公主?他身子骨怎么样?经得起折腾吗?会不会没玩几天就死翘翘了?”

    靳蓝衣转头,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他:“驸马是长公主的正室夫君,你要伺候他的。”

    秦红衣皱眉:“开什么玩笑?我是长公主的面首,又不是驸马的面首,为什么要伺候他?他做梦!”

    靳蓝衣诡异的沉默片刻,表情像是纠结:“可我们现在的身份就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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