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十岁。”
林婧有些挫败,“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都怀疑他们是遗传了什么劣质基因……”忽然她止声,转而说,“总之我没有这俩儿子,”林婧叮嘱, “你也不要对他们心软。”
月荷:“……好。”
下午,林婧带着月荷去她的菜园,还喊上了落尘和许玲枝。
菜园就在公寓后面,是一处废弃的垃圾场,一亩大小。
原本这里的土地几世纪前就被污染,无法种植任何植物。
林婧搬来时,就清理出这么一片场地,对土壤进行实验改造,尝试种植各种植物。
第八、第九星区都是这种废土,由于无法自产,食物才尤其珍贵。
如果废土能改造成功,便是两星区的一个新希望。
几十年来,林婧勤勉辛苦,空闲之余,就忙碌在这一片废土之上,如今终于收获回报。
林婧带众人进入大棚,入目的黄土地上,第一次长出稀稀落落的绿色嫩芽。
“真种出来了?是我上次带来的小麦种吗?”月荷眼眶跟着发热,不管长出的是什么,都足够令人惊喜。
许玲枝也唏嘘不已。
“嗯,我也没想到能种出来,只是不知道能长到什么程度。”林婧看着小麦,面上挂着温柔慈爱,仿佛在看着一群群幼儿。
落尘眼睛也跟着发光。
要是以前,他肯定会不知疾苦地说“不就是小麦苗吗,帝星边缘好多麦田”。
但现在他却深刻明白,这片麦地意味着什么。
只是看到幼苗,他仿佛就已经闻到了馒头的香气。
除了麦子,林婧还种了其他蔬果,有的成功有的不成功,差不多一半一半。
一根黄瓜藤上,甚至还长出了拇指大的黄瓜。
落尘狠狠咽了下口水:“什么时候能吃上啊。”
“过一阵子吧,”林婧说,“还不知道会长多大。”
失败的植物有部分就是果子长到一半就停止发育,林婧还琢磨着怎么把植株处理掉,直接丢了肯定太浪费。
落尘观赏完菜园子,此时林婧母女俩,在他眼中已然跟巨富没有区别。
如今许多的钱都没有一个菜园更令落尘心动!
在第八星区,有个能生产瓜果蔬菜的菜园子,不知道能过得多好。
许玲枝见落尘两眼放光,戳戳他,威胁道:“你别想半夜来偷林姨的菜,这里可有监控!”
落尘瞪圆眼睛,气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才不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许玲枝皮肤微黑,黑眼睛却也格外明亮,里面盛满戏谑,落尘气不过:“真是以己度人。”
回去的途中,落尘不无羡慕:“我家也有个菜园该多好,我好想吃那根小黄瓜,要是妈妈肯定会摘给我吃的。”
许玲枝不由得鄙夷:“有那么馋吗?怎么说以前也是个大少爷,没吃过好的?”
“就是吃过好的,才吃不下这里的食物啊!”落尘撇嘴,“感觉我的胃里是各种虫子干和营养液,想多了我都能吐出来。”
许玲枝狡黠一笑:“对了,我昨晚赢了一个甜瓜,你想不想吃?”
“想!”落尘觉得口水已经在舌尖打转,连连说,“我想吃甜瓜,我想吃甜瓜!”
“那这周我屋子的卫生……”
“我帮你做,我已经能做得很好了!”
甜瓜就放在桌子上,白嫩水灵的皮下,半透出底下淡橙瓜瓤的颜色。
落尘抿抿唇,收回视线,卖力拖脚下的地板。
房间内飘着淡淡的奶油信息素的香气,许玲枝一口薯片下去,唇齿间仿佛都多了甜味。
她看着落尘忙碌着,还时不时瞥向甜瓜的眼馋目光,许玲枝忍不住笑起来。
拖完地,还要洗衣服刷鞋子。
衣服可以丢到洗衣机,鞋子却要手动。
天气正寒凉,水冰的要命,落尘一双手浸入冰水,没一会冻红了。
眼眶微红,委屈涌来,眼泪砸在水里,连个花都没有砸出来。
这种苦日子还要过多久,落尘不禁哽咽,可是甜瓜他是真的很想吃!
许玲枝从四楼回来时,落尘已经晾好衣服,委屈巴巴的,鼻子手掌冻得通红。
“怎么不烧点热水?”许玲枝问。
落尘:“我不会用你家的燃气灶。”
许玲枝:……
许玲枝:“哦,那你赶紧学吧,下次好给我做饭。”
“谁要给你做饭,真把我当成你的佣人了,”落尘气坏了,又不敢太大声,他还没拿到甜瓜呢,“而且你有菜做饭吗,难道喝营养液还要我给你打开?”
许玲枝邪气笑道:“你学会了我就给你带食材回来。”
她把手上的东西丢在地上,落尘这才看到她拎来一只野兔子,都不知道她从哪弄来的。
这样子,落尘莫名想到远古时期,太阳西沉时,打猎回家的家主。
兔子腿上渗出血流在地板上,落尘吓得后退,又看到兔子半死不活的样子实在可怜,他忍不住责备:“兔子那么可爱,你怎么把它弄得这么惨,真可怜。”
他找来碘酒和纱布。
许玲枝:“……你不会要养吧?”
落尘给兔子包扎,心疼得泪眼汪汪。
许玲枝:今天这是演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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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恋爱脑与不高兴[GB]》 20-30(第9/18页)
落魄小白花不知险恶天真无邪救世?
“你哥和你嫂子好像吵架了。”许玲枝说。
“我就知道他们肯定吵架了,哥说要给我带的东西都没有带,”落尘皱眉,“怎么又吵架?哥怎么都不知道收敛下脾气,不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吗。 ”
许玲枝:“……”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呢。
随即,落尘苦恼道:“月荷上将要是不要他了,我和妈妈可怎么办。”
他很为自己渺茫的前途担忧,现在的生活至少吃得饱穿得暖,要是没有林家,他们只会过得更惨。
许玲枝:“月荷倒没有这么小气。”
落尘洗了甜瓜,切成几小块,不光大度地分给许玲枝一块,还给小兔子薄薄的一片。
冬天里的甜瓜,而且还是第八星区冬季里的甜瓜,无异于珍品。
兔子最终还是让落尘拿回去养,许玲枝原本打算请他大吃一顿来着。
落尘回到家,躺在一人宽的小床上,都二十三点了,外面还是大太阳,距离入夜还很久。
他看着窗外荒芜的废土,嘴里残留着瓜的清甜,他舔了舔嘴唇。不由得想起许玲枝的话。
尽管已经勉强适应这里的生活,可落尘却真的很怕吃苦-
第八、第九星区交界的若兰区,鱼龙混杂,黑白两道在这里汇集,各类资源、消息汇入此处,任何东西都能成为买卖的对象。
不久前,帝国打算重启拟态研究所的消息从这里传播出去,已经在第八、第九两星区之间引起足够的震动。
二十四年前研究所给两区人留下的心理创伤,至今仍然存在,再加上还有当年隐匿起来的知情人。消息很快迅速传播开,群情激奋,已经有帝星常设行政机构被有组织地挑衅,甚至谋划安全事件倒逼帝星。
月荷作为特派处理特别事件的将军,甫一到达,原先的负责人赶紧将烫手山芋全权委托给她。
一个多星期,月荷奔波在公寓和若兰区之间每日处理这些公务,其辛劳程度不亚于参与一场重大战役。
月荷在贫民区素有凶名,过去众人无不对她心服口服。
但自从她离开贫民区到帝星任职,这些人便只服她的拳头,他们视月荷为贫民区的叛徒。
原因很简单,她出自贫民区,一朝发达后,却伙同贵族区压制他们,和贫民区作对。
众人已经不愿意听她的道理,将她视作敌人。
她不由得想起宴会上,那帮贵族对她的评价,“贫民区爬上来的泥腿子”,贵族们却将她视为贫民区的间谍。
其实她还听过挺多次的,虽然这些人从未当着她的面说过。
她一直都清楚贵族区那帮废物一面看不上她的出身,一面又要对她舔着嘴脸,不得不服从她的能力和威严。
在她这个位置,还为那些对她造不成威胁的人三言两语的恶言苦恼,那也未必太给他们脸面。
可那天在宴会上,她前方的omeg那般义正言辞地努力维护她。
因此她没有辜负他的好心,第一次因为这种事记仇收拾了那几个人。
闲下来的时候,月荷偶尔想起落羽那天的味道,真的是很甜的白梅香。
刚到公寓楼下,落羽的电话打了进来。这还是月荷离家后,他们第一次联系。
“上将。”落羽清朗的声音传来。
没有得到月荷的回应,他又赶紧换了个称呼:“月荷。”
“最近在家好吗?”月荷随意寒暄。
近半个月的分别早已冲淡了最后见面时的不愉快。
落羽回答很好,又和她说了一些学校、家里的琐事。期末考试即将到来,还有和管家一起移栽了棵腊梅树,担忧能否养活。
月荷边上楼梯边听着,到家时,注意到门口有带着水痕的脚印,她让落羽先噤声。
林婧这几天不在家,门口却有新鲜的脚印。
她警惕地打开大门,客厅无人,她的视线直直投向卧室。
还以为是她近来的仇家——
卧室内,粉黄色的碎花被子鼓起一个包,听到开门声,里面的人拉着被子扭过身,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对上月荷。
“月荷上将。”那人喊她。
两兄弟眼睛不像,单听声音倒有七八分像。
月荷立刻明白了落尘出现在这里的用意,以前类似的事她不是没遇到过。
通讯器还在通话中。
她没有立即赶走落尘,好整以暇问:“你怎么在这?”
“当然是在等你,上将。”落尘坐起来,两手还紧抓着被子,他匆匆瞥了月荷一眼,又赶紧垂下眼睛,显然第一次做这种事还没有经验。
薄暮十分,室内没有开灯,昏暗的光线下,落尘咬着唇,垂着眼帘不敢看月荷的样子,倒和落羽有几分模糊的相似。
见月荷没有动作,他抬眼看向她。
那双眼里没有如水的潋滟光色、温软的羞涩以及其他月荷说不清的动人情绪,竟和落羽又十分不像。
落尘表决心道:“上将,我哥脾气不好,我可以替他。”
“替他,”月荷琢磨这两个字,微微一笑,“落羽同意吗?”
“他会同意的,而且他同不同意有什么要紧,上将愿意不就行了吗。”
月荷的平和让落尘误解为默许,他胆子大很多,裹着被子膝行两步:“上将,我哥从小锦衣玉食,都没吃过苦,哪懂珍惜眼下的好日子。我吃过好多苦,比他能忍多了,肯定比我哥听话,不会惹你生气。”
月荷;“……”
她是什么欺男霸女大魔头吗。
落尘眼眶微微红了,豆大的泪珠滚落:“上将,你带我回帝星吧,我不想在这里了,我不想洗衣服,不想拖地,也不想吃难吃的冻干。”
月荷皱皱眉头,她果然还是很烦男人哭,她拉着落尘往地上拖。
落尘猝不及防,慌乱挣扎,花容失色:“上将,我没有穿衣服!呜呜呜,我没有穿衣服!”
“那这床被子送你吧。”月荷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落尘拖到三楼。
她身上裹着比夜色更黑暗的凶气,如行走在黑夜的阎罗。
一路的动静早就引起楼下的注意,许玲枝打开门朝他们看来。
落尘头发凌乱,哭得梨花带雨——纯属被惊吓,他胡乱地裹着被子,平坦的胸膛从没有裹严实的缝隙中露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月荷把落尘丢在三楼的过道,头昏脑涨间,落尘心想,天啊,他哥和这么凶邪且压迫感十足的lph朝夕相对,每天压力该多大。
他没听清月荷警告了他什么话,但不管是什么,纵然再给他十个胆,他都不敢再爬月荷的床了。
落尘简直要吓死了,当时他还以为月荷会直接把他从四楼丢下去。
怎么有人对omeg这么粗.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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