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已经不疼了,很快就会恢复。”
月荷:“……”
她忍不住多瞧了落羽几眼,不知道他是真不懂她的意思,还是宽慰她。或也可归为,不知道他真傻还是假傻-
晚上,落羽已经睡着,一张不大的床,他挨着床边睡着,只占着不大的地方。
他又恢复了之前的好习惯,规规矩矩,睡相很好,不再贴着月荷,也不再搂着她了。
月荷有点失眠。
她看向窗外,外面黑洞洞一片,黑沉湿冷的夜色,她记忆中的凛冬因为身旁的热源,变得有些不一样。
她试探着伸手勾了勾落羽的腰,没想到他很顺从地贴了上来。落羽趴在她的肩头,呼吸浅而弱,在寒冷的冬夜中,卷起微不可察的淡薄暖流,自颈间上攀。
月荷侧过身,勾着落羽的腰,用力把人按在怀里,那股暖意便刮到心里,形成过境的温暖季风。他柔软的头发蹭着她的颈,有点痒,却莫名舒服,像太阳朝她伸出触角。
不知道为什么,今夜的落羽变得格外有存在感。
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的那股清幽的白梅香,都变得好明显。
他好甜。好想咬一口。
也许是夜太静,也许是她的五感变得更敏锐。月荷猜测。
想和他接吻,吃他嘴巴。他的唇甜美软弹,她去贵族区后吃过许多珍馐美味,却没有一道佳肴比得上和他接吻的口感。
月荷揉了揉他脑袋,决定还是不打扰他睡眠。
怀里人呼吸忽然变得急促,发出低低的呜咽。
月荷赶紧松开他,打开旁边的台灯。
落羽紧闭双眸,拧着眉头,面色痛苦,喉咙被堵住般滚出含混的字词,微张着唇拼命汲取氧气。
明显被梦魇住了。
月荷晃了晃他:“落羽,落羽。”
落羽哼哼两声,想说什么似乎说不出来,睫毛不安地抖着,不一会眼角溢出湿润。
忽然,他睁大眼睛,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眼中弥漫着比夜色更浓更寒的痛苦和绝望。
他轻声低喃,月荷凑近了,听他含混咕哝了好几遍才听清。
“白虎。”他说。
他瞪着前方,目光涣散,没有从梦中摆脱的样子,眼尾通红,琥珀色的眸中盈满伤痛和难过,满得都要溢出来。
还是被吓到了吧。本身被娇养长大,又传统,经历那种事,心理上怎么会完全没影响。
白天那副模样,果然是为了让她宽心。
月荷想拍拍落羽的背哄他,又想到自己不就是导致他噩梦的来源,抬起的手悬在半空,手指收紧。
落羽剧烈喘息着,这会他的呼吸终于顺畅,埋在他胸腔深处的东西也畅通无阻涌出,他终于得以失声大哭。
“不要。”
“不要。”
他又紧紧闭上眼睛,眼泪大颗从眼尾滚出。
“不要让她在那,”他哽咽着,声音都跟着发抖,“不要让她在那。”
“不要让她在那。”他一遍遍绝望重复,脸色惨白,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鬓边都被泪水浸湿。
哭得好凶。这可怜劲。
“对不起。”月荷轻声道歉。
落羽并没有听见,还陷在梦中哭泣:“呜呜呜,不要把她关起来,不要把月荷关起来。”
“不要关她。”他祈求着,对着月荷无法参与的梦。
那天月荷的心里下了一场炎热夏季的暴雨,淋湿了十一岁孤守囚笼的少女。
月荷紧紧抓着落羽的手,感受湿热的温度,单手扣着他的颈,还是没能克制亲吻他的冲动。
恐惧流泪的omeg渐渐平息下来,无意识地回应她的吻,青涩地将舌尖递给她,小心翼翼舔她的齿。好像比他醒着的时候会吻一些。
早上落羽醒来,脑海中还残留着昨晚的噩梦。
少女时期的月荷孤零零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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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笼中,她的四周白茫茫一片。
落羽想走近她,却怎么都走不过去。
眼看着笼子被关上,月荷变成白虎幼崽,明明她可以破坏笼子走出来,她却给自己身上弄出好多血淋淋的伤。
落羽手捂着心口,他现在都能回忆起梦里越挣扎陷得越深的难过。
不过后来,后来不知怎么,他突然进了笼子,幼崽白虎也成年长大,把他扑在地上接吻,窒息又缱绻,嘴都亲疼了。
唔,这个感觉更真实,落羽摸摸唇角,他现在就感觉嘴巴有点火辣辣的。
“怎么了?”月荷出现在门口。
落羽赶紧把手收回被子,遐思被正主撞了正着般,不由得露出几分心虚:“没什么,就是做了个梦。”
“嗯?梦到什么了?”
“梦到……”落羽吞吞吐吐,不会撒谎,又不想实话实说,“梦到一只超可爱的大猫。”
月荷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身边:“哦,我还以为你梦到我亲你了。”
落羽结结巴巴,试图解释,月荷的吻却落下来。他大脑宕机,本能地微张开唇,方便她的侵袭。
月荷亲他其实从来不急躁,很沉稳,不急不缓地扫过他的口腔唇齿,可是那种呼吸被一点点夺走的掠夺感,五感受她牵制被她完全掌控的感觉太强烈了,以至于给落羽留下她亲他向来很凶的印象。
眼中涌出生理性泪水,模糊了视线。
月荷捏着他的下巴放开他,他的呼吸重新回归,他听到月荷说:“怎么又不会亲了?”
落羽看不清她的表情,心底涌起淡淡失落,他又没有做好吗。
厨房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落羽拖着行动不太方便的身体出去,月荷正在做饭。
她随便用一条脱线的橡皮筋将长发扎个低马尾,松松垂在后脑勺,双手洗涮着碗筷。
听到动静,月荷扭过头,让他好好休息。
“我睡了好久,想下来走走,”落羽说,他将眼前的场景偷偷收藏入眼底,“月荷你竟然会做饭呀。”
“嗯,我当然会了。以前我经常做饭,去了贵族区,才开始好逸恶劳,十指不沾阳春水。”月荷说。
“那怎么算好逸恶劳,是因为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落羽很体贴地为她开脱。
月荷笑了笑,把切好的葱姜蒜放进砂锅:“晚上可以喝排骨汤。”
晚餐月荷做了四菜一汤,她做的菜量足够,拨了一半的菜打算给林婧端去。
“林阿姨伤得很重吗,为什么还不回来?”落羽关心问。他现在的情况没法下楼,一直都没有去看望过林婧,只听落尘提过,林婧也是躺在床上。
月荷沉默一瞬:“她可能也不想回来。”
落羽敏锐察觉到,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这对母女悄悄产生了矛盾。
“林阿姨回来住,照顾她也方便呀。”落羽观察着月荷的神色,给出建议。
他感觉自己有些过界,而月荷向来界限分明。
他应该还没到可以涉入月荷感情生活的地步,无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他还都不属于。
可从他醒来,月荷对他的态度,那种她对待亲近之人才有的温和照顾,又让他觉得,他是不是也可以和她谈一谈呢。同许玲枝一样,是个亲近的朋友。
第34章
“落羽, 我来是想跟你道歉。”林婧被月荷带上楼,休养了几天,现在已经能下床走路了。
她过来时,落羽正在翻看相册。
“为前阵子的事,那天我告诉你月荷的情况,她说我不该牵扯你进来。确实在那种时候下,我对自己的女儿有偏私。很抱歉, ”林婧看着他, “你还好吗?”
落羽没想到林婧会和他坦诚这些, “我没事,月荷已经和我说过一遍了。”
虽然他没有往心里去,其实他更希望的是月荷不要和他分这么清,但似乎对于林家母女而言,这件事足够严肃。
落羽便多说了些:“林阿姨,这没什么的,而且是我执意要去的呀。”他顿了顿,“月荷是因为这件事误会你了吗?我去跟她说清楚吧。”
“不用,我们已经说清楚了,”林婧说,“我是觉得,我该跟你道歉。”
落羽忙说不用,月荷和林婧的先后客套让他着实难为情,他很不想她们对他这么客气。
他郑重道:“林阿姨,我真没觉得怎么样,其实我很感激,让我有机会陪着她。”他低下头,有些害羞。
落羽还有没说的是,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月荷对他好像亲近许多。
不是从前恰到好处的礼貌,而是更近一些。这都让他觉得,他做了很正确的决定。
林婧深深看着他,没再说什么。她视线转移到桌上:“你在看什么?”
“是月荷小时候的相册,”落羽举起来,弯眸笑道,“很有意思,就是照片有点少。”
林婧低头和他一起看,落羽翻着相册,“上将小时候就好威严。”
照片上,幼年的月荷站在牡丹花旁边,背着道具枪,脊背挺得笔直,正气凛然目视前方。
落羽小时候,家里给他留了不少照片,他虽然没有落尘那么调皮,但也能见孩子天性。
被蜜蜂蛰、脸上糊着蛋糕、鞋子反穿……身边的长辈给他留下童年高清丑态,功不可没。
但月荷的照片,都是很规矩板正,稚嫩的小脸板着,目光如炬,处处都是小大人的影子。
林婧说:“嗯,她小时候……我教育她,''''行如风,站如松'''',她都做到了。”
“月荷一直是个很懂事的孩子。”林婧的目光柔软许多,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落羽迷恋地看着照片,借此得以窥见月荷零星的童年,相册里的人面庞青涩,浑身稚气,正直坚定同时藏着野性不驯的眼神,竟和成年后如出一辙。落羽忍不住说,“她真的好可爱。”好想戳一戳。
“嗯。”林婧赞同地点头。
看着照片,竟勾起林婧许多回忆。
她给月荷拍的照片并不多,大多数都是节日或出游纪念才拍的一两张,日常照片几乎没有。
二十多年来,月荷的相册也就二十几页,更别说里面并不全是月荷的照片。
每张照片月荷的姿势变化都不大,或笔直站立或端正坐好,很标准的纪念照片。
林婧有些懊悔,那时应该多给月荷拍些日常照才是。那时候让别的情绪蒙住了心,反倒忽略很多月荷的童年。
和所有母亲一样,看着这些照片,她不由得回忆起女儿小时候,对落羽娓娓道来。
林婧刚到贫民区时,带着三个孩子,还要在这里立足,每天早出晚归,几乎没有时间在家。
那时候林婧还没去巡查处,在一个工厂做枯燥的流水线包装。深夜回到家,料理完孩子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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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就睡。第二天醒来再重复前一天的工作。
有一次她病倒了,为了一点薪水又不得不去上班,心情糟糕得不得了。年幼的小女孩送她出门,仰着看她,黑圆的眼珠满是敬意,“工厂根本离不开妈妈呀,我和弟弟也离不开妈妈,妈妈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要早点回来呀妈妈,不舒服的话,偷偷休息一下哦”。
那时的林婧,无人在意到倒在路上恐怕都没人知道。却是幼年月荷眼中顶天重要的大人物。
“她简直像个……”林婧轻声说,喉咙中的那个词在舌尖停了片刻,终究还是吐出来,“像个天使一样。”
“是命运留给我的天使。”这次,她很确定地重复了一遍。
月荷回到家,就看到林婧和落羽坐在一起聊天,一副母慈子孝的模样。
这一幕简直在刷新月荷的认知,这些年来,林婧一直是风轻云淡,不苟言笑。
现在快笑成一朵花的人是她妈吗?
且不说林婧对她了,就算对亲儿子都没有这么和颜悦色、平易近人的时候。
而让林婧如此大变的人却是——落羽!一个总共都没见过几面、认识时间一年都没有的女婿!
月荷莫名吃味,出声打断他们。
一看到她,林婧的笑脸立刻收敛,月荷更酸了:“你们说什么这么开心?”
落羽脸蛋红扑扑的:“在说你呀。”
月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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