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咸腥气,她才发现落羽的唇角不知道什么嗑破了,他浑不在意。
疯了好一会,落羽的嗓子哑了,嘴巴肿了,眼角的泪痕就没干过,却到底少了方才厚重的让月荷都险些喘不过气的伤心。
他搂着她的腰,脸贴着她的小腹,依偎在她身边。
他全心全意的依赖和满足让月荷很受用,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落羽后颈,和他享受眼下难得的片刻温存。
落羽闷闷说了什么,月荷没听清:“怎么?”
他仰起头,发丝蹭着她的小腹,痒痒的。黑葡萄似的眼睛自下而上地看她:“那我比别人好在哪里呢?”
月荷想起来,他是指她之前说的“你不用和别人比,你有你的好”。
这可有得好说了。
月荷看着他春情满面,桃花般动人的脸庞,她所有打算形容解释的话都化成一句,她略有几分羞涩由衷夸赞:“你在床上好可爱,没人比得上你呢。”
话落,落羽脸色竟瞬间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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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惨白,黑眼睛中蓄满泫而未落的水汽,却模糊不了其中的锐利和羞怒。
双唇让他咬得泛白,唇角的破口渗出点点血红:“我不是为了上.床才来找你的!”
“我不是为了上。才来找你的。”
他翻身仰躺着,手背遮住流泪的眼睛,满身的脆弱无助像徒劳挣扎的受伤困兽:“呜呜呜,我不是为了上才来找你的。”
omeg纤白的颈还有鲜红斑驳的咬痕,随着他的抽泣轻轻颤着,鲜艳明丽。
月荷有点慌,不知道落羽为什么反应这么大:“我、我也没这个意思啊。”
她试探地伸手,轻轻拍了拍他,落羽看起来很生气,不过竟然没有甩开她。
月荷顺了顺落羽乱糟糟的黑发,细软的头发穿过她指间,像发丝主人一样柔柔顺顺。
她的心又柔软了许多,也许是落羽不喜欢她这么夸他,于是她换了一个说法:“其实……其实还有别的,又不是这一件。”
她抿抿唇,为了说出后面的这番话有些口干:“那另外一件事,就是我变成拟态的那次,你还记得吧。”
“你没有躲我。”她说。
落羽终于受了触动地拿开手,那双潮湿的满含着柔情的眼睛与她对视。
月荷的句子得以更加利落坦诚:“只有你没有躲我,落羽。”月荷深深地看着他,双眼诉说着千言万语,“你对我来说,是很特别的人。”
“真的吗?”落羽直直地看着她,眼里又重燃起光亮般。
“当然是真的,”月荷摸了摸他通红的眼角,“在我心里,落羽是很特别很好的人。我每次想起来,都想和你说谢谢。”
第42章
“在我心里, 落羽是很特别很好的人。”
月荷的话一遍遍回荡在落羽耳边,甚至于当时她的语气、神态和动作都清晰在脑海中重演。
怎么办呢,还是很容易就会被月荷安慰到。
他应该伤心、难过才对吧,但事实上。
心上猝不及防被月荷划了一道口子,上一秒还戳心窝子地疼着,这一秒又因她不经意的一句话感到暖乎乎的熨帖。
心情被弄得像一张揉起的纸, 皱巴巴乱糟糟。
鼓起勇气问她是不是喜欢, 却得到她的“看到你吃醋我会高兴”的回复以及孩子气玩笑的眼神。
直到现在,落羽都不敢深想当时月荷的一言一行。
她是抱着什么心态和他说那些话?要他以不悦交换,只因为她看到“他好像吃醋的样子,她会高兴”。
而且那不是好像吃醋……他是真的在酸啊。
……为什么高兴?是觉得他不知边界,痴心妄想的样子有意思吗。
真是,真是像个恶劣的小孩, 落羽很无奈默默谴责。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的举动怎样伤人心, 又怎样让人感到惶恐。
他自我怀疑到以为原先察觉的好感是自作多情,甚至她的笑,她的温柔都是一场幻梦。
难过不安到不惜用身体勾引,也要确认她的存在,感受她的热情和兴趣,最终为无异于作弊得到的答案不要脸地感到满足。
裴落羽,你是不知道她重玉吗,她只是把你当P友的时候还不是那样,她吻你,深深地拥抱你,能证明什么?
他懂, 他懂得。
可他还是因为第一次从那双冷静的桃花眸中看到的,几欲将他吞噬的充满占有欲的疯狂而感到安慰。
那时绝望被冲淡了, 他不光彩的奢望浮上来。
就让她吞噬他吧,彼此骨血交融,让他完完全全属于她吧。月荷不要只要他的身体好吗。
疼痛、伤口、撞击都令他感到病态的宽慰。
除此之外,寻找更多证明,证明他在月荷的生命中,的确占有一些特别的位置。
于是他问她,她眼中他的好,是哪些好?
“你在床.上好可爱。”
答案如迎头棒喝,告诫他,裴落羽,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她就是喜欢你的身体。
你自己不也是清楚吗,否则你为何自信朝她敞开双.腿,她就会拥抱你。
知道是一回事,被正主亲口承认是另一回事啊。难受地要死。
那一刻周遭的一切都黑暗下来,陷在万念俱灰中根本无法自我排解的心绪。呼吸都变得刀割一样疼。
然而月荷只是拍拍他,温声说“你是很特别的人”,就轻松将他扯出泥淖,他便又晕头转向,找不着北。
这会月荷不在,后劲更加袭来,反复品着,忍不住偷偷高兴。
很特别的人。很特别的人。
他想得到的,反复确认仍然摇摆不定的内心,月荷简单的一句话,就让悬于空中的不安和自我怀疑都有了着落点。
飘忽的心被稳稳地接住了。
而且,而且落羽后知后觉发现,他对月荷的爱,并不是被无意伤害后,攒够失望会离开的消耗式爱恋,而是不断储蓄、满溢、直至深陷。
月荷给他的糖总是比痛多得多。
所以不管她做什么,他对她的爱都在增加,只不过增加的多和少的区别。
像踏入以他对月荷的爱意而形成的沼泽,无论他是挣扎还是顺从,随着他的爱意上涨,结果其实只有一个。
从前他以为月荷偶尔给他的不经意的痛,会让他怯步、知耻、失望。实际没有,他对她的爱从未减少,而且他越来越难以放下。
变得贪婪。以前,以前意识到月荷将他当做P友,都没有这样痛得心脏都发麻的体验。
这是正确的吗。是可以的吗。
落羽已经无法思考了,他无法用一两件简单的案例判断和月荷有关选择的正确与否,无法判断他的选择是否和他曾希望的相敬如宾的婚恋观相符。
他的很多原则早已被月荷搅乱。
他甚至爱她的不驯、暴戾、顽劣,她粗暴地对待他,吻他,他竟然想的是,月荷总是那样镇静,就算是用身体,用卑鄙的手段让她露出失控,是不是也算一种特别?
毕竟战场上所向披靡的上将大人,向来冷静自持,临危不惧。
……他是不是疯了。
会被鄙夷吗。
是错误的吗。
可是、可是同样是月荷,在他从高处跌落时,没有在意他的身份,唯一向他伸出双手,帮助他安顿家人,因为他不高兴拒绝掉江酒……
落羽想得头都痛了,看着窗外明亮的日光,掀起被子蒙住头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
夕阳西下,薄暮冥冥,傍晚的眼光从窗户铺洒进来,投出倾斜的黄金光幕。
床上,落羽安睡着,糯白的脸颊染着淡淡的金色光晕,细小的尘埃在光束中舞动跳跃。
卧室内响起很轻微的脚步声,落羽转醒。
“真巧,你正好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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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荷喜道,“晚宴还早,你饿吗,要不要先吃点垫垫肚子?”
说着,月荷端来一盘糕点,“我去厨房要的。”
落羽看着碟子里花花绿绿的糕点,她出去这么久,竟然是去找食物了。
落羽拿起最上面的绿豆糕尝了一口。
“这是宫廷的御糕,”月荷笑道,“为了今天的晚宴,他们特意做的,我跟厨师要了一点,先让你尝尝。好吃吗?”
落羽乖乖点头。
“我尝尝你这个,”月荷就着他的手咬掉板块绿豆糕,“确实好吃,不愧是御厨的手艺。”
看着还剩下的半小块绿豆糕,落羽脸上腾地红了,举着那点绿豆糕原地无措半晌。
月荷问他怎么不吃,落羽红着脸,把那点绿豆糕放在嘴巴。
原本清香的绿豆糕变得格外甘甜,拇指大的一块,他含着磨磨蹭蹭吃了很一会。
“你吃东西真慢,”月荷说,“这个也好吃,你尝尝。”
她把糕点递到枕他嘴边,月荷已经咬了一半,断口处还能看出牙印。
落羽怔愣片刻,月荷笑道:“咦,你还嫌弃我。”
“没、没有,”落羽倾身,咬下月荷手里的糕点,品山珍海味般细细嚼着,抬起晶亮的眼睛,“是很好吃。”
月荷把手里剩下的那点塞到落羽嘴里:“最后一块了,你都吃了吧。”
lph的手指划过他的唇瓣,落羽垂着眼,抿起唇,伸出舌尖飞速舔了下月荷手指划过的地方。再抬眸时,却直直对上月荷探究的视线,眼睛瞬间瞪大,满脸绯红。
“月、月荷。”他慌乱地不知道怎么解释,满眼心虚。
月荷伸出手,他闭了闭眼,那双手落在他唇角。
“这里破了。”她轻柔抚过的地方传来微小的刺痛。
“没、没事。”落羽说。再说,也没有别的办法。
晚宴。
两人穿着女王为他们准备的礼服,具以复古的月白色布料为主。
月荷的是白色收腰礼裙,裙摆垂至脚踝,随着她的动作摇曳生姿。
落羽的则是白色西装,衣服上绣有暗纹,和月荷礼裙上的元素呼应。
以前月荷就算带落羽出席社交场合,两人大多是分开的状态,这算是两人第一次合体,还在女王亲自宴请的新年宴上。
夫妻俩的容貌本来就优越,再加上他们明显的情侣礼服,两人一进入会场,就引起全场瞩目,众人窃窃私语。
过去,她总是孑然一身,穿梭在觥筹交错间,格格不入,像一把出鞘的利剑。而现在,利剑不再独来独往,她的身边多了陪伴。
由于月荷最近流言缠身,和她寒暄的人没那么多。跟熟人打招呼时,落羽让月荷牵着,跟在她身边。
“在这里见到你们太意外了,”那人说,“裴先生也如愿陪在上将身边,不枉裴先生的苦苦求诉。”
“感情真是太令人感动了。”另一人说。
“如今舆论即将平息,上将应该不久就会回去吧。”
…
月荷面露疑惑,不过没有直接问,和他们说完才拉着落羽离开。
“你在外面干嘛了?”她问。
落羽吞吞吐吐:“就是我求陛下,让我来找你的事。”
“怎么他们都知道?”
落羽扯扯衣袖,低着头:“大家都在关注你,这么大的八卦,当然传的快了。”
月荷没再细问:“他们说外面的舆论都平息了?是谁压了下来,女王吗?”
落羽点点头。
“你也参与了?”月荷机敏察觉。
“是、是……”落羽舔舔唇,“女王也不希望事情闹大,所以我配合她……”
“配合她什么了?”谈到正事,月荷的语气不自觉带了上位者的威严。
落羽很不适应她审问般的口吻——主要是心虚,他头垂得更低:“就是一点小事,不值得说。”
月荷深邃的目光仿佛已将他看穿:“等我回家再问你。”
明明很平淡的一句话,落羽却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她牵着他到餐桌前:“我看你饿的厉害,想吃什么多吃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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