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送几人离开。她拉住凌夕小声叮嘱道:“注意安全。”
凌夕点了点头, 说了句“放心吧”, 随即上了马车。
……
19世纪的英国, 正是从传统向现代化发展的关键时期, 因而城镇的医疗服务行业欣欣向荣,远远超过了凌夕的预想。
来到医院后,医护人员立刻对西奥多的身体进行检查。
半个小时后, 西奥多被送到了病房。
抱着差点丧命的西奥多, 阿米莉亚不住地亲吻着他, “妈妈的宝贝,幸好你醒了过来。要不然妈妈的心都要碎了。”
凌夕看着这一幕心里并不好受,转头看向莉娜,她的眼眶也有些红。
这时一名护士走了过来,对艾米莉亚说道:“夫人,关于西奥多的病情,沃德医生有些话想和您说。”
凌夕闻言立刻站起身:“我和你一起。”
阿米莉亚没有拒绝,拜托莉娜帮她照看西奥多,然后跟着护士来到医生办公室。
办公室内,沃德医生的表情非常凝重,他礼貌地让阿米莉亚和凌夕坐下,然后道:“夫人,很遗憾地通知您,我们还是没能排查出导致西奥多突然昏厥的病因。”
凌夕记得阿米莉亚说过,西奥多已经病发过很多次,只是都抢救了过来。
没想到,竟然连病因都没查出来。
不过,想想这是100多年前的英国,医疗技术还没有后世那么发达,倒也算情有可原。
阿米莉亚勉力保持镇静,询问医生道:“那有没有什么治疗的方法吗?”
“我很抱歉,查不出病因的话,我们暂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治疗。”
沃德医生讲了一下他们给西奥多做的各种检查,把所有能想到的相关病症都排除掉了。
“西奥多的病情非常棘手,我们束手无策,或许可以带西奥多去伦敦请更好医生来看看。”
“我们去过了,但是伦敦的医生和您说的一模一样,”阿米莉亚回道。
沃德医生叹了口气,“我们会继续研究西奥多的病情,还请您平时尽量把西奥多带在身边。”
阿米莉亚点头,“我会的。”
西奥多几次昏厥都幸好有阿米莉亚抢救,也幸好阿米莉亚有一定的医疗知识,否则西奥多可能早就已经不在了。
这时,凌夕突然问道:“会不会是过敏?”
听到这个“过敏”这个词,沃德医生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什么是过敏?”
凌夕这才反应过来,过敏反应是19世纪末法国科学家查尔斯·罗伯特·里歇深入研究后,才被人们所知晓。而现在,许多医生可能根本没听说过“过敏”这个概念。
但凌夕不是医学人士,她既不知道西奥多是否是过敏引起的休克,也不知道要如何确定过敏原。
不过,沃德医生在听完凌夕对“过敏”的形容后,若有所思地道:“卡西小姐的观点十分新颖,我在临床确实发现了类似的情况。比如,我的一个病人不能食用苹果,只要吃了苹果就会出现哮喘和红疹的情况。”
凌夕问道:“西奥多身上有类似的症状吗?”
沃德医生摇摇头,“暂时没有发现。”
等到凌夕和阿米莉亚回到病房时,发现屋里多了一个30多岁的青年。
只见他的穿着正式的服装,却把西奥多驮在肩膀上,在病房里到处走动。
西奥多抱着男人的脑袋“咯咯咯”地笑着,看不出刚才的虚弱。
从西奥多的反应,凌夕已经猜到了对方是谁。
果不其然,阿米莉亚叫出了男人的名字,“罗德!”
罗德看见妻子后,把西奥多放到床上,走到阿米莉亚面前,揽住她,“我来晚了,你吓坏了吧。”
一直表现得很镇定的阿米莉亚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凌夕和莉娜互相对视一眼,悄悄地离开了病房。
走廊外,凌夕还在回想刚刚发生的事。
既然系统让她寻找杀害西奥多的凶手,那么西奥多即便是因为疾病去世,也是有人刻意为之。
凌夕正思考着,就听莉娜突然开口道:“卡西,你今天很奇怪。”
凌夕一愣,有些心虚地问:“哪里奇怪?”
她记得傅锦玉的嘱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标准的“淑女”,但是她毕竟没有经历过这方面的教导,难道让莉娜看出破绽了?
“你今天看起来胆子很大,”莉娜盯着凌夕看了一会儿,道:“以前你根本不敢来医院。”
凌夕没想到莉娜指的是这一点,她借口道:“可能是因为刚才他担心西奥多太紧张了,所以没想那么多。”
也不知道莉娜有没有相信凌夕这个说法,不过她并没有追究下去,接着又道:“不要以为你对艾琳好就可以讨好赛西莉,更不要幻想这样就可以夺回父亲的爱。”
凌夕立刻明白了莉娜这是在警告她,让她不要和赛西莉以及她的儿女走的太近。
“你很讨厌艾琳和基诺吗?”凌夕看向莉娜问道。
莉娜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不讨厌。”
“那赛西莉呢?”
这个问题让莉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同样摇了摇头,“不讨厌。”
这个结果让凌夕十分意外,因为莉娜表现出来的敌意非常明显,可她却又说不讨厌赛西莉。
“我明年想去法国读书,即便父亲不同意,我也会离开,”莉娜语气非常坚定,接着询问凌夕,“你呢?你有什么打算?难道要一直呆在家里,直到父亲把你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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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和死对头假扮情侣后我真香了[无限]》 60-70(第9/15页)
这个问题难住了凌夕。
她也不知道原主卡西是怎么想的,但如果是她,她肯定不愿意随随便便把自己嫁了。
不过,她也没资格替卡西做决定。
所以凌夕只能道:“我还没有想好,现在这样也不错。”
莉娜瞪了凌夕一眼,恨铁不成钢地道:“你这样看起来太蠢了。”
莉娜的语气虽然不好,但是凌夕却从中体会到了她别扭的关心,于是道:“莉娜是不是有很想做的事?只要不伤害其他人,我会支持你的。”
莉娜撇过头去,“谁需要你支持。”
……
另一边,傅锦玉虽然第一次做女佣,要负责的工作十分繁杂,但她却处理得十分得心应手。甚至让同为女佣的莎拉都稀奇地称赞她比以往更能干了。
傅锦玉对此只是淡笑而过,装作不经意地询问莎拉,“下午西奥多少爷是什么时候突然病发的?你知道吗?”
“2点,我听见钟声刚刚敲响没多久。我当时正在走廊打扫卫生,阿米莉亚小姐突然惊呼起来,接着莉娜小姐就赶了过来。”
按理说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女主人赛西莉至少应该出来查看一下情况。然而,直到几人离开,都没看见她的身影。
傅锦玉试探地问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要不要通知夫人?”
莎拉连忙摆手,“夫人和阿米莉亚关系那么差,关于阿米莉亚小姐的事,夫人不会管的。我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比较好。”
傅锦玉没说什么,转身下楼时,看到盖尔在摆弄一只手镯。
那手镯看起来很精致,还镶嵌着宝石,虽然不是太名贵的宝石,但也不是一个女佣能买得起的。
盖尔也发现了傅锦玉,立刻用衣袖挡住了手镯,语气不悦地问道:“米娅,你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去干活吗?怎么在这里偷懒?”
傅锦玉不咸不淡地回道,“若说偷懒的话,你应该是在婴儿房,而不是站在这里诬陷我。”
盖尔的脸上一沉,正要说什么,但傅锦玉没给她机会,快速离开了。
……
虽然西奥多的病因没有找到,但他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了正常。
所以医生允许阿米莉亚和罗德带着他回家。
罗德和阿米莉亚商量了一下,没有回他们的家,而是一起来到肯特家。
这时,男主人杰拉德已经下班回家,也从佣人口中得知西奥多生病的事。
杰拉德关心了西奥多几句,然后宣布开餐。
在餐厅,凌夕终于看到了一整天没出现的女主人赛西莉,她的脸色比早上还要苍白。
赛西莉试图与阿米莉亚交谈,关心西奥多的病情,但显然阿米莉亚并不想和她说话,只是碍于父亲的面子,不得不偶尔应付几句。
晚餐的氛围比早餐更让凌夕觉得难受,而且她奔波了一下午,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但是为了保持“淑女”形象,不得不小口小口吃着食物。
晚饭后,杰拉德示意罗德和阿米莉亚跟着他去书房。
凌夕很想去偷听,但是书房的门正对着楼梯,很容易被发现,所以只好放弃。
刚回到房间,傅锦玉就找了过来。
两人交流了一下信息,傅锦玉道:“今天晚上我守着你。”
“你不是和莎拉住一间房,来陪我的话,会不会被人发现?”
“发现也没关系,”傅锦玉道:“给主人守夜,也是女佣的职责之一。”
凌夕突然红了一下脸,问道:“那□□呢?”
第67章 肯特家族(四)
当天晚上, 男主人杰拉德在园丁戴维和他的助手巴里离开后,将大门锁上,确认没有问题才回到房间睡觉。
凌夕梳洗完毕, 正准备上床,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她走到门口, 并没有直接开门, 而是谨慎地问道:“谁?”
“是我,”傅锦玉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凌夕松了口气, 立刻把门打开。
在傍晚她问了那个问题后,傅锦玉没有直接答应, 只是摸了摸凌夕的头, 让她考虑清楚,不要胡乱讲话。
明明两人同岁, 但傅锦玉却总是显得更成熟一些, 这种“长辈劝告晚辈”的口吻让凌夕有点不高兴。
“我又不是小孩子, 能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你不陪就算了。”
凌夕说完这句话, 转身就回了房间。
但等到气消了以后, 她又有点后悔, 觉得自己乱发脾气的样子好像确实有点不太成熟。而且傅锦玉迟迟没来找她, 不会是生气了吧?
直到现在亲眼看到傅锦玉, 她心中的忐忑顿时消散得一干二净。
“亲爱的女佣, 你来我的房间做什么?”凌夕故意问道。
傅锦玉笑了一下,“来□□。”
凌夕:“……”
侧身让傅锦玉进来,凌夕突然提了个要求, “我要听睡前故事。”
傅锦玉挑了下眉, “睡前故事?”
“你不会吗?”
“会, ”傅锦玉走到凌夕面前,问道:“想听什么故事?”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某人,凌夕故意摆出主人的架子,挺着胸膛,学着傲慢地语气道:“当然是给成人听的故事。”
傅锦玉瞧了一会儿,突然伸出一只手搂上凌夕的腰,然后用力一拉,让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然后问道:“这种吗?”
凌夕的脸刷地一下红了。
就当她想说些什么,傅锦玉却突然松了手,往后退了一步,问道:“卡西小姐,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
她微微垂下头,看起来像是普通女佣般的顺从。可凌夕还没平复的心跳告诉她,刚才的一切不是错觉。
刚才的傅锦玉充满了攻击性,却让她浑身都兴奋了起来。
完了,她不会是某种变态吧?为什么觉得小姐被女佣强制爱的设定还有点带感?
满脑子废料的凌夕生怕傅锦玉看出她的异常,也不再想听什么睡前故事,老老实实地爬上了床。
就当凌夕要睡着时,突然听到傅锦玉在她耳边说道:“卡西小姐,我要讲故事了。”
凌夕突然浑身一个激灵,转过头去看傅锦玉。
就见傅锦玉讲了起来,“我要讲的是一个童话故事,故事的主角是一对儿平凡的夫妻,成婚多年但是妻子久久不能怀孕。有一次,妻子在清理杜松树的枯枝的时候,被枝杈扎伤了手,鲜血滴在了洁白的雪上,她暗自许愿:‘我好想有一个嘴唇如血一般红,肌肤如雪一般白的孩子。’十个月之后,妻子果然生下了一个美丽的女儿,就像她许愿的那样肤色白皙,嘴唇鲜红。只是没过多久,妻子就去世了……”
听到这个开头,凌夕隐隐觉得熟悉,好像自己很久以前听过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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