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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第 21 章 “白也,昼也。”……

    只见一通身贵气的华服男子不知何时立在甬道尽头, 笑眯眯负着手瞧热闹。

    那闲散的架势,活像街边看耍猴的。

    众人先是不明所以,随即部分人心中纳罕:这声音, 怎么听着些许耳熟?

    还没能仔细分辨,亭中王炳昌已煞白着脸,撩袍疾奔而出, 伏地叩头:“臣不知圣驾光临,未及迎候, 望乞恕罪!”

    圣, 圣驾?

    这声高呼直如春雷炸顶,场上各色人等忙停杯投箸, 穿靴的穿靴, 整冠的整冠, 扯袖子抹脸,抽嘴巴子醒酒, 磕磕绊绊此起彼伏地端架子行礼, 不迭喊皇上万岁, 个个如大梦初醒,惊出一身冷汗。

    “卿何罪之有?”雍盛扶起王炳昌, 亲亲热热握住他的手轻抚慢拍, “你不埋怨朕不请自来已是大度!前些时听闻爱卿偶染风寒,还因此辍朝三日,朕忧心如焚, 特来瞧瞧贵恙。”

    他说着环顾四周, 脸上笑意加深,“这会儿瞧你杏园夜宴,高朋满座, 想来身子已大好了?”

    “用了圣上御赐的人参,敢不大好?”王炳昌边说,边伸手将雍盛往亭中正席上让,“圣上夤夜来访,也未预先知会,府上简陋,侍婢懒怠,若哪里招待不周,还请圣上多担待则个。”

    一路走向凉亭,受各人跪拜。

    与幕七擦身而过时,雍盛特意侧目,只瞧见那人垂首时乌黑的发顶,想到此人此时内心定然波涛汹涌后悔不迭,不免快意非常,脚下走得也更轻快了些。

    走快了,余光里瞥见熟悉的身影,又倒退两步。

    “哟,这不是壬尚书吗?”雍盛一看是壬老头,即刻恨道,“好啊,平日里上朝瞧你走一步也要喘三下,朕心疼得紧,特地开恩赐座,免你久立之苦。这倒好,原来到了夜里,你便瞒着朕与一众同僚小辈吃喝玩乐,全不似朽迈模样,你说,朕要治你个什么罪才解恨?”

    壬豫耷拉着老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哼道:“圣上若真要治老臣的罪,那就治臣一个不忠不孝之罪。”

    “嚯,这名头可就大了。”雍盛落座主位,转眸玩笑道,“你需详细说道说道,怎的不忠,怎的不孝?”

    话是对着壬豫说的,眼神却似有若无瞥过王炳昌。

    王炳昌登时坐如针毡,心中打鼓,不知方才皇帝悄里园外听了多少是非之语,亦不解怎的皇帝驾到竟无人通传。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老臣拖着残躯病体赶来赴宴,多吃两口酒糟蹋了身子,自然有愧于父母生养之恩。此为不孝。老臣本为求卦而来,却意外耳闻不忠之言,老臣未能即刻便替圣上手刃此谋逆之徒,是为不忠!臣不忠不孝,枉活人世,请陛下降旨赐老臣自裁谢罪!”

    老头切齿恨声,扑通跪下,皱巴巴垂挂下来的面皮因愤怒而震颤。

    “谋逆?”雍盛骇然,回首询问王炳昌,“壬尚书此言何意?”

    王炳昌此时在心里头已将这皓首老匹夫骂了一万遍,今夜之事本可全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此时他倒好,不管不顾地捅上去,是唯恐天下不乱么?!况他尚且不知皇帝微服,为何特地挑了他的府邸落脚?难不成是手下人办事露了马脚已教小皇帝察觉端倪,此来特为敲山震虎?小皇帝有这等手段这等魄力?

    若果真事败密泄,小皇帝定非空手而来。

    说不定,整个右相府此时已被重兵包围,只等摔杯为号,围剿逆贼!

    那么,眼下四面楚歌,自己该如何争一道生机?

    是否孤注一掷,挟天子令诸侯?

    因心怀鬼胎,一息间无数猜测纷至沓来,王炳昌右眼皮颤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嗓音:“圣上勿惊,全是那市井妖道胡说八道,做不得信!来人呐,还不将人拉下去?留着他在此混淆视听,挑拨君臣关系么?”

    底下人一听,情知此事非同小可,忙七手八脚抢上来拖拽幕七与缃荷。

    “慢着。”雍盛却像是忽然来了兴致,目光落在缃荷身上,嗔怪道,“何以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动手动脚?成何体统!”

    圣上既发了话,一众长随哪敢再动?

    王炳昌嘴角抽搐,心想雍盛作为京城纨绔之扛大旗者,此番怕是又见色起意了!心下焦急,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好按捺着附和:“不错,是臣鲁莽了,你们好声好气地将行首请下去就是……”

    话还没说完,雍盛已在朝缃荷招手:“你来,到朕身边坐。”

    王炳昌:“……”

    缃荷:“……”

    缃荷浑身僵硬,她虽早有预料此人身份绝不简单,但她真没想到竟是当今!这下阴沟子里翻了船,两条腿面条似地打着绊子,上台阶时脚尖磕在了沿子上,直接一声娇呼,扑到了雍盛脚边。

    园子里众人知趣,纷纷提袖掩面,生怕扰了皇帝雅兴。

    缃荷臊得满脸通红,一抬眼,对上雍盛幸灾乐祸的眼神,无法抑制地翻了个白眼,俯首道:“民女幽蘅院缃荷,拜见皇上。”

    “嗯。”雍盛心满意足地受了,温温柔柔问,“你做了什么,惹得右相这样的老好人生这样大的气,还要将你撵出去?”

    你明知故问!

    缃荷眼下只觉这里面的局是一局套一局,凭她的见识已然猜不透走向,只好仔细忖度言辞,遵循先生的叮嘱,将方才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所有人都竖起耳朵留意着皇帝的反应。

    皇帝托着腮,用瘦长的指骨反复敲击朱漆几面,那张清贵到鼎盛时透出三分病气的面上忽然间消失了所有表情,空无一物的雪地一般,再看不出喜怒颜色。

    “王上加白。”皇帝沉吟,“白也,昼也。”

    王炳昌眉宇间阴云密布。

    世人皆知,三皇子姓雍,单名昼。

    “右相,看来你得了一个好外甥呐。”皇帝懒声道。

    王炳昌吓得赶忙离席跪倒,连连叩首谢罪:“臣不敢!臣虽是荣安郡王的舅舅,但更是国朝的官员,服侍皇上这些年来忠心耿耿尽心尽力!不说臣,就是荣安郡王,也一直仰慕他的皇兄,唯皇上马首是瞻,从未有半分非分之想!皇上明鉴,万勿听信小人无稽谣谗,调唆妄语,以致君臣相疏,离心离德啊皇上!”

    一番剖心之语说的是感天动地,催人泪下。

    若不是雍盛开了天眼,怕也由不得他不信。

    雍盛无言仰首,默默盯着八角凉亭上错彩镂金的梁轴檐檩,令人窒息的寂静像一把悬在每个人头顶上的刀。

    没人猜得出这一刻,年轻的帝王心里在盘算些什么。

    众人皆屏气凝神,趴伏在地,唯有幕七抬起了头。

    他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望见那人洁白颈子上精致的喉结悄然攒动。

    空气中春杏融融的甘甜温香混合着腥润的潮土气息,像极了阴谋的味道。

    那幽幽的叹息声随风传入耳道:“朕自幼体弱多病,自知捱得一日是一日,所求不过笃实守成,延续国祚。众卿心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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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都明镜也似,有朝一日朕若……”

    雍盛垂眼望向王炳昌,语声寂寥,“这江山,照例确是三弟的。朕早拟立三弟为皇太弟,承制储副,不知右相可还满意?”

    “皇上——!”

    席上众人霎时间像是抹了脖子的鸡般嚎叫起来。

    王炳昌亦浑身一颤,愣在原地不知该作何言语。

    “圣上仁孝中正,洪福齐天,怎可做此等黯然自殇之语!且储副之遴选,牵系国祚,以本朝祖制,素来以嫡长子之尊入承大统,圣上不过双十年华,年轻力盛,皇后娘娘亦凤体康健,福泽绵长,臣以为弄璋之喜只在朝夕之间,何以早立皇太弟多生事端?老臣恳请皇上收回此谕,若不收回,老臣立时便撞死在这亭柱上!”

    壬豫大受刺激,一番慷慨陈词,作势就要拿脑袋触柱。

    左近几个官员好歹将人拦腰拉住,他仍哭天抢地不可自抑。

    雍盛亦长吁短叹,似大受委屈。

    席上众人无不陪着鬼哭狼嚎,一个劲儿劝说宽慰,大作场面功夫。

    此情此景,大有将王炳昌架在火上烤之势,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呆若木鸡。

    明明什么也没做,却已戴上欺主罔上的帽子。

    帽子既已戴上,不如就一不做二不休……

    眼里瞬时闪过狠戾,他朝立在雍盛身后的侍酒悄悄递了个眼色。

    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那名侍酒垂落身旁的袖管中无声掉出一柄短匕,他抬眼环顾四周,正欲往前踏上一步……

    幕七始终留意着四周动静,自然也瞧出此人异样,手指轻轻碾动,食指与中指间便现出一枚铜钱,屈指凝力,蓄势待发。

    而左近的缃荷似乎也往这边略侧了侧身子,有意无意挡在那名侍酒与雍盛之间。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王炳昌屏住呼吸,一颗心紧张得似已停滞,此举虽莽撞,但大有不成功便成仁之决心,正是千钧一发之际——

    “禀、禀大人,门外恭王殿下带了一拨人,说,说……”

    门上一个侍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满头是汗地疾驰禀报。

    “说什么?口齿放清楚些。”王炳昌眉头深种,一开口,竟嗓音颤抖,好歹稳住声线,太阳穴又隐隐涨痛。

    他不由得抬手揉按额角,一时只觉今夜是非缠身,什么阿猫阿狗都来寻衅滋事。

    于是园中所有人都瞧着那侍童,侍童哪里见过这等场面,一口气尚未接上来,就紧张得打了个嗝。

    王炳昌气得直欲一脚踹死这个没用的东西。

    “本王说,今夜天朗气清,是个寻右相大人饮酒赏花的好日子!”

    未等侍童开口,一人便擅自接过话头。

    只听一片脚步声山响,震得满园杏花扑簌簌掉落,一众披坚执锐的王府亲兵旁若无人地闯进庭园,依次摆开阵仗。

    为首的统领朝两翼散开,簇拥出一位高冠博带的俊逸男子。

    “恭亲王平日里访友叙旧都是这般大的排面么?”王炳昌大骇失色,强笑道,“知道的晓得王爷身份尊贵,出入自与常人不同。这不知道的,还以为王爷是特意调兵遣将登门抓在下来了。”

    第22章 第 22 章 “这么信我?”

    “哈哈哈哈, 右相惯会说笑。”雍峤爽朗大笑,拍拍他的肩。

    目光逡巡一圈,随即撇了他, 疾步入了八角亭,撩袍跪倒在雍盛席前。

    “臣原闲极无聊,在校场看府兵比武消遣, 忽闻圣上微服出宫,心中甚是挂念, 特来请安。此时夜已深, 外头不比宫里,臣点了些知根知底的将士, 就让臣护送圣上回宫吧。”

    “九皇叔的耳报倒快。”叔侄俩交换眼色, 雍盛清咳一声, “如今朕也大了,宫里左右闷得很, 而今到近臣府上讨杯酒吃也不行?再说了, 眼下宫门已落钥, 日出之前无墨敕鱼符绝不可擅开,怎好单为了朕一人坏了老祖宗的规矩?更有甚者, 若搅扰了母后安寝, 朕的罪过可又大了。”

    “圣上……能有什么天大的事比圣上的安危更重要的……”

    雍峤还欲规劝,雍盛扬手打断他。

    “来来来,九皇叔既这般操心, 就留下来看着朕, 再陪朕吃杯酒如何?咱们君臣同乐,吃醉了便同榻而眠,明日醒来再一同上朝, 岂不称心便宜?只是叫你那些凶神恶煞的亲兵都站远些,莫搅扰了大好的兴致!”

    雍盛一手拉恭王,一手拽王炳昌,不容分说就将二人按在坐垫上。

    三人你看我,我瞅你,旋即扯出如出一辙的礼貌笑容。

    眼见大势已去,时机不再,王炳昌不得不切齿苦笑:“难得圣上有这般高的雅兴,臣敢不奉陪到底?”

    说着,拎起酒壶俯身斟酒。

    酒液尚未倒出,雍峤劈手顺过酒壶,自顾自给皇帝满上,颇为无奈地叹道:“罢了,臣就陪圣上少饮一些。但圣上务必应允臣,下回万不可再冒如此滔天大险独自出宫了。”

    雍盛满口应承:“没有下回,没有下回。”

    下令接着奏乐接着舞,三人真就各怀鬼胎地喝起酒来。

    酒不醉人人自醉,三杯下肚,雍盛体弱不胜酒,便原地撒起酒疯来。

    这不撒不要紧,一撒他谁也不理,单单下席来抱着那算命先生不撒手,嘟嘟囔囔地非要向对方讨个说法,谁劝也没用。

    王炳昌在旁看得那叫个心惊肉跳。

    恭亲王错过了前戏,此时也十分费解,甚至以为那妖道兴许是个女扮男装。

    至于幕七……

    幕七在忍,因为这狗皇帝恃醉行凶,两只兴风作浪的手一直在鬼鬼祟祟,试图解下他的腰带教他当众出丑。

    若不是众目睽睽,他很可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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