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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2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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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惜看了眼旁边那张比乔宜琳朋友圈的极品帅鸭还精致的脸,实在提不起兴趣:【要不,你还是?谈个恋爱吧?】

    祁书艾:【再见,我开车了。】

    南惜:【你开车发信息?】

    祁书艾:【堵着呢,卧槽,我真不该走这条街,二十?分钟爬了五十?米。】

    南惜:【你搁哪儿呢?】

    祁书艾:【亲爱的,你要抛弃未婚夫来陪我吗?】

    南惜无情地打破她幻想:【不是?啊。】

    【我绕路。】

    祁书艾虽然无语,但还是?发过来一个定位。

    南惜转头告诉池靳予,让他绕开那段,然后?继续玩手机。

    没过多久,她感觉车好像没在动?。

    一抬眼,只看见静止的车流,望不到头的红色刹车灯,趁堵车肆无忌惮横穿马路的行人。

    车内隔音好,也依稀能听见此起彼伏的,当街吵架般的喇叭声。

    她错愕地望向驾驶座,男人微垂着眼朝她看过来,表情携着几分无奈:“走错路了。”

    南惜想起演奏会那天?,这人游刃有余地开着车穿过陌生小路,想起他脑子里那幅连高德都?不知道?的神秘地图,突然觉得这句话……

    非,常,不,可,信。

    第20章 第 20 章

    但?她也没有深究, 心想池靳予不会无聊到闲着?没事非走这条堵车的道,兴许真就是失误。

    毕竟他的时间成本,是以一秒钟上亿的单价来算的。

    满眼繁华炫目的路灯和车灯, 他们仿佛被隔在一个?安静的小世界里, 不受纷扰。

    是因为关系变化吗?之前她也坐过很多次这辆车,只有今晚觉得分外局促, 逼仄空气里时刻涌动着?暧昧的气息。

    “车上有吃的,要吗?”男人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侧过头看她,霓虹灯光拢在他眼底,都成为此刻她的陪衬。

    南惜恍惚了下, 他直接打开中间储物格,从里面?捞出个?小盒子。

    长方形,橘粉色卡通图案,她接到手?里那刻,清甜的奶油味溢满车厢。

    里面?摆放着?八个?精致的小蛋糕, 每一只设计都独特,同时诱惑着?眼球和味蕾。

    南惜不动声色咽了口唾沫, 一抬眼,堪堪落入那双清雅含笑?的棕眸。

    他好像完全拿捏住了她。

    南惜对漂亮食物没有抵抗力, 茶点,蛋糕, 还有现在流行的各种烘焙新?品。

    曾经去法国游玩,带回来两个?行李箱的马卡龙。五颜六色的, 印花图案的, 各种馅料的,品牌联名的……但?凡能?做出来的花样, 她全都没放过。

    蛋糕太诱人,她忍不住嘟哝:“你这样我会长胖的。”

    晚上大餐,夜宵蛋糕,简直是顶级罪恶。

    “我让人做了低糖。”男人见她犹豫不决,解释道,“太甜腻的,想来你也不会喜欢。”

    南惜不自觉弯了唇:“这么了解我?”

    “还不够。”他直勾勾望着?她,“在尝试更了解你一些。”

    她睫毛微颤,稍抬了抬眼,目光碰撞的那刻,她感觉这个?人好像看了她许久,深邃眼底流淌过专注的柔光。

    脸颊微热,理智告诉她别?陷进去,但?他的眼睛太漂亮,她也忍不住想多看一会儿。

    听说两个?人对视八秒会产生?爱情?,她不知道有没有八秒,在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仓促垂眸。

    远方红灯变绿,车流挪动,他也转回去。

    南惜默不作声地吃起蛋糕。

    这条路通行缓慢,但?并没有堵死,挪着?挪着?也到了家。

    蛋糕她还没吃完。

    车停在云宫地库,池靳予回头对她说:“池昭明销假回公?司了,我不会让他闲着?,有时间再来骚扰你。下周我出个?差,等我回来就去你家,正式和叔叔阿姨见面?,商量结婚的事。”

    “嗯。”南惜点点头,没放在心上,这些向来不用她操心。盒子里蛋糕还剩两块,她实在解决不完,抬头问:“你要吃吗?”

    池靳予没看蛋糕,只看着?她:“好。”

    南惜把盒子往那边递了递,他却没动,接收到她疑惑的表情?,男人手?指叩了叩方向盘示意:“我手?不干净。”

    “……”这么讲究?

    她经常在等红绿灯或堵车的时候吃东西,也没嫌手?不干净,反正是自己的车,方向盘也只有自己摸。

    幸好她吃前用湿巾擦过手?,不怕他嫌脏,于是拿了一块递过去。

    温热的掌心忽然握住她手?腕,往前轻轻一拽。

    指尖是他滚烫灼热的吐息。

    蛋糕不大,他却品得格外仔细,一口一口,像电影里的慢镜头。

    她的手?腕越来越烫,指尖离他的嘴唇也越来越近,恍惚有电流被他呼吸撩起的热风传递过来,由指尖流窜到全身。

    最后一口,那片柔软若有似无地掠过她晶莹的指甲盖,南惜整个?人触电般瑟缩。

    她双唇紧抿,垂眸装淡定,但?快速扑扇的睫毛还是泄露了紧张。

    池靳予兴味十足地看了两秒,忽然改变主意,没有立刻松开她手?腕,放她走。

    他抽了张纸巾,耐心地为她擦拭手?指。

    他承认此刻的自己很不磊落,甚至恶劣,但?他享受这种感觉。把自小秉持的道德感都踩在脚底,对礼教的束缚视而不见,任由自己被那股不知名的冲动支使,就像昨晚那个?吻一样。

    想看她慌乱,紧张,羞涩,而这些通通因为他自己,这样能?让他愉悦。

    他成为了以往最不齿的那种男人。

    勾引,挑逗,肆意欺负一个?容易害羞的女孩。

    南惜猜不到他的想法,也没有脑子去猜。整片头皮都酥了麻了,思绪被他指尖的力道牵着?走。指腹被轻轻揉捏的时候,她心脏也恍惚被捏了捏。

    “……可以了。”她急于摆脱这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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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控的感觉。

    “嗯。”男人低应了声,替她解开安全带。

    南惜以为自己获救,然而下一秒,没了安全带束缚的身体被他勾着?肩膀揽过去,一片柔软堵住她惊讶微张的唇。

    定制的蛋糕没有劣质香精味,被温柔撬开的齿关渗入干干净净的甜。男人身上香味冷冽,她像怀抱着?清冷的雪松,却又被他滚烫的气息包裹,皮肤一寸一寸地急遽升温。

    车旁恍惚有人经过,她短暂走神,怕被窥见而紧张慌乱,然后被长久禁锢,惩罚似的,再次搅乱了心神。

    她软得彻底瘫在他怀里,像一只慵懒小猫,依靠着?坚硬的胸膛仰起头,发出无意识的声音。

    那声音她自己听着?都脸红,却明显感觉到男人愈发用力的手?臂,倏然扣紧她后脑勺的掌心,和更加急促火热,强势侵占的唇。

    直到她再受不住一点,泛着?雾气和红晕的眸沁出生?理性眼泪,池靳予察觉到脸颊沾染的湿润,才缓缓睁眼,停下来。

    失控的男人,头脑空白的她,额头抵着?额头,逐渐艰难地平复呼吸。

    “自己回家,可以吗?”他喑哑的嗓音,伴着?浅啄贴在她颈侧。

    应该送她上去的,可他高估了自己的克制力。

    他需要更多时间为刚刚的冲动付出代?价。

    只要身边还有她的气息,他就好不了一点。

    南惜没想到那么多,也无瑕顾及他的状态,只知道再这么下去,她会比现在更丢脸。

    她从来没有这么热过,身体淌出的暖意却随着?时间分秒流逝而变得潮湿,冰凉。

    她要回家去洗澡,换衣服,把这一身莫名其妙的东西冲刷掉。

    池靳予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在他松开手?臂的同时,南惜逃也似的跑出去,甩上车门。

    车窗漫着?水雾,池靳予看不见她进楼,目光却还是追过去。

    很久后,他垂头看自己失控的铁证,带着?躁意和懊恼地扯了扯唇,打开车窗,从储物格角落摸出一盒薄慎扔在这儿的卡比龙。

    他没有烟瘾,也讨厌劣质烟味,薄慎说这烟不一样,留一盒,总有需要的时候。

    纤细的黑色烟管,他习惯用食指和中指握得很低,卡在指骨下方,姿态悠闲,眼底却浓郁。猩红火光忽明忽灭,烟雾朦胧了半张清俊脸庞。

    醇厚口感夹着?淡淡香气,却压不过他指尖残留的女孩发丝的香味。

    一支烟下来,丝毫没平静。

    合上车窗,盯着?副驾驶看了会儿,那里依然有她存在过的气息,满车都是。

    他用那只浸染她发香的手?,往方向盘更低的位置,落下。

    *

    南惜洗完澡出来,换了身凉爽的真丝吊带裙,那阵燥气才消弭了。

    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估摸着?那人已到家。

    她神清气爽地窝在藤椅中,两条细白长腿晃来晃去:【到了吗?】

    池先?生?:【没有。】

    南惜拧拧眉:【堵车呀?】

    池先?生?:【还在你家地库。】

    南惜皱眉拨了个?语音,接通后直接问他:“你怎么还没走?”

    “临时有工作,处理一下。”他嗓音低哑,听起来和工作二字毫不搭边。

    可南惜没有怀疑,“哦”了声,问:“处理完了吗?”

    “还差一点。”

    “那你忙,白白。”

    她准备挂断,却被叫住:“放着?吧,不用挂。”

    “啊?”

    “地库没人,怪冷清。”

    “好吧。”南惜握着?手?机朝后仰,躺进靠垫。

    怕打扰他工作,她没有说话,只是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落地窗外是什刹海连绵的灯光,无边无际的繁华笼在窗框中。

    如?果结了婚,住到池靳予那儿,就见不到这么漂亮的夜景了吧。

    他那房子地段好是好,不过太矮了些。

    话说回来,他的园子是真漂亮,可惜那天走得急,压根没仔细看。

    南惜悠悠然望着?北京中心的夜景,脑子里天马行空,浑然忘了手?机那头的人,不自觉哼几句熟悉的小调。

    她嗓音清甜,许是有江南外婆的基因,父亲也是南方人,不像大部?分纯北方姑娘。唱歌时带着?共鸣的音色,听上去更加绵软,清透,说像百灵鸟也不为过。

    她很早就喜欢唱歌,十六七岁去参加过选秀,差点走上那条路,大半夜被祁景之从宿舍拽回来。

    好在那会儿也只是闹着?玩,就像报班学跳舞,考飞行执照,学三门外语,马术高尔夫斯诺克,都只是为了玩。

    所以和祁景之吵了几天,再没后续。

    直到耳朵旁“嘟”一声,语音通话突然中断,她才回过神,错愕地看向手?机屏幕。

    十几秒后,池靳予发来信息:【忙完了。】

    【准备走了。】

    南惜扁扁嘴,回复:【哦。】

    还想着?万一要很久,就请他上来坐坐呢。

    虽然她不擅长,但?可以学着?体贴一些。

    【我唱歌难听吗?】她又问。

    池先?生?:【不是。】

    南惜:【那你一声不吭就挂了,好像很嫌弃。】

    池先?生?:【没有嫌弃。】

    【很好听。】

    灯火通明的地下,恢复衣冠得体的男人无奈地看着?手?机屏幕。

    车内还晕着?潮气,浓欲散尽,棕眸染上夜色般纯净的黑。

    电话来得及时,挂得也及时,再晚一秒就瞒不过她了。

    否则他很想再多听会儿。

    南惜:【哼!】

    仅凭一个?字和一个?标点符号,他脑中轻易浮现出画面?,女孩嘟着?嘴娇嗔的模样跃然灵动。

    男人慵懒地牵着?唇角,拿起手?机,摁下语音键:“乖,早点休息,我回了。”

    那头的南惜点开,听着?仿佛被什么东西浸透过,性感得要命的低音,浑身骨头都酥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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