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相间的奥利奥。
耶耶在见到陆清酌的那一瞬间飞快地朝着她扑了上去,韩湉一个没抓稳差点连人带猫被萨摩耶掀翻在地。
陆清酌喜出望外地蹲在地上,张开双臂享受着小狗的热情:“韩湉?你怎么把耶耶接来了?”
“这是傅总的意思。”她两只手抱着头顶这只越来越肥的奶牛猫,抱在怀里递给陆清酌,“我觉得奥利奥该减肥了,它压得我颈椎疼。”
“好像是有点肥。”
陆清酌把奥利奥接过来,奶牛猫张开粉色爪垫伸懒腰,似乎是感受到了房间的温暖,跳到地上趴在陆清酌脚底倒头就睡。
陆清酌:“……”
她怎么从来没听说过猫还会冬眠的?
果然,肉不是白长的,大冬天的吃完睡睡完吃,不长膘就奇怪了。
陆清酌抱着奥利奥睡在沙发上,她看了一眼二楼,再确认傅欲眠上去洗澡之后,把韩湉叫了过来,偷感十足。
“韩湉,我想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
韩湉扶了扶眼镜,笑着说:“好的,您想问什么?”
陆清酌思索了一下,鼓起勇气说:“我想知道,傅总她是不是每天背着我偷偷撸铁啊,她每次强迫我的时候力气那么大,根本就挣脱不开。”
韩湉:“……”
这也是个活祖宗,两个人不亏是一对。
“傅总的体力确实比绝大多数Omeg要好得多。”韩湉的嘴角勾起一丝完美的笑容,说:“我记得傅总在上大学的时候,就已经是黑带八段了,还练过几年的散打,力气大些是正常的。”
“散……散打?”陆清酌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她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你确定她黑带八段还会散打?”
韩湉点点头:“是的,这些都是可以去网上搜到的。”
她说着随身掏出电脑,准备给陆清酌搜索一下具体的介绍,陆清酌见状赶紧摆摆手说:“不不不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搜就行。”
韩湉收起电脑,继续说:“你还有什么需要解决的疑问吗?”
陆清酌又想了一个:“你之前跟我说傅欲眠有洁癖,但是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她还偷喝我喝过的奶茶!”
韩湉:“……”
她紧紧抿着嘴唇,说:“傅总确实有洁癖,不过像您这么说的话,那她的洁癖应该是分人的,您在她的心目中如果不是家人般存在的话,刚才举的例子就不可能发生了。”
你们两个都是互相亲过嘴的关系了,还扯这些有的没的,给不给人活路啦!
陆清酌点点头:“嗷,原来是这样,那就谢谢你了。”
韩湉走后,陆清酌也上了楼,刚走到楼梯口的位置,她看见敞开的房门,还以为傅欲眠已经洗完澡了,就走上前去准备说话,结果下一秒就被对方搂着腰扯了进来。
“哎哟!傅总!”
耶耶和奥利奥也跟了进来,陆清酌分不出其他的注意力把这爱凑热闹的一猫一狗赶出去,然后被傅欲眠推搡着放倒在了沙发上。
傅欲眠已经脱掉了身上厚重的衣物,两条柔软的手臂环绕着陆清酌的脖颈,笑着说:“你跟韩湉聊完了吧?聊了些什么呢?”
陆清酌一想到韩湉刚才说的那些有关于傅欲眠武力值强度的话,忍不住咽了咽嗓子,紧张道:“我只是向她打听一下你的近况,难道还不许我关心关心你了?”
“是吗?”傅欲眠勾着陆清酌的腰带,解开往下拉,“你现在是该关心关心我了,你知道这几天我想你想成什么样子了吗?”
陆清酌的裤子被扒掉了一半,傅欲眠低头一看,她里面又穿了一条厚重的保暖裤。
脱掉最外层的裤子后,傅欲眠又勾着陆清酌的保暖裤往下扯,扯到一半的时候又傻眼了,眼睛被对方腿上的那一抹红色差点刺伤。
“你怎么穿了这么多条裤子?”
还穿了一条这么丑的红秋裤!
陆清酌勾着秋裤不肯松手:“今年是我的本命年,这红秋裤还是粉丝送我的,平时又穿不出去,只能冬天穿。”
“脱了。”
傅欲眠抿着嘴唇,像剥点心一样迅速将陆清酌整个人剥了个精光,恨不得现在在沙发上就来一回。
不过对方算上来已经两天没有洗澡了,要做就先去浴室,反正浴缸那么大,又不是施展不开。
“唔嗯!”
傅欲眠修长的两条腿微微分开,她低下头勾着陆清酌的脖子,另一只手试图往下探索,却被陆清酌用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抓住了。
“等……等一下!”
鲜甜的汁液在唇舌之间迸发开来,陆清酌抬起头,对上了傅欲眠眯着的眸子。
她舔了舔亮晶晶的嘴唇,满头汗水夹杂着红酒味的水迹,凑上去亲了亲傅欲眠的嘴唇,主动搅弄着对方的舌尖,试图将嘴里的东西喂给对方。
“傅总好厉害呀,水可真多,都快把我淹死了呢。”
热气腾腾的洗澡水从上方刷刷落下,将两个人身上的汗渍冲洗干净。
陆清酌和傅欲眠面对面抱在一起,她嗅了嗅对方的发丝,耳尖红到滴血。
啊啊啊啊啊啊!
她怎么就这么自然地说出了这种令人害臊的话来!
难不成真的是被傅欲眠个逼急了?毕竟兔子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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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欲眠的嗓音哑到不行,她擦拭掉陆清酌唇角浑浊的液体,粗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你从哪学来的这个?”
她没想到陆清酌居然有一天会对着她说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偷偷学的,不过倒是还挺受用。
对方的技术也确实越来越高,每一次的挑。逗都令她恨不得死在陆清酌的身上。
不过她是怎么练出来的,该不会是外面有别的Omeg了吧。
陆清酌抱着浑身瘫软的傅欲眠走出了浴室,她身上裹着浴巾,不过没给对方裹,而是轻轻地把人给放到了床上,又给傅欲眠盖好被子。
“怎么不给我穿衣服?”
傅欲眠的喉咙又干又哑,嗓子都要喊到冒烟了,陆清酌倒了一杯温水,还加了一些蜂蜜进去,一只手抱着傅欲眠的腰将人扶起来,将手里香甜的蜂蜜水喂给对方。
“刚才怎么这么厉害,把我弄死在浴缸里,对你有什么好处?”
陆清酌想起傅欲眠黑带八段,但是一个如此厉害的Omeg,此刻却躺在自己身下毫无招架还手之力,嘴角勾起一个些许恶劣的笑容。
整张脸红到滴血,心脏怦怦直跳,不过嘴里说的话倒是没个正经。
“我才要夸傅总您刚才好棒,居然一下子全都吃进去了呢。”
第53章 滴水
说荤话的后果就是,被浑身上下软绵绵,手都差点抬不起来的傅欲眠重新按倒在了床上。
最后两个人又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陆清酌抱着刚洗完澡没多久的傅欲眠又进去洗了一遍。
出来之后,卧房里所有的床单被套全部都换成了新的,佣人们的工作效率实在是太高了,弄得陆清酌都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傅欲眠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大概是因为对方从小到大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她在陆清酌肩窝找了个舒服温暖的位置,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陆清酌是个二十出头精力旺盛的Alph,她此刻并没有多困,反而是那可高高挂起躁动不安的心一直在跳,过了一段时间才逐渐平缓下来。
低垂下视线,陆清酌想不明白她是怎么和傅欲眠走到这种情况的。
协议结婚也就算了,先不说哪家的炮友对自己占有欲那么强,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是不是有些越界了。
傅欲眠在这场情事中一直都是掌控者,陆清酌也承认自己沦陷于此。
这样说来,两个人能走到一起,就相当于什么锅配什么盖,还挺般配的。
想到这里,陆清酌内心的负罪感顿时就少了许多,她打开手机看了一下时间,两个人闹腾到快十二点了。
她放下手机,用下巴贴着傅欲眠的发顶,手臂贴在对方的腰上,用一种环绕的姿势抱住了怀里的Omeg。
第二天早上,陆清酌难得一觉睡到了上午十点多,她下意识就用手臂去搂傅欲眠的腰,把对方往自己身边带,但是却摸了个空气。
傅欲眠什么时候走的?怎么都不吱一声?
门外传来刨门的声音,陆清酌一听就知道是家里那两位祖宗在叫自己起床,她揉揉眼睛把手放下,却摸到了枕边一块冰冰凉凉的东西。
是一只精致漂亮的长条盒子,上面还打着粉色的丝带蝴蝶结,看着倒是挺有诚意的,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礼物。
其实这种在睡完之后送礼物放床头的行为不是很妥,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嫖资,尤其是一觉醒来身边摸不到人。
她两只手抱着盒子,拆掉粉色蝴蝶结打开盖子,里面放着一只手表。
手表?
陆清酌平时不怎么喜欢戴首饰,从来没给自己买过表,傅欲眠睡完就跑,这显然不会投其所好啊。
不过这只表确实挺漂亮的,做工精细颜色通透,一看就价值不菲。
当陆清酌拍完照片用浏览器识图后,接着默默地把手机放到床上,然后两只手捧着这只B市二环以内两套房,一颗小心脏砰砰直跳。
“……”
傅欲眠怎么知道她喜欢这只表的?
陆清酌生怕自己的指纹把整只表给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她跑到卫生间把手和手臂里里外外全部洗干净。
手臂烘干之后还是觉得不妥,然后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给自己吹了个慵懒蓬松的发型,来到衣帽间看看有没有别的衣服可以换。
傅欲眠的衣帽间全部都是对方的一些平时穿的衣服,陆清酌找了好久才找出一条修身的绿色长裙。
这条长裙怎么跟她和傅欲眠一起去参加拍卖会的时候穿的一样?
该不会就是自己的吧?
陆清酌换了上去,然后又搭配了一双银色碎钻的细高跟,站在落地镜面前走了两步,欣赏着自己的素颜。
真抗打。
在做完这一切准备工作之后,陆清酌假装自己是酒会上的名流,一只手优雅地提着裙摆,另一只手装模做样地假装有人扶。
她迈着优雅地步伐走到床边,对身旁扶着她手的空气勾起嘴角,就连唇角上扬的弧度都是刻意伪装成的完美。
咔嚓咔嚓
陆清酌找准角度拍了许多张照片,越看越美貌,她发誓死了以后也要把这只表戴进棺材里。
洛杉矶。
傅欲眠开着会,电脑屏幕上却播放着庄园别墅内卧房里的角色扮演情景。
她在见到陆清酌玩得不亦乐乎的笑容之后,嘴角也忍不住勾起,一下子就笑出了声音。
会议上众人听到之后全部愣住了,纷纷转过头看着自家董事长,缓缓睁大了眼睛。
傅欲眠抿起嘴角,一只手抵在下巴上,用笔点了两下桌子:“继续。”
没想到一只表就能把她开心成这个样子,傅欲眠扬起的唇角始终无法放下,继续上网搜寻攻略。
陆清酌戴着手表,把手腕横在眼前,欣赏着绝美的表盘,戴了一会儿之后又摘了下来。
她今天要回一趟白娅家,顺便给孩子再带点小礼物回去。
穿好棉服全副武装之后,打开门一看,韩湉就在一楼的客厅坐着。
既然韩湉在,那就说明傅欲眠也应该在房间内。
陆清酌走下楼梯,韩湉已经合上电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傅总说让我这段时间先跟着您。”
对于韩湉来说,跟着陆清酌其实比傅欲眠更有挑战性,她和对方接触的时间并不长,也算不上有多了解,万一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对方再和傅欲眠吹吹耳边风,那自己这份工作也不用干了。
当韩湉说完这句话之后,明显看见陆清酌脸上的表情瞬间轻松了下来,作为打工人一瞬间有些想哭。
原来她和自己一样,也想离老板远远的啊。
不过老板对她那么好,想要什么都会给,难不成两个人之间真的只是那种关系?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老板岂不是亏大了。
但是她只是一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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