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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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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低于周边的,因为适合耕种的土地不多,官员不免怀疑为了交粮,地方府衙有强迫百姓欺压的行为。

    “从锦从占城引进了水稻。”顾昭不满官员的怀疑,这又是他知道的事情,有些得意道,“水稻一年能收三次。”

    官员连忙拱手,户部侍郎瞥他一眼道,”占城稻高产,抗倒伏性强,这几年闽州、浣州、永州等地多种占城稻,赵大人若是看一看闽州的产量变化,就知道建州的产量还算是低的。”

    容从锦微微蹙眉,推行新作物殊为不易,百姓对田地的庄稼看重,他许以减免税款和能在新开垦出来的土地里免税耕种才引得百姓改种占城稻,瞧见占城稻的产量后家家户户不必官府督促,就迫不及待的都改种的占城稻,但原来的各个品种水稻就弃之不理这也不一定是好事,有的水稻品种虽然不抗飓风却耐干旱,虽产量低却抗虫害,这些作物还是应当收集起来,以备所需。

    刑部又出来汇报铜铁矿巡查一事,所有牵涉官员的审理情况,其中包括里通外国的,刹那间官员人人屏息凝神细听,这些人下狱流放,刑部一顿道,“经官员供述,邵大人并无牵涉一毫一厘。”

    邵鄞顿时长舒一口气,极为庆幸自己没拿银两,这才安然无事,他翘着胡子,一脸受辱的神情道,“陛下明察,臣一心为国,不敢有失。”

    “嗯。”顾昭认识他是太后兄长,难得点了点头认同道,见陛下都放过此事,官员又将视线投向屏风后,少顷仍是一片安静,官员不由得流露出失望神情,又对邵鄞得意的模样心生嘲讽,难道有一个妹妹做太后,就当真能让邵氏官运亨通,长盛不衰?

    “既然已经查明,本宫正有一事,邵鄞公正廉洁,素有美名,又查清铜铁矿一案,可晋为宰辅。”屏风后传来一道温和声音。

    群臣震惊都望向皇位,顾昭一贯的没有信号,闻言微怔,随即颔首道,“可以。”

    他也不知道宰辅到底是做什么的,只知道官位应该挺高的,既然从锦让他做宰辅,那就给他当吧。

    邵鄞大喜过望,忙跪地叩首道,“臣领旨,谢陛下,陛下万岁。”

    官员又去看在铜铁矿一案中真正效力颇多的沈翊和赵博延,两人却神情淡定,全无愤懑。

    等授官的旨意到了邵府,邵家族人都很激动,纷纷奉承邵鄞才学过人,世事通达,更有人夸张的拿他和父亲做对比,夸他比做到太傅的邵老爷更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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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鄞得意洋洋,即使是因为邵霜婚事和邵鄞心生嫌隙的邵夫人也无话可说。

    “本官已经是宰辅,区区一个赵氏就让你们满足。”邵鄞训斥道,“以后邵霜的婚事你少插手。”

    邵夫人唯唯诺诺,不敢再开口。

    太后又召邵鄞入宫,邵鄞也以公务繁忙的理由推拒了,邵氏数代在望京经营,又都入朝为官,仔细点一下,不少官宦之家都能和邵府攀上姻亲关系,刹那间邵氏门庭若市,来往车马几乎将邵氏门前的青石砖路都压出车辙痕迹。

    众官员吹捧间,又提出选秀一事,邵鄞顺水推舟,“陛下后宫空虚,我等身为臣子,当向陛下上奏折。”

    “邵大人乃百官之首,清流楷模。”

    *

    定远侯府,侍女动作熟练的为定远侯世子夫人整理发髻,又打开首饰匣请夫人挑选。

    世子夫人何氏一袭青织金妆花比甲,拢着沉香云纱,随手指了一支金镶牡丹宝石簪子,花蕊由水晶点缀,侍女轻盈帮她插好发簪,笑盈盈道,“夫人这簪子选得极好,水晶晶莹剔透能衬托夫人气色,姑爷待您用心,您瞧这些首饰,许多都是姑爷买来的。”

    何氏面色稍缓,低声道,“定远侯府也算得上望京难得的好人家了,虽是军户出身,公婆却通情达理,夫君又回护我…”

    “那夫人还有什么怏怏不乐的?”何氏父亲是太学祭酒,官职虽低,但这个职位在文官中向来被看重,她能嫁进定远侯府也代表了文官集团对出身滇南的定远侯府的认同,侍女是何氏陪嫁来的,言语也直白许多。

    “我在娘家没有同母的姐妹,本来听说夫君有个同胞的双儿弟弟还很欢喜,想着能多一个亲人,虽然知道他嫁去建州做王妃没什么机会来往,但我心里还是想着一家人和睦的。”何氏叹息一声,“谁想到人家做了皇后,我是不敢拿亲眷的身份高攀的…”

    “莫说是我了,就是婆母、夫君,容皇后都是很少宣见的。”慈和太后那边常传邵大人和邵氏夫人入宫,邵氏现在是什么地位?这些年公公和丈夫在军中为容皇后效力,却没分到一点好处。

    “现在邵鄞大人做了宰辅,漠北的刘将军成了镇远侯,还是世袭的爵位,夫君却只是一个小统领,掌着望京左营。”

    “姑爷可是陛下的舅哥!谁不敬畏三分。”侍女道。

    “得了吧。”何氏苦笑,“你有脸面说出来,我还不愿意承认呢,望京遍地勋贵,一个统领却是皇帝舅兄…我也是这几年才看明白的,容皇后心冷,从没把定远侯府的亲人看在眼里,只是拿着亲人的身份让他们尽忠罢了。”

    “我也不是那些攀附权贵的人,既然容皇后心里没有定远侯府,这个’外戚’不做也罢,夫君待我一心我都知道,只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

    “夫人这么想也对,定远侯府毕竟有侯爵的位置,又出了一位皇后,我们何必去争什么富贵权柄呢。”侍女给她宽心。

    “我的两个儿子以后也不指望容皇后照拂,只跟着夫君习武或求父亲选一位师傅教他们读书。”何氏顿了一下道,“听父亲说宰辅和许多重臣有意请陛下选秀,你不要声张,莫把这个消息告诉定远侯府,省得麻烦。”

    “是。”

    文官以邵鄞为首的大臣和支持容皇后的大臣冲突越发激烈,邵鄞一派认为让容皇后把持朝政只是一事权宜之计,现在海晏河清正是时候还政于皇帝,顾昭虽然有痴症,但历史上并非没有痴傻的皇帝,只要内阁掌权,朝廷就能运转如常,这才是正统。

    而容皇后一派则驳斥,当年容皇后刚掌权时是什么局面?国库空虚粮仓连一粒粮都没有,还要应对突厥的战事,国家危机存亡关头,若非容皇后控制住局面,现在钦朝最好的局面就是沦为突厥的伪朝廷,各位大人哪里还能在这叫嚣?

    其实归根结底,正道之分,是对权力的渴望,容皇后一派掌权,已经掌控了各个实权部门,即使知道容皇后摄政这事不成体统,但只要容皇后说月亮是方的,他们就会表示月亮确实是方的,容皇后真知灼见!邵氏一方的大臣想要分一杯羹,就得先排挤他们,把他们挤出这些职位,才能轮到他们。

    想要令一个官员失势可以找他的把柄,但想要让一派的官员同时丢了官职,那就只能攻击立身不正了。

    陛下登基数年,膝下唯有一子,容皇后掌控后宫不允他亲近旁人,善妒、皇子稀少,还有比这更好的理由么?

    任众大臣如何巧言善辩,这一条并非朝政,而是后宫的事情上,他们是无可辩驳的。

    邵鄞其实站在文官之首的位置向容皇后提出挑战,他也有片刻迟疑,毕竟他是容皇后一手提拔上来的,但双儿掌权容易被颠覆,他现在站队等有邵氏血脉的皇子出生,邵氏就有绵延富贵,若是等到哪天容皇后被赶下台,那他这个宰辅就是一场空了。

    邵鄞嘘唏一番,朝会时文官当众提出请陛下选妃。

    “我朝自开国来,国运昌盛,宗室枝繁叶茂,如今宗室却逐渐凋零,陛下也唯有一子,陛下春秋鼎盛,多子乃江山社稷之富,为长远计请陛下依例于民间、官宦之家选秀女入宫,充盈后宫,为皇室开枝散叶。”

    顾昭一怔,连连摆手,忙不迭的拒绝:“不用了,朕不纳妃。”

    谁都没想到文官一派竟会当面提出此事,而非私下试探,一时间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也没人教过顾昭应该如何应对,文官咄咄逼人道,“皇室子嗣并非一家之事,而是天下事,陛下为天下人考虑,切莫痴迷于儿女情长。”

    这就是直指容皇后善妒了,莫说容皇后的支持者,就是定远侯及定远侯世子都暗自抬首,担忧容皇后动怒,又担心容皇后被逼到死角不得不应允。

    顾昭心智不比旁人,他若是有了其他后妃,容皇后忙于政事自然是妃嫔陪着顾昭,顾昭只能看到眼前人,日久天长又怎么会记得容皇后。

    众人担忧之时,顾昭已经不耐烦道,“不纳就是不纳,再说派你去挖河堤。”

    从锦正在修运河呢,因为人力有限,修建缓慢工部还在为这件事发愁,顾昭看这大臣底气十足,是个挖河堤的好料子。

    大臣语塞,知道顾昭是真做得出来,不禁讪讪住口,文官既然决定今日把这件事摊开,立即又有人出列朗声道,“皇帝三宫六院乃是先祖礼法,陛下始终不愿,是否是皇后逼迫?”

    “此事陛下一人作主即可,不必问过皇后。”文官按耐不住,特意提醒顾昭。

    群臣敛声,都紧张的等着顾昭如何应对,顾昭只看着大殿外的阳光已经挪到了青铜云龙纹香炉上,知道平时这时朝会都差不多应该散了,他也应回去接皇儿下书房,带他吃点点心玩一会哄他午睡,下午还要做太傅布置的功课,如此繁忙这些大臣却只知道耽误他的时间,丝毫不体谅他,可恶!

    顾昭手指烦躁的在龙椅上敲击着道,“你也去修河堤吧。”

    “整日里吵闹不休,就知道问这些小事,朕的后宫事何时轮到你来过问了?”顾昭怒斥,“不懂事。”

    大臣:“……”

    顾昭连训斥大臣都如此与众不同,其他皇帝会用违逆、以下犯上等罪名,他们这位陛下用的是不懂事,简直是街边妇人斥责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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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器的孩子。

    “古者圣王制礼法,修教化,三纲正,九畴叙,百姓大和,万物咸若。【1】”大臣激动道,“陛下不可不遵循礼法。”

    “朕与皇后有约在先,不纳妾室,不收通房,朕一言九鼎,你要朕违誓?”顾昭有自己一套非常缜密的逻辑,而且也非常烦躁,“再说朕遵守诺言这些年也没见到一道雷劈在朕身上,可见上苍都是答应朕的,你又啰嗦什么。”

    大臣被顾昭绕进他的逻辑里,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但眼见时机流逝,容皇后一派的人都露出放心的神情,邵鄞沉眸出来,俯身行了叩拜大礼。

    “宰辅这是做什么?”顾昭困惑问道。

    邵鄞整理衣冠,严肃道,“今日之事并非臣等之意,而是先帝为避免动乱,早有旨意,事关皇嗣,请陛下遵旨行事。”

    “皇后善妒干政,可废后圈禁。”

    他从宰相曲领紫袍的宽大袖口中郑重取出一卷由蜡印固封的小黄铜雕龙圆筒道,“先帝圣旨在此,请内阁大臣上前辨认。”

    永泰帝曾用过的内阁大臣被罢黜一批,养老一批,也有继续在容皇后身边为官的,这些人顿时心里暗暗叫苦,知道这道遗诏若是有利于容皇后,那景安帝不可能不知情,腿下仿佛坠着万斤重的铅球,百般不情愿的磨蹭着上前。

    竹筒上的蜡印确实是永泰帝私印,而圆筒上用朱笔写的“密”字银钩铁画,熟悉永泰帝御批的人也一眼都认出这是永泰帝的字迹。

    “确是先帝字迹…”

    “臣老眼昏花,看不清了。”内阁大臣们相互推脱。

    邵鄞冷哼一声,“诸位大人既然认出是先帝字迹,那就应该跪接遗诏。”

    容从锦的手无意识的缓缓握紧紫檀椅扶手,眸光清冷的注视着邵鄞的举动。

    “我不同意!”朝廷上一片静寂,忽有一道提高的声音传来。

    吕居正抢上前,众人愕然,你不同意什么?

    所有大臣都知道吕居正向来遵循礼法,他虽然只有一位夫人多年无子,也没有想过纳妾,但他是非常认可皇室应该尽量纳适龄的女子双儿入宫,诞下皇子,在这一点上他认为建元帝是合格的,这几年他没有弹劾过皇后善妒已经让大臣们困惑,这时候竟然还站在容皇后一边简直不可思议。

    吕居正自己也很无奈,对啊,我反驳什么。

    他站出来后脑海一片空白,邵鄞问道,“吕大人为何不愿接先帝旨意?”

    这是谋逆的罪名,即使是容皇后坚定的支持者也不敢直面锋芒,吕居正却在这个时候出列,简直是自寻死路。

    吕居正心底却有一个念头逐渐清晰,他不着痕迹的望了一眼屏风后,焦躁跳动的心平静下来,他心道这几年治理国家全靠容皇后,农桑、经济和战事,哪一样离得开容皇后,你们打着分权的念头进来却不知这一下正好触在容皇后的逆鳞上。

    旁人不知他还不知道么,当年容皇后还是王妃的时候就曾在益州治理水患,连皇室尊贵都能置之度外,为的就是顾昭的顺遂,容皇后所求不多,却因为他唯有这一个要求,若是得不到满足,那局势翻转,难道指望这些只会纸上谈兵相互攻讦的大臣们去面对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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