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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泽霖交了六百块门票费,转身一看,天君和凌心珣已经不在原地。再抬头往前看,两人正在夏灵泽的带领下走进村子,没一个人留意自己。
心碎的单泽霖喊着“老板等等我!”狂奔着追了上去。
秦锦婳注视着四人的背影,尤其是名为启玄之的那个男人,眯了眯眼睛。
十分有九分不对劲,灵泽是不是对他太热情了?
秦锦婳正想着,眼睛忽然被一双手虚虚的覆住。
“你干什么?”她声音冷淡的问。
“天气冷,冻眼睛。”贺余朔面不改色的回道。
秦锦婳:“?”
连着下了两天雪,大地被皑皑白雪覆盖,大多数植物陆续进入休眠期,等待春天的到来——这是正常情况下。
不同于外界的归一村可没有受到天气的影响,整个违背了自然规律,植物该长的长,动物该活动的活动,没有丝毫要冬眠的样子。
夏灵泽亲手栽种的红花也是如此,即使面对刺骨的寒风与厚重的积雪也仍然傲然的绽放着。
甚至在冬天‘白’的主色调的衬托下变得更加艳丽,如同火焰般热烈奔放,宛如要燃烧掉周围的一切寒冷。而当被白雪覆盖,放眼望去零星的红与白交织缠绕,组成别样的绚丽,二者在对比中相得益彰,谁也不是谁的陪衬,彼此渲染彼此点缀,更显醒目动人。
“我们农家乐的特色之一就是这片花海。”夏灵泽热忱的介绍着,顿了顿,正准备背诵娄小芽找人代写的话术,男人突然出声打断道:
“你种的?”
夏灵泽点了下头,“是的。”
以为男人还要说些什么,夏灵泽耐心的等了几秒,见男人没有再说话,猜测男人可能只是随口一问,刚要接着说,男人说话了:“你喜欢?”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他这个问题。
夏灵泽轻声“嗯”了下,鬼使神差的竟对此做出了解释:“花原来是我一个最好的朋友的,如果不是那个朋友,我不会想到种它们。”
“朋友?”启玄之若有所思的想,原来在半身眼里自己和他是朋友。
可明明半身看起来也不像是记得他的样子。
兴许半身也失忆了,而且比他失忆的还彻底。至少他还本能的记得半身的存在,半身却不记得他了。
启玄之完全没有想过夏灵泽嘴里的朋友和他不是一个人的可能。
——眼前的花海就是证明。
红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幻化而成,他能感应到花与自己的联系。因而半身说的不是他还能是谁。
凌心珣看看天君,又瞧瞧夏灵泽,总觉得二人间的氛围很奇怪,她伸手拽了拽单泽霖的衣角,小声说:“你觉不觉得天、咳,咱们老板和夏老板之间的气氛很那什么,有种别人融不进去的感觉。”
单泽霖没有说话。
凌心珣本来也没想得到单泽霖的回答,就是找个人说说而已,咂了咂嘴,最后评价道:“显得我们很多余。”
“呜”单泽霖终于有了反应,但是从嘴里溢出一声悲咽,声音颤抖的凌心珣鸡皮疙瘩直冒。
凌心珣收回观察启玄之和夏灵泽的目光,转而落到单泽霖身上,发现单泽霖竟然哭了。
“???”
“你哭什么?”
单泽霖可能是伤心狠了,心里所有的防备都卸了下来,哽咽道:“我不是个好的左右手,所以天君找人替代我也正常。”
凌心珣心情复杂的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俩说的不是一个意思。”
“我是说,天君有没有可能喜欢——”
听着单泽霖“咯吱咯吱”的磨牙声,凌心珣放弃了。
算了。
她转回头重新看向走在前面的一大一小。
应该是她想多了。
第146章 第 146 章 启玄之:贴贴
今天是凌心珣等人来到归一村的第三天。
这三天来夏灵泽越是和启玄之接触, 就越觉得启玄之像兰利。
虽然二者长得并不相似:无论是发色、瞳色,还是外表相貌,都能让人一眼分辨出强烈的差异感。
性格也不大相同:兰利是温柔的, 令人疼惜怜爱的;启玄之则不然,他是强大的,让人不敢靠近的。
非要说两人哪里相像——是一种感觉, 源自夏灵泽的第六感。第六感也被称为直觉, 是种用科学的方式来解释都非常玄乎的东西。
夏灵泽就是觉得启玄之像兰利, 这令他常常不由得拿兰利来和启玄之做比较。然后比到最后自己难过伤心的要命。
兰利是他的好朋友, 尽管他们才相处了短短几天,连一周都没有。
“你想去钓鱼?”
天气冷了, 夏灵泽不爱动弹, 但做生意嘛可由不得他,所以这些天他都一直陪在启玄之身边。启玄之似乎也不怎么爱走动,除了第一天绕着花海走了一遍, 之后就寄宿在夏灵泽家,他也不出门, 每天两眼一睁就是跑到夏灵泽的房间,搞得夏灵泽怪不好意思的。
夏灵泽曾提议出去玩, 毕竟来农家乐就是为了游山玩水、享受大自然的,总待在室内叫什么事。
但启玄之摇头说不用。
夏灵泽也不好问原因,就这样,他们在家里宅到了第三天。夏灵泽也从一开始不习惯房间里有个人总觉得不自在到现在随便了,连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渴醒起来倒水喝, 一转头看见启玄之一声不吭的站在自己床边都毫无波澜。
就启玄之粘着夏灵泽的劲,他早三个月来都不成——那时归一村还没被扶贫,夏灵泽家还没被翻修, 根本没有多余的房间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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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
先前高明竹能在夏家住下也是借了扶贫翻修的福,否则他也只能借住在村长家。
说回现在。
夏灵泽都默认今天也是待在家里了,没想到启玄之突然提出要去钓鱼,愣了下,点头道:“好。”
离开卧室,平日里经常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夏母今天并不在,电视机也关着,怪安静的。
夏灵泽走到父母紧闭的房间门前,抬手叩响两次,说道:“妈,我带客人出去钓鱼。”
女人冷淡的声音从门缝里轻飘飘的传出:“嗯。”
这两天雪下得没完了,路上覆盖了厚厚的一层,踩上去就像走在毯子上,软软的,还沙沙的响。
茂密的植表面披上了晶莹剔透的冰壳,偶尔一阵风吹过,便轻轻摇曳互相摩擦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你的那两个朋友真的不去吗?”夏灵泽再次向启玄之确认。
启玄之“嗯”了声,“他们怕冷。”
夏灵泽感同身受的点了点头,其实他也怕冷。最近几天也确实冻人,而且未来也不会升温,得等到明年三月份才会回暖。
此时,村长家。
被启玄之敲定怕冷所以不愿出门的两人里其中一个确实是不想出门,但另一个只要是为了启玄之下火海上刀山都不怕的单泽霖已经枯萎了。
“我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吾主为什么不叫我还不让我服侍”
坐在火炉边烤暖的凌心珣一边在手机上回消息一边随口道:“首先,我们是跟着老板来找人的,现在人已经找到了,老板和他要找的人独处不是很正常么。其次,老板为什么要叫你,图你比灯泡亮么。最后,老板不是那种拉屎都要让仆人擦屁股的印度高种姓,人家有手有脚,不需要什么事都要你做。总结:你就当自己是来度假的,老板没叫你就安分待着。”
“凌心珣!你也是吾主挑选的幸运儿,你怎能如此懈怠!”单泽霖痛斥道。
凌心珣将输入完的句子发送出去后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拜托,老板也有自己的私生活,你能不能别像个私生饭一样,没有哪个偶像会喜欢私生饭,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老板不是偶像明星。对,老板的确不是——所以你能不能抓住重点?我这只是比喻,忠心耿耿的左护法哟,没人质疑你对老板的忠诚。”
“既然老板都说了让我们安生待着什么也不用做,你老实待着就是了,想那么多做什么,说难听点,就算老板真的不要你了,你又能怎么办?活在当下吧,啊,好吗?”
凌心珣觉得自己就像个老妈子。
她不应该只有16岁,单泽霖也不应该有26岁。
单泽霖消声了。
凌心珣以为他听进去了、想开了,正松口气,就听某人的哭声如同防空警报,响得她脑袋瓜子嗡嗡的。
“呜——你什么都不懂!别高高在上的说些大义凛然的话,我最讨厌你这种人了,我讨厌死你了,你听见了吗凌心珣!”
凌心珣:“是是是,我什么都不懂。大哥,你别哭了行么?我给你道歉。”
所以她才说单泽霖不靠谱,这人一言不合就哭,讲道讲不过也哭,但除掉爱哭这点,单泽霖勉强算得上稳重,有事他是真上。
比起右护法肖乐逸,凌心珣宁愿和单泽霖这个防空警报共事。
其实肖乐逸除了曾经打晕过凌心珣一次,后面对凌心珣还算不错。但凌心珣就是不喜欢肖乐逸,她可能是记仇了点、心眼小了点,可这不是决定性因素。决定性因素是凌心珣看肖乐逸就是不爽、就是不舒服。
有的时候不得不说直觉这玩意很神——莫名其妙讨厌一个人并不奇怪,拉长时间线,你会发现这个人不出所料会在某天爆出不好的事来,让你心有余悸的感慨怪不得你不喜欢对方。
归一村的河流可以说是苟铁蛋的地盘,故而在夏灵泽和启玄之踏进来的刹那苟铁蛋就发现了。
苟铁蛋是知道三天前来了一批客人的,人数倒是不多,只有三个,这么点人显然不可能是官方派来的→说明大概率不会有大单,是以苟铁蛋没什么精神,不准备热情的应对。
但人家都过来了,旁边还跟着夏灵泽,他不能当没看见。
揉了把脸强迫自己打起精神,苟铁蛋出门迎客
连续数日的落雪不仅为大地披上了厚厚的冬衣,也将河边的钓鱼区变成了一个个静默的雕塑。
好在河面并没有结冰,还能进行垂钓。
夏灵泽看着明显已经不能坐人了的钓鱼位,沉默了两秒,歉意的对身边人说:“不好意思,你等我下,我回去搬个凳子来。”
话还没说完,夏灵泽已经转过身迈出去了一步,眼看着第二步也要迈出去,被启玄之一把拽住手腕拉住。
为了方便活动,夏灵泽穿的并不是很厚,却也绝对不薄。但男人的手仍然完全握住了他的手腕,夏灵泽第一个想法是启玄之的手好大。
第二个想法是好烫。
男人掌心的温度穿透衣服落夏灵泽的皮肤上,恍惚间,夏灵泽有种被烫伤的既视感。
那种感觉很奇怪,准确的说也不是烫,就像是被电电了一下,酥麻感从皮肤上传开,在四肢百骸绕了一圈后俏皮地钻进心脏。
夏灵泽下意识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他也这么做了,但男人抓的很紧,夏灵泽力气也不小,加上地上有雪,很滑,两厢对抗下男人竟被拖得扑向夏灵泽,夏灵泽的鼻尖狠狠撞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眼睛忍不住湿润起来,眼眶边沿渐渐染上一抹淡红。
不幸的是伤到了鼻子,幸运的是好歹两人没有摔倒。
就是姿势有点奇怪。
不过两个当事人都没发现他们这会的姿势有多暧昧。
“你没事吧?”启玄之并没有松开手,只是微微往后退了一点,留出方便他观察夏灵泽的距离。甚至,他另一只手在刚才为了防止夏灵泽摔倒揽住了夏灵泽的腰肢。
少年抬起没有被抓住的手捂住鼻子,声音闷闷的道:“没事。”
然后晃了晃被抓住的手,“你可以放开我了。”
这是启玄之三天里来第一次这么接近自己的半身,和半身接触到的部位传开一阵痒意,他的灵魂仿佛都在为之颤抖,缺失的部分被补足,启玄之餍足地眯了眯眼睛,漆黑的眼瞳有一瞬间闪过一道金芒,不过他本人似乎没有发现。
夏灵泽无奈的发现他叫启玄之松手,启玄之不仅没放开他,反而抓的更用力了。
“启玄之?”他喊道。
“什么?”在启玄之听来半身的声音也是那么好听,像一汪温泉,流淌进他的身体。
想要更加贴近少年的启玄之收紧揽着少细腰的手,夏灵泽被带得再次扑进男人的怀抱。
男人身上有一股独特的幽香,是夏灵泽从来没有闻到过的味道,连相似的都没有。带着一丝微凉,闻起来很舒服。
夏灵泽早在第一次见启玄之的时候就发现了,后来即便他和启玄之相隔两堵墙,他也时不时能闻到那股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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