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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都不是他拐走的,是段永昼自己跟着他来的。
好好的大平层不住,非要来宿舍让俩大男人挤在一起,看他玩打折的时候只卖24的游戏。
段永昼:“什么?”
他又很快反应过来,解释道:“我不需要一碗白粥,你给我一口烤串就行,不用你自己动手,太麻烦了。”
余弦:“噗。”
他只当段永昼是幽默。
他动了动鼠标,开口:“这个游戏里的角色都很好,前期也很上头,不过后期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我给这个游戏装过几个mod,嗯……”
“也就那样吧。”
余弦思考了一下,又沉默了。
一而再,再而三地读档重开,几万或几十万乃至数亿次的轮回中,余弦的存在渐渐与血海系统融合,更准确来说,他像一个程序设计师,搭建了一整个底层逻辑。
他当然做过对于人类来说极其不可喻的事情。
例如删掉一整个存档,刷新所有数据。
还有……他自己的记忆。
余弦停下了,他看向段永昼,开口:“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段永昼怔了一下。
但不等段永昼回答,余弦就把头转了回去,满不在意地继续:“应该在新闻上见过吧。”
或者在那么多次的轮回中见过,应该也不算奇怪。
他不会过多影响这个世界的秩序。
曾经到了某个阶段,整个人类文明对他展现出的情绪都是“极度恐惧”。
每个人看着他的时候都表现出极端的惊恐和绝望,然后再被一个个……
这种时候,人究竟是鲜活的人,还是一串数据?
其实对于余弦来说,这一切都没有太大区别,但是……他其实有些抗拒这么做。
所以他放弃了干扰,转而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如果这种极度恐惧的情况出现得太多,可能会对血海造成更大的隐患,让这个世界的异变程度加深。
就像之前见到的白书剑,或许就是因为被他干扰得太深入、太彻底,才会在一次都没见过他的情况下本能地去追寻他。
如果整个人类文明都是这样,到时候就是真的救不回来了。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段永昼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愣住了。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明明是轻飘飘的一句话,明明余弦已经圆过了话题,段永昼却像是被这句话唤醒了心里的某一部分,仔细感受去却什么也没有,只剩下空落落的疼。
段永昼伸出手,握住余弦的手。
余弦转头看向他。
段永昼认真地开口:“如果我见过你,我不会忘记你。”
“不会……再忘了。”
段永昼这话说出来的时候,自己也有些犹疑,却仍然一个字一个字地坚定。
不会再忘了。
余弦笑了笑,捏了捏段永昼的手:“好。”
两个人就这么玩了一会游戏。
说是一会,其实两个人都太投入、太沉浸,不知不觉就十点半了。
余弦看了看时间,其实他可以熬夜,但是段永昼不可以。段永昼果然先开了口:“我先去洗个澡。”
“你想在这儿睡?”余弦问。
段永昼问:“不可以吗?”
余弦:“可以。用我的水卡开锁吧。”
宿舍是独立卫浴,全新装修,洗浴间像酒店,但和真的星级酒店肯定还是没得比。
余弦给段永昼翻出了酒店的一次性洗漱用具。
至于这洗漱用具哪儿来的……咳。
段永昼开口:“这浴室挺大的,要不我们……”
话还没说完,余弦就挑眉看着他。
余弦说:“可以。”
他补充:“不过要锁好门。”
要不然谁突然回来,那就尴尬了……
……
浴室,阳台,卧室。
平常如此日常的路线,今晚变得有点儿不太一样。
不过他们都控制好了音量,毕竟夜已深,不能吵到隔壁的人。
余弦倒是轻松,只是苦了段永昼。
只是隔壁似乎也没有睡觉,打游戏的声音还不小……
这种非常日常的动静,此刻反而更加奇妙。
到了最后,段永昼说什么也不愿意去睡其他人的床,就只能和余弦一起挤着。段永昼从余弦的眼睑吻到脸颊,怎么吻似乎都不够。
余弦却已经困了,枕着段永昼打了个哈欠。
被子盖在身上,暖烘烘的。
黑暗中,余弦实在懒得动,拍了拍段永昼:“我要睡觉。”
“嗯,晚安。”
段永昼低声开口。
他好喜欢现在的一切,喜欢他们之间相处的这一段时光,喜欢见到余弦的每一刻。
这是他曾经只能出现在梦中的幸福。
余弦终于开始信任他,即使只是一点点也好,他们也能再靠近一些。
在余弦完全闭合上眼睛之后,段永昼再极其小心地吻了吻余弦,低低开口:
“我喜欢你。”
随即一切归于寂静。
第148章 海王回忆录(25) 断交
余弦自认为, 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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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交往性价比很低的人。
所以他觉得段永昼也清楚这点,因为段永昼是个聪明人。
和他建立关系可以仅仅需要友善的态度与真心,也可以投入巨额的本金和精力, 他对这两者的回应都不会有太大区别,也就意味着额外的投入会被他眼睛都不眨地大量浪费。
但段永昼在他身上投入的东西已经远远超过了余弦会感到“无知无觉”的阶段——这开始让余弦困惑了。
段永昼到底想要什么?
和其他人不一样, 段永昼从来没有和余弦提起自己想要什么。
这是人与人之间相处的规律, 或者说规矩。而段永昼违背了这种规律,同样违背规律的行为还有想给余弦介绍自己的圈子和人脉,只要余弦愿意。
这对于资源相当不匹配的关系来说, 其实是一种非常诡异的行为。
曾经的白书剑也会给余弦介绍圈子和人脉,但这样的介绍是出于让余弦下套的目的。
白书剑是一个目的性很强的角色,余弦和他打过数辈子的交道,或者说打过无数次的交锋, 而这个人最擅长的手段……
其实挺脏。
能上套的人,其实也贪。
但白书剑的手段就像下套打鱼, 首先是他下的套, 布的网。
也因为这样, 白书剑被进入自我保护状态的余弦反杀过无数次。
余弦从没给过他面子。
所以当段永昼想给余弦分享自己的圈子的时候,余弦的第一反应是“你不会想要坑我吧”?
不会有人不想得到更多。
也不会有人真的想在一个人身上浪费资源。
但被段永昼渐渐地磨, 其实余弦也放松了些警惕。
他想, 要不就去试试吧。
段永昼欣喜若狂, 先给余弦看了几个圈子, 百亿级别的老总局, 被余弦一脸无语地拒绝了。
这东西给他接触他能干什么,能去阿巴阿巴吗……
他也不想接触太高的东西。
白书剑已经带他玩过一遍了,也被他玩过一遍了。
确实是有点烦人了。
这群人都是一群卷王疯子,即使不是, 也会被层层剥食的人性刺伤到失望。
所谓的成仙真是个骗局,五花八门的精神病倒是从来不缺。
段永昼这样的,算个异类。
当然,其实段永昼也不算个异类——段永昼同样偏执而疯狂,只是余弦确实走进了他的内心。
几个月的相处,他愈发喜欢余弦,恨不得和余弦分享他的一切。
所以他再找了找,终于有了一个偏年轻的局,场所也是在商K,不用那么拘束。
来的基本都是父辈身家上亿的二代,其实都是为了巴结段永昼来的。
余弦也点了头。
商K,俊男美女齐聚。
这回余弦穿的依旧是一身黑,最简单的剪裁和最利落的效果却最惹人注目。
最惹人注目的是,他是段永昼带来的。
本市站在金字塔最顶尖的家族其实也就那么几家,段永昼更是从未带着谁出现过。
圈子里的二代和段永昼也并不是一所大学,当然也就不太清楚余弦的存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余弦又是个什么地位。
段永昼在场的时候,他们挨个过来打了个招呼,至少表面上都是笑脸相迎。
余弦只是微笑。
这个时候,有人问了一声余弦的家庭。余这个姓实在是不算多见。
余弦只是开口:“我是孤儿。”
他这话一出,有人的脸色就有点微妙了。
孤儿,长得好看,没有家世。这些组合起来,就是……
但段永昼在场,对方也就打了个哈哈,没有继续问下去。
气氛还算融洽,段永昼坐在余弦身边,为余弦点了果茶。
余弦不喝酒。
看场子基本热闹起来了,段永昼对余弦说:“我先出去一会。”
他有一件事,准备了一段时间。
余弦:“嗯。”
他没太在意。
段永昼走了之后,大家的注意力才算是真的投在余弦身上,而且比段永昼在的时候更加直接。
有人开口问:“你是段永昼的爱人吗?”
余弦喝了一口果茶:“不是。”
这个时候,就有人露出了然的神情。
也是,段永昼这种身价,怎么可能和一个孤儿真的恋爱交往……
他们里面有人包养漂亮的,玩得多了,自然就把余弦和段永昼代入了这种模式。尤其是余弦这长得实在是太惊艳了,如果不是段永昼在,他们估计也想接触着看看。
但偏偏是段永昼带来的。
他们甚至没有想过,余弦和段永昼不是情侣,根本就不是因为段永昼觉得余弦不合适,而是余弦从未松口。
如果余弦松口,段永昼能直接带着余弦去国外领证。
余弦看了一眼这人的神情,没什么表示。
这群人是畏惧而且巴结段永昼的,但面对余弦的时候态度就不一样了。
他们摸不清余弦到底是什么路数,但至少在表面上,余弦显得相当温和无害。
而且没有背景。
而且漂亮。
如果一个人只有极端的美貌,那现实会变得很残忍。
如果所谓的上流社会是一群好人,就不会泄露出这么多荒谬的新闻。
这个时候,有人开了口:“余弦在我们学校,可是著名的花花公子……”
嗯?
余弦把注意力投在这个开口的人身上。
开口的人是个青年,看着娇嫩,化了淡妆,穿着暴露地贴在身旁的二代身上。
从刚刚的互动来看,这个二代有点身份,在圈子里也说得上几句话。
余弦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个看着刻意突出了自己娇嫩纯欲感的人是之前在学校里宣扬他坏事中的某一个代表性人物。
算是有几分姿色。
但是长得对余弦来说太普通了,有点记不住。
这甚至都不是二代圈子里的人,而只是二代圈子里的其中一个的附庸。
这个附庸圈子里的人有男有女,但共同点是以打扮得漂亮清纯、依附在某个强大的男人身上为荣,而拒绝发展自己的事业,极其厌恶会发展自己事业却又长得漂亮的人。
这群人喜欢成群结队地抱团,让自己的圈子显得特别主流、特别受欢迎,并以此拉拢其他人。
看余弦注意到他,这个青年显得格外骄傲,挽着自己看上去霸气的二代老公,一直撒娇似地往自己老公身上黏,用又娇又软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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