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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大概知道段永昼在气什么了,但余弦不吭声,他就这么看着段永昼妒火中烧地去吻他。段永昼的体温很高,吻也炙热,有些干燥,拂过肌肤,拂过耳际,怀抱也格外紧密,其实段永昼很会调情。
如果不是因为余弦性格太强势,段永昼明明是一款完美的霸道模范男友。
可惜,遇到的是他。
余弦捧起段永昼的脸,去吻他,这个吻清浅,微凉。他的眼里带着笑意,笑意之后,是某种凌驾于段永昼之上的傲慢。
他可以示弱吗?可以。
当然可以。
但他的温和和段永昼对他的温和一样,只是在纵容对方而已。
没有人会失去自由。
段永昼被他轻而易举地逗弄。
用怀抱锁着他,吻就更失控。
余弦想,只是段永昼生气的样子,确实挺有趣的。
可以再逗一逗。
至于以后的,以后再说吧。
……
余弦又睁眼了。
时间线往后推,推到大学毕业后的一年,段永昼死而复生。
鬼彻底铺天盖地。
他们又在一起了。
余弦坐起身,想了想,那次段永昼告白之后……
他们做了一些事。段永昼确实没放过他……但结果也很惨烈。
段永昼直接晕过去了,晕了几天,靠着自己的意志力又醒过来了。
这几天里,秘书甚至都没有报警——段永昼和秘书说过不要管他。
对余弦,段永昼向来是不吝啬直接给出生命。
也就是那次之后,他们正式在一起。
彻底没分过。
“醒了?”
段永昼拿着杯水走了过来,看到余弦,走过来弯腰吻了吻余弦:“要再睡会,还是吃早餐?”
余弦:“早餐是什么?”
段永昼:“豆浆和甜油条。”
段永昼看余弦就坐那儿不动——事实上,余弦就算在发呆,段永昼也知道余弦心里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他轻笑:“在想什么?”
“在想,之前你高烧那几天……”
段永昼静静地听着。
余弦抬起头:“你当时那么想留住我,如果我真跑,你真给我跑?”
“给啊,为什么不给。”
段永昼把水杯放在一旁,坐下来,握住余弦的手,握紧。
“无论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做到最好,让你选择我。”
段永昼继续开口:“而且你又懒得动,你还能跑到哪不成?”
他太了解余弦了。
他只是喜欢余弦,喜欢到失控,喜欢到愿意为余弦放下所有智,不是傻。
追余弦那段时间,他拐着弯儿地磨合、让余弦习惯、铲除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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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买人心,段永昼的目标明确着呢。
能打乱他阵脚的也只有余弦了。
余弦:“……”
也是。
聪明人真可怕。
第154章 萨朗波(1) 世界要毁灭了。
“鬼玩人, 尸横遍野,养鬼之人终将被鬼反噬……”
夜晚,落地窗前的红发女人手里拿着一本厚重的书。
她红唇微启, 念出这几个字。
四日连燃,鬼降临于人世的第二年。
已经有公司建立起关于鬼的产业链, 有明星借用鬼的内容来炒作营销。
人们彼此攻讦, 互相争吵。
肖愁看向落地窗,灿烂的城市夜景里倒映着她自己的身影,凹凸有致。不能写凹凸有致, 因为会被认为用贫瘠的文笔来形容一个女性,不仅文笔不好还物化这个性别,再通过进一步被泄露出的信息,进而被分析出是因为作者个人的自恋和雌竞心。人们会在评论区尽力留下自己的观念, 以展现自己的选择和认知比其他人更优越。连这段话也不例外。
人群在看到某个现象的时候会将这个现象下意识地凝练成某个词汇,认知到这个词汇的时候会立刻联系地想起这个词被社会和他们所处的群体赋予的含义, 就像被摁下了某个精神上的开关。他们会如同《恐惧领导力》中最原始的部落方法那样树立外敌, 通过攻击某种意向来达到自己的团结以此来获得群体认同感, 在人类互相辗轧、争夺资源的焦虑和彼此犯下的错误中将愤怒升为螺旋。
就像条件反射。
驯养人类,就让他们形成条件反射。
“肖愁, 你有没有想过你要应对的已经不再是一个虚拟的神的意向, 而是一群活生生的人?”
肖愁看着落地窗中的自己, 轻轻开口。
鲜红的双瞳如这一头红发, 如血般浓艳。
红发红瞳, 彻彻底底的异类。
她透过这面落地窗,看向更远处的萨朗波高塔。
“萨朗波啊萨朗波,你什么时候才会塌呢?”
“还是我们这种不可喻的怪物来……推你一把?”
肖愁摇摇头,放下书。
书里一片空白。
而这边, 余弦坐在段永昼的办公室里。
他经常待在家,如果不出去晒一晒的话真的就要发霉了。
段永昼的办公室处于他拥有的商业中心,旁边都是叫得上名的大银行和金融机构的总部,还有豪华的商业配套。
为了余弦的爱好,段永昼专门划分出CBD的一片区域来优惠引进高新科技和各类艺术,就是为了让余弦有得逛、常出来逛逛。
至于到底是烧钱还是赚钱,段永昼是不怎么在意的。
余弦玩得开心就好。
余弦也非常不负众望地出来了,逛累了就上楼往段永昼的办公室一坐,看段永昼办公。
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段董事长准备拿来做商业宣传的明星。
但实际上,段永昼从来没有拿余弦出去营销过,他压根就没有这种想法。
余弦之前参与开启了段氏集团的几个项目,这几个项目后期都盈利了,余弦一开始就有股权和分红。
他自己不知道,段永昼就一直给他存着,两人说开之后,那张卡就交到了余弦手上。
想享受人世间的乐趣,终究还是要遵守一定人世间的规则。
当然,因为卡内金额实在太大,安全处到交到余弦手中还是费了一段时间。
余弦拿着这张卡,左看右看,冷不丁问了段永昼一句:“你就不怕我乱花吗?”
他对钱没有概念啊,有多少都会花完的。
段永昼微笑:“这对于集团来说就是零花钱,要是花完了来找我要就可以。”
余弦:“还是不了,感觉怪怪的。”
段永昼接过余弦手中的卡,在余弦的视线中帮余弦收好,然后握住余弦的手,将干燥的唇覆盖在修长的手指上,留下一吻。
他其实也知道余弦不会找他要。
但他会给。
吻完之后,段永昼的指腹摩挲着余弦的手指,视线若有若无地停留在余弦中指的位置,状似无意地问道:“你去逛了新开的珠宝店,有什么喜欢的款式吗?”
那是一家定制戒指店。
溢价挺高,但设计也精美。是段永昼精挑细选、综合考虑后亲自谈下的品牌。
事实上,段永昼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些紧张。
余弦:“都挺好看的。”
段永昼:“这样啊……”
“不过,”余弦反握住段永昼的手,看向段永昼:“如果要挑一款适合你的戒指的话,我想我可以回去认真再看看。”
段永昼睁大眼睛。
余弦就这么一句话,他已经把去哪里结婚都想好了。
余弦却转了一个话题:“刚刚刷到了个新闻,大街上有一条疯狗在乱咬人,别人把它打死了,却发现这条疯狗是一个人。现在他们都被抓起来了。”
监控里显示的,自始至终都只是一群人在打一个。
但在场的所有人都一致认定他们打的是一条咬人的疯狗。直到把这条狗打得鲜血淋漓,他们才发现这是一个人。
还有另一条新闻,某个地方出现了两个像是万圣节变装的人,但有人过去和他们合影的时候被啃掉了半张脸。
不,不是啃掉,是吃掉。
被吃掉了半张脸。
鬼和人的组合真是千奇百怪。
他也见识过各种奇奇怪怪的现象,但严格来说,他阻止不了。
他也没有阻止的动机。
如果只是“当一个好人”,那这样的动机太沉重了。
余弦一边这么发散思维,一边去捏段永昼的脸。
一张英俊刚毅的脸,就这么在他手下被掐面团一样被掐着拉长。其实也没有长到哪去。
段永昼也不拦着,就任由余弦在他脸上动手。
他刚刚裁量了余弦手指的尺寸,悄悄记了下来。
如果余弦有喜欢的款式,就先按余弦喜欢的款式做戒指。
如果这个时候段永昼的下属推门而入,一定会悚然而惊——虎哥,他为什么叫你喵喵啊?
没人能想象出平常严肃到有点吓人的段永昼,到底怎么能对一个人百依百顺。
但余弦根本就不用想象,他可以直接上手。
不仅是这种百依百顺,还能是那种百依百顺。
余弦松开手指,段永昼的脸略微变形之后回弹,又恢复了原样。
余弦:“世界要毁灭了。”
段永昼:“……?”
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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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朗波(2) 作乱
“但是无所谓。”
余弦看着段永昼, 摸了摸段永昼的脸。
整个办公室只有一张老板椅,余弦正坐在这张椅子上,而为了给余弦摸到脸, 段永昼从刚才开始一直是半蹲着的状态。
余弦淡漠地阐述道:“我会在世界毁灭之前把你和人鱼彻底融合,然后带你走。”
带你走, 让我们和鬼住在一起。
远离人类, 冷眼旁观人类的一切。
人类生存或毁灭,于你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好。”
段永昼微笑着按住余弦的手,让手指停留在自己的脸颊上。
他的眼里是狂热至极的虔诚。
“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抛弃外在的一切,或不抛弃,段永昼不在乎。他曾经为了金钱名利向上攀登,但比起拥有这一切, 他更想将这一切献给余弦。
如果余弦真的下定决心让他放弃这一切,只留在他身边, 他就放弃。
即使抽离智、剥去思考, 变成彻底的人鱼, 他都愿意。
“我很喜欢我有尾巴的时候。”
段永昼紧紧盯着余弦,声音低沉。他的手比余弦宽大, 手指更粗糙修长一些, 比起余弦手部肌肤的白皙, 他的手颜色略深一些, 颜色和形态的对比就更加强烈。
“那样我就能随时用摇尾巴来告诉你, 我爱你。”
在精神分析中有一个概念,叫“逃避自由”。
逃避自由的人通常会认定某一个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力的角色,幻想这个人能够“名义上地保护、帮助、使个人得到发展,与他在一起, 永不抛弃他”,放弃自己的自由去依赖某个人可以带来安全感,而挣脱这种安全感、成为自己独立选择的个体,则必须去独立面对可能到来的磨难和接踵而来的孤独。
为了躲避这种孤独,他们选择将自己的自由和强大磨灭,而依赖于某个“比自己更强大”的人或具体的权力意向,或“为了克服丧失个性带来的恐惧,被迫与别人趋同,通过他人连续不断的赞同和认可,寻找自己的身份特征。由于他并不知道他是谁,如果他按照别人的期望行动,至少他们会知道他是谁。如果他仅仅相信他们的话的话,要是他们知道他是谁,他也会知道他是谁(弗洛姆《逃避自由》)”。
余弦和段永昼在大学时期谈论过这本书的内容。
段永昼其实承认,他的某一方面是病的。
但他的这一部分永远只对余弦敞开,交付到余弦的手上。
而那时候的余弦……不是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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