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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5-53(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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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表带着莹润透白的粉光。

    小手臂内侧鲜红一颗朱砂。

    那是守宫砂。

    霍刃撇开眼,可不合时宜地想起小少爷刚刚给他擦汗的指腹,细腻柔软的过分。

    时有凤余光察觉到霍刃避嫌的目光。

    “霍大哥你放心好了,我知道这是哥哥肩膀顶着弟弟。”

    霍刃没出声。

    又哑巴了。

    时有凤就是气霍刃这些天来时不时的哑巴。

    明明以前都是霍刃逗他笑的。

    时有凤咬了唇,张嘴就来了一句破罐子破摔的话。

    “我梦里守宫砂没了。”

    霍刃眼皮一跳垂眸没了情绪。

    “是霍大哥弄没的。”

    霍刃呼吸一滞,喉结不禁微微滚动。

    时有凤只觉得自己腰间的手劲儿大了,收拢一圈的紧握。粗糙的手心散发的炙热烫得他腰间酥麻。

    时有凤霎时腰肢软了下来,浑身都没力气的偏倒。

    霍刃眼疾手快,一手握着小少爷侧腰,再弯腰将人从肩膀上放下来。

    可他还没将人放地上,他脖子就被细白泛凉的手臂环住了。

    “我没力气了,你抱抱我。”

    那声音近乎羞到极点的细抖,目光又带着义无反顾的果敢。

    第47章 嘻嘻嘻

    霍刃僵立在原地,好一会儿才犹豫道,“我身上脏。”

    时有凤不要他抱了,确实嫌弃他脏,但又莫名的气。

    两人站在原地没了言语。

    谁也不看谁。

    头顶的微风把绿荫吹动沙沙作响,斑驳的阳光落在两人肩头,蝉鸣渐渐燥热的厉害。

    霍刃抬眼,见时有凤脸晒的薄红出了细汗珠,“回去吧,太阳大了。”

    “你管我?我不要,我等会儿还要和浣青他们去河边捞鱼。”

    时有凤说完,就气冲冲走了。

    霍刃站在原地没动,看着时有凤消失在转角墙边,才心有余悸地扯了下腿跟儿处凹凸撑起的衣摆。

    时有凤见霍刃没有跟来,心里一阵空落落的憋闷。

    心里乱糟糟的,深深呼吸一口气,把乱嗡嗡叫嚣的思绪排除脑外。

    最后无论如何都排解不了。

    时有凤捡起地上的木棍,在地上画了一头王八,在一旁题字:你挺能“蹩”。

    画完后,又觉得自己傻兮兮的有病,总觉得自己像个情绪不定的疯子。

    时有凤勃然小怒吃了一颗又一颗酸酸甜甜的果子,最后酸的小脸拧巴,心情平复了。

    把果子给孩子们分了,他和李腊梅道谢,然后打算去老篾匠家里。

    李腊梅先前和孩子们都去前院子了,不知道偏院子两人什么情况。见时有凤面色有些淡淡的不见开心,想来是大当家没哄好人。

    她刚刚老远瞧见了,大当家都让小少爷坐在他肩膀上摘李子了。

    这老话说的,这不是让人骑头上去了吗?

    大当家这样放下身段追人,李腊梅活了几十年倒是头一遭见。

    李腊梅想着大当家的好,不禁道,“小少爷,我看大当家是掏心掏肺对你好的,他要是哪里做错了,小少爷多少给他改错的机会吧。”

    时有凤哪里不知道霍刃对他好。

    就是一边对他好,一边狠心拒绝他。

    他像是被一颗糖钓在嘴边要吃又吃不到,最后脾气日益渐长,忍不住情绪。

    时有凤没出声,眼里还有些委屈。

    李腊梅见状忙道,“哎,小少爷这般好,如今还气着大当家,定是大当家做的不够好,是该继续努力努力。”

    李腊梅又觑扫了时有凤一眼,“不过,我看大当家忍的也挺辛苦的。”

    时有凤不解道,“他忍得辛苦?”

    李腊梅肩膀松了,捂嘴笑,地上的影子都显得几分快活的好笑。

    “是啊,小少爷忙着置气去了,但凡看看大当家的眼睛,就不会质疑大当家对你的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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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读过书形容不出来,非要说,大当家就好像嘴里叼了快肉,饿得眼睛冒绿光了,却还是舍不得吃,时不时舔上两口含着嘴里怕没了。”

    时有凤听的脸都臊红了。

    “小少爷不信的话,下次注意看看大当家的眼睛,眼神是憋不住的。”

    时有凤想起他表明心意那晚,霍刃的眼里只有无尽的冷酷和绝情。

    从那以后,他几乎很少去正眼看霍刃的眼睛了。

    如果要是腊梅婆婆说的这种情况……不,其实他心里一直觉得他不是单相思,不然他哪来的这种莫名耍脾气的底气和冲动呢。

    说实在的,他在家里还没生过气。

    他是习惯压抑隐忍的性子,此时回过神来,在霍刃这里全成了要哭要闹就委屈的娇气包了。

    不知不觉地,他很享受这种释放情绪的感觉。

    时有凤越想越觉得霍刃心里也有他,既然他因为什么事情隐忍而拒绝他,那他就使劲儿撩拨他,他也要霍刃不得安生。

    反正他也只能放纵这短短小半个月了,与其抱憾终身,不如再次一搏。

    只要霍刃心里有他,那难受的就不止他了,这样想想,时有凤内心好受多了。

    时有凤想明白后,觉得神清气爽。

    嘴里再吃一颗李子,酸甜可口入口回甘。

    之前吃了老篾匠家的枇杷他要去道谢。

    另外,他想问问,为什么要骗他说竹玲珑是霍刃送给他的。

    如果没竹玲珑定情误会,他或许不会那么理直气壮又迫切地给霍刃剖析心迹。

    时有凤一走,院子里玩闹的孩子们也跟着走了。

    就连牛四新捉的小黄狗都跟着时有凤后面跑。

    小柿子嘀嘀咕咕,为时有凤抱不平,“小狗都知道跟着小少爷走呢,大当家怎么如此。”

    时有凤下意识道,“霍大哥他要出力挖路嘛。”

    小柿子道,“我看埋的不是路,是他的心。”

    时有凤好笑,“谁教你的?”

    “我,我偷听浣青和你说的。”

    来到老篾匠家,老篾匠正好从田里清理淤泥回来。

    他回家只是换个行头,需要拿大铲子把水渠里的碎石清理干净。

    田埂上小少爷身后跟着四五六个孩子,本来老篾匠拿着铲子要出门,此时也坐门口等着了。

    老篾匠还挺喜欢这小少爷的。

    他身后那几个小崽子,以前时常朝他背后丢石子砸,欺负他孤寡。

    但后面小少爷不知道怎么给孩子说的,这些孩子还跑来给他道歉。

    顽皮像鬼童子的小孩子如今一个个在阳光下,一脸的童真鲜活,这到底是件好事。

    “张叔,谢谢你的枇杷。”

    时有凤走近,见老篾匠神色怡然悠远,“枇杷很甜很好吃。”

    他知道老篾匠很宝贝枇杷,能让人摘着吃上一回,估计也是村里头一回。

    时有凤有些局促,口头上道谢,他又没什么可以实际感谢的。

    且不说拿李子借花献佛,就老篾匠和李腊梅家不对付,这李子也不能给。只想日后抄份佛经送来。

    老篾匠倒是没觉得什么,丝毫不在意的摆手道,“都是大当家给小少爷摘的,要谢就谢他吧。”

    提起大当家,时有凤本还要积累欲言又止的勇气,这下自然而然的问出口了。

    “张叔,这竹玲珑,不是霍大哥要送给我的吧。”

    时有凤盯着问道。

    老篾匠利索点头,没一点被抓包的尴尬。

    “为什么呀?”

    时有凤即使内心有这个猜测,但是亲眼见老篾匠点头,心里还是有点难受和奇怪。

    老篾匠看了眼时有凤身后的孩子们,这群皮猴还挺懂事的;见小少爷和他说话都跑一边玩去了,一排排的蹲在水渠边。只是时不时回头眼珠子滴溜溜转,显然好奇他们在聊什么。

    这般七八岁的年纪,他也曾有过。

    老篾匠抬眼望着蓝天白云下的绵延群山,远处最高那座山上有一颗几百年的大松树。幼时,他曾经和李朝河爬上树梢,想站在树顶看远方,想看看山外面是什么样的。

    后来“李朝河”出山了,他们约定一起编制的竹玲珑,他再也没机会送出去过了。

    老篾匠从久远的往事回神,瘦倔的脸上有丝恍惚笑意,喃喃道,“因为你们本该就是一对。”

    “大胆的去追吧,人活一世,到头来还是惦记着年少时的纯真情谊。”

    老篾匠眼里的沧桑幻化,虚虚的看着时有凤,却又好像透过时有凤看他的往事。

    时有凤心里莫名升起一种哀恸,不知从何而来,只泪水怔怔而下。

    时有凤想,不是这样的。

    或许是你只甘愿停留在鲜活热烈的年少,往后的岁月只带着一副死气沉沉的身躯和自我封闭的内心。

    他好像懂了,眼前这个孤僻寡言的倔老头,也曾有一段难以磨灭的少年时光,以至于现在枯寂的眼里还时不时闪过一丝沉溺缅怀。

    时有凤道,“谢谢张叔。”

    时有凤从老篾匠家出来后,心里充盈着丰富的浓情触动。云团软绵绵的,碧绿的树梢在云影下晃动,夏风从山顶吹过,云影从山上呼啦冲下,遮住了大半个山村。

    田间的水面、路边的野草、水渠边的孩子们都生机勃勃的,在不燥不急的日头下渡了一层柔和的黄晕。

    时有凤再也不想自欺欺人了,他一向诚实,此时也正视了自己内心。

    他就是想要霍刃。

    既然他心里也有他,为什么要遗憾错过?

    不到手不罢休,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确信和坚定。

    时有凤心情好了,走路脚步轻快。

    他带着孩子们来到山下河边,这里一群哥儿妇人们在捕鱼。

    河边连接农田,农田被河水倒灌了碎石、草屑藤蔓,此时田里也有人在清理。

    站在河边,还能听见不远处峡谷传来的吆喝声、捶打声。峡谷腾升起的烟雾石屑也看的一清二楚,两边距离不过两里地。

    时有凤一来,河边的妇人们就朝他打招呼。浣青更是朝时有凤挤眉弄眼的,趁旁人不注意偷偷跑到时有凤身边偷懒。

    反正只要跟着时有凤,这些婶子也不会说他什么的。

    “哟,想通了?”

    浣青走近,见时有凤朝峡谷那边望着。

    时有凤没出声,心里倒是无端紧张起来了。

    浣青见他手指不止的细抖,摸了下,疑惑道,“你咋和牛小蛋他娘一样打冷摆子?”

    牛小蛋他娘是觉得河里水还有点冷,所以打寒颤。

    时有凤不会是紧张的吧。

    “想男人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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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浣青的打趣揶揄,时有凤紧抿着唇角没出声。

    浣青见时有凤这还没见男人就腿软的样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明明就生的貌美,却一副纠结没信心的样子。

    浣青跑去把河里捞鱼的牛媚秋找来了。

    浣青和牛媚秋,说起来还有点后娘小姐妹的情谊。

    浣青他爹不管他死活,牛媚秋有时候会倚着门口,笑盈盈逗他,“没人疼的孩子,哭只会更加招人烦哦。”

    嘴巴刻薄喜欢捉弄人,但浣青记得,冬天暴雪的时候,是牛媚秋给他找来了厚褥子。

    后来,只要浣青搞不定的,他就去找牛媚秋。

    可不,牛媚秋把王文兵耍的团团转。

    浣青找到了牛媚秋,后者听见浣青说去时有凤那里,牛媚秋还对一旁的秀华婶子道:

    “哎呀呀,你这下男人不仅要被我抢走了,就连你的主子也要被我抢咯。”

    弯腰捞鱼的秀华婶子没出声,只手里捏着簸箕往水里沉了沉,而后一声不吭的继续捞鱼。

    河面倒映着她那张看似隐忍麻木的脸,余光中,牛媚秋扭着腰肢水蛇一般淌过河里。

    河水不深,将将在大腿处。

    牛媚秋走后,一旁胖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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